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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恶整奚月儿

    送客。她什么意思。赶自己走么。奚月儿气的跳脚:“殇清越你可知我是……”

    殇清越笑容不变。扣了扣手上的指甲。淡淡道:“我知道。可是那又怎样。你对我并无好处。我将军府又不是开善堂的。沒用的米虫自然是要赶出去。”

    不就是青凤开国时立下汗马功劳。之后被皇太祖封为定国公。再者就是易容高手。千面女君么。就这点功绩至于一天到晚都摆在嘴边。真是老不羞。

    我。殇清越。顺应天命來到了这异世。必定会创立不世功绩。让你们好好瞧瞧。

    米虫。奚月儿悲催了。她堂堂定国公。在外呼风唤雨。多少人为请自己吃一顿饭。差点打起來。千面女君的人皮面具。更是千金难求。结果在殇清越这里却被称为米虫、无用之人。她的自尊心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气不过的奚月儿。怒吼道:“该死的殇清越。你说谁是米虫。”强硬了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奚月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口气忽的转了个弯。变得有些得意洋洋:“好吧。就算我是米虫。你见过米虫吃饭给钱的吗。”我就不给你钱。气死你。

    除了她。谁差那么十两银子。殇清越看着奚月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嫌弃的瞥过脸來。

    奚月儿是定国公沒错。可是她天性好赌。定国公的名号、公俸都被她。输给了殇战的奶奶家。千面女君的人皮面具也价值千金。可还是让她入不敷出。因为她运气实在是差。逢赌必输。

    殇清越早先从木若愚的口中得知了。奚月儿的一切。此时拿捏她。根本不用动她一点脑细胞。

    “你的意思是。你要吃白食吗。”殇清越红唇轻启。说出口的话。却足以将奚月儿气个半死。

    奚月儿不自觉的抽抽嘴角。吃。吃白食。这丫头的嘴巴。真是恶毒啊……

    奚月儿很有自知明。知道她说不过殇清越。于是使出了她混迹江湖的杀手锏。耍赖:“我……我就吃白食了。你说怎么着吧。”说着又坐回了刚才的座位。吃起了白食。

    嘿嘿。殇清越憨笑一声。缓缓道:“也沒什么。听我姑姑说。她征战匈奴时。偶然捡了一只通体白色的雪狼。据说它凶悍异常。在战场上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曾将对方的一位将领。自马上直接咬死了。”

    奚月儿浑身一僵。手上还拿着一个只咬了一口的鸡腿。声音微颤:“你说这些干什么。”

    “自然是关门放狼。咬死你个吃白食的。墨管家。关门放狼。”殇清越得意洋洋的样子。和酒楼小二姐。遇到吃霸王餐的客人。朗声喊人的狗仗人势的猥琐样如出一辙。

    只见一阵风吹过。奚月儿就不见了踪迹。空气里是奚月儿不甘的怒吼声:“殇清越。算你狠。咋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殇战被打击到了。君父为了让自己拜在她门下。不知使了多少好处。结果她师傅只轻轻动了几下嘴巴。就让奚月儿落荒而逃。真的是太刺激人了。

    “墨管家。我们不去花园用膳了。将膳食端來厅里吧。顺便派小厮去看看。木若愚和星儿吃饭了沒。若沒有也叫到前厅來一起吃吧。”

    殇战不解:“为什么不去花园吃了。”花园的风景很美啊。在那吃自有一番情趣。

    殇清越转身。笑的像是个偷腥的狐狸:“因为啊~快下雨了。”

    她费了那么多嘴皮。可不单单为了赶她走。而是为了驯服她。让她为自己所用。毕竟这样一个擅长易容的人。真的不好找啊。奚月儿什么都好。就是天性太过散漫。想要收服她。不用狠手是不行了。

    “啊。那奚月儿不就惨了吗。”殇战忽然觉得自己变坏了。因为她说出这番话时。语气间竟是幸灾乐祸。

    该死的奚月儿。叫你看不起我。叫你欺负我。收君父那么多钱。还不教我武功。我有天下最厉害的师傅。帮我报仇。嘿嘿。

    “姐姐。”此时殇梓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嫣红的衣衫配上殇梓星白嫩的脸庞。愈发显得殇梓星美艳动人。

    木若愚袖子下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下。他就说他最讨厌殇梓星了。每次他一出现。小主子的视线就只剩下他一人。

    看到殇梓星那明亮的眼。和那见到自己就会自动弯起的唇。殇清越心情大好起來。不自觉的开起玩笑:“來。星儿。快來让姐姐闻闻。洗香香了沒。身上还有沒有鸡屎味。”

    殇梓星不好意思的笑笑。一下扑到在殇清越的怀里。嗔笑道:“姐姐你坏啦。星儿身上被洗的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沒有。不信你闻。”

    殇清越坏笑了下。认真的闻了闻:“恩。的确很香呢。香的让人。让人想……”

    “让人想怎么样。”殇梓星睁着纯净的大眼。好奇的问道。

    “很想让人咬一口呢。”心动不如行动。殇清越做了她很久就想做的事情。在殇梓星那犹如水蜜桃鲜嫩的小脸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哇。星儿的皮肤好好啊。真的犹如那新采摘的水蜜桃一般。鲜嫩美味呢。

    木若愚真的被刺激到了。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道:“我身体不适先下去休息了。你们好好吃吧。”

    花园内……

    木若愚一边辣手摧花。一边恶狠狠的低咒:“该死的殇清越。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不一会儿。地上就铺满了。颜色艳丽的花瓣。

    渐渐木若愚平静了下來。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眼内具是忧伤。木若愚。你的心不是很久前就死了吗。为何为她泛起了波澜。而现在又不自觉的波涛汹涌起來。你变得越來越不像你。变得会愤怒。会忧伤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