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本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木若愚。听此惊得一下站了起來。嘴里低喃:“小主子。”她此刻不是该和殇梓星一起用膳么。怎么会在这里。那自己刚才所作所为她又看了多少。听了多少。
看着木若愚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殇清越心里有些好笑。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细声宽慰道:“我什么都沒看到。不用担心。”
木若愚冲着殇清越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做我什么都沒看见。这不摆明了什么都看见了嘛。
殇清越看着木若愚竟然冲自己翻白眼。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原來的木若愚可不会有这么多表情。现在的他越來越有人气了。
“别使性子了。我们去吃饭吧。星儿他们还等着呢。”
星儿。星儿。她满眼就殇梓星一人吗。那自己算什么。一把甩开殇清越。木若愚冷声道:“不去。”他看见殇梓星就气饱了。还吃什么啊。
殇清越好笑的摇摇头。这人所有理智、成熟。在遇到殇梓星时就不复存在了。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回事。
“你实在不想回去吃的话。那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出去吃。听说这边关。有一家胡人开的烤肉店很不错。”
木若愚和自己一样。自昨晚到现在都沒有进食。自己是因为习惯了。以前盗墓出來。总习惯睡饱了再吃东西。
只是醒來时太不巧。时间太早了。府内都沒什么人是醒着的。殇清越不好意思让府内的人。为她起來做早膳。于是就拉着木若愚去山上了。
殇清越有些担忧。自己多长时间沒吃。木若愚就陪着自己也沒有吃什么东西。他再不吃东西可不行。那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木若愚挑了挑眉。询问道:“就我们俩。”
“就我们俩。”
“那好吧。”说的随意。却在背过身时。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來。
只是木若愚沒想到。就是因为这次出门。惹來了一连串的麻烦。若是早知道的话。他宁可和殇梓星同桌。也不要遇到那个人。
北方最大的好处就是。一年四季都是阳光普照。人走在外面不自觉的心里暖洋洋的。而街道两旁热闹非凡的小摊小贩们。将这气氛炒得更热了。
在暖阳的照射下。殇清越只觉浑身舒畅的。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朝木若愚笑道:“我们先去吃饭。之后你带我转转吧。这里你应该比我熟。”说着饶有兴趣的四处探看。和京都不一样。道路两旁有不少胡人。贩卖皮毛。或罕见药材。这是边境特有的风景。
木若愚微楞。点了点头。这里他的确來过很多次。每次有战事发生。他都会來勘察一番。探查有用的情报向女皇汇报。发现奸细的话。顺便处理掉。只是这一切。她如何知道的。仅凭自己刚才的几句话。就猜测到的话。那她也太聪明了吧。
“到了。”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城中间。香满楼的脚下。
香满楼遍体金色。少有的三层结构。使得其看起來愈加气派。在边城里算得上标志性建筑。殇清越此刻很有。与香满楼的东家结交一番的心情。能在古代设计出这样气派的酒楼的人。肯定不是池中之物。
酒楼的雅间内。辛邪正百无聊赖的喝着桃花酿。邪魅的眼在看见楼下那绝世无双的小人时。微微眯起。唇边扬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么绝世无双的小人是哪里來的。以前沒见过呢。看來最近不会无聊了。辛邪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朝厨房走去。
殇清越撩起衣袍。走了进去。外观有多好看不是最重要的。一家酒楼最重要的是味道。自己倒要看看。这家酒楼是否真的这么名不虚传。
殇清越刚一进门。店里的小二姐就围了上來:“客官。请上座。”转身将殇清越他们引向了二楼。天字雅间。
大厅内此时坐着不少客人。看到一向眼高于顶的小二姐。偏偏对眼前这个少女礼遇有加。不禁纷纷议论开來。
“这美艳的少女是谁啊。怎得小二姐这般礼遇有加。”一身着湖绿色长袍。精瘦的女子如是问道
“不知道啊。不过长得好看些。有什么了不起。”一个满脸肥肉的女人不屑的答道。她不过是个长相好看点罢了。但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身份、地位、金钱。她有什么。自己可是边城首富。金元宝的嫡女。
虽是如是想。但是金满福眼里的嫉妒羡慕恨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这么好看的脸要是长在自己身上该多好。那自己也可以得到小二姐如是礼遇。在人前好好炫耀一把。
想到这些。金满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香满楼的东家辛邪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有钱不赚。雅间只给他看得上眼的人用。若他看不上眼。你再有钱也沒门。最可恨的是。那辛邪虽是番外之人。却富可敌国。自己想找麻烦也沒办法。
木若愚冷冷的望了眼那出言不逊的金满福。金满福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直达心底。浑身如坠冰窟。冷的她不自觉的打了个颤。闭口闷着头不再说话。那女子什么來头。怎么有这么可怕的护卫。仅一眼就让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遍似的。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护卫怎的长的那样好看。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紧。不行。我金满福想尽办法一定要得到他。让他在自己身下颤抖、求饶。
殇清越对那些窃窃私语毫无兴趣。倒是对眼前这冷漠的小二姐感兴趣的很。微微勾了下唇。开口道:“小二姐。一进來你就把我往这么好的雅间引。你难道不怕我付不起银子吗。”
小二姐顿了下脚步。头都沒回道:“是这样吗。那你吃完把你衣服抵押给我。应该值不少银子。”那么贵的云锦穿着。居然说自己沒钱。谁信啊。
殇清越听此。轻笑一声。暗道:这家的小二姐真有意思。看來这边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