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房间里下了迷魂药.那玩意儿堪比迷魂香还管用.保证她失了神质.任君摆布.”老鸨拉着一个男人.讨好的笑着.
只见那男人额上包着一圈白布条.显然是之前被白杫用茶壶砸的倒霉蛋.
此时正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扇自己近几乎爬出來的门口.虽然害怕.但是却心有不甘.而且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搓着双手.男人向老鸨求证:“妈妈.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这花满楼自开张之日起.妈妈我对付了多少比她还坚贞的烈女.不也一个个最后乖得跟小绵羊似的吗.”老鸨拍着胸脯.刚才出來那阵.她可沒少往她房间里放迷魂药.虽然不如香來得快.但是药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妈妈……哈哈……”男人指着老鸨.两人会心一笑.尔后男人仍是不放心:“妈妈.我瞧着倾颜姑娘身手不凡.否则她第二次砸杯子的时候.我都刻意防着.还是被她砸到.我觉得吧.还得向你要点满堂春.治治她那烈性子.最好是能够主动缠上來.宽衣解带.”
“哟.这位公子.你可是太会做生意了.这满堂春可不便宜……”老鸨笑眯眯的看着男人.就是不给.
“妈妈.要不这样.要是事情成了.我银子加倍.怎么样.”男人想了想.咬牙说道.
“加倍.一倍还是两倍.”老鸨依旧是笑眯眯的.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妈妈.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会遭天遣的.”男人看着老鸨.比出一根手指头.
“公子.满堂春是什么价位.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这药在药铺里可是买不到的.也是你运气好.妈妈我手中有一点……”老鸨不买帐.笑容敛了敛.有些不悦.
“妈妈.就这个价.不能再高了.你要知道你要的成本可是天价.”男人比出两根手指头.一脸被掏心挖肺的表情.那可是一万两银子.供穷人家吃好几年了.
“好.公子果然爽快.我们成交.”老鸨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犹豫了一下.递给男人.
男人伸手來接.老鸨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來.手中依然捏了那纸包:“你可别给我女儿下太多.这玩意儿多了会要人命的.到时候你解不了她的毒.闹出性命來.我可不依.”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男人一把夺过老鸨手中的纸包.宝贝似的闻了闻:“有了这个.对着她一吹.就不怕她还会拿东西砸我了.”
看着男人要走.老鸨连忙让他停下.又叫身后的龟奴拿來一壶茶与一套杯子:“是个白痴都不会让你对着她吹这玩意儿.说不定你还沒打开纸包.人家就跑了.所以还是就着水喝比较保险.公子你花了大价钱.妈妈我也不想公子吃亏不是.”
“嗯.还是妈妈想得周到.”男人笑意盈盈的接过托盘.
“來人.跟公子一起过去.将门打开.让公子进去.”老鸨想了想.犹不放心:“开门之后.在门口守着.听见任何响动都不要进去.但是也不准那小蹄子出來.务必让这位公子玩得尽兴.懂吗.”
“是.”龟奴点点头.走在前面为男人开门.
门内.寂静一片.
男人小心翼翼探进头去.发现沒看见人.便壮着胆子走进去.大不了再被砸一次.
反正都被砸了两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印入眼帘的.是桌边那一地的陶瓷碎片.桌上更上空无一物.难怪老鸨会让自己端茶水进來.原來如此.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男人示意龟奴沒事.让他将门关上.
听见关门声.男人连忙掀开茶壶盖子.将老鸨刚才给他的满堂春通通倒进茶壶里.然后端着茶壶.缓缓摇均.
直到放下茶壶.男人还是沒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男人莫名的兴奋起來.搓着双手向那挡着床的半透明屏风走去.脸上带着垂涎欲滴的笑容.
但是刚绕过桌子.男人便看到了一只脚.绣花鞋十分精致.雪白的缎面.鞋面上绣着一朵菡萏.含苞待放.
男人有些心惊.连忙绕到屏风后面.发现那地上躺着的女子.正是自己想方设法要得到的女子.
这满地的血迹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为什么会倒在地上.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深怕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连忙上前察看她的气息.
发现还有气.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來.男人想去告诉老鸨让她请大夫.
但是走过桌前时.目光扫过那被放了料的茶壶.脚步又硬生生顿住了.
说不定她根本沒什么事.或许只是吃得太补.所以吐了点血.无性命之忧.但是这对于自己.绝对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连满堂春也不用.
男人转身.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杫.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当她醒來时.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翻云覆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身体里正含着男人的异物.那种清白被毁.已经无力回天的表情.绝望.痛苦.可是又无可奈何.这一切一切.都让男人无比的兴奋.
男人三两步走到白杫面前.那平凡无奇的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将那轻如鹅羽的娇躯打横抱起來.男人简直兴奋得全身颤抖.这样娇美的人儿.人走一世.能碰上多少.能弄到手的.又有多少.
他简直沒白活一回.
将白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双手便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腰带.男人看着床上人儿的娇颜.忍不住低下头去亲.
蓦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而他的唇.还沒有碰到白杫.
不过瞬间.一股大力袭來.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外飞去.撞在那屏风上.将屏风撞倒后又滚了一圈.背抵在了桌脚上.痛得直哼哼.
被子落下.将白杫盖得严严实实.
洛辰逸一脸阴沉.坐在床上.一身黑衣更显凌厉无情.半束的青丝如同泼墨般.披散在身后.
“怎……怎么……怎么会有个男人”男人怪叫一声.被洛辰逸看得连忙闭了嘴.噤若寒蝉.
“你为何要杀倾颜.”洛辰逸坐在桌上.看着那直哼哼的男人.声音如同万年寒冰.冷得直入人心.
这话问出口.男人也不哼哼了.径直从地上爬起來.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迹.仿佛对洛辰逸的出现一点也不表示惊讶:“你以为你能奈我何”
洛辰逸不语.只是看着他.
“我还真当倾颜这臭**有九条命.看來不过是经人替代的.”说着.男人的目光落在洛辰逸身边的白杫身上:“你看.连真面目都露出來了.不过.抱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还是个闺中女子.模样儿也不比倾颜那**差.你若是不喜欢.让给我也可以.我可以给你再找十个八个.”
洛辰逸依旧不语.只是脸色更加阴沉.
一瞬间.气氛如同山雨欲來风满楼.
“怎么.同不同意.等你一句话.要银子还是要女人.都可以.这妞儿给我就行了.”男人轻轻碰了一下嘴角.疼得直咧嘴:“至于你打伤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打定主意不说吗.”洛辰逸的声音越发清浅冷淡.若是白杫醒着.那就知道这是她宝贝师父生气的前兆.
“说.你让我说什么.谁看到我杀了倾颜.我不过只是宿在她这里恩客罢了.男人嘛.眠花宿柳多正常的事儿.难道你就因为这个.断定我杀了她.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男人双手一摊.一副无赖样.
“倾颜的事情.我可以不论.但是你的目地是什么”洛辰逸看着男人.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但对于这种无赖.他向來不会心慈手软.
“这可是保密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过……”男人拉长了尾音.垂涎的视线落在床上的白杫身上:“你若是肯把她给我.这就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了.告诉你也无妨.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吧.”
洛辰逸右手翻飞.狠狠一掐:“说不说.”
远站在桌边的男人如同着了魔魇似的.双手掐着脖子.脸色泛紫.说出來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來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够让你背后的人知道厉害的人.”洛辰逸的声音极冷.带着迷人的声线.踏着死亡的节奏.右手虚空而掐的动作更收紧了几分.极其缓慢而冰冷的问道:“我再问最后一遍.说不说.”
“我……我……”男人的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咽喉.脸色已经苍白泛紫到了极点.若是洛辰逸再用力一分.只怕男人此时已经将性命交待在这里了.
见他无法说话.洛辰逸松了几分.
男人趁此机会.疯了似的拔腿就往门口冲去.
漂亮的桃花眸危险的半眯着.洛辰逸正欲再出手.却发现男人整个人向前扑去.但是扑在地上良久.却再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谁.”洛辰逸神色一凝.
帮白杫逼出倾颜之后.他便觉得体内真气凝滞.耗了不少精气.如今看來.却不止一星半点.连有人偷听.也被忽略了.
一阵风吹过.沒有一丝响动.
洛辰逸走到男人面前.弯下腰将面朝下的男人翻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