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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阴差阳错

    玲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这才看着玉箫满怀希望的脸,摇摇头。玉箫面色骤变,有些颓唐的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玲儿凑近玉箫的脸,两眼亮晶晶的道,“小姐,如今我们找了几日了,这京城的客栈,几乎都找遍了,也没有消息,也许朱公子不是住在客栈之中呢,或者朱公子根本就不是进京应试的,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蒙骗我们的呢。”

    “你胡说八道。”听闻玲儿据说胆敢背后胡说朱飏的坏话,玉箫当即就火冒三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朱公子怎么会是骗人呢,是我们自己没找对地方?”

    玲儿被玉箫一呵斥,吓了一跳,连忙唯唯诺诺的点点头,老实的立在一旁,不敢再多说了。

    “他进京赶考,既不是京城人士,来了京城,却又不住在客栈之中,那么他住在哪里呢……”玉箫微微蹙眉,嘴里念念叨叨的嘟囔着。

    一旁的玲儿见状忍不住道,“小姐,要不,我们让老爷想想办法,一定很快就把他找出来。”

    “不行,可不能让父亲知晓此事儿,都怨那个该死的贾冀,可恶。”杨月芙阴沉着脸,狠狠的咒骂着那夜辛苦找寻自己的贾将军,忽然又抬起头,盯着玲儿,警告道,“还有啊,你出门的时候小心些,可别让我爹觉察出来。”

    “哦,”玲儿接连被呵斥,有些沮丧的答道。

    玉箫自顾自的,冥思苦想着,忽然她眼见一亮,侧头对玲儿道,“朱公子那日,是不是说自己是江南人士。”

    玲儿满心疑惑的点点头,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望着玉箫,玉箫却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拍拍玲儿的肩头,和颜悦色的道,“好了,今日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这找寻朱公子的事情啊,说不定,明日就会有转机了。”

    第二日,玉箫和玲儿轻装简从,一身男装的一路打探着来到“卢氏会馆”。馆主是个四十多岁,须发稀松的老夫子。听闻是来打探他们的仕子的,便连忙迎了上来。

    玉箫客气略略施礼,在大厅坐定,客气的道,“卢馆主好,小生今日前来,是来向馆主打探一下人,不知夫子,是否能行个方便。”说着从兜里摸出十两银子,塞了过去。

    一听来人京城口音,气度不凡,出手又大方。想来不是京城里的富商大贾,便是达官贵人,他们这些仕子们,他日若能得到京城的哪位达官贵人们相助,前途自然是更加飞黄腾达。对会馆来说,无论来人是哪位仕子的贵人,都是难得的好事儿,自然是不敢怠慢。

    于是馆主便略略推脱了几下,便熟练的把银子收回袖子里,满脸恭敬的答道,“哪里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不知这位公子,是来找寻哪位仕子的呢,若然是在此借住的,老朽即刻就可命人前去,为公子找寻回来。”

    玉箫微微颔首,浅笑道,“小生是来找一位名叫朱飏的仕子,不知他是否借居此处呢。”

    一听玉箫是找朱解元的,卢馆主面色一喜,道,“公子是来找寻南郡解元,朱飏,朱公子的?”

    玉箫一听卢馆主的介绍,便知他对朱飏必是了解不少,于是强压着心头的狂喜,道,“正是。”

    卢馆主微笑着点点头道,“嗯,这位朱解元正是暂住馆内,只不过……”

    玉箫听闻朱飏果然住在这里,心头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立刻就能见到,此时却见馆主吞吞吐吐的,便微微思量,道,“小生与朱公子乃是故交,馆主但说无妨。”

    卢馆主微微皱眉,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玉箫,为难的道,“并非老朽不去找寻,只不过这位朱解元,与其他仕子有所不同。考期将近,他却并不似其他仕子一般,要么温经习文,要么吟诗作对,加紧应试准备。他却是每日必定出门,而且行踪不定,老朽也实在是……”

    馆主说完,无奈的搓搓手。

    玉箫见状知晓再问下去,也是枉然,便站起身来,自玲儿手中取过一个锦盒,双手递给馆主,躬身道:“既是如此,那小生改日再来,这个锦盒烦请馆主转交给朱公子。有劳了。”

    朱飏带着朱春在锦绣阁里面转悠了几日,如今硬是让这二位公子,去挑选女儿家的物件儿,还的确是为难了朱飏。如今在京中各处找寻了多日,倒的确是眼花缭乱了。失望的回到卢氏会馆。

    朱飏主仆二人刚刚迈进会馆的门槛,却见一向势力的馆主早已是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朱飏心里虽是微微惊诧,但表情并没多大变化。见馆主如此热烈的笑容,便也是礼貌的微微颔首,便向二楼走去。

    馆主见状微微笑道:“朱公子请留步,今日公子京城的一位朋友到访过。”

    “京城的朋友?”朱飏一愣,和身后的朱春对望了一眼,满面疑惑的望着馆主。

    馆主笑容满面的冲着朱飏点点头,把手中的锦盒递了过去,道,“是的,那位公子来访的时候,刚巧公子您外出了。他等了一会儿,未见公子回来,便把这个锦盒托老夫,务必转交给公子。”

    “那就多谢卢夫子了。”朱飏说着,伸手接过锦盒。想了想,才向卢馆主问道,“夫子可知,今日来找朱飏的这位朋友,可否留下姓名,好让朱飏来日登门拜谢。”

    馆主捏捏胡须,皱眉道,“那倒没有,这位公子临行之时,之时嘱托老夫把这个锦盒交给公子,没留下其他话,只是说下次再来拜访。”

    “哦。”馆主的回答让朱飏多少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寒暄了几句,便要上楼。馆主看着面色有些失望的朱飏,想了想,提示道,“朱公子,老夫看你这位朋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不过,虽是年纪轻轻,却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对朱解元也是了解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