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纸等人在高原国边界处等着,
“他们不会有事吧!”copy说,
“不会有事的,”回音说:“雨可是青山里最帅的男人!绝对不能有事!”
京海纸说:“综合来看,太恭伊最帅吧!”
回音说:“天涯也很帅!”
京海纸说“就是太散了!”
回音又说:“歪歪也很英俊,可惜太小了!”
“你们真是的!”仗剑站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
百鸟苏也站起来:“女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衣服和男人!”
“一群无聊的人,我去周围看看情况,”仗剑说着走开了,
“我也该活动活动了,”百鸟苏说:“一会儿见,无聊的女人!”
百鸟苏说完,打了一声指响,招来几只白鸽,带着它们朝仗剑的方向去了;
仗剑和百鸟苏坐在附近一个小丘上,看着京海纸三人,
“其实,你也很帅!”仗剑说,
“我一直觉得,你是那么酷!”百鸟苏手搭在仗剑肩膀说,
“衣衣来了,”仗剑指着不远处,正朝着copy三人靠近的衣衣,
“仔细这么一看,衣衣真是越来越女人了!”百鸟苏说,
“不过还是copy长得漂亮!”仗剑说,
“京海纸也很性感!”百鸟苏说,
“回音安静的时候也很可爱,”仗剑说:“光看样子本来就很淑女。”
“就是表情经常阴森森的,”百鸟苏说:“听说,她的祖先和冥界签约……”
衣衣和回音、京海纸、copy交换了信息,
“雨说不定也被抓起来了,”copy说:“我要去找他们。”
“不用了,”百鸟苏走过来说:“雨来了,他身后不远,天涯和歪歪也正跟着朝这边来。”
“不过,”百鸟苏继续道:“雨好像受了重伤,天涯情况也不乐观。”
“我去找他,”copy说着,自己向东跑去了,
“别自己去啊!他还在十里外呢!”百鸟苏喊道,要跟着去,
“等等,”京海纸拦住百鸟苏:“让她自己去吧!”
“seven,”京海纸闭着眼,说了一声,
百鸟苏急忙连续向后跳了几步:“你要干什么!?”
京海纸继续:“six…five…four…three…tow…one…ze~”
京海纸刚数到零,白漆就出现在她身边,抱着她扑倒在地,
白漆赶紧站起来:“终于找到你们了!”然后看着高原国方向天空:“虹帝,你是困不住我的!”
“seven,”京海纸闭着眼站起来,又说了一声,
“别紧张,”百鸟苏劝白漆:“她只是数数。”
“好像不止是数数,”白漆看着身边的纸片,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京海纸:“姐姐,绕了我吧!已经没劲儿再动了!”
“别说没营养的,”京海纸说:“说句我爱听的。”
白漆略微想了一下天涯,简单了:“纸是最漂亮的!不仅如此,性格还很好……”
“瞎说什么呢!”
“睁着眼睛说瞎话!”
“天都亮了,快醒醒吧!”
回音、copy、衣衣一起甩着手烦道……
青带着红、皂、白,来到关押天涯三人的地方,
“天呐!三个都跑了!怎么办!让不让人活了!”皂不停地嚷嚷着,
“(老爹)到底怎么想的,囚禁这些人干嘛?”白说,
“想以他们为条件,留下公主。”青说,
“结果失败了,老爹的判断越来越有问题了,不如直接换人管理(高原国)吧!”白继续道,
“别乱说话!”青说,
“青!”白指着青道:“没几天你就三十了,该负起责任了!”
“你不也一样吗!”青说,
“天呐!我们都三十了!”皂叫道:“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也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条件好的人,都要慢慢地挑,”白说,
“我也是,都一样!”青说,
说完,三人同时看着红,
“讨厌,”红等了半天,说了一句……
不多久,copy扶着雨回来了,身后不远,天涯和歪歪也跟着,
回音、京海纸、衣衣马上迎上去,
雨闭着眼说:“我没事,别担心,”
三人从雨身边跑过去,雨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已经没了),自言自语:“一点都不好奇吗?”
天涯看着回音,笑着说:“等很久了吧!我们……”
三人从天涯旁边绕过:“没事吧,歪歪!”
天涯回头看着得宠的歪歪,回想起之前的事:
天涯无法从铁壁牢房逃出,他发现弯月刀只能扎进地面,于是在地上挖洞,
天涯累得满头大汗,歪歪却一直在玩儿,
“为什么?(还没好)”歪歪从墙壁伸出脑袋,
“为什么?”歪歪的脑袋缩回去,
“为什么?(不快点)”歪歪露出脑袋,
“为什么?”歪歪收回脑袋……
百鸟苏过来了,无心的仗剑、无力的白漆跟在后面,
天涯看着歪歪,想到挖地道的时候,歪歪没完没了地‘为什么?为什么……’,
“就不能安静点吗!”不由得说了一声,
百鸟苏看着京海纸等人,对天涯说:“她们就这样,想开点,一般都是家里最小的最受宠。”
“我没事,”天涯说:“过了‘高原国’,就走了大部分路程了,再往前走,最快的一条路径要经过‘千湖国’、‘白霜国’,之后就到了‘沙漠国’;但是,两个国家都是大国,又紧邻‘沙漠国’,沙魔肯定也安排了厉害的兵将镇守;‘千湖国’和‘白霜国’之间,还有一片绿洲,叫做‘玉川’,此处地形复杂,气候反常,虽是绿洲,却荒无人烟。”
“先尽快离开‘高原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说。”雨发令了,
十个人走出高原国,走进千湖国境内,
“前面有个镇子,最近人数锐减,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天涯对大家说,
“锐减的原因是什么?”雨问,
天涯整理了一下:“这个镇子叫什么,我忘了,传说大约十天前,镇子开始闹鬼,镇上居民一个个离开了,逃到周围的镇子;后来仙大臣伯的、铁风将军伊吾灵异、疾风将军千千都先后确认过,但什么也没发现;可是很多人都说亲眼见过,都坚信有鬼不肯回来。”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
“知道的真不少,”回音先开口了,
“仙大臣伯的、铁风将军伊吾灵异、疾风将军千千都是什么样的人?”雨问,
“先到镇子找个休息的地方,然后我再慢慢讲。”天涯说,
十个人沿着丛林小道,绕过一潭湖水来到镇子,
大家找到一家客栈,是两个老人开的,
一群人聚在一间屋子里,天涯开始授课:
“沙魔手下直属,有‘国军府’五大将,‘国政府’五大臣,这十人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也是最信赖的人,
五大将是:智风将军—班书休,沐风将军—花木深,寒风将军—烟熏,铁风将军—伊吾灵异,疾风将军—千千;
班书休,背叛‘霞雨国’,投靠沙魔,十年前辅佐老贼魔征服大地后,留在沙魔身边辅政,常年待在沙漠国,连王城都很少出,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如今四十五岁;
花木深,来自西南‘草星国’,自幼随父征战,布兵天赋异常,可惜朝中争权,国内党派纠纷不止,外强不断侵扰,在他刚满二十岁的时候,强敌压境,援兵迟迟不到,父亲花木涟战死,朝中却无人问津,花木深一怒之下,带着父亲的旧部,离开镇守边境,此时国王却派出军队,以叛国罪追杀花木深,花木深面对多出自己数十倍的人数,为避免死战,只有一路向北,途中被沙魔所救,之后随沙魔征战,屡建奇功,沙魔征服大地后,留在江南控制各地,当下三十七岁;
烟熏,‘雪国’贵族,红木一族,家族势力膨胀,连国家都被别国称作‘红木雪国’,新即位的国王为此担忧,便设计陷害,红木家遭到偷袭,又遇其他王族联合攻击,无奈出海,国王又联合海盗夹击,红木家船只全部被击沉,海中漂泊的烟熏,遇到沙漠国的商船,得以续命,烟熏天资聪颖、性格坚强,很快被沙魔注意到,留在身边,后随沙魔征战大地各国,立下不少战功,之后作为特使,劝降东北各国,击败反抗者,随后留在雪国,监管东北地区,此时三十五岁;
伊吾灵异,沙魔即位之前,喜欢四处旅行,在东海北端,经过‘黑鱼铁国’的时候,天上掉下一个小车,差点砸死沙魔,车里里面装着一个奇怪的包和一个穿着奇异的孩子,沙魔把他带回国,有人说是上帝的孩子,更多人说是魔鬼的孩子,但沙魔坚持把他留在身边,孩子长大后,自己取名伊吾灵异,在地下建立了实验间和生产间,加强了沙魔的军备,自己也立下了不少军功,现在三十二岁;”
“鱼,本来不就是黑的吗?”白漆问,
“什么颜色都有,”百鸟苏说:“河里的鱼是黑的,海里的鱼有各种颜色,‘黑鱼铁国’是个半岛,和大地只有一个很小的接口,几乎全部被海水包围,可是它周围海域,所有的鱼、贝都是黑色的。”
“原来如此,”白漆看着百鸟苏:“还剩一个大将,是什么样的人?”
“问我?”百鸟苏看了一眼白漆,然后指着天涯:“问他才对啊!”
天涯继续:“剩下的一个是千千,是东北一个小国,‘心地软土国’的人,十几岁的时候,国家被邻国占领,逃出来四处流浪,吃了不少苦,后来在二十岁的时侯,遇到沙魔,随后帮沙魔解决了很多问题,快速地安定了整个大地,未经历战争的他,年纪轻轻就跻身五大将,实力可想而知,他在各地结识了很多朋友,还自建了‘保密屋’,可以足不出户探知天下的情报,可是他本人行踪飘忽不定,四处请人喝茶,和班书休相反,沙漠国几乎见不到他,前段时间这个镇子传言闹鬼,估计他也是因为好奇才赶来看看,是个非常‘活跃’的人,刚刚二十九岁。”
因为不懂,大家只能礼貌的静静地听着,
天涯接着往下说:“五大臣:分别是紫大臣洗梁,目大臣远山,仙大臣伯的,法大臣馨次,以及大臣高为水,虽然是文臣,不会带兵布阵,但毕竟常年经历战争洗礼,个人技能都很强,不次于我们,他们可以自由地穿梭于沙漠国和其它各地,快速有效地发现并解决大地统一、发展中的所有大小问题,五个人都很擅长计谋,其中十小将,就是远山所设,目的是从沙漠国,向东伸出一把剑,牵制着东北、东海以及南部各地……”
“说说十小将吧!”雨插话道,
“十小将,”天涯说:“也叫北方十小将,由北方氏族组成,自西向东,分别是此地‘千湖国’的麟,东边‘高原国’的青、红、皂、白四兄弟,‘重耳国’的蔡琳琳,和‘四季城’的春、夏、秋、冬四人;这些人不仅实力非凡,家世也不一般,名声赫赫足以震动周边,如果继续朝着‘沙漠国’方向,接下来很可能遇到的对手,就是麟,他是十小将之首,与螳心实力相齐,人称‘东海螳心西将麟’。”
“好强!”大家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只巨螺,上面站着螳心和一只麒麟,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天涯继续说:“我们先前对西北地区形势分析有误,本来以为接近王城沙魔不便出兵,可是这些年,得益于伊吾灵异的新技术,西北的守兵离开了靠近水源、居民聚集生活的地方,转移到以往无法生存的荒山野岭,加上西北地广人稀,西北将士可以在不惊扰人们的情况下,随意出兵堵截我们,还可能会出现大将……”
千湖国另一端,有一座大湖,叫作琵琶湖,四周青山环绕,绿树楹联,
湖中央有一片沙洲,岸边砌满鹅卵石,建了几十个码头,周围数十艘船只,往来交梭,络绎不绝,
沙洲上有一座五十层的塔楼,塔前两棵参天草树(北方柳树),挂着一条大幅,上面写着:‘玩味餐塔’;
一艘较大的船靠岸了,走下来一个俊朗的青年,后面跟着一个小老头儿,一群人迎上来:“您回来了?喜少!”
“把货卸了!”青年冲着这群人摆了一下手,然后走进餐塔,老头儿双手背后,在后面跟着,
“喜少!”一楼厅堂遍布的工作人员,见到青年都放下手里的活儿鞠躬,
青年沿着餐塔周围的楼梯,一层一层往上走,每到一层,就有几十人忙碌中停下脚步,叫着‘喜少’鞠躬行礼,
喜少来到顶层,走向一间大屋,两个佣人打开门:“您回来了,喜少!”
“麟在不在里面?”喜少问,
“在一楼厨房,”佣人回答,
喜少转身朝楼梯走去,
一直跟在喜少身后的小老头儿刚爬上来,喘着大气,和他擦肩而过,
“喜少!”老头儿叫道,
“什么事,老爷?”喜少转身停下,
“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要说,”老头儿说完,一摆手,转身往屋里走,
喜少跟着进来了,老头儿坐下来,对正在收拾屋子的几人说:“你们先出去,”
几个人站着不动,看着喜少,
“出去吧!”喜少表情有点尴尬,
“是,”几个人出去了,
“喜少,我想问问,”老头儿仰着头说:“这个餐塔是谁的?”
“当然是您的,老爷。”喜少回答,
“可是我感觉,不像是我的。”老头儿说,
“您多虑了,老爷,”喜少坐下来:“麟公子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机智过人,眉清目秀,没有人能比得上;另外,餐塔的管理人员,年纪都比较大,又都受您恩惠,不会越礼;年青的,只有我们三人,还因为是麟的朋友,托关系进来的;心爷性情浮躁,跳跳没有大脑,都不是料,您大可放心。”
“我说的不是别人,”老头儿说:“整个餐塔内部,干活儿的不下千人,他们好像只认识一个人,只听一个人的话,那个人叫‘喜少’。”
“老爷,我姓孟,不姓喜,是他们叫错了,而且不是富家少爷,再说已经二十七了,还有,我也不是料,”喜少说,
“问题不在于这个,”老头儿说:“算了,说正事,‘自动梯’坏了好几天了,伊吾灵异什么时候来修,我可不想再走楼梯了!”
“我想,”喜少说:“伊吾大人应该很忙吧!我再联系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