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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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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是匹狼【001】

    柔软如锦缎般的触感,就在轻轻移动间,一股躁热感从她的唇开始向四肢百骸散去,“倾倾……”舒服的一声轻唤,她更喜欢唤他倾倾,那是他们初识时她以为的他的名字,真不知道是谁给他起了这么一个绰号,可是她很喜欢呢。

    “嗯……”江君越轻哼一声,很是享受这一次蓝景伊的主动,感受到她的舌正悄悄的溜进他的口中,悄悄的舔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润湿,所经,留下的是阵阵的酥麻感,他开始兴奋的全身发热,只是被她这样的吻着,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微眯着眼睛,他陶醉在她酿造出的如坠云端般的感受之中。

    很美。

    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鼓励,蓝景伊羞羞的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吮住了他的舌,如回味中一样的完美,惹她轻轻一带,便带入了她的口中,于是,很快的,不知道是他在吻她,还是她在吻他,两个人的唇舌勾缠在一起,舞动如两条游龙一般,一忽在她的口中,一忽在他的口中。

    他热烈的回应让她原本的生涩也渐渐的被他纯熟的技巧所同化,

    两个人的气息在小公寓里很快粗重起来,这一刻的蓝景伊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吻男人的身体,除此,什么都不复存在。

    只想把自己给他,彻底的给予,不留任何。

    爱上了他吗?

    似乎真的爱上了。

    她太喜欢那种感觉了,她会为他而寝食不安,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俊逸的面庞,好帅呀。

    “倾倾……倾倾……”呢喃着深唤,只想把他的味道他的一切深印在脑海里,永远也不散去。

    “小妖精……”江君越很快就被蓝景伊主动的吻撩拨的下`身胀大了起来,半眯的眸中是无法掩饰的渴`望,回吻着她的同时,一只大手已经悄然的撩起了蓝景伊雪纺的裙子,隔着她的胸衣恣意的揉捏着她的一只混圆,下手的力道先轻后重,逐渐的越来越强,蓝景伊只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只乳在他的抚弄下越来越饱涨的厉害,身体里的血液中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叫嚣着要冲出她的身体似的,燃烧着她的身与心,灼烫无比,让她吻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激昂。

    “嗯……啊……倾倾……小倾倾……”算起来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三次,也是这一次,她才真切的感受到了男女欢爱带给她的极致享受,仿佛飞上了云端一般,只想与他一起醉死在这软绒绒的大床上,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探入到他的发际,摩梭着他顺滑的发丝,深嗅着他身上的男性味道,江君越,她真的爱上他了。

    江君越所有的理智都被她喃喃的低唤,还有那唇那舌那小手的抚弄折磨的濒临疯狂的边缘,迅猛如豹子般的一个翻身,直接就将蓝景伊压在了他的身下,两手有些凌乱先是推开了那有点碍事的胸衣,推在她的两只混圆之上,让忽而得以解放的混圆立刻如两只小兔子一样的脱跳在他的眸中,雪白如玉,惹人想要狠狠的吮上一口。

    江君越是那样想的,也就那样做了,俯首就叼住了一只乳的乳尖,小红莓仿佛受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一般,迅速的在他的口中滋长着,味道甜蜜的让他狠狠的吮着,恨不得将它吮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力道让蓝景伊微疼,“啊……哼……”可,就在她吃疼的吟`唤之后,那疼意却很快就演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美妙的感觉从乳间一直散布到全身,她酥软的躺在江君越的身下,此刻的她早就从主动而被变成了被动,只能任由身上的江君越掌控着主动权,她的生涩让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应他的给予和缠绵。

    一只男人的手正在悄悄的移动着,沿着她雪白的肌理线条从胸乳处一直往下蜿蜒,一点点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所经,是他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画过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圈,带着电力一般,泛起浓浓的酥麻感,蓝景伊不会思考了,所有的神经都被他的手他的舌他的牙齿所带走,便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款款摆动着身体,甚至于一只小红莓还下意识的去追随他松开的唇齿,“贪心的小东西,要不,继续冷落那一只?”江君越随手捏了下才被自己吮过的小红莓,蓝景伊立刻羞红了脸,这才感觉到自己另一只小红莓也正迫切的期待着他的唇齿的宠幸,完了,她居然爱极了他的唇齿吮着她的绵软和小红莓的感觉,那美轮美奂的滋味,让她欲罢不能。

    似乎是为了填补她心底里的空虚一般,江君越吻住了她的一只小红莓,另一只便用他的手去宠幸着,两种感觉两种享受,蓝景伊拱起了胸围,只想把自己的那里埋入他的口中,太魔魅了,这一刻的她早就出于本能的忘记了矜持,又或许,她想让这一夜极尽可能的美好吧。

    那会是一个最最美好的回忆。

    眼眸,突然间就在思绪回归的这一刻湿润了,潮湿的液体沿着眼角流到脸颊,再沿着脸颊流到唇角,咸涩的味道沁入口中,她才发现她走神了。

    似乎,江君越也同样感受到了这个问题,因为,身下的女体突然间僵直在那里,不动也没有任何回应,“怎么了?”他的舌尖上移,转而落在她的唇角,就是那轻轻的一落,才吮到那股淡淡的咸涩的味道,那是泪腺的味道,他知道,心,不由得一滞,“疼了?”

    蓝景伊回神,不想让他知道所有,或者,过了明天,就让他恨她一辈子好了,也许,最初的遇见就属不该,若是那时不遇见,也便不会有此刻的痛苦,她与他,注定了是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两个人。

    柔软的丁香在回神的那一刹那轻巧的钻出口中,瞬间便与他的舌勾在了一起,让江君越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弄疼了她,不由得轻声的道:“我会轻点,别怕。”

    “呵……”她轻轻笑开,笑开在这夜色里,如一朵绝美的昙花,却,只会有这一夜的绚烂。

    风,扬起窗纱后温柔的洒落在身上,两具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江君越再也隐忍不住,原本那只停留在蓝景伊小腹的手悄然下移,当指尖触到那第一丛细绒时轻轻一颤,随即,轻捻在了那细绒间的一点小核之上。

    那是蓝景伊绝对想不到的,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一个敏感点,只浅浅尝过两次欢爱的她睁圆了眸子,感受着在他指尖下自己小核的膨胀和难受,红唇微微的启开,她不懂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可以这么的热?

    “傻瓜,连这个也不知道,阴`蒂呀。”

    她恍然,脸色绯红,再也不敢看他,紧闭的瞳眸写满了羞意,被他说出女`性的私密名称,她觉得自己要羞死了。

    可,接下来还有让她更羞的事情。

    不知何时,江君越的两手都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只浅浅游移在她的细绒之处不停的摩梭着,那动作,细腻而温情,仿佛,不染任何的情欲的味道。

    可是下一秒钟,蓝景伊的血液被再度点燃了。

    一根手指突的冲进了她紧窒的花`瓣之中,开始从慢到快的**着,“啊……嗯……哼啊……”情不自禁的吟`叫出声,她被他弄的全身都着起了火一般,只以两手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倾倾……倾倾……别……别呀……”她受不了他手指的抽`插,抽`插间甚至夹带着那出出进进时手指与她内壁磨擦所带起的水啧声,听着,尤其的邪魅,让她羞涩。

    江君越微微仰起俊脸,蓝景伊的媚便尽数的入了眸中,这一刻,他又怎么可能收手呢,只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

    手指飞动的越来越快,辅之他的唇舌飞走在她胸口的吮吻,这样的时候,蓝景伊只觉自己是在做一场旖旎的欢梦,只是明天醒来,会了无痕吗?

    忽而,她抬首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胛,这般的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这一夜,就再也不会了无痕迹了。

    “妖精。”先是刺痛,随即,那刺痛诱发出了他身体里的兽一样的因子,只一个挺身的动作,便带着流线般的身体上高昂的分身取代了手指而刺穿了那依然还有些空虚的悠长甬道。

    “啊……唔啊……倾倾……小倾倾……”汗湿写在蓝景伊的小脸上,她眯起眼睛想要把身上的男人看个仔细看个清楚,可他,却在这夜色的光影中越发的模糊不清。

    “倾倾……倾倾……”她爱极了这个呢称,那一夜的偶遇,就是让他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拯救她一直孤单的灵魂是不是?

    可是经过了这一夜,她终究还是要走回孤单去,那是她的宿命,她逃不掉。

    江君越越动越快,整个人如飞一般的震颤着身`下的柔软女`体,带动着她如一艘小船般随着他一起游摆飘荡,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一样,他的世界里只有了她,她的世界里也只有了他。

    是谁,写下爱的欢歌。

    我想,我是爱你的。

    可是你,可爱我吗?

    一只大掌忽的探到蓝景伊的身体下,江君越扣住了她柔如水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是强而有力的心跳,一声声,如擂鼓一般。

    “伊伊,给我……给我……”喘息越来越强烈,他飞动的频率也越来越迅速,汗水滴落在蓝景伊的身上,与她的混合在一起化成蜿蜒的小溪流淌在雪白的身体上,分不清哪一滴是他的哪一滴是她的……

    “啊……”一声嘶吼,是蓝景伊熟悉所又不熟悉的,似乎,他在每一次暴发的临界点时都会如兽一样的狂吼,随即就是他狂`野的释放出他的所有,身体里一股白灼灼烫在她收缩不停的肉壁上,烫着她有些疼有些晕晕的,“倾倾……倾倾……”

    蓝景伊喘息在床褥之上,疲累的躺在那里,再也不想动了,她累了,累极。

    身上的男人似乎是怕压疼了她一般,一个侧翻便躺在了她的身侧,伸手一搂她被汗水浸得湿湿的柔软娇躯,薄唇蹭着她的发,他在温情中等待喘息悄去,等待她的疲累悄去。

    感受着腰际那只大手的轻抚,蓝景伊徐徐阖上了眼眸,轻轻的呼吸间,她悄悄的迷糊了过去,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只是在做着一个旖旎的春`梦。

    夜色幽深,空气里飘荡着两个人才一起欢爱过后的味道,浓郁的让江君越深深的嗅了又嗅。

    体力已经迅速的恢复,一只手支撑起身体,江君越歪过头来看着怀里似乎是睡着了的蓝景伊,那张小脸上还满布了绯红,绯红中透着一股子娇媚,她和他的第一次是在酒店里,是她‘勾`引’了他,可是第二次却是他强了她,这一次,居然是她……

    真的是她的主动。

    江君越皱起了眉头,女人主动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若这个女人是蓝景伊,那就不平常了。

    上一次,若不是自己体力上占优,她根本不会由着他吃了她的,每每一回想起她如小兽般的抗拒,他的身体里就会有火焰在滋长,“小东西,是不是又在跟我玩什么游戏了?”自言自语着,大脑却在不住的思索着。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她的脸颊,当真是睡得沉了,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君越移开了两手,悄然的下了床,拿出手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阳台。

    夜色里,风正好,柔柔拂过他裸露在晨褛之外的麦粒色肌肤,江君越把手机摊在掌心,一个快捷键按下,蒋翰便接起了,“去查查我妈今天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慵懒的发出指令后,随即挂断,甚至不等蒋翰的作答,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风,吹走了他身上的汗湿,清醒的半倚在阳台的栏杆上,入目的夜色中,那不停闪烁的霓虹仿佛把人置入了梦幻之中,江君越拿了根烟,却没有点燃而是在手中把玩着,因为,第六感告诉他,手机快响了。

    果然,在江君越第六次接住抛起落下的烟时,他的手机真的响了。

    拿起,那边已经传来了蒋翰的声音,“江少,蓝小姐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夫人打过她的电话。”

    果不其然。

    这样,今晚上蓝景伊的主动也就可以理解可以解释的很清楚了。

    回味着她刚刚的妩媚风情,江君越邪魅的一笑,小女人,果然是动了心思了,若他没猜错,明天,小女人还会主动出击,只是内容吗……

    嗯,拭目以待。

    烟,点燃了,明明灭灭在阳台间,那点点闪烁的光茫与夜色中的霓虹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可是他就是喜欢那点点亮光。

    不管有多弱,只要有光亮,便有希望。

    迷朦的烟气笼罩着江君越颀长的身形,不知道在阳台上站了多久,久到,他已经能感觉到腿间和脚间传来的麻麻的感觉了,他这才毅然的转身。

    当身形转回室内,空气里那股子欢爱的味道依然还在,他轻嗅着,弯身便抱起了睡得正昏昏沉沉的蓝景伊,步伐稳健的让睡着的蓝景伊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的晃动。

    抱着她踏进早就蓄满了热水的浴缸里,被两具身体涌出的水沿着浴缸的边沿洒落而出,再汇集在地板上流向下水口,水流中漫起一个个小小的涟漪,宛若细碎的小小花朵,让江君越徐久才移回视线。

    当目光落在怀里的女人的小脸上时,他不由得失笑了,她居然,还可以睡得那般的香沉,让他突然间竟是不忍去吵醒她。

    可是腿间已经悄然涨起的欲`望又要如何的疏解呢?

    江君越徐徐的闭上了眼睛,软玉温香,只是这么的感受着她的存在,他居然就可以平和的忍住所有的渴望。

    良久,当感觉到了水温的降下,他才眯起眼睛重新又蓄了水,以后,一定要弄一个先进的水阀,会根据水温而调节水的流放的水阀,那样,即便是睡着在这浴缸里也不怕了吧。

    水,涤静了两具身体,泛着清新的味道抱着蓝景伊出来的时候,她依然还在睡,嗯,比小猪睡得还沉,让他真的要无语了。

    分开的腿间,泛着微微的红肿,不过比起上一次,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却还是以指尖把药膏轻轻在那里涂沫了一番,其间,她仿佛感受到了似的不安的蠕动了几下,却终究耐不过极强的困意,还是又睡了过去。

    药膏薄荷的味道满溢在房间里,取代了那欢爱的味道,江君越怀搂着蓝景伊沉沉睡去,裸露的肌理写着强势,即便是睡着了,也仿佛一只随时都能醒来的豹子似的,在夜色里熠熠生辉着。

    生物钟准时的叫醒了蓝景伊,今天一早要去医院给妈妈办理出院手续,再接妈妈出院,蓝景伊睁开了眼睛,才要爬起来,忽而,全身都传来一股子酸酸软软的感觉,所有的意识都回笼了,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再转过头看着即使是睡着了还霸道的拥着自己的江君越,她的小脸上泛起娇羞,可是那娇羞很快就被一股子殇然所取代了。

    这,或许是她最后一个清晨在醒来时可以这样近距离的看到他了吧。

    他真好看,长长的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长,薄薄的唇淡如水般的写着**,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指尖落在他的脸颊上,只是那样轻轻抚过,甚至都能感觉到一股子刚毅似的。

    “倾倾……”她在心里柔唤,谢谢他一次又一次的帮她助她达成所想,每每回想起他刻意的让李雪凤诳她去迷天赌钱,她的心就被暖融所充实着。

    手指,滑到了他的唇间,轻轻抚过他的唇形,她忽而就落下自己的唇,然后轻轻轻轻的落在他的薄唇上,那样的轻只是不想去扰醒他,因为她真的该走了。

    终究还是移起了唇,终究还是从他的怀里移开,悄然的起床,悄然的穿妥了衣物,感受到腿间没有任何的不适,当目光逡巡到床头桌上的那个小药瓶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他又给她上过药了。

    这男人,有时候就是那样的细致,细致的让她常常不相信那就是江君越。

    洗手间里洗漱好了,正转身要出去,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去路,“怎么,一大早的想用过就甩掉呀,蓝景伊,你用了我一次,是不是我也得用你一次,这样,才公平,是不是?”

    大清早的,能把那样的事儿冠冕堂皇的且轻松自如的这样说出来的男人,大概史上除了他江君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你……你别胡说,我是要赶去医院接我妈出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怕,一会儿我开车送你过去。”他朝她闪了一个**,**众生。

    “混蛋,让开。”蓝景伊急了,小脸再次染上红晕,就象是一朵初初绽开的花儿般等着人去采撷,那小神情让江君越更加的不想放过她了。

    情`欲初开,也许是几年来的禁欲的缘故,一旦那道闸门被打开,他就再了禁不了欲了,相反的,身体里总是有一种极度强烈的因子想要挣破束缚想要得到疏解,而让他能得以疏解的人儿就在身前,他岂能放过呢?

    伸手一捞,便把蓝景伊捞到了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嗯,挺香的。”

    “喂,你放开我。”蓝景伊挣扎着,可,就象那第二次的结果一样,她终究是敌不过他的力道的,而且,在他的动作且狂猛且粗暴的扯下她身上才穿上不久的衣物的时候,她已然想起了昨晚的决定。

    只是,没有想到原来昨晚不是最后一次,今早才是。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如一只羔羊般乖乖靠在他的身上,既然挣扎和抗拒无果,那就,顺其自然……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眼角,再到脸颊,轻巧的含住她的一只耳珠时,她颤抖着身体,才知道原来她的耳垂也可以敏感成这样。

    江君越满意的感受着怀里女人的反应,当指尖抚到她下`身处的一片湿意时,再也不想忍耐清晨男性的勃`起,荷尔蒙迅速的攀升,他推着她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架起她两条雪白而修长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便开始了他第四次的要她。

    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感觉不同的回味不同的风情。

    想要她,那便要了,一切,就是这样的简单,简单到不需任何理由任何解释。

    冰冷的墙壁紧贴着背部,可是那冷,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江君越撩起的热度淹没了。

    江君越双手拖举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因着他挺身的用力而沉下身体,于是,白色的瓷砖上,蓝景伊仿佛被钉上去了一般,她只能无措的由着他一次次的强占着自己,带起一股股的淫`糜的气息。

    迎面的镜子里,清晰的演绎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动感十足的让她心口的跳动越来越强烈,她看到了自己因为他的撞击顶入而颤动的两个乳如脱兔般的晃动在他的身前。

    她看着自己,她也看着江君越,没有任何遮蔽的两具身体近乎于完美,“喜欢看着我做?”带着微微的喘息,他忽而与她四目相对,深邃的眸光仿佛要看穿她的身体一般,让这一刻的她无所遁形。

    蓝景伊咬了咬唇,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于是,那便不回答。

    江君越笑了,“那就看着,不许走神。”

    有没有这么霸道的呀,她走不走神他也想管吗,“江君越,你混蛋。”

    他瞄了瞄她手指上还在的戒指,“注意用词,我是你未来老公,再说我我便反悔不娶你了。”

    “好呀好呀,我求之不得。”她咬牙,心底泛起一片酸,她不可能嫁给他的,不会,根本不会,那戒指,不过是一时的游戏中的道具罢了,戴在手上又如何,说摘的话,不过是秒秒钟的事情,她从未当过真。

    “蓝景伊,你敢……”江君越嘶吼了一声,随即,飞动着的身体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嫁给他似的。

    眸光,且柔且媚,以为会有的疼便在他的飞动中而转换成蓝景伊无法形容的感觉,她轻眯着眼睛,象是怕被他一松手而摔到地上似的,两只小手攀上了他的颈项,也把她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整具身体随着他的挺`进`挺`出而款款摇摆,视线再次穿透过他的肩胛而落在镜子里的自己和他身上,那画面,明明那么的魔魅,她却只想把这一刻永远的刻在心间,他们,合而为一。

    合而为一。

    ……………………总裁是匹狼……………………

    蓝景伊快速的冲了个澡跑出小公寓的时候,时间真的有点晚了,所以,原本还咬牙切齿的发誓不坐他的车也被她给否决了,坐吧,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坐上他的车了。

    蓝景伊安静的坐在他的身侧,口鼻间都是他身上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真想问他是不是跟种猪属于同科的生物,昨晚上已经狠要了她一次了,这一大早的居然又要了她一次。

    腿间有些微酸和涨痛,突间,她想起了什么,天,昨晚上跟他做了,这早上又做了,她会不会因此而怀上他的孩子?

    蓝景伊的目光开始在车外搜索了起来,若是遇到有开门的药店,她一定要去买那种事后避孕药,不然,真怀了孩子,将来最痛苦的是孩子。

    据说那种单亲家庭中的孩子通常性格都有些怪异,还有些缺陷。

    连过了几家药店都还没开门,现在的药店开得真晚。

    蓝景伊微微的有些急了,虽然到医院也可以请医生开那种药,可是,她一个姑娘家的还没结婚,去医院开真的会不好意思,而且,那样就有点大张齐鼓了,她可不想天下人皆知她跟江君越那个……那个了。

    忽的,蓝景伊眼睛一亮,前面有一家药店开门了,“倾倾,前面那家药店停一下。”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想若是他不停车,她要怎么应对他呢?

    却不想,兰博基尼果然一点也没有缓下来速度,相反的,反而是加了速,“喂,江君越,我让你停车你听见没有?”她得速度点,再晚去医院就不好了。

    “呃,你不是要去买药吗,我早就买好了,不想去医院迟到就乖乖的给我坐好。”

    “买……你买好了?你知道我要买什么药?”蓝景伊的脸已经是通红通红的了,可她真的不相信江君越能未卜先知的知道她要买什么药,其实她也是才坐到车上才想到的,不可能的,他买的一定不是她要买的药。

    江君越一面开车一面按开了一个暗格,格子里果然有药盒,他拿出来,再取了一瓶矿泉水递向她,“来,吃了吧,不过其实也不急,二十四小时内都有效。”

    那药,居然真的是她想要的事后避孕药,可她看着,心却沉重了起来。

    这药,若是她自己想吃那是她自愿的,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将来痛苦,可是换成是他让她吃了,她居然就觉得别扭的很。

    原来,他虽然向她求了婚,虽然说会娶她,却,根本不许她怀上他的孩子。

    那就说明,她之于他不过是发泄欲望的一个工具罢了。

    原来,他并不爱她。

    伸手接过矿泉水瓶子的手微微的有些抖,却,还是稳稳的接过了,再从药盒里取了药出来放在手心里,看着那淡药色的胶囊,她居然有一种感觉,若是这药吃下了,她就会变成一个刽子手,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刽子手。

    可,她有不吃的道理吗?

    没有。

    于他的决定,于她的决定,都是不想她怀上孩子。

    淡绿色的胶囊抛入口中,一口水咽下了药,唇边却全都是苦涩的味道。

    他不要她的孩子。

    幸好,她也没想要。

    否则,最最受伤的一定是她。

    江君越淡清清的转着方向盘,只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微微有些黯然的坐在副驾上的蓝景伊,“金卡我放你包里了,若是结帐的钱不够,你就刷那张卡,可以透支二十万。”

    “你什么时候放的?”蓝景伊的心激棂一跳,怎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呢,仿佛时时都是裸`着的一样。

    “呵,放都放了,你再问会不会迟了点?对了,我今天上午下午都有重要的会议,所以,就不陪你去接晴姨出院了,一会儿你们出来蒋翰会送你们去住的地方。”飞快的说过,车子已经徐徐的驶到了医院大门口,停下,蓝景伊推开车门,“出院再说。”这一晚,她早就有打算的,她和蓝晴就住酒店就好了,然后,明天就可以带着妈妈离开了,明天,他就再也不会管她和妈妈了,从此,他便与她无关了。

    就是因着要离开,所以,这几天她一直都没去找住处。

    “听话,嗯?”他却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扣着她不许她下车。

    蓝景伊深吸了一口气,又是何苦呢,早晚都要离开的,即便是现在不分开,等将来他腻了她的身体也一样会一手推开她的,他不爱她,他甚至不想要她怀上他的孩子,呵呵,少了他的爱的一场恋爱在这一刻一下子少了许多的浪漫和甜美。

    却,还是不想让他多心,就,好聚好散吧。

    “嗯。”轻应了一声,随即步下了车子,走向医院大门的那一刹那,她真想回头再看一眼那个男人,很想很想,于是,蓝景伊顿住了,一个转身身子就再度的钻回了车里,也不管医院门前是不是很多人经过,红唇飞快的在江君越的脸颊上飞啄了一下,随即逃也似的冲进医院,一路的小跑中都是自己怎么也缓不下来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声声如擂。

    他给她备了避孕药,这样也好。

    也好。

    办理出院的手续很顺利,医生开了出院小结再领了药交待了出院后的注意事项,蓝景伊就拎着大包小包的和蓝晴一起下了楼,往医院大门口走去。

    蒋翰在她办理出院的过程中一直没来,蓝景伊也以为蒋翰不会来了,却在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江君越的那个贴身男秘,“蓝小姐,蓝阿姨,上车吧。”蒋翰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接过蓝景伊手上的东西放进了后备箱,蓝景伊也没反对什么,拉着妈妈的手就上了车,“妈,君越找的住处,我们先住着,你要是不喜欢,等我找到了新房子再换。”她想妈妈会同意的,虽然,她更想妈妈不同意,这样,去酒店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却不曾想,蓝晴微微笑开,直接道:“我想住酒店,我喜欢住酒店的感觉。”

    “妈……”蓝景伊微微诧异,在她的认知里蓝晴是很喜欢江君越的,甚至于比喜欢她这个女儿还多些,可是现在,蓝晴竟然反对江君越的安排。

    “去酒店吧,我想去拉菲尔。”不止是要去酒店,甚至于,蓝晴还自己选了想要去住的酒店。

    蓝景伊知道拉菲尔的,t市唯一的一家依山傍水的五星级酒店,据说也是超贵的,难得蓝晴说要住进去,罢了,她也就只有同意的份了,“蒋翰,麻烦你了。”虽然,她心疼钱,钱之于她,若是没被花在刀刃上,真的很肉疼。

    她欠了江君越太多钱了,分开了,就欠的更多,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还上呢?

    “好吧。”蒋翰也只好答应了,病者为大,蓝晴的决定就代表所有人的决定。

    酒店里入住,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拖着行李进了房间,五星级的就是五星级的,与那种小酒店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一桌一椅都干净的光可鉴人。

    蓝晴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阳台,静静的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若有所思着,蓝景伊整理好了东西,这才拿起手机拨起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那边,一下子就被接了起来。

    “非离,晚上七点,骚动酒吧见。”

    “好。”简非离沉稳的应了一个字。

    蓝景伊听着简非离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好听,时光,仿佛一下子倒回去了在学校里的时光一样,那时,她多想成为他的女人呀,可是他……

    “非离,她,还好吗?”她好久都没有纪敏茹的消息了。

    “傻瓜。”轻轻的一个叹息,简非离便不再说话。

    “呵呵,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她忽而轻笑,眸底里突然间就沁出了水意,天知道要做一个傻瓜有多不容易,天知道她当初只是想要假戏假做,却意外的把假戏做了真的成了陆文涛的妻子,那些日子,回想起来就是属于她的梦魇。

    “我和她,一如从前……”轻声细语后,是手机挂断的盲音,却让拿着手机的蓝景伊在这一瞬间成了一尊想动也动不成的雕像了。

    简非离他和纪敏茹还如从前……

    天,那就是他和纪敏茹并没有在一起?

    那自己不是白嫁给了陆文涛吗?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心跳得越发的快,这阵子,仿佛冥冥之中老天爷总在跟她作对一样。

    以为自己和他再也不可能了。

    却在她发觉自己爱上了江君越之后,那个从前深爱着的男人回来了。

    “傻瓜。”回味着简非离才说过的那两个字,她的心彻底的乱了慌了。

    于是,简非离和江君越两张面容便开始交替的在她的脑海里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仿佛就真实存在一样,让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过,这样的境况很快就被她自嘲的笑意驱散了。

    她和江君越马上就要分开了。

    那年那月,t大没有人不知道她喜欢简非离的,所以,只要是简非离重新走进她的世界,江君越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只是对简非离,她又要怎么去面对?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蓝景伊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近黄昏了,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她大白天的也能睡觉了呢,睁开眼睛四处扫描了一番,蓝晴居然还在阳台上静静的躺靠着,还保持着若有所思状。

    “妈,我想去b市闯一闯,你愿意跟我去吗?”蓝景伊悄悄蜇到蓝晴的身后,亲昵的环住了她的脖子,低声的说道。

    “伊伊,去法国吧,明天一早的飞机。”

    “妈,你……你什么时候办的签证?还有,我不许你一个人去。”蓝景伊一下子又慌了,妈妈的病虽然好多了,可是时刻都要注意着,绝对的不能马虎大意。

    “谁说我一个人去了,咱娘两个一起去。”

    “我……我的签证也办妥了?”蓝景伊晕晕的,仿佛在听着天方夜谭里的神话故事。

    “嗯,明个一早就走,今晚,妈就放你假,把你想做的事都做了,然后,妈带你去找他。”

    “爸爸吗?”蓝景伊忽而就明白了,蓝晴到底还是放不下爸爸。

    “嗯,前几日有人告诉我说在法国遇见他了,伊伊,我们去找他吧。”蓝晴心驰神往的看向蓝天,“妈想他了。”

    “妈……”紧搂着蓝晴,要有多少的爱,才能让蓝晴如此的去牵挂一个男人呢。

    可是那男人,她却从未谋过面,“妈,你有爸爸的照片吗?”

    她只是随口的一问,蓝晴却怔然的留下了眼泪,“妈没有……没有……呵呵,他什么也不给我留下,不给我……”

    那是蓝景伊读不懂的世界,蓝晴从不给她讲她和爸爸的故事,她又怎么能明白蓝晴对爸爸的心呢,似乎是爱,又似乎,是恨……

    或许,这样也好,就去法国吧,离着那个人远远的,看不见,也就少了痛,是不是?

    她不知道答案,但知道若是和他同在一座城市里而不得见,那种痛苦更是一种煎熬,那便,宁愿不再见。

    原来,母亲早就为她和自己做好了打算,倒是她,多余担心了,“妈,我跟你走。”

    “去和君越说说吧,总还是要回来的,不过是暂时分开而已,丫头,好好跟他说,听见没有?”

    蓝景伊伸手抹去蓝晴眼角的泪珠,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蓝晴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她想问,但看着蓝晴止也止不住的泪珠,终究还是忍住了。

    就让妈妈的心底里保有一片独属于她自己的绿洲吧。

    然,蓝景伊出了酒店去见的人却不是江君越而是简非离。

    骚动酒吧,许久不曾来过了,才一踏进酒吧,就被一股子浓浓的熟悉的感觉包围着,眸光一扫间并不见简非离,她才发觉她早到了二十分钟,还真够早的。

    “帅哥,我想调酒。”伸手一拍吧台里帅哥的肩膀,好久没调了,那一次就是因为调酒,她才遇上了江君越,此刻想来,仿佛就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她还记得自己腹诽过他的绰号太娘了呢,可是事实证明,那男人绝对是男人。

    “调出来若没人喝你要买单。”帅气也是陌生的调酒师上下的扫了她一眼,公事公办的道。

    “ok。”蓝景伊端了一杯吧台上的鸡尾酒一仰而尽,调酒的时候最好喝上那么一点点酒,把酒的味道沁到自己的骨子里,微醉的时候再去调酒,那酒调出来才有意境才有味道。

    调酒师这才把酒瓶递给了她,有点沉,呵呵,她还真的好久没练过了。

    她有多久没有过从前那样的清闲了,太忙了,最近忙得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这个嗜好。

    透明的酒瓶在手中飞舞旋转着,泛着醇香的酒液不住的被自己洒进酒瓶里,摇晃再摇晃,她专注而认真的去舞动手中的酒瓶,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看着那内里的液体高度旋转时的美感,那是一种绝对的享受,看着看着,仿佛就能从那里面看到小倾倾似的,他调酒的样子更是**众生,帅呆了酷毙了。

    “啪”,酒瓶漂亮的落下,淡粉色的酒液还泛着一圈圈的涟漪,蓝景伊喘着气倚在吧台上,拿起酒瓶就倒了一杯在高脚杯里,转身就要去递给那调酒师,“尝尝,我保证味道好极了。”

    可是递出去的酒杯却被另一个人给截住了,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就着她的手一起放到了他的唇边,随后,徐徐饮尽。

    蓝景伊的视线一直落在简非离因吞咽着酒液而一动一动的喉结上,又见面了,这样的一夜,不知会是美好,还是会是一场谁也想不到的残忍。

    明天,她真的要走了吗?

    看到简非离的这一刻,她忽的犹疑了,甚至在想,或者,她真正所爱着的还是他,只是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才去潜意识的让自己以为自己爱上了江君越。

    她要怎么跟简非离启口呢?

    她要怎么说起江君越呢?

    然而一切就是那么的戏剧化,她预想着的是先与简非离达成一致,然后,再去打电话把那个男人请来,却不曾想,就在此刻,就在简非离喝尽了这一杯她才调好的鸡尾酒时,透过他的肩膀,蓝景伊竟然看见了那个男人。

    江君越,他也来了。

    这是巧合吗?

    难道是老天故意的在帮她?

    帮她离开他吗?

    这样的时刻,她已经没有时间去跟简非离先说明一切了,此刻,她倚在他肩膀上的姿势就绝对的够暧昧,蓝景伊惦起了脚尖,仿佛没有看到简非离身后走来的江君越似的,仿佛她的眼里就只有一个简非离似的,她的唇贴向了简非离的耳朵,“我也要喝,你度给我。”带着微微的酒意,可才一说完,就只觉自己耳朵都热了,是不是,也红了呢?

    她看不见。

    “伊伊……”又是一个吞咽的动作,随即,简非离拿起吧台上的另一杯她才调好的酒再度如水一样的灌入口中,而她,就只剩下定定的看着他了,眼睛,也不去眨一下,这样,才真实,才会让江君越更加的相信吧。

    他早知道简非离的存在,她知道。

    头,被一只大手轻扣,简非离的唇真的落了下来,带着醇醇的酒香落了下来,那是蓝景伊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时所期待的梦境,绝美。

    他的唇,她不知道在心底里描摹过多少回了,却从没有此刻这样的真实的贴近过。

    酒香更浓,那张曾经魂牵梦萦的面容越来越放大在眼里,蓝景伊闭上了眼睛,吻吧,就把酒度给她,从此,把一切都尘埃落定,把一切都扼杀在萌芽之中,也把伤害减到最低最低。

    这样就好,她别无所求。

    轻阖着眼眸,蓝景伊静静的等待,可,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那两片让她梦想过无数次的薄唇居然还没有落下来。

    “嘭”,一声闷响响彻在耳边,也惊得蓝景伊倏的睁开了眼睛,“江君越,你干吗?”这一睁眼,她才看到挥过了一拳正收势的江君越,刚刚那一声闷响原来是他的拳头打在了简非离的身上。

    “他要吻你,你没看见吗?躲都不躲。”冷清清的男声,带着愠怒,随即,江君越长臂一探,揪着蓝景伊便藏到了自己身后,“我不许他吻你。”

    “非离,你没事吧?”只是一拳而已,可是,蓝景伊居然看到了简非离唇角的一滴血,红艳艳的一滴,可见刚刚那一拳江君越下手有多重了。

    简非离眯眼回视了江君越一眼,“你是谁?”

    “我是她未婚夫。”江君越随手捉着蓝景伊戴着戒指的手递到简非离的眼前,“嗯,这是我跟她的订婚戒指。”

    “呵,这订婚戒指是不是说明你跟她还没真的结婚?”简非离轻笑,淡淡反问。

    “……”江君越抿了抿唇,他和蓝景伊没结婚的确是事实,所以,他选择了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呵呵,只要景伊还没跟你领证,那么,这天下只要是没结婚的男人都有追求她的权利,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一切,都由她自己来选择,而不是由你我强加给她任何的想法和决定。”简非离眸光清澈,坦然的看着蓝景伊的眼睛,微笑的眸目象是在安抚她越渐紊乱的心绪似的。

    仿佛,他都知道了,知道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似的。

    一下子,蓝景伊哽咽了,“非离……”她朝着简非离而去,却又是被江君越的那只狼手狠狠的不客气的扣在他的身侧不松手。

    “这位先生,景伊已经做了选择了,请你尊重她,请放手。”简非离依然保持着微笑,那微笑突然间让江君越有些力不从心了,难道,昨晚上和今早上发生的一切还不能证明她心里是有自己的吗?

    可,当面对如此优雅如此温文的简非离时,只要一想起蓝景伊资料上的那个初恋爱人是简非离,他的自信就开始锐减再锐减,那个钥匙链,那是蓝景伊在用心去呵护着的,所以此刻,他唯有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才能安然,“我不管,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了。”

    这是霸道的在宣示着她是他的所有权,有一瞬,蓝景伊真的不想再去伤害他了,可是下一秒钟,当想起尹晴柔的故事,想起贺之玲对自己的敌意,她心颤了一颤,随即,低下头去以贝齿狠狠的咬住了江君越的手背,松手呀,松手呀,只要他松手了放手了她就不会咬他了。

    可是,那只男人的手却仿佛感觉不到她正咬着他一般,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就是死死的紧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骚动里的保安已经围了过来,还有看热闹的,都是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的起着哄。

    “哦,原来两个男人在抢妞呀。”

    “那女的也真是,脚踩两条船,活该让两个血性男人争风吃醋。”

    “快来看,真帅呀,两个一样帅,你喜欢哪个?我喜欢那个穿白衣的男人,俊雅温文。”

    “呃,我觉得穿黑衣的那个更酷更帅,冷冷的更有味道。”

    ……

    江君越的唇角微微翕动了一下,什么时候他变成争风吃醋的男人了?

    他需要吗?

    他何曾为一个女人做到了这个份上,“蓝景伊,你给我住口,否则,今晚我……我一定……一定让你再也起不了床。”

    江君越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只想让她一个人听到,似乎只是在警告她赶快松口。

    可蓝景伊的脸色却瞬间绯红,她就是觉得很多人都听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如此的宣告根本是在告诉别人还有简非离,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这一瞬,她松口也不是,不松口也不是,心底里恨不得将这男人千刀万剐,“倾倾,我不爱你。”终于,她还是松口了,可松口并不代表妥协,于是,为了挽回颜面,她脱口而出了这样一句,“你放手,我真的不爱你。”

    “嘿,我就说呢,要是我也选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绝对不粗鲁,我支持他……”身后,那个明显暗恋简非离的女孩顿时为蓝景伊欢呼起来。

    江君越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爱情难道真的分先来后到?

    若是真的要按照那样分,那么,他才要开始的爱情就注定了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惨败。

    “太温文就不男人了,我还是喜欢穿黑衣服那个,多有男人味呀,要多男人就有多男人……”

    蓝景伊无语了,但是,那女孩的话似乎是说到了江君越的心坎里,让他紧攥着蓝景伊的手腕的手居然略略了松开了一点点,就是那一瞬间,蓝景伊便抓住了机会,抬膝一顶,直奔他的腿间,若是被顶中,只怕……

    这一下,蓝景伊的速度和力道绝对是强劲的,感觉到了一股风至,下意识的,江君越颀长的身形一个侧移,动作潇洒且利落的就避开了蓝景伊的一击,却也因此而被迫的松开了她的手腕,得了自由的蓝景伊倏的往简非离身边移去,而与此同时,简非离就势的一拉蓝景伊,于是,不过是片刻间的功夫,三个人的站位已经发生了全然的改变,此时,蓝景伊正被简非离拥在身前,而江君越却是微微有些狼狈的冷清清的独自一人立在那里,手臂上是蓝景伊才咬过的一排红鲜鲜的牙印,清晰而刺目。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确切的说乱了的是围观着的人,反倒是他们三个人一动不动,就如三尊雕像,江君越的目光落在蓝景伊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而蓝景伊则是微微垂下了眼睑,面对江君越那双深邃的眼睛,那就象是两道旋涡似的要将她网住,再也甩不去挣不开,三个人之中只有简非离一脸平静,温和的笑意始终挂在脸上,“呵呵,大家都散了吧,开玩笑而已。”随意的一开口,他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骚动的保安也怕出事,再说,这都看了半天了,也早就认出了江君越,若是他出了事,确切的说若是他面子上不好看了,说不得他们也会跟着倒楣,这骚动的后台老板可是跟江君越有关系的,骚动的人几乎都知道,“都撤了吧,没啥好看的。”

    于是,很快的,人群便散了。

    简非离的手微微一移便轻轻握住了蓝景伊的,“伊伊,介绍一下吧。”

    “江君越。”江君越冷冷的自我说道。

    “原来是江总。”说着,他转向蓝景伊,“伊伊,要不,我们请江先生吃个饭?”

    “不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清楚好了。”蓝景伊一咬牙,脑海里晃动过一道人影从高空坠落的画面,尹晴柔,那个,曾经深爱过江君越的女孩,她不想重蹈那个女孩的覆辙,她要陪着妈妈好好活着。

    非离回来了,非离正握着她的手,她,应该是还爱着非离的,对不对?

    手指轻轻撸下那枚订婚戒指,再放到手心里,很漂亮的一枚戒指,那上面还余有她的体温,可与她紧紧相伴了几天而已,如今,要物归原主了,“倾倾,还给你,非离回来了,你知道的,我爱的一直都是他,所以,我不会再见你了。”

    一个人一只手一枚戒指,此时的江君越眼里只有那枚戒指,戒指在霓虹闪烁中不住的闪动着耀眼的光茫,却刺着他的眼睛生生的疼。

    他静静的盯看着那只小手手心里的戒指,脑海里走马灯一样的闪过昨晚她在他身`下妩媚至极的小模样,还有,她一声声的吟`叫,那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反应。

    女人,敢骗他?

    想都别想。

    “行,你不要我就收回来吧。”慢吞吞的应了一句,两条长腿也不由自主的往前移了过来,不过是眨眼间,他与简非离和蓝景伊已经是近在咫尺,让蓝景伊甚至于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下巴上微微泛起的青色,她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等着他拿走戒指,从此,再无瓜葛……

    江君越的脸庞越来越放大,放大在她的眸中,放大在她的心底,她只想在这一刻把他印在心间,深深的刻印……

    江君越停了下来,从容的目光再度的扫过蓝景伊还有她手心里的戒指,唇角渐渐的扬起一抹不羁的笑意,随即,他伸手了,伸手就去拿那枚戒指了。

    蓝景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似乎,想要让他去拿,又似乎,根本不想让他拿走。

    薄凉的指腹落在了她的手上,却没有直接拿走戒指,而是从她的指尖朝向她的手心里蜿蜒,与此同时,他眼神专注的紧盯着那枚戒指,专注到眼里绝对没有她的存在。

    只有那枚戒指。

    只有她的那只已经开始沁出薄汗的小手。

    “刷……”就在蓝景伊心头狂乱的跳动着的时候,一个过肩扛,江君越迅速的拿起了戒指的同时,手也抡起了蓝景伊的身体,猝不及防的甩在了他的肩头上,“不玩了,回家。”转身就走,只甩给简非离一个无比霸道的背影。

    “放手。”到底是没想到江君越会玩这一手,等简非离反应过来的时候,蓝景伊已经被江君越扛着走出了两步远。

    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简非离突然间暴发了他所有的力量,倏的射向江君越,就在蓝景伊以为自己会被简非离救走的时候,江君越猛的一抬手,于是,她的眸光里多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型男,那两型男就在简非离的身后,至于自己和江君越的身前有没有那样的型男蓝景伊不得而知,实在是整具身体都被江君越给倒挂着,她也只能看到他的身后,还是歪着头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的,“小心……”眼见那两个型男要袭击简非离,她惊惧的大叫。

    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劲风,简非离缓下了朝前攻向江君越的步伐,回身去应对两个扑面而来的型男,三条人影迅速纠缠在一起,蓝景伊从来不知道简非离的功夫竟然这样好,他居然不落下风,可是,一时之间他要摆脱那两个型男的纠缠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就是这么片刻间,江君越已经扛着她大步的走出了骚动的大门,两旁,有保安护卫着,所以,并没有人靠近她和他。

    室外的空气一下子清新了起来,也让蓝景伊顿时清醒了,她这才反应过来的对着扛着她的男人拳打脚踢着,可是有用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的满腔怒意就象是打在棉花团上,有去无回似的,只有一声声的闷响萦绕在自己周遭,江君越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深冷着面容走向自己的车,那里,蒋翰已经替他打开了车门,狠狠的把蓝景伊往副驾上一掷,随即,便为她扣上了安全带,听到那“咔嗒”的一声响后,蓝景伊老实了,不挣扎也不喊了,她领教过这个安全带,她怎么挣扎也没用的,那还不如保存实力,等待时机从他身旁逃走。

    车门还是开着的,可是开着也没有用,她下不了车。

    江君越却并没有急着去开车,而是,懒懒的倚在开着的车门上,深冷的眸光睨着她,淡清清的道:“在t市,若是我不想让谁走,谁也走不成,你信不信?”

    她咬唇,目光狠狠的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这会真想把他给杀了。

    耳中,传来骚动里打斗的声音,简非离还在跟江君越的人打斗着,想到简非离因为自己而平白挨了这顿打,心底不由得歉然,“你放了他,有种你跟他单打独斗。”

    “呵,有点意思。”江君越摸了根烟在手,拿了火机点燃,火机亮起的那一瞬,他的面容尤其清晰在蓝景伊的眸中,这一刻,她却突然间看不懂他了,他如此费尽心机的要把自己抢回去要干吗?

    就为了发泄他的欲`望吗?

    可是这世上的女人哪个都可以满足他吧,又何苦一定要是她,“你换个女人不好吗?”她绝对相信会有很多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就凭他那张妖孽脸,指不定倒贴的还很多呢。

    “不好,老子还没玩腻你呢,腻了再说。”狠吸了一口烟,烟雾萦绕在他的周遭,让蓝景伊怎么也看不真切他的脸了,恍恍惚惚中他就不真切了一样,只听‘嘶’的一声,他踩熄了扔掉的烟头,随即一个漂亮的响指冲着蒋翰道:“放了他。”说完,绕过车身钻进了驾驶座,当车子朝着马路上启动的时候,转过头的蓝景伊刚好看到从骚动里追出来的简非离。

    他的短发凌乱,白色的休闲服扣子早就被扯开了,他站在那里冲着她的方向大喊,“景伊……景伊……”

    从前,她最爱的就是他这样的呼唤了,喜欢听他喊她的名字,那样的好听那样的唯美。

    车窗,却一下子被按下。

    风声,喊声,声声顿去,所有,都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了,简非离,他走出了她的视野,此时她的视野她的世界里又是只有了身边的男人。

    空气一下子稀薄了起来,她静静的看着车窗外,那不住倒过的景物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让她的心骤然的痛了起来,良久,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江君越眸光直视前方,看也没看蓝景伊一眼,手转了一下方向盘,淡悠悠的道:“等我玩腻了。”

    果然,他一点也不爱自己。

    果然,等他玩腻了就会甩了她。

    只是,那要多久呢?

    那样久的时间贺之玲会不会对付自己呢?

    蓝景伊一下子想起了蓝晴,“江君越,你送我去我妈那里吧,或者,你派个人在门外守着也行。”她担心蓝晴,担心贺之玲会对蓝晴不利,妈妈,不可以消失,妈妈,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不必了,我已经给你妈打过电话说你今晚住我这了。”

    “江君越,你这是囚禁,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那份担心在转首看向江君越那张与贺之玲酷似的面容时,突的越发的强烈了。

    “不好。”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这样的江君越是蓝景伊从来也没有见过的,他从前对她虽然霸道,却不曾如此的冷面冷意。

    “我妈生病呢,她不能没人照顾。”这次出院虽然非常顺利,可是每每一想起出院时那个主任医生不放心的嘱咐这个嘱咐那个,她又怎么能放任妈妈一个人在酒店呢。

    “我会交待酒店的服务生去照顾她一下的。”

    江君越这架势是非要把她带回去了。

    蓝景伊深呼吸再深呼吸,否则,她真想一头撞死在他面前,太累了,他不知道她有多担心蓝晴吗?

    是的,他是不知道。

    “江君越,我恨你。”沙哑的说过,心,不知怎么的突的跳得厉害起来。

    “你就喜欢简非离,是不是?所以,他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扑进他的怀抱里,是不是?”

    还是很深冷的声音,还是仿佛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可是,若蓝景伊仔细分析,一定可以听出那声音里微带着的嫉妒的意味,可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的她哪里想到要分析他的话语呢,而是随着他的话道:“是,我就是喜欢非离,我爱他,爱了很多年了。”大一初遇简非离的时候,她就爱上了那个温文尔雅的他。

    就在蓝景伊轻声说起简非离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蓝景伊这才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个可以与简非离联系的物件,急忙的去掏出来,原来是一条垃圾短信,蓝景伊看着屏幕便要拨给简非离,她不放心他,她担心着他。

    可,手指才落下去,一只大手就倏的抢过了她的手机,直接抠出电池抛到才启开的车窗外,“不许打电话给他。”

    “我打给我妈也不行吗?”

    “一会儿到了公寓再打。”不容她置疑的,他继续开车朝着小公寓的方向驶去。

    怎么办?

    怎么办?

    蓝晴若是出了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今晚,她一定要想办法逃离江君越的世界,然后明天一早就跟妈妈离开这里去法国,去那个浪漫的国度,那是她向往了许久的国家。

    只是要逃真的会很麻烦的,她知道。

    除了等,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等时机,等机会。

    只要用心去捕捉每一个时机每一个机会,一定会有的,一定会的。

    蓝景伊阖上了眸子,再也不看窗外那些飘动着的景物,那些离她太过遥远,就象是一个讽刺般的在嘲笑她,她没了自由。

    十几分钟的车程,她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满脑子都是对蓝晴对简非离的担心,有一瞬间,她真想告诉江君越贺之玲对自己的威胁,可是,一想起尹晴柔的故事,她便噤了口,她可以不管自己,可是蓝晴呢?

    她是自己的母亲,她怎么可以放任的把蓝晴置身在危险之中呢。

    她不能。

    她不能那般的狠心。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而她的,就是蓝晴,从小与之相依为命的妈妈。

    车子停在了小公寓的楼下,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那样的让她憎恨,江君越已经下了车,绕到她这边弯过身体为她解开了安全带,她看不到他手指按下了什么,反正,他一碰这安全带,安全带就解开了,于是,他打横一抱就抱起了她,那力道,带着独霸性带着不容她忽略的紧窒,直到被他抱进电梯,直到电梯合上了门,他才放下了她。

    电梯里真安静,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了。

    这么晚了,小公寓里已经没有多少人进出了,蓝景伊扭过头去不看他,他却突的移近了身体,让一股子男性的气息笼罩了她,他伸手硬生生的要扳过她的身体,初时,她还想反抗还不想面对他的那张脸,但是很快的,就再也拗不过他的大力而被他被迫的翻转了身体,即便只是垂着头没看他,她也知道他的目光正如炬的落在她的身上,两条手臂轻轻一撑,就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也把禁锢在了一个窄小的空间里,随即,他的薄唇就落了下来,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再悄悄的往她的口中探去。

    鼻息间是他身上男人味混合着古龙水的香,他的舌尖很快就撬开了她的唇齿而钻了进去,甚至于,没有任何的反抗,顺利的居然让江君越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果然,很快的,他就知道她刚刚是故意的了,因为,她的牙齿就在他的舌钻进去的那一刻狠狠的落了下去。

    她咬住了他的舌。

    血腥的意味瞬间弥漫在窄小的电梯里,这一晚,她第二次的咬他了。

    “叮”的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电梯已经到了小公寓所在的楼层了。

    蓝景伊继续的咬着,她没动,江君越亦是没有动。

    “叮”,电梯的门又合上了。

    一只手这才懒洋洋的抬起,居然看也没看的就按上了一个数字,于是,电梯很快就又停在了那一个楼层。

    口腔里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男人的那只手臂挡在电梯门间,于是,电梯就这样的停在那里,门是开着的,清新的空气飘进来,也在告诉蓝景伊随时都会有人经过,随时都会有人看到她和他贴在一起的四片唇,因为,从侧面看过去,他们两个绝对是在亲吻,因为,江君越居然没有任何要推开她的意思。

    仿佛,连老天都在相帮他一样,就在她迷乱的还咬着他的时候,电梯外真的想起了脚步声,一声一声,越来越近电梯。

    那脚步声让蓝景伊心惊的一下子松开了牙齿,抬头的时候,江君越的唇角咧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居然好象一点也不疼似的,“甜吗?”他睨着她,带着无比温柔的问道,仿佛是在讽刺她的狠戾咬他似的。

    蓝景伊一个转身就要出去,因为,已经有人进了电梯了。

    江君越的手臂懒懒的放下,两手操进了裤子口袋,慢吞吞的随在她的身后,唇角还挂着一丝血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我觉得挺甜的,真的。”

    该死,他疯了是不是?

    蓝景伊撒腿奔向小公寓,她不敢回头,一回头就会撞上那个如一堵墙般的胸膛,她打不过他。

    手指飞快的按过自己的生日,密码锁开了,她闪进去直接合上门,再靠在门上喘息着。

    不,不要他进来。

    蓝景伊立刻站直了身体,然后,就在里面反锁上了门,哼,这样,他就进不来了。

    “叮咚……”门铃响了。

    她不开,死也不开。

    “叮咚……”门铃又响了。

    蓝景伊一伸手就拿下了门上另一半的门铃装置,直接抠出电池,就许他玩硬的,她也会。

    随即,冲进沙发上一个扑倒就趴在了那弹性极强的沙发上,她累了,她要好好的想一想要怎么逃离江君越。

    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小乖来了,正咬着她的裤角,那淘气的动作让她的心柔了又柔,他进不来了,她可以充分的利用这个独处的时间,没有手机,可是这里有固定电话,她要打给蓝晴打给简非离。

    想到这个,人便“腾”的坐了起来,很顺利的就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妈……”轻唤了一声,眼泪在眼圈里,她委屈极了,江君越,又对她用强的把她禁在这里了。

    “伊伊,在君越那呢?”

    “妈……”她想说不是的,可是,听着妈妈柔和的声音,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妈,我挺好的,你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吃药?”

    “吃了,呵呵。”

    “那早些睡吧。”

    “好。”

    “对了,妈,你先别挂,你今晚呀,一定不要随便给人开门,最近t市的治安不好,别有人冒充服务员什么的。”

    “嗯,丫头,我知道了,你妈妈我不是小孩子。”

    心,微微的安了些,“妈,晚安。”

    蓝景伊这才不舍的挂断了蓝晴的电话,妈妈很安全,那般就好。

    第二个,她拨给了简非离。

    柔美的轻音乐,那是简非离的手机铃声,“你好,我是简非离。”

    “我……”轻声的一个字才出口,“嘭”,电话便被抢下挂断,蓝景伊顺着那电话往上看过去,再歪头看看还被自己反锁的房门,她瞠目了,“江君越,你……你怎么进来的?”

    强推《一压成禽:首长请温柔》

    第一次见,她非常意外的昏倒在他的怀里(绝对是意外),某男:“丫头,就这么想要嫁我吗?”

    第二次见,她被人强行灌下了不该喝的东西,然后打包送到他的床上,某男:“滚。”

    第n次见,左菲儿刷的一个立正:“报告首长,娶你我非常后悔。”某男满脸黑线,嘶吼:“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

    书号:239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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