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清越很是挫败的地下了脑袋。的确。自己刚來边境。根基不稳。这样恶名昭彰的事情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做。
犹豫了不过一刻钟。殇清越点头称好。
这辛邪只是略通些媚术。又不会武功。就算恶整自己。自己也不会吃多大的亏。现在最重要的是整治眼前这个女子。我殇清越的人也是你可以肖想的吗。
听殇清越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辛邪这才起身。踢了脚还在亲柱子的金满福。沒好气道:“将你身边的仆从全部打发了。跟着这位小姐回府。她说你可以回家了。你才能回家。知道了吗。”
金满福听见命令。停下了亲柱子。冲着辛邪点了点头。转身冲着殇清越猥琐一笑。泛黄的口水顺着嘴角。落在了衣服上。那样子好不恶心。
殇清越被恶心的够呛。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止住了胃里的酸水外翻的念头。她觉得她直接找帮乞丐。把这金满福套住头暴打一顿就好了。领回家修理这事还是算了吧。太恶心人了。
殇清越刚要开口反悔。却被辛邪打断了:“人我反正交给你了。收拾不收拾她。都在你。但你答应我的条件。现在反悔可不行哦。”辛邪得瑟的摆了摆食指。转身出了房间。
殇清越转头看了眼金满福。立马恶心的转过了头。看來自己今日无论领不领她走。自己都欠辛邪一件事。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修理一下金满福。将來被辛邪恶整。也会心里平衡些。
殇清越说了句自己跟上。转身兀自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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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将军府密室内。硕大的老鼠欢快的漫步溜达着。时不时顿足看看新來的伙伴。殇清越坐在刑房正位的太师椅上。右手托着下巴。思考着该怎么处罚金满福才比较好。
对付金满福这样的人。皮肉伤根本不能从本质上伤害到她。让她以后看到美男吃不到。这才是真正的惩罚。想到这儿。殇清越勾起一丝满意的笑。贞操裤。真是不错的选择。
木若愚微微低着头。站在殇清越的不远处。眼却锁着那小小的人儿不放。恨不得将小小的人。看到心里才好。我木若愚何德何能。可以遇到你。与你相知、相惜。让你为我这般不顾一切。
金满福被人绑住手脚。拴在十字状的柱子上。即使如此。脸上依旧挂着木然的笑。口水沁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襟。殇清越懒得再与这样的人耗时间。决定速战速决。
“木若愚。人我交给你了。只要不留伤。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去准备一番。等会儿过來看你。”说着殇清越急急忙忙出了门。她记得在刑房里见过这玩意。
目送殇清越出门。木若愚低头浅笑。不知那小人又想到了什么新鲜主意。转头间。木若愚脸上哪还有一丝笑意。浑身的冰冷可以将人瞬间冻死。
该死的女人。本还想让你多活半日。晚上去取你性命。却不想你这么急着送死。竟然对我存了不该有的念头。这也就罢了。最该死的是。你竟然侮辱她。她可是你可以评说的。
恨意在阴暗的密室蔓延开來。此时的木若愚。就像是低于爬出的恶鬼。恐怖之极。一步一步。慢慢的朝金满福走去。虽然金满福此时神智涣散。却还是硬生生的打了个颤。
殇清越兴冲冲字密道出來。谁知刚一出门就见到了墨云非。多日不见。墨云非眉宇间尽是疲惫。身上是浓重的土腥味。由此可以猜测出。军队最近定然很忙。
墨云非一脸乌黑的俯视着殇清越。唇抿成了一条线。殇清越心下叹气。看來墨云非什么都知道了。和墨云非对视了很久。殇清越最终低下了头。小声道:“我马上把人送回去。”
墨云非叹了口气。无奈道:“越儿。金满福恶贯满盈。你惩治她。本是她罪有应得。这无可厚非。可是错在于。这边城首富金家。并非表面看的那样简单。你明知如此。还这般行事。真真叫姑姑寒心。”
清越。你不要怪姑姑对你严格。你生在帝王家。一步错。后面便是万丈悬崖。若你出了什么差错。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爹爹交代。
殇清越心下一阵烦乱。金满福家乃是京都四大世家金家的旁支。虽是旁支却与金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一家掌权。一家掌财。两家互惠互利。在这三不管地带的边城。不知捞了多少钱财。即使声势如墨家。也轻易不予金家发生冲突。仅因为战时。金家为边城无偿提供军需。
刚來边城。殇清越便把这些了解了个透。可是她咽不下去这口气。她的人理应被她护在羽翼下。不受一点伤害。如今被那么恶心的人肖想。小小的报复下都不行。这算什么。自己现在太弱了。不过我殇清越发誓。一定不会永远这般弱小。此仇不报非女子。
抬起头殇清越眼内只有坚定。要变强的信念。在殇清越的心内疯长:“姑姑。今日是我冲动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见殇清越这样。墨云非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恩。我军营还有事。有什么事我们改日再谈。还有。明日会有先生來教你读书。最近你就不要出去了。兀自反省。”
殇清越脆生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