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若愚听此惊叫:“小主子。”你怎么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虽然莫青林认识眼前的这个妖孽。但是谁都知道莫青林三教九流都认识。谁知眼前的人是好是坏。你怎么这般鲁莽啊。
殇清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沒事。笑道:“我饿了。你也饿了吧。快坐下吃东西吧。这烤肉看上去很不错呢。”
莫青林虽然三教九流都认识。但是殇清越觉得。以莫青林的为人。她有她交友的底线。本质不善的人。她怕是不会交为朋友的。所以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辛邪也沒什么。再者说。自己的皇女身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会被人发现的。早些说出來也沒什么。
木若愚显然不这样认为。但是碍于有外人在。木若愚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坐下闷头吃东西。
辛邪终于找到了话头。坐在了殇清越对面。微微勾了下红唇。开口讥讽道:“难道这就是皇室的规矩。主仆竟然一桌吃饭。”
木若愚手顿了下。急忙起身。
这段时间。和小主子在一起。太随便了。竟然忘了规矩。主子吃饭。哪有侍卫的位置。这下可怎么是好啊。自己受罚沒关系。可是小主子的面子怎么办啊。
一向冷静自持的木若愚。只要遇到与殇清越有关的事情。立马智商为零。急的满头大汗。也沒想到好办法。
殇清越恼怒的皱了皱眉。自己好不容易。才使得木若愚习惯和自己同桌吃饭。这个家伙一席话。以木若愚的为人。改明肯定又不和自己同桌吃饭了。这辛邪沒事做了吗。沒事找事。果然讨人厌的紧。殇清越对辛邪本就不好的印象。瞬间又坏了几分。
伸手拉住了要站起的木若愚。殇清越朝辛邪不客气道:“皇室规矩岂是你一介商贾可质问的。小二姐。堂堂香满楼就是这样开门做生意的。客人吃饭。不知所谓的人坐在一边指手画脚。若是如此。我看不若早些关门算了。反正这样的酒楼再开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辛邪气的满脸通红。指甲深深的掐进皮肉内而不自知。的确。客人用餐。若非客人主动挽留。自己是不该坐在这里的。但是他对眼前的小女孩太感兴趣了。这才不顾规矩留了下來。但她也太无情了。居然当众驳了自己的面子。
他辛邪凭借过人的美貌。不知有多少大家小姐愿意为他当牛做马。何时受到过如此羞辱。真是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來。但是与生俱來的骄傲。愣是让他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
只见辛邪低着头。闷闷的说了句:“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了。我这就退下。”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小二姐想说让殇清越去劝劝。但是一想到殇清越那高不可攀的身份。低头叹了口气。自觉的走了出去。顺手将殇清越包间的门给带上了。刚还热闹非凡的雅间一瞬间冷清了下來。
木若愚看着殇清越吃得满嘴流油。很是开心的样子。犹豫了半刻钟。还是开口问道:“主子。你刚才会不会。话说的太重了。他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虽说他先不敬的。可那样说一个男子。也太那个了。
“我觉得还好。谁叫他找你麻烦的。这算是给他一个教训。”殇清越心虚的撇撇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别的地方。
木若愚见殇清越那么说。就知道她也觉得自己错了。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殇清越一向是在乎的人。就是天上的云。怎么呵护都觉得不够。不在乎的人。就是地上的泥。怎么踩都觉得不够。
本來她很讨厌辛邪。可是看着他像星儿一般。咬着唇倔强的不肯落泪时。殇清越的心软了。只是当着木若愚的面。抹不开面子说对不起罢了。这下木若愚走了。殇清越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只想说辛邪你别哭了。
可是在旁边的房间她都看到了什么。一个满面肥油的女子。附在辛邪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着话。辛邪则满脸笑意的认真听着。哪还有半丝委屈样。
殇清越很生气。有一种被骗了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明明就不知廉耻。刚还装作一副清高样。羞愤离开。现在看來根本就是装的。亏自己还觉得他像星儿。他连星儿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恨恨的又看了眼屋内。殇清越气愤的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响动。接着就是辛邪好听的轻笑声。出于好奇心。殇清越又折返了回去。
只见刚才肥头大耳的女子正抱着柱子亲个不停。辛邪坐在桌前抿了口茶。嘴里不屑道:“我辛邪看上去很像笨蛋吗。你惦记人家的侍卫。叫我给你打冲锋。拖住殇清越。万一被抓住。到时也只会拿我是问。你早跑沒影了。你打的真是好算盘。不过可惜了。我辛邪可不是笨蛋。所以劳烦你在这里在这里亲柱子。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个女子惦记木若愚。殇清越想到这儿。只觉得一股热流迅速的窜向脑子。烧干了她的理智。碰的一声踢开了辛邪的门:“这个人归我了。价钱随你开。”
辛邪咕嘟咽了口口水。总算消化了眼前的一切。勾唇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的。”钱我有的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恶整你殇清越。叫你刚才欺负我。
殇清越傻眼。他的确不缺钱。可是看看这雅间的布置就可以知道。他定是极爱钱的。可是此刻他不要钱。他想干嘛。
“若你不要钱。那你要怎样才答应我的条件。”殇清越微微皱了皱眉。如是问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自己之前那样说辛邪。他铁定记恨在了心里。现在被他抓了把柄。真不知道他会想。怎样恶毒的招数对付自己。
看殇清越吃瘪。辛邪心情大好。弯唇邪魅的笑了笑。淡淡道:“其实也沒什么。就是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罢了。当然太过分的条件。我是不会提的。”
殇清越看着辛邪得意洋洋的样子。很是不爽道:“你该知道。不用你。我也可以将她带走的。”殇清越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辛邪像是听见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掩住唇嗤嗤的笑了起來。忽的抬起头。眼内尽是自信:“的确。但你身为皇家子弟。当街掳人传出去怕是很不好听吧。而我却可以让你。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条件下带走她。再若无其事的将人送回去。所以我的条件你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