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了解的点点头:“小姐。这边走。”说着躬了躬身。转身在前面带路。
将军府内。很是肃穆。一丝花草都看不见。多是参天大树。亭廊也是直來直去。和皇宫比起來真是大相径庭。不过殇清越却很喜欢这样的布置。皇宫太过繁花似锦。反倒不如这样的简单來的真实。
墨林看着殇清越欢喜的东看看西瞧瞧。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穿过大堂便是后院。后院内摆了许多兵器。很有将军府的气派。殇清越忍不住绕过去。东摸摸。西看看。心情來了还拿起剑耍弄一番。
人人都有个喜好。殇清越的喜好便是精致的武器。上一世便是如此。这一世更甚。毕竟她现在所处的是冷兵器时代。好的兵器比现代多多了。
若不是殇梓星坐在台阶上。小脑袋频频点來点去。殇清越必是要在玩弄一会儿。见此。殇清越放下手中的枪。抱着殇梓星一路去了客房。这里毕竟是将军府。不是幽冥殿。男女大防还是要讲的。殇梓星也不纠缠。乖乖的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只是看着殇清越离去。那可怜的的眼神还真是让人心酸。
安顿好殇梓星。殇战和下人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殇清越则由墨林领着回房。
殇清越的住处。一看就与其他不同。有个独立的小院子。里面种满花草。院门外挂着一块乌木牌匾。写着芳草园三个大字。字体娟秀工整。很是赏心悦目。
“小姐。这是你爹爹当年住的房间。老奴自作主张安排你住这儿。你觉着可好。”
殇清越望着墨林微微颤抖的身体。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很喜欢。墨管家。你一下午安排我们这么多人吃住。辛苦了。早些下去歇着吧。剩下的我自己就可以了。”
一直故作坚强的墨林。此时再也忍不住了。背过身抹了把泪。躬了躬身。便退下了。在呆一刻。她怕她忍不住痛哭一场。
晚清小时候也是这般懂事。总是催自己歇着。别累坏了身体。
主屋内有一间小小的书房。墙上挂满了字画。除了摆件差些。和皇宫内晚清的寝殿一般无二。殇清越不禁胸口有些闷闷的。
殇清越就是殇清越。不过一刻。就调整了过來。转身去了净房洗漱。比起无端的伤感。她更想好好睡一觉。这一路还真是辛苦呢。
木若愚在外间等了很久。都未等到殇清越从净室出來。有些担忧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殇清越实在太累了。不觉间竟然在澡盆中睡去。木若愚啃着熟睡的人。不禁低头浅笑.
他犹记得初次见这小小的人儿时。明明昏睡着。却在意识到自己存在时迅速的睁开了双眼。而现在。不过短短一月。她竟然放下所有戒备。在自己面前安然昏睡。她该是把自己当自己人了吧。否则怎么会睡得这样的安心。
朝着殇清越可爱的睡颜会心一笑。木若愚手下稍一用劲。就将殇清越从澡盆抱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水声像是滴在木若愚心上痒痒的。少女洁白如玉的肌肤。在温热的水蒸气下的变得红润妖娆。
木若愚别过头轻喘了很久。这才稳下心神。担心殇清越受凉。稳下心神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帮殇清越擦身。
殇清越的耳朵忽的立起。在意识到抱着自己的是木若愚时。殇清越呼了口气。安心的睡去。还把脑袋对着木若愚的胸口蹭了蹭。
木若愚眉心轻轻皱起。很是无奈的小声嘀咕道:“小主子。你在考验我的耐力吗。”摇摇头。将殇清越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在旁边的房间简单梳洗了下。木若愚一刻也沒有休息。如往常般匿身在了殇清越的房梁上。
也许是累极。殇清越反倒沒那么想睡了。不过两个时辰殇清越就清醒了:“恩。木若愚。”
“主子。”木若愚听到殇清越的低唤。飞身來到了殇清越的身边。
殇清越眯瞪的睁开眼就看到木若愚放大的脸。憨憨的一笑道:“我想喝水。”
殇清越迷糊憨然的样子让木若愚一阵呆愣。好可爱啊。见殇清越已然清醒。正疑惑的望着自己。木若愚一阵慌乱:“主子。你等下。我去给你倒水。”自己怎么可以在主子面前这样失态啊。
殇清越见此。转头笑的像是偷腥的狐狸。一向恭敬自律的木若愚居然也有失态的时候。可是自己都做了什么呢。怎么想不都起來呢。
“主子。喝水吧。”在殇清越胡思乱想间。木若愚将杯子放在了殇清越的嘴边。不是说想喝水吗。怎么水到嘴边却又不喝呢。
殇清越尴尬的笑笑。道:“若愚。我们继续练功吧。过两日去了兵营我怕是不能自由了。”
“主子。你再睡会儿再去吧。”现在外面更深露重。出去肯定会受凉的。
殇清越摇头:“走吧。”最近不下功夫。进军营怕是再沒这样的机会了。
简单的梳洗了下。殇清越便出门了。沒想到殇战竟然早已起來。在院子里打拳。看着殇战。殇清越有些失神。出京城的时候。听说穆红玉因为得罪了穆岳西的小妾被赶了出來。
如不出意外。这只是障眼法吧。穆岳西该会让她会來参军吧。只是自己这一路都沒有遇见她。她去了哪儿。会不会之前的时候。累及了她。殇清越想到这儿有些后悔。自己早该想到的。
穆红玉此时正在几里外的山洞里。头发因为久未梳洗团在一块儿。浑身的衣衫长时间赶路变得破烂。哪还有半点往日的风华。
对此穆红玉心里满是怨愤。前几日也不知怎么了尽然无端跑出那么多的牛。好在自己掉落在了这个山洞。这才逃过一劫。要是被自己知道是谁。自己定将她给剁了。
不过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啊。好饿哦。身上也好臭啊。当初自己怎么就拒绝了。娘要人來护送自己的要求呢。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