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幽幽,她可以不要这么担心他死活吗?
大手抚上她光滑脊背,用力按入自己怀抱,他声音有一些嘶哑:
“不会游泳,为什么还要跳下来?”
她喜极而泣,有一种劫后余生激动,哽咽着:
“如果你出不来,我宁愿陪你沉下去,我不能看着你有事。”
顿了顿,她问,
“你怎么了,是腿抽筋了吗?”
他没有回答她问题,两道浓眉拧得紧紧:
“蠢女人!”
他低低地斥责着。
她“噗嗤”一声笑了,看着他,晶莹泪珠映着波光,格外动人:
“我是蠢,可偏偏是你娶了这个蠢女人,你不是比我蠢?”
他看着她动人模样,眼中却是挥之不去愁雾。
她突然绷紧了脸庞,嘟着小嘴说:
“井晨风,如果这就是你所谓难忘婚之夜,那么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我讨厌这种难忘……”
吓死她了,她巴不得马上忘掉。
他望着她红润润唇瓣,沾了水后,让人有一种冲动欲/望。
“接下来,才会让你难忘……”
“嗯?”
她还愣神,他唇突然就压了上来。
“唔……”
她撑大了眼睛,攀着他手臂蓦地紧了。
他吻得很用力,似要将她吞进腹中,大手也顺着她脊背游移起来。
摸到比基尼细细系带,他轻轻一拉,带子松开,紧接着弹力十足地崩开了,再也遮不住胸前春光,任它乍泄出来。
“唔……”
桑幽幽紧张得身体僵硬,明知道这是他挑/逗,可她却无法放松心情去享受,一根刺始终扎她胸口,让她胆寒。
似是感觉到了她过分紧张,井晨风吻得用力了,大手捏着她比基尼,扯开甩了出去。
身上没有了那仅有束缚,桑幽幽感觉好凉,同时,井晨风用力将她按进自己怀里,贴着他灼热肌肤,她感觉自己也渐渐被他燃烧起来。
不满足于她唇,他吻开始顺着她白皙细腻颈向下游移。
大手覆上她胸前柔软,用力地抚弄起来。
“啊……好痛!”
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这种并不陌生感觉,勾起了她可怕记忆。
两年前那个夜晚,一个男人大手疯狂地掠夺过她柔软,后无情地将她完整身体撕碎。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浑身战栗,尤如鬼魂附身。
“不要……不要……”
即便知道眼前人是井晨风,她还是惊慌地大叫起来,恐惧感如影随形,
“晨风,不要,等等,我有话要说……”
她再也无法继续下去,如果不把那夜事情说出来,恐怕这个阴影会伴随她一辈子。
“唔……”
不等她说出口,井晨风吻又欺了上来。
他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机会,揽着她腰身,他带着她一路吻着,游到了泳池边。
当她身体被他托举他与墙壁之间时,她才猛然发现,下面小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了带子,此时正游游荡荡地飘水中央。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要她穿着这样一身比基尼,因为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太容易下手了。
只是不知不觉间,她与他已经赤/裸相见了。
他精壮身体抵着她,借着水浮力,双手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身体。
他吻一直没有停歇,只是深入、深入,直到吻得她迷离、无法招架,他突然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她一直恐惧当中,他突然袭击是惊得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往外推拒他。
他却强势地按着她身体,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就像……那夜男人。
“不要……晨风……不要,好痛……我好怕……”
指甲陷入他肌肉中,她声音颤抖着,一滴泪滑过苍白面颊,落入池水中。
井晨风停止了动作,感觉到她身体僵硬,看着她恐慌眼神,无助啜泣,他黑眸危险眯起,愤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不是处/女?”
他声音低沉浑厚,响彻无人夜里,多了几分刺骨寒冷。
桑幽幽只感觉浑身都抖,从他进入她那一刻开始,她就怕得发抖。
直到他问出这句话,她知道,连同她心,都战栗起来。
他发现了!
久经沙场、饱尝了无数女人身体他,轻易地发现了她秘密。
她死死地捏着拳,冰冷池水此刻是冷得刺骨,冷得她牙齿都打架。
薄薄唇瓣被她咬得要滴出血来:
“晨风,对不起,我……”
颤抖着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却不知接下去该说干什么。
她只知道,他乎!
原本以为不管他如何想她,她都会坦然接受,只要能嫁给他,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真面对这一刻,她才知道,那种被心爱男人唾弃感觉,痛噬心、冷噬骨。
“不要叫我!”
井晨风后退,咬着牙低吼,仿佛从她口中说出他名字都是一种玷污。
失去了他保护,她身体马上下沉,她及时地抓住了泳池边缘,才不至于沉入水里。
眼泪像断了线珠子,滑过脸颊,没入冰冷池水,面对他嫌弃,她无言以对。
他突然欺身向前,捏起她下巴,逼视着她:
“都说你们这些卖艺女人尤如风尘女子,只要给钱,来者不拒,我原本不相信,起码我不相信你也是那种女人!”
他盯着她眼睛,
“看看这双眼睛,多么无辜,多么纯真,连我都被它骗了!”
说完,他用力甩开她下巴,一拳砸进了水面,激起愤怒水花。
“晨风,你听我说……”
不要,她不想被他这样污辱、误会,她不是,她没有!
“说,他是谁?”
他睨着她,犀利眸中危险四射,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
“我没有,我没有出卖过自己,从来都没有……”
她强忍着泪水,胸腔憋闷得似要爆炸,却依然坚定地说。
“让我猜猜,是哪位豪门贵公子?还是不入流花花大少?亦或是土得掉渣暴发户?或者……是江明达?”
他话愤怒中带着嘲讽,将她尊严狠狠地踩脚下。
“啪”!
他话音刚落,她亦手起掌落,一个响亮巴掌刮过了他帅气却阴冷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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