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凯宸并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开了,蒂莎看着走远的背影,晦暗莫深,又怪自己说错了话。
这时公司门口一阵骚动,原来是卫乾诚来了,只见他携着戴安娜走进公司,人们无不羡慕。
目光都投在他们身上,安凯宸的目光则是都在她的身上,他真的很想上前抓住她问一问为什么他们为何变的如此,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卫乾诚含笑的走进来,一一跟人们打招呼。
走到安凯宸面前停了下来,“安总裁来的很早啊!?”
安凯宸看着卫乾诚旁边的女子,“乾基的周年庆,我当然要早早的来了。”
“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谅解。”
卫乾诚说着客套的话。
安凯宸的目光依旧是在他旁边的女子身上,“都还好。”
卫乾诚见他目光一直盯着“戴安娜”,面露露出不悦只色。
“还有很多人要招待,我们夫妇就先离开了。”
说着已经携着“戴安娜”走开。
看着走远的人安凯宸说不清心里的感觉,酸涩的不是滋味。
没想到曾经的爱人,现在却已然投在别人的怀抱,他还真希望她不要出现,就让他以为她已经不在,也好过现在。
顿了好久,直到舞会开始,卫乾诚和戴安娜开始了第一支舞蹈,他才回过神,看着他们俨然一对恩爱夫妻的跳着舞,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原来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时,不愿看到她跟另外一个人有亲密的接触,心痛蔓延全身。
一舞毕,卫乾诚和戴安娜大汗淋漓,瞬间掌声四起。
卫乾诚亲密的为她擦汗,“累不累?”
戴安娜微笑着摇头。
安凯宸看着这笑容,显的特别的刺眼,心更加的痛。
开场舞毕,人们都开始跳起舞,安凯宸的眼睛却只是紧紧的盯着那女子一动不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这一场宴会,让安凯宸的心却是心情复杂难耐,坐在车里,看着他们相携的离开,心已经痛的无法呼吸。
明知道心会痛,可他还是自虐的紧紧的盯着前方离开的人久久错不开眼睛。
从宴会结束直到回到家,安凯宸的心一直都是痛着的,这种感觉最是难受,在书房里抽烟到半夜才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又是忙着公司里的事一整天,无暇想念她,就在把公司里的事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而他接到了雄鹰的电话。
雄鹰带来的消息则是让他心惊,让他把查到的一切发在自己的邮箱。
打开邮箱,照片清晰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一幕一幕的都是卫乾诚和季末也就是“戴安娜”的照片,都是在美国的,竟然还有他们结婚的照片,一幕一幕的冲击着安凯宸的视线。
他们竟然是在美国结的婚,照片上显示是两年前的照片,而两年前自己正在美国,没想到当时自己离她这么近。,他们的孩子又去了哪?
爆炸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他都没一点头绪,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雄鹰,把这两年她在美国的一切都调查出来。”
那边的雄鹰点了点头,“是!”
挂了电话安凯宸颓然的坐在办公椅上,原来两年前她就在美国的华盛顿,还和卫乾诚结了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死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却和卫乾诚结了婚?
想着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是不是说明她为了不想跟自己有瓜葛,所以才和别人结婚,为了摆脱自己,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别人结了婚。
这些事情折磨的他发狂,突然暴躁的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霹雳吧啦的东西滚落好远,手背上青筋暴露。
在外面听到声音的蒂莎敲着办公室的门,“总裁,发生了什么事了?”
正在气头的安凯宸愤怒出声,“滚!”
在门外的蒂莎一震,她也只是关心一下而已,没想到触到总裁的痛点,站了会也只能悻悻然离开。
而在卫乾诚的别墅。
一个女子洗了澡坐在床边,目光一直盯着窗外,漆黑的夜,她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直看着窗外。
卫乾诚打开房间的门,看她只是望着窗外发呆,走到她面前,“在看什么?”
“戴安娜”转过头看他,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笑着。
卫乾诚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累了吧!躺下休息吧!”
他说着让她倒在床上睡觉。
“戴安娜”乖顺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抚摸了她很久才转身去了浴室,他真的很想就这么和她一辈子,可今天他突然接到了上面的命令,任务要开始提前进行了,他有点舍不得她。
可又反驳不了上面,他突然一拳打在浴室的墙壁上。
为什么自己的权利不够大?如果够大,就不用听从别人的命令,也不会让心爱的人这样。
镜子里照应出一张愤怒,狰狞可怖的脸。
这几天安凯宸总是微微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这天他刚到公司,前台秘书有点唯唯诺诺的样子说道:“总裁,今天一大早有人找,是––”
见她欲言又止,安凯宸出声,“谁?”
前台秘书犹豫了下,还是出声道:“是季––不,是卫太太,她在办公室您的办公室。”
以前季末在公司上过班,公司的人基本都认识她,可也听到不少传言,季末现在已经嫁给乾基集团的总裁,卫乾诚,成为了,卫太太,虽然现在叫“戴安娜”但他们都知道那是季末,没错,只要跟她相处久了,都不会忘记她,不管是气味还是声音。
而听到这话的安凯宸下意识的蹙眉,不为其他,只是听了那句卫太太,让他心口像是堵了一大块石头。
另一方面却是又有点兴奋,她来找自己了,是为了什么?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直到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突然不敢打开眼前这道门,怕又是见到她那种陌生的眼睛。
踌躇了许久之后,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