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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调包计中计之黑暗

    “哦,仅凭丞相的一袭话就能断定你们两人是夫妻吗?又有谁可以做证?”北方秀邪气的挑了挑眉毛。

    “难道瑞王爷没有看到这在场的众位大人吗?他们都要能成为本相的证人。”修鱼泽的态度不卑不亢,神彩顾盼之间 有着强大的气场。

    北方秀缓缓的眯起冷眸,环视着全场,被他目光扫过之处,众人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生怕自己会被瑞王殿下点到名字,毕竟那可是号称战神的人,那一身的杀气四溢,让人两股战战,几欲站立不稳,有胆小的更是吓的脸色苍白,几俗欲夺路而逃,这两人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

    修鱼泽缓缓皱眉,望着不断后退的众人,不禁眼露鄙夷。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宁王突然笑着站了出来,“丞相大人与无音拜堂了吗?本王怎么没有看到?你们谁看到了?“这典型的就是无赖的招数嘛,不过倒也符合宁王一向的行事风格,周围的人被他这么一问,是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只能是装作没有听到了。

    北方秀嘴角微勾,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暮青莺趁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暗动灵力,猛的一下子就挣脱出了他的掌握,迅速的退到了修鱼泽的身旁,“宁王殿下不必白费心思了,不管他们承不承认,做为当事人的承认这段与丞相从人的婚约,还有,瑞王殿下,又是谁把我拒之门外,现在又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迟了一些。”

    原来这些她都记得,她怎么看不到他愿意放下身段对她好,她们对月饮茶对奕谈古论今?

    北方秀的心一阵接着一阵痛的紧缩着,握紧的手不由紧了几分,狠狠的盯着她平静无波的黑眸,“所以,你改头换面,接近本王,为的就是在本王对你情陷之时,再另寻人而嫁,以打击本王的自尊为乐,是也不是?”

    暮青莺笑的无比的自嘲,他们怎么会走到如今的这一步,明明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又何必拿自己的身体与一生的幸福做为代价去报复他,就算是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她都能暂时的放下仇恨,跟着自己的心任性一回,只是他的这份任性,换来的却是再次的遍体鳞伤。

    “如果瑞王真的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随便吧。”

    暮青莺越是表现的如此不在乎的模样,北方秀越是生气,他脸上的冰冷被狠狠的撕裂,黑眸之中的血丝反是非曲直出了他此刻复杂交加的心情,胸口痛的几乎就要麻木了,他突然怀疑,面前这冷默的女子,究竟有没有对他动过情?

    “跟我走。”他走上前,不由分说的便要去拉她的手,暮青莺本能的反应就是闪身躲到一旁,修鱼泽伸手拦在了他的面前,“瑞王殿下要带本相的妻子去何处?”

    北方秀冷冷的眯着眼,“本王说过了,她不是你的妻子,快给本王让开。”

    修鱼泽仍旧缓缓的勾唇笑着,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的手臂丝毫未动,根本就没有半分让开的迹象,“她是不是本相的妻子,不是你瑞王殿下说了算的。”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是手握兵权的战神,一个是文官之首,冷冽的气息顿时充斥着整个大堂,呼吸似乎都蕴含着冰块,周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北方秀的大手一挥,冷冷的唤道:“残影。”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间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如鬼魅一般的速度,与他同时出现在还有直直的站立在院子之中二十几个人。

    狂风夹杂着落叶卷起,折断了枝叶无数。这些人的出现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袭卷整个丞相府,他们的手中都执着统一的长剑,剑尖这上闪着点点的寒芒,似是沉睡在地狱之中的恶魔,只有经过那新鲜的血液的滋润,才能绽放它的光芒。

    领头的五个人的脸上更是覆着半边的面具,火红的颜色,如同地犹太之中岩浆的颜色。

    人群中有人一眼就认出来了他们的身份,“是无隐楼的血隐五煞。”

    眼前一片漆黑,暮青莺不禁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不知道这是被抓来的第几天了,在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甚至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湿冷的霉味。

    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知道她被带走之后,丞相府变成了怎么样的一幅光景。

    血隐五煞是江湖之中最神秘的无隐楼的杀手,相传五人的武功极高,每人一年也只接一笔生意,单独出使任务,下手干净利落,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只是像昨天那般五人同时出现的场景还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身份被认出的那一刻起,那些宙员都已经跑的飞快,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北方秀拖出了丞相府,那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速度,似乎妖魔,似鬼魅,然后就是她被强行的脱去了喜服,被扔进了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这里上头便是她将自己交给他的地方,与此同时,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北方秀他自己。

    她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只能环抱着自己防备的躲在一个角落,静静的等待着他开口,就这么一等便是再没有等到他说一个字,如果不是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她甚至怀疑他已经离开了。

    这间屋子并不大,但是却并没有其他的东西,除了墙壁就是墙壁,她就这么环抱着自己,仍然感觉到透骨的寒冷,只得又往墙角的位置缩了缩。

    “你冷吗?”黑暗之中传来沙哑的声音,这是北方秀这许久以来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她冷不冷,声声音冰冰的,如同她身下那地砖的温度。

    暮青莺抿着唇,没有出声,只是身体继续的缩了缩,,同样的安静,在于样的环境里,人就不自觉的会回想她的一生,就如同现在,她发现她的人生似乎从来都没有什么,除了悲哀两个字,她似乎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不知道几天了,她既没有吃东西,也没有睡觉,即使是个铁也受不了,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弱女子,现在的她既疲惫又无力,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放大,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靠着墙壁,终于有了一丝的睡意。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源泉,她自然贪恋这种温度,不自觉就向温暖的源头靠近,恨不能将整个身体都陷进去,完全没有发觉那温暖的墙竟然还会动。

    北方秀运转体内的灵力,让自己的身体变的更加的暖和一些,拥着怀中纤细女子的手臂更加的用力了一些,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头顶,轻轻的踏着女子的头发,心下一阵阵的发软。

    这里是他一个人的疗伤之地,除了她以外,从来都没有第二个人来过这里,从当年母亲死的那天起,他就把自己关在这里,三天的时间不吃不喝,他是在这样的黑暗里,将自己磨练的冷血无情,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如今重新的踏进这里,带着她,只为证明一件事,那十几日的朝夕相对,在他刻意营造的柔情蜜意之中,真正沦陷的人是她,还是他自己。

    暮青莺醒来的时候,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身后的墙壁依然冰冷,她不禁一阵自嘲,在这里怎么可能有温暖?也许那只是她做的一个美梦罢了。

    “北方秀。”周围寂静的可怕,她不确定他是否还在这里,便叫了一声,久久的没有得到回应,连那清浅的呼吸声都消失了,她不禁一阵发慌,她不得不承认,这几日,她虽然防备着他,却从来不曾真正的害怕过,因为她知道他就在旁边。

    她坐直了身体,敛起刚才心绪的波动,将头转向他所在的方向,“你究竟要做什么?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跟我在一起,你感觉到害怕了吗?”北方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可是她却从这段话之中感受到了他的无奈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