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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凋包计中计之换脸

    一室的白雾袅袅,蒸腾于空,偌大的温水池中,青青莺不知道泡了多久,冰凉的身子已经暖了过来,只是心却怎么也暖不了,只感觉如同被掏出来凉到了冰天雪地之中,散发着幽幽的寒气,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初经人事的疼痛于却让她的心如同被再度的撕裂了一般。

    她睁着眼睛,木然的盾磁卡的一旁拢住水雾的帘子,水雾凝结成了水珠正顺着帘子的纹理流了下来,滴在了洁白如玉的大理石之上,。

    忽然那帘子动了一下,很轻很轻的一下,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四下里门窗紧闭,哪里来的风?

    暮青莺的眸光一闪,眼中有利芒一闪而过,她一把抓过池边的衣服毫不犹豫的塞到了池水之中,人也沿着池壁慢慢的滑了下去,温水一寸一寸的没过了她的肌肤,直到最后水面之上看不到一丝的涟漪。

    闭着眼睛,耳朵贴在玉壁之上,外面的动静在她的耳中听来也变得清晰多了,然而,她却只听到了一丁点的脚步声,看来来人使用了轻功,甚至只有一丝衣袂划空之声传来,既而恢复了平静。

    暮青莺并没有立即的浮出水面,而是维持着紧贴池壁的动作,感觉着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的被榨干,死亡似乎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她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铭记那刻骨的痛,以及选择的错误,只有心硬如铁,才能不再受到伤害。

    坚持到胸口痛的几乎下一刻就要窒息一般,她才冲出了水面,在四溅的水花之中,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竟然感觉特别的畅快,原来生命之中还有着如此让人留恋的东西,比如说是空气,她缓缓扬起唇,一抹很淡的笑意在她的唇角绽放。

    水开始变的凉了,她并没有让人来加水,空气之中的水雾渐渐的淡去,在水凉的快要彻的时候,她散在池边的头发也快要干了,门口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这一回,她并没有潜入到水中,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来人走到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掏出布包放了下来,“无音公子,这是主子让属下送来的衣服与鞋子。”

    天色渐渐灰暗了下来,晚风徐徐送着清凉,丞相府因为两位贵客的到来而变的灯火通明,修鱼泽已经安排了好的晚宴,便领着暮青莺参见府中的各处,看是否有需要屐的地方。

    北方秀颇有情致的陪着,太子当然也不可能落下,二人成了名副其实的电灯泡,其中一人还在不断的散发着冷气。

    晚宴很快的就开始了,精致的菜肴一道接着一道的上桌,北方秀动了动筷子,尝了一口,“不愧是从京城第一厨请来的厨子,手艺确实不错,如果有胭脂楼的闭月姑娘来献舞一曲的话,那将是是一件兴事。”

    “闭月姑娘没有,倒是有天香楼的红牌姑娘,王爷也将就着听听吧。”修鱼泽勾唇一笑,拍了拍手。

    琴音流转,悠扬动听,更有姑娘挥舞着软绸在场中翩翩起舞,柔软的腰肢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妩媚的眼神在红绸间若隐若现。

    中间有一名女子身着七彩丝织就的薄纱衣,腰肢细软,柔若无骨,舞动的身姿态更是轻盈无比,随着她的画动在纱衣下起伏轻颤,若隐若现,一袭浅蓝色的薄纱覆住了整张面容,看上去隐约却又朦胧,配上她美妙的舞姿,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魅惑神秘之感。

    北方宇身子不断的前倾,望着那女子的眼中不断的冒着绿光,眼珠更是一动也不动。

    北方秀却是怔了一怔,只因这名女子的身姿如此的熟悉,他的心中莫名的闪动着一丝的怒意,握了握手上的尽可杯子,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一舞结束,北方宇当先拍手叫好,“姑娘真是好舞姿,让人想到月宫里的嫦娥仙子,真是妙极,妙极。”他俣哈尔滨笑了几声,人也跟着走了下去,上下打量着这彩衣女子,那目光假装已经透过那薄纱衣看到了里面的蔓妙,伸手就要取下她脸上的面纱,却被那女子后退几步躲开了。

    北方宇不禁没有恼怒,反而更添了几分兴趣,干脆背剪双手,端出了太子的架子,“你是天香楼的,叫什么名字?”

    彩衣女子朝他行了一礼,垂下头,声音微微带着些低哑,“小女子凝香,前日刚进的天香楼。”

    北方秀紧紧的盯着那彩衣女子,这声音虽然听起来完全的不同,却更像是刻意压低声音,他不则的皱紧了眉头,却还是没有出声。

    北方宇再度的靠近了一步,“你可想离开?”

    凝香把头垂的更低,默然不语,似乎是在考虑,没有北方宇想象之中的欣喜,北方宇不禁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几分的不悦,“怎么,你不愿意,觉得跟着本太子委屈了你?”

    凝香连忙的跪地,声音都带着几分的微颤,“小女子不敢。”

    北方宇冷笑道:“谅你也不敢。”太子好色这是不争事实,他带青楼女子回府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史大人想着那送到太子府上的女儿,面色不禁沉了沉,不禁轻咳一声,太子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北方宇会意,只是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凝香的身上瞟,虽然没有看到她的样子,那身段却已经让人神魂颠倒。

    修鱼泽又岂会看不出,顿时笑道:“太子看上凝香,那是她的造化,待宴后,我派人到天香楼说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

    北方宇的心情顿时快活了起来,上前执了凝香的小手,带她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北方秀的眸光渐冷,心中却特别的烦燥,如若面前的女子真的是她,那么她便是为了摆脱他,才会选择靠上太子这一棵大树,只是她难道真的愿意如此被人轻薄。

    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想要掀开那面纱的冲动,看一看接下来还会上演什么样的好戏。

    修鱼泽对着外面打了个手势,接着便有侍女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白玉壶走了进来,修鱼泽笑道:“给各位贵宾满上。”

    酒水入杯,色泽透明澄净,酒香四溢,浓郁香淳。

    北方秀的面色一变,自从两年前,他就开始不碰酒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六皇弟,难得今天修大人拿出了这么好的酒,你也喝一杯吧。”北方宇不再客气,端起面前的杯子饮了一口,入口的香淳让人唇齿留香。

    一道寒气自他的指间发出,在北方秀的鼻端划过,带落她脸上的蓝色面纱,露出一张绝美的惊慌小脸。

    原来这个长着与她一般身形与声音的女子,竟然边那容貌也与她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看北方秀正望着那张脸发呆就知道了。

    而北方宇在看到身边凝香那惊为天人的面容时,连自己刚才差点被北方秀所伤的事情都忘记了,赞叹道:“真是太美了。”这女子竟然比她府中的姬妾都要美上几分。

    修鱼泽的脸上并没有半分的改变,一直都挂着温和无害的笑意,他的情绪也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唇角弧度略深,看起来别有一番深意。

    他缓缓的站起身,“瑞王殿下,是本相考虑不周,竟然忘记瑞王忌酒一事,真是抱歉的很,来人啊,把酒撤下,换茶,本相先干为敬,向瑞王陪不是了。”话落仰头把酒水一饮而尽。

    宴席早早的便结束了,众人出得丞相府,凝香便上了北方宇的马车,北方秀也上了马车,暮青莺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刚才可是变化了一幅面容,他不可能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