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媚的这种情况让我太意外了.格格媚走后.我把媚媚叫來了.
“格格媚巫眼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有的时候來.有的时候不來.一天跟我一样.出去玩的时间去.”
“她能看到墙那边的东西.”
媚媚一愣.
“不可能.她一点巫术都不学.就在这儿学了点.东一下西一下的.不可能.她逗你玩吧.”
我想.也许是.她看到隔壁的阿姨在拖地.然后进來逗我.
可是我总觉得不是这样.
媚媚晚上叫是格格媚.一起去吃饭.我就知道媚媚要试格格媚.这事不用试探.格格媚就自己说了.
“菜已经出锅了.”
一会儿菜上來.我看了一眼媚媚.
格格媚控制不了自己巫眼.就是说.无法控制住巫术.当初我巫眼开的时候.也是这样.说不定什么就看到.沒少撞墙了.
这事也沒有再提.也许格格媚就是一个修巫之人.现在都无**定了.
这天.我睡到半夜.两个阴司的小鬼就站在我面前.冲我吹气.我醒了.
“肇德.阴司让我马上跟我们走.”
“又什么事.沒事总找我.我是阳世的人.”
“是.你不去.过一会儿就变阴司的.”
我穿衣服.爬起來.媚媚还在睡.
我跟着走.去了阴司.
“你大半夜的也折腾我.”
“事情有变化.你的报备表让二级阴司看到了.给你安排了职务.我沒办法.”
“你不说一切都摆平了吗.”
“沒那么容易.是平了.又起包了.”
“你到底是太不靠谱了.什么职务.”
“阴司之巫.你要转阴巫.”
我愣住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这就要看二级阴司的.到时候给兄弟美言几句.这是黑石.拿去.能用得着.”
我操你大爷的.你这是要玩死我.
我去了二级阴司那儿.他看着我.
“肇德.你真是找死.”
“我不想找死.可是我是善良的.”
“阴司沒有善良和邪恶.以罪以事而论.”
“这显然是不公平.不合理.”
“我们这儿沒有.真的沒有.”
我想抡死这货.可是我只能是想想.
“你三年司职.转阴巫三年.这三年.每年要有两个月在阴司.三年之后.一切都解决了.你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在阳世了.”
“三年.”
“那十年.”
“得.三年.”
我心想.这货要跟我玩阴的.
“你回去.安排一下.什么时间來.一來就是两个月.”
“分开可以吗.”
“不行.”
“我把石头放到桌子上.那可是我送给三级阴司的全部.”
“跟我扯这个.滚.”
我滚了.回去后.我坐在河边.这下可操蛋了.去阴司司职.就是玩命.这个可不太好玩.
我沒有跟任何人说.我想.冬天來的时候我再过去.
沒有想到.半夜.两个小鬼又吹我.
“又干什么.”
“二级阴司让我们來通知你.不管你什么时候來.凑够两个月就行.”
他们走了.我愣在那儿.我想.黑石是真好使.那叫敲门石.不言而喻.更直白的就.升官石.沒有就别想升官.操蛋的事儿.
好歹的时间我自己安排了.
我偶尔的抽空就过去一次.报个道.就让我滚蛋.转阴巫的事也不提.去一次算一天.去了就回來.挺好.
冬季里的第一次雪.真是太大了.城东竟然开了一家狗肉馆.我都傻了.谁胆子这么大呀.不知道狗是满人的图腾吗.果然.开业的当天晚上.被砸得稀巴烂.这个人真有勇气.
何山來找我.说了这事.
“那沒办法.沒把人给弄死就不错了.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我们吗.”
“我以为是汉化了.”
“那种东西是在心底的.是.我汉化了.可是藏在心底的图腾是不会化的.”
何山说到了副空间的发展.真不错.他竟然是顺风顺水的.
那天早晨起來.我出去想去河边转转.河边的早晨雾气在河面上飘着.很美.
可是.我出院子的门.看到一个纸扎的棺材摆在那儿.正常的大小.冷不丁的一看.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再细看.确定是纸扎.这比真的还可怕.
我愣在那儿.这应该是吃阴饭的那个女人扎的.
我火气一下就上來了.这纸棺还不能动.我进去.跟肇老师说了.
“这也太不像话了.有事说事.这是找灾.”
“我去.您老人家在家里.不要让其它的人碰到这纸扎棺.”
我去了吃阴饭的那家.两个人沒在家里.我去了店里.他们在忙着.显然是有活儿了.他们看到我.男的就过來了.
“肇巫师.您有事.”
“我是巫.你是吃阴饭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是千百年來的规矩.何苦在我家门前摆一个纸扎棺材呢.”
男人一下.转身回去.问他妻子.然后走回來.
“沒有.肇老师.你不管怎么样.也是帮了我们.我们不会恩将仇报的.”
我心想.我帮你们屁了.我是害了你们.
“那在这小城还有会扎这个的吗.沒有.”
“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去肇老师家.
那小子看了第一眼就说.
“不是我们的活儿.这活确实是太漂亮了.我和我妻子都扎不了來.我父亲可以.可是你父亲四十八岁就死了.你也知道.吃阴饭.总是会有意外.长寿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少一些.”
“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
那个男人走了.我站在那儿看着纸扎棺.确实是太漂亮了.这得需要多长时间呢.
我不知道.我把四叔叫來了.四叔看完说.
“真漂亮.我死的时候.一定找这个人给扎活儿.”
“你先别胡扯了.这纸扎棺在门口.那就是灾.”
“确实是.估计你是得罪得了那家人.”
“不是他们做的.”
四叔一愣.
“这小城还有其它的家在做吗.沒有.所以说.我觉得是.”
“真不是.”
四叔和我进去.肇老师就问.
“怎么样.”
“不是那家人扎的.恐怕是麻烦.”
“我们家也沒有得罪谁.”
“德子是巫师.这样邪恶的事.巫师招來的.沒有原因.沒有结果.”
我捂着脸.不说话了.
媚媚和格格媚去了巫校.
“哪会是谁.”
“不管是谁.先不要动.他自然就会來找你的.”
“那就等.”
沒有想到.第二天.又多出了一个纸扎人.跟真人竟然一样.只是就是白色的.我有点发疯.把想这些东西烧掉.四叔不让.肇老师也不让.烧掉.这家就会死人.只有死人才会烧掉.
我和四叔晚上就守在院子对面.藏起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放在这儿的.
下半夜了.我和四叔都快冻死了.我让四叔回去.他不同意.
下半夜两个.两个小人.抬着一个阴房子來了.小人沒有半米高.我勒个去.我要出去.
“别动.那小人是吃阴饭的小人.就是说已经死了.”
我完全的就傻了.
“跟上.”
我和四叔就跟上了.两个小人走得到是快.出了小城.奔着滚马岭的一个村子就去了.
那个村子靠最南边.一个小城的连界上的村子.不穷不富的.百十來户.
两个小人在一家院子门前停了一会儿.就进去了.
我要过去.四叔说.
“你别动.就在这儿呆着.”
四叔猫着腰过去了.在院门上画了什么.然后就回來了.
“我们回家去.”
“你画的是什么.”
“为什么不进去.”
“回去睡觉.再來一会儿就冻死了.”
我和四叔回去.睡到中午了才起來.肇老师问我们昨天的事.我们就说了.
“如果昨天晚上进去.我们有可能是跟进的另一个地方.不是我们的世界.进去恐怕是有进无回.今天我们再过去看看.你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四叔去滚马岭的村子.我记得那家.我和四叔走过去.四叔说.明天晚上在门上画了一个墓技的符号.现在沒有了.
“怎么会沒有了.”
“你看到沒有.我猜对了.”
“怎么办.”
“找.就在村子里找.找到画墓技符号的门.就是那家.”
我和四叔就开始找.村子里的两个人走过來了.
“你们找谁.”
“找一个朋友.失散了二十多年了.就是在滚马岭.”
“叫什么名字.”
“刘褔.”
我胡编了一个.一个人指着前面说.
“第二家就是.”
卧槽.这也行.四叔都乐了.
我们慢慢的走过去.两个人边走边看.我们不得不敲门.
人出來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要是抡我和四叔.估计一上就抡散架子.
“找谁.”
声音都翁声翁气的.
“有沒有会扎纸活儿.”
“沒有.”
男人“咣”的把门关上了.吓了我们一跳.到谁家问这事.都闹心.
我们两个接着找.在村西.我们看到了那个墓技的符号.
“怎么样.”
“怎么会这样呢.昨天明明就是那个位置.”
“这就是纸扎匠人的诡异之处.”
四叔敲门.一个老人出來了.留着白胡子.看到我和四叔说.
“你们的速度不太快.才找到.估计我是高看你们了.”
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是引逗我们來的.
我和四叔进屋.进了南屋.炕上竟然生着火盆.这可是很少见了.盆子里烧着土豆.“扑”的一声.土豆喷出一股气來.吓得我一下跳起來.我知道火盆.沒烧过土豆.不知道.四叔乐起來.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笑意.老对把土豆弄出來.递给我.
“年轻人.尝尝.”
我吃土豆.好吃.
“好吃.”
老对乐了.
“肇巫师.把你引到这儿來呢.也是有原因的.本來是可能找你.直接找你.但是.我们吃阴饭的人.和你们巫师是相克的.只能用这种阴找法.”
“这也太邪恶了.我们家门前摆着那些不吉利的东西.真是让我生气.”
“我摆有都是吉棺吉人.这个对你们家有利.”
“那你想要做什么呢.”
“吃阴饭的.总是有一些麻烦.原本是.巫和吃阴饭的是两个桥.各走各的.可是现在我是沒有办法了.你是大成之巫.你们那天也看一了.两个不到半米的小人.那就是父亲和祖父.死后就变成那么矮小.转而不生.三世了.我就是求你这事.”
“我想我恐怕是办不到.”
“你可以.你在司阴职.”
我差点沒跳起來.四叔看了我一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是吃阴饭的.像大阴饭.就像我家族.是可以去阴司的.当然.我们去一次就是损寿六年.所以基本上沒人会去.城里的那个吃阴饭的是小阴吃.反正吃这饭的.都会有麻烦.”
我觉得这事太麻烦了.我看四叔.四叔把脸扭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