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儿闻言讶异的看了沐云逸一眼.“你的意思是.她们有可能被安排到了这里.”
沐云逸看着白蝶儿讶异的模样.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不难猜到.一开始凌静便出现在这里.我们來的时候.这里便是沒有女人存在的痕迹.可是这里的房间却有女性的衣服和用品.看样子还是最近的.通常.一个客栈.应该是会有酒窖的存在.而这个客栈.酒似乎都拿到了上面.那么酒窖被拿來做了什么.”
白蝶儿闻言.立刻伸出手指.戳了戳沐云逸的胸口.“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故意在那边等着我发现”
沐云逸闻言.立刻严明.“不是.只是本來看着.沒有在意.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要是一开始知道.怎么会不说呢.”
白蝶儿哼了哼.像是暂时满意沐云逸的解释.但还是不忘警告他一声.“如果后面我对安挥和左立他们做什么.你最好别插手.别的惹祸上身.明白不.”
沐云逸看着白蝶儿孩子气的挥起拳头.警告他的模样.莞尔一笑.沒有说话.低头覆上她的红唇.惹祸上身吗.自从遇到了她.他就一直处于惹祸上身的状态.
等到用过晚饭.白蝶儿便拉着沐云逸回房.四个人虽然诧异.但是也不敢当众揶揄两人.只能说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之后.看起來更加亲密.这让左立和安挥看到之后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都睡了吗”白蝶儿换上夜行衣之后.凑到沐云逸一边开口问道.
沐云逸无奈在白蝶儿的要求下.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看着白蝶儿雀跃的眸子.更是叹息.“蝶儿.我们这样到底要去做什么.”
白蝶儿挥了挥小手.一副你不懂的模样.“说不定我们半路上遇到上官月的手下.他还会傻傻的给我们带路呢.”
沐云逸闻言.有些无语.这个世界上有这么笨的人吗.连自己人都分不清楚.
事实证明.确实是有这么笨的人.当白蝶儿和沐云逸在厨房找到地窖之后.下去沒多久.就遇到一个举火把的男人.看到沐云逸和白蝶儿.立刻低声吆喝一声.“你们两个蠢货.刚刚去了哪里.想要被大公主责罚吗.”
白蝶儿递给沐云逸一个你看我说的沒错吧的眼神.转而变得唯唯诺诺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这里实在太闷了.我们两兄弟想要休息一会再继续走.”
男人闻言.不屑的冷哼一声.“就你们两个事多.公主怎么会把你们两个废物丢到我大刀去带.”
白蝶儿谄媚的上前.声音之中带着狗腿的讨好.“大刀哥.我们兄弟两个跟了大公主这么久.都沒有像您这样受到大公主的重视.日后您可要多多提拔我们兄弟二人啊.”
大刀闻言.立刻挺起胸膛.在那边自我膨、胀起來.“那是.等大公主登基之后.我可是开国大将军.你们……”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能说的事情.大刀立刻止住了嘴.瞪了白蝶儿一眼.“问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好好干活.”
白蝶儿立刻点头哈腰说是.一旁的沐云逸则是冷冷的站在那边动也不动.大刀看着沐云逸这幅模样.立刻不爽起來.这个小子在这边跟他充什么大、爷.刚要说什么.就被白蝶儿扯住了袖口.“大刀哥.您不要跟他计较.我怀疑他撞邪了.不信你在他面前挥挥手.他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大刀闻言皱眉.慢慢靠近沐云逸.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就在此时.白蝶儿在他身后.素手一挥.一阵轻柔的冷风从他背后拂过.吓的他立刻站直了身子.颤抖的问着白蝶儿.“这里似乎真的不干净.”
白蝶儿闻言立刻点头.“所以大刀哥.我们别管他了.赶紧办好公主上面交代的事情.赶紧走吧.”
大刀闻言.立刻点头.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白蝶儿在身后警告的看了沐云逸一眼.差点让他坏了大事.沐云逸无奈的看着白蝶儿.只能跟在她后面.
跟在大刀在地窖里面慢慢走去.不到一会便走到一扇门面前.里面的血腥的味道让白蝶儿和沐云逸皱眉.耳边还有沙沙的声音.大刀对着沐云逸和白蝶儿严肃开口.“你们两个守在这里.不许进去.不许乱看.和以前一样.我在里面喂食.你们在这边守着.明白吗.”
守着.喂食.白蝶儿和沐云逸眼中同样闪过不解.却依旧点了点头.大刀这才点头.对着大门里面敲了敲.一个低声的女声响起.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里面一阵阴风吹出.还伴有血腥的臭味.让人作呕.
大刀进去之后门便被关上.沐云逸和白蝶儿对视一眼.站在原地沒有动.可是两人都可以确定.里面除了女人之外.还有蛇.很多很多的蛇.
凌静到底和上官月之间是敌是友.这里若是上官月的地盘.那么那天凌静为什么能召唤出这里的蛇.又或者这里本來就是她们共同的地盘.所以凌静才能召唤出这里的蛇.只是为什么召唤出來之后.上官月又要杀了凌静.
这一连串的问題都在白蝶儿心中盘绕着.可是却理不清思路.只是里面的沙沙声音越來越激动.门外的白蝶儿和沐云逸便听到大刀大喊一声什么.两人便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立刻往前面走着.
一路上.随着光线越來越明了.身后沙沙的声音也越來越大.白蝶儿知道.那是群蛇在追他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沐云逸眼见白蝶儿不适越來越严重.单手一挥.猛的击中上方的墙顶.只见一阵细沙落下.眼神一禀.带着白蝶儿.两人立刻破沙而出.而这里便是大海的边缘.
“原來地窖是通往这里的.”闻到海水的味道.白蝶儿终于忍不住大吐起來.吐完之后才开口.
沐云逸嗯了一声.看着洞口.虽然依旧能感觉到蛇在洞口到处盘绕.可是它们却一个都沒有出來.这是为什么.
白蝶儿也发现了这点.看向本应该沉静的海面.此刻却是通红一片.“我想.这些蛇应该也惧怕冰火蟾蜍.”
“什么意思.”沐云逸也看到了一片通红的海面.他可不会认为这冰火蟾蜍是有这么多.这么大一片.肯定有问題.
“我也不清楚.走吧.我们应该去问问清楚的人.”转身.白蝶儿和沐云逸准备离开.便发现一个人影慢慢朝着他们走來.上官月.不是.是凌静.
凌静慢慢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两人这幅模样.眼中有着冷笑和不可思议.“你们竟然找到了这里.”她刚刚一路走來.并沒有发现两人的踪迹.看样子应该是从地窖里面來的.
“那天在这边掀起浪潮的人.就是你对吧.”白蝶儿看着凌静开口问道.“躲在这地洞底下的人.就是你.”
“沒错.”凌静眼见自己的事情被戳穿.沒有避讳.大方点头承认.
白蝶儿轻笑.眼中带着寒意.“虽然我知道你那是警告的意思.只是……能说说看为什么吗.为什么底下明明是上官月的地盘.你却能进去.还能不让人发现你的身份.并且能使唤那些饲养的蛇.”
凌静冷笑一声.“你们发现的还真多.”
沐云逸突然开口说道.“是味道.里面的女人根本就看不见.对不对.”
白蝶儿闻言诧异的看向凌静.看不见.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刚刚被发现也是因为里面的女人从气味上面发现了不对劲.
凌静眼中毫不掩饰对沐云逸的爱慕和赞赏.“沒错.就是气味.我们皇族公主身上的气味大致相同.只要我在声音上面不出破绽.她们就沒有办法区分我到底是谁.”
白蝶儿皱眉.“那她们的眼睛是做什么的.”
“采花贼记得吗.”凌静冷笑.眼中闪过浓浓的悲哀.“那是吴永华.只要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会变成蛇奴.养蛇孕蛇.”
白蝶儿闻言.又有种想要吐的感觉.“你的意思是孵蛋.”
凌静点头.“在我们国家.蛇是神圣的.所以只能用我们国家女人來养孕它.只是这个风俗不知为什么突然传來出去.我们被认为是歪门邪道.所以……”
“难道不是.”白蝶儿不客气的开口.“就因为你们祖宗脑袋有问題.认为蛇是神物.你们就得牺牲女人來去孕育它们.什么歪理.”
“你不懂.”凌静握起拳头.满脸的愤怒.“女娲和蛇也有解不的渊源.我们这样……”
“少來.”白蝶儿嗤笑一声.打断凌静的话.“人家女娲是救人造人.你们倒好是害人救蛇.能相提并论吗.”
凌静一愣.“可是……可是……”
吴胜华在凌静的背后无声的出现.白蝶儿看到吴胜华的出现.想到了凌静对他的恨.以及他曾经杀过的那些人.有些明白了.看來.吴胜华杀的那些人是那些让女人孕育蛇蛋的人.而这些人应该大部分是凌静的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