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沒过多久吴克善那边就传來.吴永成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杀害.据说证据确凿.现在正在抓捕凶手.
“所以.他们很有可能进叶城來搜查.”白蝶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些不屑的开口.“说到底还是想要进叶城.”
“可是……他们为什么对叶城这么执着呢.”流年在大家商讨该怎么去应对吴克善的时候.一个人独自思考着.“既然已经拿不回去了.现在又被我们怀疑叛乱.为何还要冒这个风险來夺城.”
流年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她说的话点醒了很多人.如若真是为了对付他们.大可借着丧礼将所有人请去.半路上直接将他们解决.为何要进叶城搜查.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吴克善这么费心.
“将部分暗魅掉回來.仔细查看一下这叶城到底有什么.”沐云逸沉思了片刻.对着左立吩咐到.“另外.安挥你这些日将新收的士兵名字飞鸽给刘青燕.让她调查这些人的家底.沒有问題的留下.有问題的给些银子打发.”
安挥和左立颔首表示领命.转身离开.白蝶儿见状.立刻对流年吩咐着.“年儿.你和艳娘从叶城的城民下手.看看他们有什么共同特点.或者是什么病例特征之类的相同之处.”
看着两人离开之后.沐云逸和白蝶儿对视一眼.现在他们就等吴克善派人來请他们了.
出乎意料的是.吴克善竟然在消息传出之后一天左右都沒有通知他们.而叶城这边也沒有查出什么东西可以值得吴克善‘恋恋不舍’.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在这里耗着.”不知道为何.越在这里待的越久.白蝶儿就莫名的觉得越加烦躁.这个地方实在是有些让人不安.
“怎么了.”沐云逸看着白蝶儿的烦躁不安.诧异的开口.“很难得看到你这么不安过.”
“我……”白蝶儿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沐云逸自己的感觉.“我只是觉得.这次吴永成被人杀死的事情是真的.而那个凶手……可能……可能……”
“是白二狗.”想到这个名字.沐云逸低沉的笑了笑.每次唤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好笑.
“你知道.”白蝶儿声音拔高.“你知道他來过.”
沐云逸耸了耸肩.“我不确定.只是好像看到过他的身影.我以为他是來找你的.”
“沒有.”白蝶儿皱眉开口.“他并沒有來找我.我也只是看到过他的身影.我还以为是我出现了幻觉.”
沐云逸闻言.语气有些酸的开口.“你竟然思念他出现幻觉.你可真拿他当好弟弟看.”
白蝶儿沒有理会沐云逸的话.只因为他也看到了白二狗的身影.那么就意味着白二狗是真的在这里出现过.那吴永成的事情是他做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有些头疼的白蝶儿无力的揉了揉眉心.这不省心的事情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发生.
“姐姐找到了.”流年气喘咻咻的跑进來.拉着白蝶儿就走.
沐云逸和白蝶儿跟在流年的身后.竟然跑到了一个乱葬岗.艳娘此时正站在一座坟墓之前.立碑人的名字正是吴克善.
“里面是谁.”沐云逸走到坟墓前开口问道.
艳娘摇头表示不知.若要等刘青燕那边的答复估计也迟了.吴克善既然在这边这么做了.就说明保密手段做的很好.
白蝶儿抿了抿唇.最终开口.“开棺验尸.”
众人很是诧异.沐云逸此时也阻止了白蝶儿.“不行.现在这么做会引起叶城人的反斥.”现在正是叶城人心恢复的时候.不能冒险.
“可是.这是唯一可以知道里面是谁的方法.”白蝶儿有些无奈开口.她知道将死人从坟墓里面挖出來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可是这是唯一的方法.
“县太爷不是还在吗.”沐云逸想到那个肥头大脑的人.有些头疼.“不管怎么样.先从他手上查起吧.”
白蝶儿莞尔笑了笑.那个肥头大脑的县太爷.或许他还真的知道一些.
“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哆嗦着身体.叶虎在地上颤抖回答.身体上的肥肉因为他都抖动都快要掉下來一样.
沐云逸沒有开口说话.只是淡淡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那清脆的声音让叶虎一颤.顿时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叶城里面多了一个外族的坟.你这个作为叶城的县太爷.你竟然不知道.”沐云逸的声音有些低沉.“这是不是说不过去.”
叶虎低着头只是一味的说不知道.其他的一个字都不说.
沐云逸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声音倏的有些紧绷.“叶县令.你以为.我这次出來负责行军.就沒有处理官员的权利了.别忘记.我可是一个皇子.”
叶虎身体震了震.缓慢抬头.“素问二皇子和太子殿下不和.如今太子监国.臣是太子门人.殿下是否要避嫌.”
‘啪啪啪’的鼓掌声从白蝶儿手心发出.“我还以为你只长肉不长脑子.沒想到你脑子里面各个功能发育的还挺好的.”
叶虎沒有说话.看向白蝶儿的目光有着不屑.一介江湖草莽不值得他费心说话.
白蝶儿见状.也沒有不悦.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只要不动刑就可以了是吧.”
沐云逸知道她已经有了招.摆了一个请的手势.吩咐一旁的左立上糕点.准备看戏.
“我觉得你应该避嫌.”白蝶儿很是严肃的开口说道.“万一我下手重了.一个不小心弄死他了.你在场传出去岂不是不好交代.”
叶虎惊愕的看着白蝶儿.她的意思难道是要弄死他.
“流年.你觉得如果一个人胖到这个地步.一般身上都会有些病吧.”沐云逸上下打量了叶虎一会突然开口问道.“例如可以让人突然死亡的病.”
流年正在整理手上的病例.这是白蝶儿交给她的.将叶城里面所有人的病状都整理出來.然后根据病症相同的归在一起.这个方法虽然做起來麻烦.但是后面会有很大的好处.
听到沐云逸这么问.她分心的抬头看了叶虎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很多.现在就要他死吗.”
“别啊.”白蝶儿见状赶紧开口.“我还沒动手呢.他要是死了.我怎么找乐子.”
流年哦了一声.随即又事不关己的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手中的资料.一旁的安挥看到之后很是心疼.流年已经好久沒有休息过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你就当玩玩好了.不必在意生死.”捏了一个糕点放入口中.甜甜的感觉让沐云逸觉得有些腻.这东西还是适合蝶儿吃.放下喝了口茶之后.才有开口劝说着.
白蝶儿给沐云逸个放心的眼神.随即召唤左立上前.将叶虎吊在大厅中央.
“为什么又是我做这种事情.”左立嘟囔着.“明明有好多人可是使唤.为什么又是我.”
嘴上抱怨着.可是左立已然将叶虎两手绑于身后.掠过头顶.悬挂于半空之中.
“使唤习惯了.”白蝶儿随口答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改不了了.”
听的左立脸上有些抽搐.“这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就这么吊着”过了半个时辰.叶虎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白蝶儿一句话都不问就这么依旧吊着叶虎.
“你觉得他现在会说吗.”白蝶儿指了指叶虎的脸色开口问道.
沐云逸摇了摇头.说实话这叶虎保养的还真好.都已经这样了.除了留汗之外.其他的倒也沒什么变化.
“左立.去找两个手掌大的布.里面装一些我们刚刚发现的那座坟上土.装满之后给叶县令系上.”白蝶儿不紧不慢的吩咐着.“叶县令既然说不知道.我估计他是忘记了.咱们用这些土让他回忆回忆.”
本來这叶虎还不拿这个当回事.可是当脚上面真的被绑着两袋土之后.不到几分钟.脸色便已经开始发白起來.
过了半个时辰.大家都能感觉得到.这叶虎身上所有的肉似乎都已经开始下沉.白蝶儿就在此时开口问道.“叶县令.您记得了不.”
咬着一口黄牙.叶虎依旧说不知道.白蝶儿了然的点了点头.这还沒有吩咐呢.一旁的左立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雀雀欲试的想要给叶虎系上.
“别啊.”白蝶儿见状赶紧阻拦左立.“你别这么着急可以不.”
左立哦了一声退下.只见白蝶儿拿起一旁的茶杯.看着里面还有水.便将水缓缓倒入到布袋之中.有了水.布袋更加沉重.
“左立.”白蝶儿倒完水之后.才唤着左立.左立立刻照葫芦画瓢的将水倒入到袋子之中.然后又系在叶虎的腿上.
不到一分钟.叶虎开始求饶起來.“殿下.你就放了我吧.”
沐云逸很是遗憾的开口.“我真的沒有为难你.既然你说了你是太子的门人.那么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联络一下感情.这个就是我们自己人平常联络感情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