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好笑的横了横她.“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想听不.”她可算是知道白晓优这么积极叫她來有什么目的了.原來是在担心她会破坏白奕承和季心沫.
虽然白晓优警告的她的话是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來的.但知情者都知道.每句玩笑话的背后都透着半分认真.
如果她想都沒想这个问題.何來的玩笑话呢.但她理解白晓优的心情.也真心希望白奕承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哦.什么秘密.”白晓优果然眼睛一亮.冷溪这个人一向行事低调.她有事情告诉她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顿时來了兴趣.“快告诉我.洗耳恭听.”她身子亲近她.耳朵竖了起來.
冷溪就知道白晓优这个人喜欢凑热闹.轻笑了一下她.轻声说.“昨天陵寒跟我求婚了……”
“什么.”白晓优立即不可思议的惊叫起來.这个消息太震惊了.
“嘘.小声点.别大惊小怪的.别人都在看呢.”冷溪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脸红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给白晓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怕什么.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幸福就要大声说出來.让全世界的人來见证你的幸福.这样的幸福才珍贵不是么.”白晓优大气.忽略掉周围的目光.挥了挥手说.
刚才还挺严肃.转眼破功笑起來说.“他怎么跟你求婚的是.什么表情.冰冷的还是温柔的.”白晓优眼里好奇的光芒异常晶亮.
冷溪有些别扭的横了横眉.很不习惯众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好好好.我小声点.赶快说说.”白晓优也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也不为难她.笑着压低声音说.
冷溪努了努嘴.“在你眼里他就只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么.”别人眼里印象中的陵寒让冷溪不乐意了.
“哟哟哟.现在就在维护你的男人了.看來我以后不能说一点陵寒的坏话了.”白晓优取笑她.不用她回答.光看冷溪的表情就知道陵寒当时有多柔情似水了.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男人.柔情起來是什么样子.白晓优幻想着.笑了起來.不用猜.肯定帅得掉渣.甜蜜死了.
“溪儿.我好羡慕你哦.好羡慕好羡慕.”白晓优抱着手.一副痴醉的表情.
冷溪笑了笑.“有什么好羡慕的.”虽然这么说.被人羡慕着自己的幸福.心里也挺暖和的.
“什么都羡慕.你看你有那么可爱的两个宝宝.还有那么好的男人疼你.爱你.一家人和和美美.简直应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白晓优自然的道.
冷溪微微垂了垂头.脸有些红了.
“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拥有就好了.”白晓优表情神往的开始自己的憧憬了.
冷溪抬头说.“你跟杜绍熙不是很好么.”
“切.别跟我提他.他就是一根木头.用凿子凿都凿不开.一点也不懂风情.”白晓优一挥手.一提起杜绍熙她心情就有些异样了.很想他.也气他.那种淡淡的难过却又舍不得将那难过放走.
杜绍熙的为人冷溪也了解.更加理解白晓优现在的心情.那种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的害怕感她之前也有过.
缓了一下呼吸道.“给他一点时间.他会开窍的.总有一天他懂得珍惜.”
“那得多久啊.”白晓优心急.她更不得现在就能跟杜绍熙结婚.明天就生一个宝宝出來.
这话问出來.冷溪的表情有些沉敛.眼神似乎在回顾过去.缓缓说.“陵寒一开始是一块石头.五年之后他从石头中蜕化出來……”如今的他跟以往真的不同了.他不仅懂得照顾人.更加懂了什么是珍惜……
冷溪清澈的眼看着白晓优.有种沉敛.却让人深信不疑.
白晓优木勒了.无力的说.“啊.要五年那么久啊……到时候我都老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等下去.”
冷溪见她这副丧志的表情.笑了笑道.“坚持你最初的执着.终会开花结果的.他毕竟是木头.木头到春天的时候也会苏醒的.石头都能融化.何况木头呢.”冷溪轻抚了一下她的手.给她勇气.
“对.相信我白晓优无所不能.杜绍熙.管你是妖还是魔.我白晓优一定会把你收服.”白晓优转了一下手.眼神微眯.刚才还垂头丧气.一点鼓励就能让她志气方刚.
“这才是我认识的白晓优.”冷溪满意的微笑.
“你们俩在聊些什么呢.”冷溪和白晓优正说着.突然插进來一个声音.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见季心沫一身素淡的衣服站在旁边.
“嘿.你什么时候來的.不声不响的你属鬼的啊你.”白晓优立即惊喜的站起來拍了一下季心沫的肩膀.“二缺一.就差你了.赶紧坐下.”白晓优很兴趣的将季心沫按得坐在她旁边.打了一个响指叫來服务员.“再來杯蓝山咖啡谢谢.”白晓优很随意的吩咐.
季心沫也入境随俗.任凭白晓优替她招呼.抬眼看对面的冷溪.“今天看起來气色不错.有什么好事么.”
“季心沫你可算说对了一句话.冷溪今天岂止是有好事啊.简直是天大的好事.”白晓优立即忍不住的插嘴.
“哦.”季心沫也感兴趣.
“陵寒跟冷溪求婚了.不久后我们估计得吃喜酒了.趁现在钱包吃鼓点.到时候份子钱不能太瘦啊.”白晓优拍了拍季心沫的肩膀.说得很有心肺.
“哦.真的么冷溪.那真是太好了.”季心沫惊奇.用祝福的目光看向冷溪.
其实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有一瞬间是惊喜道心情飞扬的.要是白晓优她会高兴得大叫起來.但季心沫毕竟是季心沫她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表情的变化永远不超过45度.
冷溪要结婚了.那白奕承就彻底沒希望了.他的心也该收回來到她季心沫这里來了.这点是季心沫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个想到和值得开心的事.但她不会轻易表露出來.那样不像她季心沫.
冷溪微微笑了下.点了点头.“是啊.谢谢.”
得到冷溪的认可.季心沫眼睛亮了一下.“值得庆祝.不然我们來喝点酒.”
“别.不用了……”冷溪有些不好意思.
“好哇.喝酒什么的我最喜欢了.但是这是咖啡厅.哪來的酒.”白晓优立即起哄.
季心沫想了一下.“不如去酒吧.”
冷溪连忙摇手.“不用了.改天请你们吃饭.真不用了.”她听到酒吧这个词有点抗拒.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去酒吧就被陵寒逮了个正着.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害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呢.她真不敢去酒吧了.
“哎呀.吃饭能有什么劲.喝酒才能尽兴.尽情享受快乐的心情啊.”白晓优阻断冷溪的话.“但是白天酒吧不开门.我们晚上去吧.”
季心沫微微点头赞同.
冷溪拒绝.“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回家照顾孩子呢.”
“干嘛这么无趣啊.你沒听说吗.就要趁结婚前多潇洒潇洒.不然结婚后就潇洒不起來了.”白晓优离座走到冷溪身边好姐妹俩的勾了勾她的脖子.用现在最流行的话教唆.
冷溪为难.但季心沫也沒反对白晓优的话.
晚上……
市中心酒吧.
冷溪即使坐在一个很少有人关注的角落也很不自在.
白晓优和季心沫互相干了一杯之后.端起酒面对冷溪.“你可是今天的主人公啊.怎么一点都不喝.來吧.别拘谨了.咱们一起干一杯.”
冷溪摆手.“我不会喝酒.你们喝吧.喝得高兴.我在旁边给你们助兴就行了.”
“怕什么呀.别怕喝醉什么的.不是有季心沫么.她可是万能保镖.有她在.什么事都不用怕.酒吧算个毛线啊.”白晓优端起杯子往冷溪手里塞.说得大气.
冷溪无奈.她是真不想喝酒.可白晓优和季心沫的盛情难却.为难的将杯子握在了手中.
“來.我们三人干一个.”白晓优率先举起了被子.季心沫也举起來.冷溪迟疑了一会儿.无奈的跟她们碰了一个.
冷溪皱着眉头正要喝那水晶玻璃杯里面明黄色透明的酒液.却透过玻璃杯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孔.脸上含着邪肆却并非是笑的笑不紧不慢的走了过來.
她眼睛瞠大.赶紧放下了杯子.
“啊.真爽啊.哎.冷溪你为什么沒喝.这样可不行啊.”白晓优一口干掉一大杯.爽快的道.然后正要埋怨冷溪.
“几个人真有兴致啊.喝啤酒怎么能爽快呢.要不要來点鸡尾酒.”一个磁性的声音穿插进來.
白晓优回头看到陵寒含着冰冷的笑容.她立即由老虎变成猫了.大气不敢出一个.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嗯.要不要來一点.”陵寒见她们三人不说.声线挑了一下.很有魄力.
冷溪连忙尴尬的站起來.干笑道.“呵呵.不用了.本來就沒打算喝.准备回去了.”她边说.手偷偷的在示意她们两个配合.
“呵呵.是啊.我们要回去了……”白晓优也立即站起來.沒有刚才的调皮了.这就是野猫被拔了毛.嚣张不起來了.
“原來陵总不满意我们的服务是因为缺少陪酒客人.”正在冷溪她们准备走时.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走到了陵寒身边.眼神魅惑的挑了一下陵寒.说的话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冷溪看去.见到那一张熟悉的脸……童颜.她怎么跟陵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