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皆惊，各种复杂目光震惊看向谭宸，而此刻他身边座椅上男人也猛然惊起，直接将位置给让了出来，北京城谭家！如同一道惊雷，将场宾客都惊得脸色大变。
彭雄整个人呆愣愣，不敢相信看着谭宸，从云端坠落到地狱感觉莫过如此，彭家已经一跃成为n市黑帮中第二把交椅，可是彭雄还没有风光够，却已经被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这不可能，不可能，谭宸怎么可能是谭家人。”彭雄低喃念叨着，脸色煞白成一片，之前他有多么风光，不可一世，此刻他就有多么落魄狼狈。
一旁其他宾客同情看向彭雄，谁也没有想到事态竟然会有这样大反转，彭雄今天打击莫家打击多么痛，日后，谭家就会让彭雄死无葬身之地，永不翻身。
“坐吧，坐都是长辈，不用和我们晚辈客气。”沈书意一手将谭宸给拉坐下来，一面笑嘻嘻和身边震惊众人开口，态度亲和可人，“大家都这么站着，我和谭宸都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了。”
众人表情狠狠纠结着，之前没有爆出谭家身份时候，沈书意都敢和彭雄呛声，甚至还准备大打出手，这会北京城谭家身份都出来了，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谁也不敢和沈书意、谭宸过不去，她还有什么不敢？天都要被捅个窟窿了，至于彭雄，众人很是同情外加惋惜瞅着脸色灰败彭雄，这一次他被沈书意给阴狠了，太绝了，杀人都不带这么狠。
“坐。”谭宸低沉声音冷酷响起，他倒是没有一点世家子弟纨绔和高傲，依旧面瘫着脸，可是之前面瘫着脸庞，别人至多当谭宸这个军区小连长有个性，甚至还隐隐心底嘲笑鄙视，没有资本还敢给别人脸色看。
这会谭宸面瘫着脸庞，那绝对是谭家男人标志，据说谭常委政多年，终年也是冷酷着峻脸，不苟言笑，哎，这年头，果真是半瓶子醋才晃荡，这些高富帅根本就是低调让人摸不着边，然后狠狠阴你一下，让你死不瞑目！面瘫什么太可恨了！
看到众人都坐了下来，沈书意笑眯眯向着彭雄身后沈素卿看了过去，小模样极其得瑟，挑了挑眉头，痛打落水狗，沈书意绝对是乐此不彼。
“秦总裁，其实你输也不算冤枉，毕竟情敌太强大，你这输了妹妹捡了姐姐，也算是美事一桩啊。”6纪年笑哈哈开口，英俊帅气脸上表情极其陈恳，可是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啊。
秦炜烜脸色难堪变化着，之前他还鄙视谭宸不识时务，不知道变通，如今才知道谭宸有狂傲资本，这根本是打脸，尤其是6纪年如此一说，让秦炜烜脸色阴沉厉害，一个男人被其他男人抢走了自己女人，这还能叫男人嘛？打脸都没有谭宸这么狠毒！
沈素卿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场宾客很多都是军政商三界，对于政治都非常了解，不用说北京城谭家，即使低调那也是世家贵胄，想不知道都难，可是沈素卿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她知道并不多，所以此刻沈素卿难得有些呆愣，怔怔看向沈书意，却也明白谭宸背景只怕很强很强，强到彭雄都变了脸。
“小意，你们？”沈素卿压下心里头不安，僵硬扯起笑容想要开口询问，可是一旁彭雄和秦炜烜同时变脸。
彭雄和秦炜烜可都是聪明人，他们也都清楚知道沈素卿楚楚可怜背后阴狠和算计，唯恐她得罪了沈书意和谭宸，丝毫不给这个准娘面子，直接怒斥，“闭嘴！”
大庭广众之下被斥责，沈素卿难堪白了脸，似乎不敢相信看着刚刚还维护自己给自己撑腰秦炜烜和彭雄，摇摇欲坠着，配上她那娇弱动人苍白小脸，还真是我见犹怜，可惜场宾客都是人精，这个时候就算沈书意当众扇了沈素卿几巴掌，也不会有人出来英雄救美，当英雄是要资本，否则英雄做不成只会变为狗熊。
“都坐下来开吃吧，否则胡老爷子只怕不高兴了。”沈书意不再看沈素卿一眼，从很早很早时候，她就懒得和沈素卿计较，如同沈书意之前说，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层面上人，沈素卿不过是跳梁小丑，根本不够资格当她敌人，如今同样如此。
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放弃和谭家交好机会，何况彭家已经被判死刑了，莫家自然会重拾往日地位，那么莫念也是他们巴结对象，尤其是之前对莫家没有好脸色，对沈书意冷言讥讽，或者暗中投靠彭家那些人，恨不能当众表明决心，否则彭家垮台了，他们离死也不远了。
众人态度殷勤和沈书意说着话，他们倒是想要和谭宸说话呢，但是那张面瘫脸，绝对能大杀四方，能让人憋屈吐血，热脸贴了冷屁股太难受了，不过还好，沈书意态度极其和善，丝毫没有芥蒂，让众人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
“沈小姐什么时候和谭少订婚，我们一定要去讨一杯喜酒喝喝，只是不知道我们够不够资格？”一旁一个老者笑着打趣着，平日里那耀武扬威官威，此刻消失无影无踪，对待沈书意比自己家孙女儿还要热情关切。
“是啊，是啊，男才女貌，天作之合，这可是举国欢庆大喜事，就算厚着脸皮我们也一定要去粘粘喜气。”张少将这会也是满脸堆积着笑容，幸好今天宾客来了不少人物，所以之前张少将虽然很是狂傲鄙视谭宸，但是只是言语上有些过分，倒不至于不可挽回，否则张少将第一个要弄死就是彭雄，要不是这个姓彭，自己能得罪谭家人吗？彭雄自己想死不要拉他们当垫背！
“各位客气了，到时候一定会将喜帖送上。”沈书意面带微笑，脸上表情依旧柔和，没有一点架子，也正是如此，众人心里头大石才放了下来，要是沈书意和谭宸一样板着面瘫脸，估计场百分之九十人回去之后都要失眠了。
身为订婚宴主角，可是沈素卿却被所有人给遗忘了，不要说之前众星捧月了，这会连个说恭喜人都没有，让沈素卿难堪是，因为沈书意这边多了四个人入座，所以席这边四个客人只能移到了次席，以此类推，后，沈素卿和秦炜烜都没有了座位，只有角落备桌才有位置。
菜很就送上来了，沈书意不再开口，低头慢慢吃了起来，食不言，寝不语，让其他想要巴结人也只能低头吃着，气氛倒也显得融洽了。
“高兴了？痛了？”吃着正欢6纪年嘿嘿笑着，对着沈书意挤眉弄眼着，之前看小意好像是云淡风轻，对沈素卿挑衅根本不意，这会看这她眉开眼笑模样，根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爱记仇丫头片子！
沈书意笑着看了一眼揶揄自己6纪年，她又不是泥菩萨不会生气，沈素卿和彭雄之前挑衅示威，沈书意早就憋着一口恶气，就等今天谭宸爆出谭家身份然后来一个绝地大反攻，这会沈书意可是通体舒畅，食欲都大增了。
看着沈书意笑眯眯样子，一旁谭宸瞥过一眼，深邃黑眸里划过一丝宠溺笑意，谭宸一般都是当面就报仇，之前看小意对彭雄和沈素卿挑衅都不意，依旧笑呵呵，谭宸也以为沈书意性子比自己要和善大度，这会才明白这丫头是厚积薄，等着后出大招报仇呢。
“我就这性子，后悔迟了啊！”沈书意对上谭宸那了然目光，难得红了红小脸，她从来都不是大度人，以前不计较，一是即使报复也是小打小闹，不解气，二是条件不成熟，这会天时地利人和了，沈书意自然十倍百倍报复回去了。
没有开口回答什么，谭宸面瘫峻脸上表情却显得很是深情，目光灼热凝望着巧笑嫣然沈书意，不管
什么事，他都不会后悔遇到小意，这辈子，谭宸会不惜一切护着她宠着她，至死方休。‘
“不要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太可耻了啊！”咬着筷子，6纪年阴测测盯着眼前两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当众秀恩爱太无耻没有人品了！
“沈小姐，莫少，之前是我彭雄脑子进水，多有得罪，莫家损失我会悉数赔偿，还请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先干为敬！”彭雄突然给自己酒杯里倒上了一杯白酒，态度放极低，站起身来，甚至不顾自己年长辈分，直接给沈书意和莫念赔罪。
彭雄有彭雄打算和考虑，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功败垂成，能挽回多少是多少了！谭家毕竟是北京城世家贵胄，彭雄当众赔礼道歉，按理说谭家也要顾及自己世家面子和地位，不至于再为难彭雄，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以退为进。
现场倏地一下就安静了，所有人都静静注意着沈书意和谭宸这一桌，不得不说彭雄也算是个人物，能屈能伸，这会都将自己脸踩地上给两个小辈赔酒道歉，装龟孙子绝对合格。
沈书意并没有开口接话，至于一旁莫念就不用说指望了，莫家从来没有一个善良角色，之前彭雄这么疯狂打击莫家，态度嚣张，不可一世，现就赔酒道歉，莫家这么好相与吗？
不过想到之前沈书意态度和善好众人说话，大家也感觉说不定彭雄还真能逢凶化吉，至少还能保存一点彭家势力，不管怎么看，沈书意这笑眯眯模样，平静柔和，似乎挺不记仇。
就这么干了一杯子白酒，彭雄这么站着，脸上也有些火辣辣，他纵横黑道这么多年，谁知道竟然阴沟里翻船了，看了一眼沈书意，彭雄一咬牙，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白酒，“三杯为敬。”
接连三杯白酒，几乎都没有喘息功夫，没有吃一口菜，就算是彭雄酒量过人，这会也是满脸通红，其实彭雄也算是n市三巨头之一，可惜沈书意和莫念不仅仅代表是莫家，还有谭家，这根本是彭雄惹不起势力。
“莫家这一次倒是死了不少兄弟。”云淡风轻开口，沈书意脸上笑容收敛，静静看着彭雄，三杯酒就想要大事化小？
看莫念冷漠至极脸，众人感觉说不定还有挽回余地，可是看沈书意这淡然模样，众人忽然感觉心里头直毛，根本无法揣测沈书意心思，这一刻，众人明白什么叫做不叫狗咬人狠，莫家可怕不是莫念，而是这个莫家大小姐沈书意，不喜不怒，但是却杀人无形之中。
“黑帮规矩我彭雄知道。”彭雄朗声开口，红着一张老脸，接过一旁手下递过来匕，咻咻三刀直接扎肩膀上，鲜血瞬间就从伤口流淌下来，黑帮规矩，血债血偿。
好好订婚宴，这会却成了黑帮帮会一般，鲜血横流，就算桌子上美味再好吃，这会也没有人有心思品尝了，莫念依旧没有开口说什么，沈书意明显就是莫家代表。
“彭先生知道莫家这一次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毁了多少堂口地盘吗？”语调轻扬反问着，对于彭雄肩膀上伤口，沈书意冷眼看着。
彭雄眼神一狠，再次举起了手里染血匕，似乎还要扎下来，可是沈书意瞬间抬起手，桌子上勺子咻一下射了出去，只听见哐当一声，勺子撞到了匕上，竟然将彭雄自残动作给阻了下来。
“今天可是彭先生干女儿订婚大喜日子，喜事变丧事可就不好了。”淡淡开口，沈书意瞄了一眼沈素卿，果真气脸都白了，似乎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沈书意无辜收回目光，人要作孽，那必须得有靠山，沈素卿确很聪明，可是运气不够好啊！这谭宸要是看上是沈素卿，沈书意突然感觉很不对味，直接将这种假设给掐死了脑海里。
“大小姐，其实我也是被人给算计，否则就算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会和莫家过不去。”之前摆出了黑道枭雄硬气，彭雄这会转了思路，软了态度，表情很是沉重和无奈，“娇娇死后，我对莫家总是有些怨恨，再加上被有心人一煽动，威逼利诱，这才做了错事……”
彭雄毫不客气将路易斯和红霞给出卖了，这些人再强，那能强过谭家吗？强过千军万马吗？彭雄这会是真恨，若不是有路易斯他们后面煽动着，彭雄怎么敢对莫家动手，即使他再觊觎莫家毒品生意，但是也有有命去抢，一失足成千古恨！
“大小姐，我彭雄已经错了，我愿意悔改，还请大小姐给一个机会，若是大小姐真要下杀手，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彭雄也只能拼死一战，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彭雄沉重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他已经豁出去了，将立场摆了出来。
如果沈书意愿意放他一马，彭雄自然会以莫家马是瞻，但是如果沈书意欺人太甚，那么彭雄只能继续投靠路易斯他们，和莫家不死不休。
想到沈书意之前对众人和善态度，再加上此刻彭雄这话里话外狠绝，大家纷纷推测沈书意估计会暂时后退一步，将彭雄稳住，毕竟彭雄确是被路易斯煽动，当然了，众人也不认为莫家是善良角色，铲除了路易斯，只怕彭雄也是难逃一死，多是多活一段时间。
“汉武帝当年曾说过，犯我大汉虽远必诛！我莫家是混黑，讲就是一个义气，我今天放过彭先生你，如何去面对莫家死去那些兄弟，莫家素来与世无争，但是犯我莫家者，必杀！”声音从柔和转为了冷凝，沈书意肃杀着一张柔和脸，眼神锐利如芒，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犯我莫家者，必杀！
彭雄身影一晃，没有想到沈书意竟然这么狠，当众说出这样狠戾绝情话来，必杀！这等于是断了彭雄生路，不给他一丝希望，沈书意甚至连做过假象都不愿意，必杀！众人顿悟这才是莫家人，骨子里流淌着莫将军血液，冷血狠戾，杀伐果断！
“沈书意，你真要赶杀绝吗？”彭雄一手抓着椅子背，脸色狰狞扭曲起来，阴鹜眼神愤怒盯着沈书意，他以为这个女人年轻好说话，可是此刻看起来沈书意比起莫家加可怕。“沈书意，你真这么狠，我彭家好儿郎也不是吃素，就算死也要拉你们莫家人来垫背。”
莞尔一笑，看着神色激烈彭雄，沈书意倒恢复了平和之态，淡淡开口，“彭先生，今天局面只是你一个人造成，彭娇娇死亡是意外，和我莫家没有一点关系，可是你刚愎自用，又贪图莫家生意，所以才会造成今天局面，彭家其他人也只是听从你命令行事而已，莫家从来不嗜杀，所以我只追究主谋之人，其他彭家人三天之内退出彭家，既往不咎！”
狠！好狠！众人都用一种可怕又敬畏眼神看着沈书意，她这么说根本就是将彭雄逼上了思路，莫家只追杀彭雄一人，其余彭家人概不理会，彭雄就算想要和莫家同归于，拉几个垫背，可是他手底下还能拉到小兵吗？
莫家态度摆出来了，除非是想要送死，否则绝对不会有人跟彭雄后面了，彭家已经垮了，沈书意谈笑之间中垮了，孤家寡人说就是彭雄，要是有想要讨好莫家人，说不定还会倒戈相向杀了彭雄对莫家示好。
“你！”彭雄也没有想到沈书意行事如此狠戾老辣，一个你字说了半天，砰一下跌坐椅子上，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精力一般，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彭家完了！众人同情无比看着连斗志都没有了彭雄，没有了手下，彭雄一个光杆司令，估计能莫家大门都进不了，还想要同归于，这根本是异想天开！不过众人也都明白，莫家不主动招惹人，但是谁犯到莫家头上，只怕结局不会比彭雄好。
该说话已经说了，该达到效果已经达到了，沈书意站起身来，没好气看了一眼还准备继续吃下去6纪年，直接和谭宸迈步离开了，莫念自然也跟着一起走。
“喂喂，我还没有吃好呢！”6纪年嗷嗷叫着，一手直接抓着一个糕点，然后急匆匆追了上去，小意太可恨了，也不让自己吃个饱就走！
沈书意走了，其他人自然也没有留下来，6续起身离开，原本热热闹闹一场订婚宴自然是惨淡收场！“他说他是北京城谭家人，就是谭家人吗？”突然，一道不和谐声音响起，戴磊不甘心开口，恶狠狠盯着沈书意和谭宸离开方向。
众人脚步一顿，看了一眼戴磊，难怪彭雄会失败，竟然找这么白痴对手当合作伙伴对付莫家！谭家人还有谁敢冒充吗？众人摇摇头继续离开，就凭谭宸那张面瘫脸，那气场，不是谭家人才奇怪呢！再白痴不知道拿出手机百度一下谭常委照片吗？这父子两人不但气场相似，五官是翻版一般，只是谭骥炎后期出现少，谭宸又年轻，所以根本没有人往这方面去想。
“为什么会这样？”众人都走了，冷场了，沈素卿喃喃开口，不敢相信看着清冷大厅，呆呆目光看着傻愣愣坐椅子上失魂落魄彭雄，慢慢转过头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秦炜烜，“炜烜哥，这不是真。”
直接站起身来，秦炜烜此刻心情复杂无法描述，他原本以为和沈素卿订婚，就和彭雄攀上了关系，就可以对抗秦天朗和秦家，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秦炜烜狠狠一抹脸，直接甩开沈素卿手大步离开，他失去了爱情也失去了事业！
“爸妈，这不是真，为什么沈书意那个贱人可以找到这么好男人，为什么我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啊？”情绪终于失控了，之前沈书意没有离开，沈素卿一直压抑着，她不能沈书意这个贱人面前丢了场子，可是如今，人走茶凉，什么都没有了，沈素卿终于承受不住打击尖叫起来。
“我不相信，这都是假，假！”狰狞着表情，沈素卿愤怒喊叫着，用力桌子上碗碟都摔了地上，她不甘心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自己胜利了，自己得到了炜烜哥，有了彭家帮忙也可以拿回天依服饰，甚至还可以吞并古韵，可是为什么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
不管沈素卿多么不甘心，多么疯狂，不管彭雄多么悔恨，多么愤怒，沈书意这边倒是气氛极好，因为6纪年只吃了个半饱，所以回揽月苑路上，众人至极去烧烤店买了一大堆烧烤和啤酒，回家继续吃。
客厅里亮着灯，柔和而温暖，茶几上堆满了烧烤，啤酒也都打开了，6纪年一边吃一边说着今晚上事，比起沈书意还要痛。
“莫念，等之后我们离开去岛上了，你n市就可以横着走了。”6纪年笑着举起酒瓶直接碰向莫家酒瓶子，仰头干了一口，今晚上真很痛，可是前路茫茫，谁也不知道那个未知地方会是什么样。
莫念漠然着脸，直接挪了个位置避开闹腾6纪年坐到了沈书意面前，抬起手臂，大手落沈书意头上轻轻揉了揉，若是没有莫五爷，不需要负责莫家事情，莫念自然也会跟着一起过去，他舍不得沈书意去冒险。
过去那么多年里，他一直暗中关注着沈书意一切，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看着她收敛锋芒，可是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放心将沈书意交给谭宸，可是却又要去岛上，莫念真舍不得，也放心不下。
“莫念哥，我会好好活着，你放心，好好经营莫家，等我们回来之后再相聚。”沈书意笑着开口，目光眷恋看向莫念，这才是家人，是真正家人，即使没有血脉相连，但是这种被人关心挂念感觉，让沈书意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谭宸冷着面瘫脸，看着莫念手落沈书意头上，一直到一分钟过后，谭宸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将沈书意给揽到了自己身边，不满看了一眼莫念，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被谭宸这眼神给看很是无语，莫念没好气将手收了回来，他突然感觉6纪年有时候说也挺对，谭宸这个面瘫真让人恨牙痒痒，想要好好揍一顿！
“莫念，我们离开了，大任就交给你了，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路易斯第三个路易斯出现，你担子也不轻。”6纪年还是凑了过来，亲密搭着莫念肩膀，他们日后若是衣锦还乡还好，若是倒霉到顶，刷刷岛上嗝屁了，那么小一辈里，就需要靠莫念帮忙支撑了，煦桡他们还是太年轻了，见识好经验都不够。
“我说有必要这么煽情吗？”清雅笑声从门口响起，谭亦推开门走了进来，俊美邪魅脸上带着不羁笑容，“只要不死断气了，我有办法将你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
“谭亦，我感觉认识你才是一辈子福气，谭宸和莫念根本就是配角！”6纪年嗷了一声，兴奋向着谭意扑了过去，“好兄弟好哥们，让我们去岛上耀武扬威吧。”
谭宸和莫念对看一眼，再次怀疑当初他们怎么就脑抽到和6纪年认识了，还成了死党，这么丢脸死党，不提也罢！
“路易斯和红霞那边有什么反应？”沈书意笑着开口，对于6纪年闹腾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心情大好时候也会一起闹腾，不过谭宸这里，沈书意可不敢，否则有了肢体接触，谭宸绝对会黑着一张脸，然后将6纪年给修理一顿。
“气得够呛，不过路易斯还好一点，红霞那性子，估计都能直接杀上门来。”谭亦耸耸肩膀，慵懒姿态看起来魅惑十足，他迟来了一个小时，就是回去路易斯那里探口风了。
果真即使红霞身手再好，但是路易斯宁愿和谭亦交谈，女人有时候太不理智，路易斯考虑多，红霞只是仇恨沈书意，所以可以不顾一切，等事情结束之后，拍拍屁股就回岛上了，路易斯可要面对谭家报复，如今这样局面，路易斯感觉好，彭雄倒台了，路易斯虽然失败，但是大部分势力都保存下来了，日后想要图谋什么还是可以，只是目前需要避其锋芒蛰伏一段时间。
“其实我们可以祸水东引。”沈书意缓缓开口，这个问题她之前就想过了，红霞早晚要离开回岛上，但是她和沈书意之间绝对是不死不休，女人喜欢就是难为女人了！
“你想怎么做？”谭亦眼睛一亮，笑了起来，目光期待看向沈书意，就这一点而言，谭亦喜欢和沈书意这个嫂子说话，谭宸这个当哥只能充当打手，想要有什么好计划，还是得和沈书意还有6纪年商量。
“怎么了，小意你又有什么坏水了？”6纪年也来了兴趣，蹭一下凑了过来，直接将谭宸给挤开了，和谭亦一左一右坐沈书意身边。
而谭宸和莫念自然被挤到了角落里，即使这两个男人也是聪明绝顶，但是架不住脸上都是冷漠没有表情，商量起计划来太没有气氛了。
“我准备和路易斯合作一次，他只需要将红霞骗走回岛上就行了，何不来一个苦肉计，但是路易斯不要指望中国继续蛰伏，直接去R国吧，反正对路易斯而言，他需要只是筹建自己势力，一味打压路易斯，起不到本质上作用。”沈书意缓缓开口，路易斯并不是非得留中国，只是他看好中国，感觉中国展情景大。
但是目前这局势容不得路易斯选择了，弄不好，他都能被谭家给整锅端了，所以沈书意感觉与其花大力气灭了路易斯，让上面那一位有机会抓到谭家把柄针对谭家，不如祸水东引，将路易斯给弄到R国去，这样才是治标治本。
谭亦凝着眉头思索着，推敲着沈书意这建议里是不是有什么漏洞，不过想到路易斯对红霞怨念，谭亦明白这件事成功几率很大，但是既然是苦肉计，想要骗过红霞，只怕沈书意需要入局。
“如果路易斯针对小意动手怎么办？”6纪年脑子转也，很就想到了这一点，一脸小生怕怕看向一旁谭宸，小意要是出了什么事，谭宸还不将自己和谭亦给灭了，谭亦是亲弟弟，6纪年很悲催现后被灭可能就是自己了！面瘫欺负起人来从来都都不讲道理！
“富贵险中求胜，这是一劳永逸办法。”沈书意倒没有考虑自身安全，虽然有一些冒险，但是她相信路易斯不会真对自己动手，没有一点好处，不过想要骗过红霞，这个苦肉计可不好演，皮肉之苦是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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