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等人,被数千只扫晴娘围着,
百鸟苏双手合十盘坐地上,成群的白鸟在四周旋转着,挡住了约一半的扫晴娘,
冲进来的,由天涯和京海纸解决,
再剩下的几只,就由仗剑来解决了;
“这东西没完没了,耗着不是办法,”京海新说,
“我正在想办法,不用催了,”雨说,
“想有用吗,”歪歪说:“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让它碰到会有什么结果,我们辛苦防它,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想,即使是雨,也很为难!”
“碰到会怎么样呢?”仗剑说着,伸手去抓一只试试,
触碰的瞬间,扫晴娘身上钻出一道道丝线,将仗剑紧紧裹住,
扫晴娘的脸笑了一下,随着长长的丝线落地了,
“到死也不肯松开仗剑,”白漆说:“京海纸,炸开!”
“怎么能炸开呢!”京海新反驳道:“就算仗剑没被勒死,也会被炸死!”
“seven!”京海纸引爆纸符,仗剑被勒死后,又被烤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仗剑忽然站起来,身上的伤“嘶嘶”地愈合了,
“居然活了,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雷诺惠说,
“仗剑,还记得吗?”京海新问:“你是被勒死的还是憋死的?”
“都不是,”雷诺惠抢答:“那些丝线钻进了他的体内,阻断了他的血液。”
“一定很疼吧!”白漆在一边说,
“京海纸!”天涯叫道:“别停下,我一个人对付很吃力。”
“我也快不行了,”百鸟苏说着,忽然松开双手,垂下脑袋,
白鸟随即四散而去,无数扫晴娘瞬间冲过来,
“也太快了吧!”仗剑、天涯、京海纸马上加速防御,
很快,三人速度变慢,跟不上了,扫晴娘一股脑冲向众人,
仗剑开始打起精神,首先要解决身边的这些,
天涯看着仗剑,模仿他的动作,
雨硬撑着,双肩长出长长的尖爪,阻止扫晴娘靠近,
京海新脚底运气,靠气阻断和扫晴娘的碰撞,
百鸟苏坐在孔雀身上,被几只乌鸦保护着,飞向高空:“危险时刻,连鸟都不讲原则,就来了你们几个啊!”
白漆则回到房间:“吃饱再说!”
歪歪用土壁将自己和回音裹住:“这里只能待两个人。”
衣衣冰化,穿着冰甲,同时举起弓箭,拿扫晴娘练习射击,
京海纸纸化,来回乱窜,无法恢复,
Copy变成蝴蝶,来回飞舞躲闪,
雷诺惠变成一张纸,贴在地面……
“他们还在外面,我们要待到什么时候!”回音说着,伸手摸摸土壁,
歪歪看着回音,心想:‘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也过不了千湖国,只有你能对付跳金狂的超禁术;现在救你值不值,就看到时候能不能起作用,好在你现在看不见,我可以随便了……’
歪歪十指攥成一拳,心里默念:‘灵~’
然后用右手摸了一下眼睛,在左腕切了一下:‘轰!’
外面,扫晴娘全部停下动作,缓缓落地,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天涯疑惑地问,
“死吧!死吧!”仗剑狠狠地踩着地上的扫晴娘,
“copy不见了!”百鸟苏一边落地,一边说,
“看样子是被抓走了,”雷诺惠说,
“听你这么一说,”仗剑走过来:“刚才我受到袭击的时候,那玩意儿好像不是想杀我,只是为了让我受重伤,”
“目的可能就是想抓我们,”雨说:“他们大概以为有了人质,我们就会乖乖送上门去,现在很可能守在自家大本营等着,应该不会再有行动,趁这个机会,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金刚雨!你到底在说什么!”仗剑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对你来说,朋友是可以随便放弃的吗!我已经不指望你了!对你失望了,我现在就去救copy。”
“不要鲁莽!”天涯拦住仗剑,
“让开!”仗剑语气很坚决,
“让他去吧,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雷诺惠说:“大家现在马上回去,我先给你们疗伤。”
雷诺惠疗伤的时候,回音问雨:“我们抓紧时间赶路,然后呢,你想说的是什么?”
雨说:“放出copy被抓的消息,虹帝自然会来救她,或许,他还会顺便占领千湖国。”
“为什么不继续说完呢,刚才?”回音问,
“因为做不到,”雨说:“放着copy不管,仗剑绝对做不到,他的态度给了答案,你们也是一样的吧!”
……
琵琶湖边舞台上,恋冰蛟走上台:“各位新朋友,老朋友,今天的表演就到此结束了,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虽然舍不得,没关系,我们还有下次,再次谢谢大家捧场,作为回报,终场前最后一个节目,规则大家都知道,获胜者可获得一张玩味餐塔一年免费套餐特惠卷,”
这时候,几个工作人员在舞台上搭起跳高架,
“不会又是比跳高吧!”台下的老观众不满了:“明显是欺负人吗,谁不知道你手下有个跳跳,真想打断他的腿,之前的奖励都让他拿走了!”
恋冰蛟听见了,马上说:“这次的节目,首先由跳跳跳过十七米的高台,在他落地瞬间,比赛开始,目标是打断跳跳的腿,时限是一个时辰,最先完成的人,就算胜出,现在有请跳跳上场!”
台下马上群情激昂,似乎急着要把跳跳的腿打断,
“跳跳!跳跳!”恋冰蛟四处张望,观众已经沸腾,恋冰蛟喊不到跳跳,冲着林管家叫道:“快去把跳跳找来!”
“终于结束了,”麟回道餐塔顶楼卧室,躺在窗边的大椅子里,
跳跳走过来:“麟,抓了一个,夜蝶copy,三个时辰内能带过来,原‘高原国’公主;其他的人,如果明天天亮启程,预计傍晚能到这里,如果即刻启程,预计天亮到达,我推测这种几率偏小,他们大多有伤。”
麟抬头看着房顶:“又不是潜入敌营,到了自己家还整这死出干嘛!”
房顶上,一滴滴蜡落到地面,蜡凝聚立起,一个蜡人出现了,
“我都没发现,不愧是麟,”跳跳侧身看着来人:“茧自缚,你越来越厉害了。”
茧自缚缓缓蹲下,伸出兰花指放到眼前:“发现敌人了,要不要我的队伍……”
“不用,”麟说:“他们三个(孟喜、心魂、跳金狂)都没解决掉,就说明对手不是一般的强,你们去了,死伤必定不少;前两天沙魔派人送来消息,说能挡就挡,不能挡就放过,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看来沙魔是打算见他们了,”跳跳问:“这么说你有打算放过他们?”
“本来是这么想的,”麟说:“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现在要做的是,为朋友报仇!”
“没想到你会这么说,这可不像你,”跳跳说:“为什么(性格)忽然变了?”
“我也不知道,”麟说:“只是跟着感觉走。”
“明白啦!告辞。”茧自缚身体流动,变成蜡缓缓朝窗缝靠近,
“动作快点!”跳跳急得蹦起来:“最讨厌慢镜头!妖人,我数三声后,马上要你的命!”
茧自缚跐溜一下钻出窗外……
仗剑一路狂奔,终于在天亮前抵达了琵琶湖,
面前是一艘艘泊岸的船只,仗剑本来就不会开船,这些船只又稀奇古怪,索性跳下水游向湖中央,
黎明时分,终于登上了岸边,
仗剑围着餐塔转了一圈又一圈,发出赞叹:“真大!这家餐厅。”
这时候,一艘船只靠岸了,孟喜走下来,正好看见仗剑,
孟喜马上一阵风飞到仗剑跟前,变成风绳扫向仗剑,
仗剑也立刻旋转起来,变成一道旋风,和孟喜碰撞,
两阵风正对阵着,“轰~”地一声,一道雷劈下来,仗剑被打晕了,
麟站在孟喜面前:“一路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天涯等人也抵达了琵琶湖,
岸边见不到一个人,一群人擅自登上了一艘船,
京海新打开船锚,走到众人跟前,
天涯靠在一边,用袖子擦拭着弯月刀,
百鸟苏走过来:“第一次见你这么认真,”
“既然上了贼船,就要拿出样子,”天涯说,
天涯想起了在高原国的时候,面对巨猿毫无还手之力,心里说:‘已经到了这里,后面的敌人会越来越不好对付。’
“贼船!所有人马上下船!”雨叫着,和众人一起跳下船,
船游了一会儿,忽然发出刺眼的白光,然后整个消失在湖面,
“我们差点化成灰烬了!”衣衣说,
“多亏天涯,我差点大意了!”雨说,
“感觉你们更可靠了。”雷诺惠说,
“现在怎么过去?”京海新问,
“就这样走过去,”衣衣说着,走上湖面,踩着水面朝湖中央走去,
衣衣经过的地方,制造出一条宽阔的冰廊,
一群人随着衣衣刚走到一半的时候,远处三条小船迎面开过来了,
“搞不清楚情况,”百鸟苏说:“探报的鸟类也招唤不来。”
雷诺惠用手掌捂着眼睛,从指缝看着三条船说:“左边的船上是孟喜,中间船上的人应该是麟,那右边就是跳金狂了;仗剑和copy被绑着,在麟身后的甲板上。”
“看来他们在意的是恋冰蛟的餐塔,”雨对衣衣说:“衣衣,能造出三艘船吗?”
“可以,但是,”衣衣说:“造船是很累的,暂时会失去战斗力,谁来保护我?”
“我……”天涯、京海新、百鸟苏异口同声,
“这样也行,”雷诺惠说,
“衣衣的能力真好,”回音说,
“羡慕嫉妒恨,”京海纸说,
衣衣低下身子,将手伸进湖水,三艘冰船魔术般地起来了,
京海新、衣衣,和天涯、百鸟苏上了左边的船,
回音、京海纸、雷诺惠跳上了右边的船,
雨自己上了中间一条船,歪歪左看看、右看看,跟着雨上船了,
“一个男的都没有啊!”雷诺惠说,
“你可以去那边,”回音说,
“偏不!”雷诺惠说:“他们(天涯、京海新、百鸟苏)已经没机会了。”
“白漆呢?”京海纸问,
“肯定又擅自离队行动了,”回音说,
雷诺惠捂住眼睛,从指缝朝敌人看去,麟身后的甲板上,又多了一个白漆,不用绑住,他看起来已经精神恍惚了;
“(敌人)分组了,”麟想了一下:“喜少去左边,跳跳去右边……”
喜少的船转向右边,跳跳的船转向左边,
“反了!”麟叫道:“你们不分左右?”
“还以为你是从敌人的角度说的,”孟喜说,
“当然是从咱们的角度说的!赶快换回来!”麟表情着急地看着跳跳:“跳跳!林(回音)家的能力是你的天敌!”
“哪边都一样,”跳跳说:“他们难逃一死!”
孟喜和跳跳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