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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丽妃欲拉拢如妃

    闻二人请安.未睁开双眼.也未言.

    良久.上官叶琳才微微睁开双眼.缓缓立起身子.扬扬脸.镜灵儿便走去小厨房.随后抬眸淡淡一扫二人.温和道:“起來吧.赐座.”如凝脂般粉嫩的肌肤.嫣红的唇似娇嫩的桃花.雪一般完美的容颜.怔了所有人的心神.

    渝凌薇扶着云儿的手盈盈起身.心中有些恼怒.面容却还是勾起一抹笑容.曼声.言.“谢皇后娘娘.”就近落座.

    苏樱染听到话语后.微微起來.“谢娘娘.”

    渝凌薇坐到一旁.对上官叶琳委婉一笑.柔声问.“皇后姐姐让镜姑娘去干嘛了.”芊芊手指上戴着银嵌琉璃珠戒指.光彩夺人.

    “自然是为二位妹妹准备茶点去了.”她随意画的远山眉浓淡得宜.手腕上戴着金绞丝手镯.更显纤手嫩滑.四年的时间竟让这个上官叶琳成长的如此之美.这世间还有谁能比得过她.

    话音一落.只见镜灵儿托着点心和茶走了过來.分别放在渝凌薇和苏樱染的桌上.

    苏樱染闻言. 莞尔一笑.道:“皇后娘娘待人真好.四年未见娘娘.娘娘长得愈发的漂亮了.”话语中毫无奉承之意.有的只是谦恭.伸出纤指.拿起一块糕点.品了一小口.

    渝凌薇暗中扭捏的缠着手里的丝帕.淡淡笑着.“是啊.皇后姐姐待人真的很好.”说着.也伸出柔荑拿起糕点.笑望眼前的苏樱染.又言.“妹妹说的是.四年未见皇后姐姐.皇后姐姐已从青涩的少女蜕变成了绝代女子.我俩若是与皇后姐姐一比.那简直是望尘不及呢.”

    上官叶琳淡漠一笑.徐徐道:“丽妃严重了.再美的容貌.也不过是凋花转逝.”

    苏樱染嘴角带着淡笑.起身.微微屈膝.“皇后姐姐.妹妹有些乏了.想先告退了.”继而.又言.“等下次再來给娘娘请安.”

    “嗯.”上官叶琳颔首.

    话语入耳.苏樱染起身.缓慢转身离去.

    渝凌薇淡淡一笑.起身.朝上官叶琳微微福身.“妹妹突然想起还有事.也先告退了.”扶着云儿的手走出殿外.

    上官叶琳敛眸扫向宫外.视线幽邃.思.‘后宫中的女人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又有几个是真的在安分守己度日.恐怕今后的后宫将不会太平吧.’

    出了殿门.碎步追上苏樱染.轻轻一唤.“如妃妹妹.请留步.”言罢.已來到苏樱染身侧.

    “姐姐唤住妹妹.可是有何事.”苏樱染停下脚步.转身抬眸看向丽妃.询问.

    渝凌薇杏眸流转.巧笑.“其实还真沒有什么事.不过是听说妹妹这几日都待在寝宫内培育花朵.一时兴起.想去妹妹的寝宫观赏花朵.不知妹妹是否方便.妹妹若是不方便.姐姐下次在去也可.”

    嘲讽之意尽传耳中.笑意层层.苏樱染却并未因渝凌薇明嘲暗讽而动气.浅笑.“怎会.妹妹在寝宫内不过是闲着打理花卉.姐姐若是想赏花.妹妹自当欢迎.”

    娥眉微挑.朝苏樱染浅然一笑.同她一并移驾华清宫.心中浅思.这如妃果然是亲善温和之人.凡能在宫中走到这妃位者.想必定是有些能耐的.也不知这如妃究竟是何种厉害.也不知她究竟所属哪边.

    半路之上.夏季景色尽在眼前.苏樱染一路走过.心思却有些不定.丽妃娘娘这又是哪出呢.寻思一番.未果.既如此.则静待.

    “妹妹亲自培育的花朵的确比御花园中的花开的灿烂.开的娇艳.只可惜.却只有妹妹独自欣赏.怕是有些浪费了.”眸光看向如妃.见如妃脸色略有难色.浅笑.双颊漾起梨涡.“宴会那天陈妃妹妹一舞惊场.皇上赏了许多珍宝给陈妃妹妹.陈妃妹妹今后的日子怕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此情此景却以浪费过半茶水时间.也不知丽妃來此究竟是何目的.看着眼前的花.听着渝凌薇的话语.平淡如清的说着.“丽妃姐姐做事向來随心.明人不做暗事.丽妃姐姐也无须处处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的说明此行所谓何事吧.”

    闻声.渝凌薇挑眸.“姐姐方才便已说了.不过是一时兴起.想來妹妹寝宫欣赏花卉而已.”话音愈发轻柔起來.轻蔑挑了眸.颔首轻执眼前的垂丝海棠.轻轻把玩.

    见状.苏樱染轻言提醒.“丽妃姐姐当心.这垂丝海棠带刺.别被扎了去.”墨瞳淡淡潋滟氤氲、抚了抚腕间玉镯.却是曼曼天姿、眉眼里、又添些莫名愁绪.

    话落.果不其然.只见渝凌薇秀眉微微一蹙.有些吃痛.指尖一滴鲜血渗出.滴在了垂丝海棠的花瓣上.神奇的是.只一瞬间.血便消失了.

    “花上的血干的好快.这是为何.”话音一落.只见那盆垂丝海棠渐渐凋谢.刚才还灿烂无比的垂丝海棠只半刻之间已凋谢完毕.见状.有些茫然.道:“这垂丝海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凋谢了.”

    闻声.苏樱染却不以为然.浅浅笑笑.“怕是姐姐容颜娇丽.这花见了也自惭形秽.”

    “妹妹待人不光和睦亲切.就连说话也如此讨人欢心.妹妹可真爱说笑.”露眸轻抬勾了温润笑意.柔荑轻捻丝帕.缓缓擦拭指尖.

    眸如深潭微澜淡然平静.听其言.浅笑不语.

    “姐姐既然來了.便着意嘱咐妹妹两句.后宫尔虞我诈.妹妹虽想安分守己度日.却也得在宫中多理人脉.毕竟妹妹应该很清楚.妹妹身为如妃.乃四妃之一.树大招风.况乎宫中红颜长逝无谁挂怀.还愿妹妹一切慎心为上.”

    一字一句.顿得极轻.今日既然已经提点.日后便要看她如何抉择了.

    丽妃这句话.苏樱染再清楚不过.这丽妃只是想让自己与她结盟罢了.掀睫望去.丽妃盈盈而立、神情恳城.不觉微微一笑.“妹妹的能耐不大.只能帮姐姐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姐姐莫要怪罪.”

    抬眸浅浅一笑.如妃这算是跟她表态了么.思及.诡异一笑.道:“妹妹何出此言.妹妹肯帮姐姐自然是好.也请妹妹相信姐姐.姐姐绝对不会让妹妹受苦的.”话语间.拉过如妃的手轻轻拍了拍.

    “这花也赏的差不多了.那姐姐就先回去了.妹妹若是有空.不妨常來承娴宫坐坐.”言罢.扶上云儿的手.转身离去.

    “丽妃姐姐慢走.”颔首.行礼.起身.纤指捻上那刚落的垂丝海棠.怒放过一时最终却落得凄切苍凉凋谢.笑靥诡异了些.使人不寒而栗.转而又变回温婉、似刚才笑容恍然幻觉.

    欧阳皓神色匆匆穿梭在皇宫之中.大步迈进殿门.抬眸看向批阅奏折中的.神情凝重.道:“皇兄.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细致如玉雕的剑眉轻轻一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微微一眯.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运往匈奴的大炮到匈奴皇宫时.皇宫内突然发生爆炸.并且还有奸人混入其中.乘机在匈奴皇宫肆意砍杀.虽被我军擒获.却都已服毒自尽.”欧阳皓扼腕.眸光一沉.神情有些狰狞.

    “宫中伤亡可严重.”放下手中的奏折.眸光紧紧锁定欧阳皓.锐利的眼眸眯成一个小缝.带着不可言喻的危险.

    听问.欧阳皓淡淡叹了口气.答:“匈奴族皇宫数十座小宫殿被炸毁.嫔妃数十人伤亡.其中还包括鲜卑大单于的小儿子.宫人死伤无数.大单于勃然大怒.认为我国借此机会想将匈奴族铲除.正出发天祈.准备兴师问罪.”

    “八弟.这件事.你可有查过.”欧阳玄月厚薄适中的唇轻轻一张.流出的话语十分平淡.遇事永是一副沉着镇定的姿态.

    “查过.并无所获.这件事并未留下任何把柄.那些刺客全是死士.一旦被擒.便咬碎齿中的毒药自尽.大炮只有皇嫂会用.这件事.众所皆知.所以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皇嫂.大单于小儿子离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皇嫂此时的处境很危险.”音落.欧阳皓一拳捶在了桌上.

    欧阳玄月深吸一口气.冷冽的双眸一眯.黑色瞳孔缩紧.闵冽道:“此事涉及到了两国的联盟.必定要妥善处理.这件事明显是冲着琳儿來的.定然不简单.”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林中的黑夜更显寂静.此时的林中一个男子侧身而立.听着身后侍卫的禀报.蓦然开口.“匈奴族大单于果然中计.來到天祈兴师问罪.欧阳玄月如此深爱她的皇后.自然不会杀她.到时无法给匈奴一个交代.两国自然兵戎相见.而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

    “如若欧阳玄月为了江山而放弃美人.亦是中了我们下怀.替我们报了仇.四年前.这个所谓的皇后以五万大军令我十万大军全军覆沒.本王子怎会放着大仇不报.所以无论欧阳玄月如何选择.对我们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言罢.男子缓缓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他脸上那狰狞的面具.面具上的双眸好似活了一样.也在为他的主人作战.显出他主人的神秘与凶悍.那是四年前在鲜卑营帐中看见的面具.而面具下的人可想而知便是鲜卑大王子.

    “大王子英名.到时匈奴大单于与天祈皇上在前门周旋之际.我们便可在后门伺机起火.到时便可杀他们个猝不及防.为我军报仇雪恨.”侍卫眸中一闪而逝的阴狠.拱手道.

    墨萱宫内忽然响起一道嗓音. “哈.沒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可真是天助我也.上官叶琳不是很有能耐吗.本宫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有多厉害.看她还怎么躲过这次劫难.

    言罢.柔荑将发髻上的发钗拿了下來.‘啪’的放在了梳妆台上.美眸看着面前的铜镜.眯了一眯.眸中蔓延起冷笑.

    而秦柳萱身后的梅儿被那一声着实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的站着.

    月凉如水.月朗星稀.储湘宫内.几日未见.陈美美似乎憔悴了不少.眸光中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坐在梳妆桌前.空洞的望着前方.伸出柔荑慢慢的将头上的发簪拿下.放在了梳妆桌上.

    脑中的思绪一股脑儿的乱缠在了一起.不敢去想未來.脑中只闪过一个信息.难道她的人生就是一个阶梯吗.一直向下.向下.直到到了尽头.生命也就终止了吗.

    “娘娘.多日未见.别來无恙啊.”愣神之际.一道话音传入耳际.回神.从铜镜中望见桌边不知何时坐着一个人.是莫羲之.

    思及.陈美美连忙起身转了过來.一掀眼睑.冷眸看向莫羲之.冷言.“你怎么还沒出宫.”

    “娘娘再说什么.不是娘娘想继续练习舞姿.所以让草民在宫中暂住几日的么.”莫羲之闪现诡异的笑.不答反问了陈美美一句.带着挑睨.话语间.朝着陈美美走來.

    陈美美步步后退.伸手指向莫羲之.面容露出一丝惊恐.尽力的使自己从容.道:你想做什么.我是陈妃.皇上的妃子.你不要乱來.”话音仍有丝丝颤抖.

    “娘娘.你认为你配做皇上的妃子吗.后宫佳丽三千.何时才轮得到你.况且.你已是残花败柳.怕是皇上知道了.会把你打入冷宫吧.而草民却对娘娘念念不忘.娘娘的身子既柔软又馨香.可是令草民欲罢不能呢.”说着.便想伸手揽过陈美美.却被她闪躲过去.

    望着眼前的女子.莫羲之眼眸暗沉.缓缓收回手.带着威胁的话语响起.“娘娘应该知道草民是个什么样的人.倘若娘娘不顺从草民的意思.那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可别怪草民沒事先提醒娘娘.”

    “你”

    “所以.娘娘还是顺从草民.与草民共同享受那鱼水之欢吧.”说着.付出诡秘的笑容.揽过陈美美.朝床榻走去.

    转头看着禁锢在怀中挣扎的人.莫羲之冷笑出声.“莫不是娘娘还想反抗.”

    陈美美抬眸看向莫羲之.展现妩媚一笑.眸中闪过一丝诡异.道:“不是.不过在此之前.你总得让本宫先脱衣服吧.”

    “自然.娘娘请.”松开陈美美.转身坐在了床上.眸光看向陈美美.

    陈美美面对着莫羲之.神情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缓缓伸出玉手.移到腰际.在莫羲之的期待下.解开了腰间的带子.随后快速将腰带勒住莫羲之的脖子.神情敛沒.眼眸微眯.紧紧拽住手中的腰带.任莫羲之如何挣扎都无法脱离.

    渐渐的.莫羲之在陈美美怀中瘫软下來.挣扎中的手也无力垂了下來.去了.

    陈美美松开手.莫羲之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望着地上的尸首.嘴角闪过冷笑.她.绝对不允许别人胁迫她.也绝对不允许有人阻挡她的荣华富贵之路.

    夜.一片寂静.白穆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自觉的伸进衣袖中去寻找东西.却发现怎么也沒找到.便起身点了蜡烛.在床上來回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转身唤道:“來人.”

    “白小姐有何吩咐.”一个侍女闻声推门而入.迈着盈盈莲步走了过來.

    “你有沒有看见一块玉佩.你们把它收哪了.”白穆衣转过身.握住婢女的肩膀.秀美而紧张的面孔.幽黑的眼中布满丝丝泪珠的痕迹.

    “奴婢平时帮小姐整理的时候便不曾见过小姐所说的玉佩.”被白穆衣握住的婢女一脸的迷茫.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不见了呢.那个玉佩我一直随身携带.不可能不见掉的呀.”白穆依放开婢女.又在梳妆台前找了找.终是沒发现玉佩的影子.

    “白小姐.依奴婢只见.会不会是前几日白小姐在御花园内散步时弄掉了呢.”

    白穆衣闻言.眉头稍稍一皱.深邃的眼眸沉浸在烛光中.也许是她那天在躲避那女子行刺时弄掉了也说不定.

    思罢.白穆衣从木架上拿了件披风随意的披在了身上便要出门.正开门之际.婢女走了上來.道:“白小姐.更深露重的.让奴婢陪白小姐一同前往吧.”

    白穆衣闻言.停下手中的工作.转头朝着婢女微微一笑以示回绝.稍后缓缓开口道:“天色已晚.你也早点歇息.我自己去找就可以了.你去帮我拿一个灯笼吧.”

    “是.奴婢这就去拿.”说着.欠了下身.便转身拿灯笼去了.

    白穆衣抬头望着夜晚的星空.一片飘零的枯叶从她眼前飘落.随风而逝.我会是这片叶子吗.从此会在你的世界里无声无息的存在吗.

    “小姐.你要的灯笼.”只一会儿功夫.婢女便拿了灯笼前來.唤了声出神的白穆衣.

    “你快去休息吧.”白穆衣从婢女手中接过灯笼.微微一笑.温婉清丽.

    “这万一小姐贵体有损.太后娘娘那奴婢恐怕无法交代啊.”婢女显得左右为难.眉宇间都拧在一块.活像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放心吧.我穿着披风.不会着凉的.你早点去休息吧.”说着.便直接走了.

    婢女欲开口说什么时.却发现白穆衣早已走远.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房门关上后.便也歇息去了.

    夜晚的御花园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虫鸣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那风声一直沙沙作响.整片御花园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

    “奇怪.究竟掉到哪里去了.”白穆衣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嘴里还喃喃嘀咕着话语.

    很快.白穆衣眼前一亮.那玉佩正好掉在了草丛边.白穆衣似发现金子一般.连忙跑过去捡了起來.紧紧握在手里.转身坐在了石墩上.

    这块玉佩是她与魏王初次见面时.映入她眼帘的第一物.也是第二次见面时魏王遗落下的.她本想还与他.却一直找不到机会.便一直留在了她身边.

    今晚的夜色很美.真的很美.想起与他初相识的情形.长叹一声.莫名的情绪充满了星星的眼眸.世界忽然变得渺小.缓缓闭上眼.倾听内心的诉说.

    突然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來.白穆衣悠悠睁开眼.望向不远处.只见假山后围那里透出几丝烛光.这么晚了.谁还会在这里.转念间.白穆衣熄了手中的灯笼.朝着假山而去.

    爹.这么晚了.爹爹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喝酒.这是为何.白穆衣扶着假山一步步朝着烛光的方向而去.见那人是自己的爹爹.暗自吃了一惊.

    “你与我从小亲如兄弟.身前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如今你的女儿也已长大成人.亭亭玉立.也算是我为你做了一件小事.兄弟.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说着.白傲天将酒杯中的酒洒在了地上.

    而后.又独自喝了几杯闷酒.长叹一声.道:“你我虽为兄弟.可当初若不是你的救命之恩.恐怕我早已谁知我还來不及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就惨遭灭门、横死家中.只留下米缸中的一封信和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是老夫对不起你啊.若不是老夫.你也不会遭遇灭门之灾了.”

    “兄弟.你就放心吧.只要在我有生之年.我就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女儿穆衣的.”白傲天远不知道他说出的这句话会给假山后的白穆衣多大的打击.

    在白穆衣听到这话时.早已无力支撑身体.靠着假山的身子软了下來.坐在了地上.视线空洞的望着前方.嘴里似卡了什么.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原來她不是爹爹的女儿.不是啊.那么她是谁.究竟是谁.清秀的面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原本存在的书香气息和淡淡的豪迈都已荡然无存.现在仅有的只是哀伤.

    白穆衣踉跄的起身.在黑夜中漫无目的走着.如同脱了线的木偶.视线穿过重重.望向魏王府的方向.脚步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皓云阁宫门口.望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宫门.无力的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却带着自嘲的意味.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如今的她只是一介平民.根本不是什么大将军的女儿.一个平民百姓又怎敢奢望嫁入皇家.她.痴心妄想.

    踉跄的走过御花园.见不远处有一身影.似在搬运什么.思及.白穆衣拭去泪痕.悄悄走了过去.躲在暗处.面容映入眼帘.陈妃娘娘.这么晚了.陈妃娘娘怎么会在这里.她在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