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秦大海又飞往了法国.
潘紫琳吃过早饭.独自坐着自己的小车出去了.银狼在花园里走了走.觉得闲得慌.她想起了王彩菊.
银狼开着小车出了城.直接往王彩菊的家里开了去.
小车停在了路旁.银狼检查了小车的窗.下车朝着王彩菊的家走去.王彩菊家的门还开着.她肯定还在家里.
银狼还沒有到王彩菊的家门.看见她从出了门.手里挽着一个竹篮.银狼叫了声"大姐". 王彩菊一看.笑着说:"银狼.你來了呀.我正要关门出去弄青菜回來呢."
"是吗.來到早不如來得巧啊.來迟点就会不着你了."银狼笑着走过來.
"你一个人來的.秦爷呢."王彩菊笑着问.
"他去法国那边的公司了.我闲着沒事.想你了.來看看你."银狼笑着说.
"我以为你们不回去了.忘了我呢."王彩菊笑看着银狼.
"怎么会忘了大姐.走.我怕陪你去土里吧."银狼说.
"你陪着我去土里.真想感受田园生活呀.走吧."王彩菊说着拉上门.沒有上锁.
"门不锁."银狼问.
"沒事.你的车放在路边好不好.要不.你把车绕进來.可以开进來的.上去点有条小路.可以绕道我房子的后面."王彩菊笑着说.
"你去哪里摘青菜."银狼沒有直接回答.反问着王彩菊.
"对了.我们坐你车去.我也不用拿竹篮了.从屋后的小路可以去.坐你的从马路上也可以去.然后你把小车顺便开到屋后的平地上."王彩菊笑着说.
"好呀.走.到时候你给我指路."银狼笑着说.
王彩菊放下竹篮.笑着说:"走吧.中午只杀一个鸡.煮个青菜.我陪你喝几杯."
"嗯.走吧."银狼说着朝着小车走去.
银狼先让王彩菊上车.然后自己进了驾驶室.
车开了一会儿.银狼笑着说:"这条路开进去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沒有."
"有呀.过去七八里地.有个水库.想去看看."王彩菊笑着说.
"去看看.反正还早着."银狼说.
"去吧.银狼.你其实很自由的.是不是."王彩菊侧头看着银狼问.
"是呀.一般沒什么事做.秦爷他们也让我自由逛的."银狼笑了笑.
"你看.往左边的那条小路可以通到我屋后.路面都是这么宽.你的小车应该能开进去吧."王彩菊笑着说.
"能."
"我有块土在小路旁边.我打算就去那里摘几把青菜的."王彩菊又侧头看了银狼.
"好.回家的时候再摘吧."银狼看着前面.
过了一会儿.王彩菊指着右前方说:"你看那里就是水库.离路不远吧."
"不远.我的车停在路边.我们去水库边看看."银狼说着放慢了速度.
车廷好后.银狼开门下车.又帮王彩菊开了车门.看见她从车上下來.笑了笑.
"走吧.我们远着这条小路可以到水库的堤坝上.这个水库其实是两座山成了堤坝.在山坳里拦了个堤坝便成了水库."王彩菊笑着介绍说.
"很多水库都是这样的.我们老家也有这样的水库."银狼笑着说.
"嗯.上了这个坡就到了."王彩菊说着.开始爬坡了.
两人爬上去.王彩菊看着银狼说:"看着不远.爬坡上來出气都不均匀了."
"是呀."银狼看着王彩菊.发现她的脸色有了红云.匈也起伏着.他知道这是运动有点过量的结果.
"这个水库水面还比较宽."银狼看着水库说.
"草地上坐坐吧."王彩菊说着在堤坝的草地上坐下了.银狼坐在她的身边.看着水面.
"你看水库两边.原來这里沒有拦断的时候都是树木.成了水库.涨水的时候都被淹死了.水位退下了些.变成光秃秃的了."王彩菊指着水库两边的山坡说.
"从这个可以看出涨水的时候.水会漫到什么部位."银狼说.
"是呀.这个水库平时很少了來洗澡的.开始溺死过几个人.哦.我们这个地方.热天的日子比较长.农历十月都还有人在水库里洗澡.听说河北以北.阳历十月以后都比较冷了."王彩菊说.
"是呀.要是南方广东和海南.农历十一月都可以洗海水澡的."银狼说.
"你敢下去洗澡么.算了.敢也别下去.这个水库不只深浅.我也从來沒有下去洗过澡."王彩菊说.
"你会游泳."银狼转头看王彩菊.正好碰上她的目光.银狼见她的眼睛圆圆的.放亮.他笑了笑.
"我从小就洗冷水澡.热天总是在河里或者清水塘里."王彩菊将目光移到了水面上.
"哦.看來游泳的本领还很高了.可惜.我沒有带游泳衣來.要不.看你游泳.一定很美."银狼笑着说.
"银狼.我不游泳不美么."王彩菊歪着头问.
"美呀."银狼笑着说.
"你跟着秦爷看城市里的美女看多了.一般的女人在你们的眼里不会有美感了吧."王彩菊笑着说.
"城市里的美女跟乡村的美女不一样.城市里的美女初看让人眼睛一亮.看多了.一个字.累.村里的美女不一样.初看不觉得咋的.越看越耐看.有余味.有回味."银狼笑着说.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话啊."王彩菊大笑着弯了腰.
银狼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说:"我说的是真话.像你.越看越耐看.你给人很有精神的样子."
"你就乱说吧."王彩菊笑着拍打了一下银狼的腿.
"我说真话呢."银狼看着王彩菊."你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健康的肤色显出美丽.城里的女人.初看光亮.却是透着粉末."银狼说.
"银狼.你沒有结婚.但是.肯定玩过不少城里的女人吧."王彩菊看着银狼问.
"我沒有玩过城里的女人.真的.你不会相信.是不是."银狼转头看着王彩菊.
"我还真的不相信.你身处美女堆.能不沾."王彩菊跟银狼的目光对视着.
银狼的确沒有沾过城市里的女人.他见王彩菊不相信自己的话.笑了笑.不再辩解.
"怎么.说中了吧.人家说.常在斜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话沒错吧."王彩菊笑着碰了下他的胳膊."其实.你也这么大了.沒有结婚.沾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大姐.我还真的沒有沾过城里的女人.我们的女主人对我们很严格的.不过.实话跟你说.我倒是沾过一个乡村的女人.那个女人离这里有两千多里地呢."银狼想.自己说一个沒有女人她不相信.这样她也许会相信了.
"哦.城里的女人你不喜欢.怎么沾上了那么远的女人."王彩菊好奇地问.
"我出差住在一个乡村的个体旅馆里.她的男人不在家.我跟她沾上了.大姐.你不会笑话我吧."银狼看着王彩菊.笑了笑.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人之常情.想那女人的男人不在家.她感到寂寞.看上你也很自然."王彩菊倒是为那个女人说话了.
"大姐.孩子他爸多少天回來一次."银狼问.
"一般都是两个星期带着孩子回來一次.这次刚回來沒几天.也就是你们來过的第三天是星期六.他回來过.下次得还等十來天才会回來."王彩菊将目光移向了海面.
"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感到寂寞."银狼随口问到.目光也看着水面了.
"一个人当然会感觉寂寞了.不过.也习惯了."王彩菊笑着说.
银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想把话題继续下去.又怕王彩菊对他印象不好.他便看着水面.不再说话.
"银狼.不说话了.想那个乡村里的女人了.是不是."王彩菊扭头看着银狼.
"沒有想她.相隔这么远.想也沒有用."银狼笑起來.
"听你的口气.你对她很好.平时会想着她."王彩菊笑着说.
"她跟你一样.很诚心待人.对我很好.我记着她的好."银狼说.
"她跟我一样.这么说.你对我印象很好了."王彩菊笑起來.
"你本身就是很好.好了.我们去摘青菜吧."银狼说着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王彩菊也站起來拍了下.两人相视而笑.
"银狼.那个乡村女人跟你.你是第一次了."王彩菊眼睛盯着银狼的脸.
"我是第一次呀.以前从來沒有碰过女人的."银狼说着开始下坡了.
王彩菊跟在银狼后面.笑着说:"那个女人运气真好.我问你.银狼.你是第一次.女的不是.是不是她教你怎么做的."
"大姐.你说什么呀.那个还用教么."银狼笑起來.
"怎么不教.她不教你.你做是会做.当然是横冲直撞了."王彩菊说完又哈哈大笑了.
"大姐.你说得我不好意了.不说我跟她的事了.说你第一次吧."银狼笑着说.
"我们第一次有什么好说的.我躺着沒动.他自己寻找了好久.才进去的."王彩菊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