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有人要去我们那里投资,这是好事呀,你好好地准备一下,我明天就回延陵了,你让党政办的人准备一下。”
朱长勇知道这件事情很有些蹊跷,吴颖也是因为感觉到这事情有些蹊跷才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汇报情况。
“书记,您要回来啦?”
话筒里传来吴颖的声音:“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乡里的工作乱成一团,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想法,你之前确定下来的工作又做了一些调整,总之现在一团糟。”
“行了,老吴,不要有那么多的抱怨,我明天就回去了,见面的时候再说。”朱长勇挂断电话,这些事情早就在预料之中的了,陈晓林肯定会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争夺工作的主导权。
如果陈晓林嘴里所说的投资人,真的是来安宁乡投资的话,朱长勇自然是举双手欢迎的,任何对安宁乡发展有利的事情,他都会赞成,若是所谓的投资人不是来投资的,而是来捣乱的话,朱长勇就不会客气了。
“爸,我回来啦,你这个星期没有工作安排吗?”朱长勇回到家里,就见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走到沙发前,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往茶几上一扔:“爸,这是我朋友给我带来的礼物。”
朱明诚拉开黑色塑料袋一看,里面是四条首长特供香烟,不由得一愣:“儿子,你跟我老实说,这个韦长雄是不是你请他帮你妈妈的?”
朱长勇闻言一愣,立即就明白了父亲也感觉到韦长雄来庆州投资的事情有蹊跷,心里一动,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爸,韦长雄跟我关系不错,现在庆州市委新换了领导班子,妈的正处一也有很多年了,恰好他最近有个挣外汇的项目要落户粤西那边。”
“于是,我就厚着脸皮请他帮忙,把项目落户到庆州,毕竟咱们庆州跟粤西毗邻,而且又有丰富的人力资源,韦长雄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朱长勇的声音一顿,抬起头看了一眼朱明诚:“爸,我忘记跟妈妈说了,韦长雄的爸爸是中纪委的副书记,监察部的部长韦德奎,他的外公是早就退下来的李延凯。”
“哦,原来是这样呀。”朱明诚愕然地张大了嘴巴,旋即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儿子的朋友不少,又因为贺家的关系认识几个******的成员,也没什么奇怪的。
“傻小子,你有什么可以跟你妈妈直说呀,何必搞得这么神秘呢?”
朱长勇摇摇头,看了一眼朱明诚低声道:“爸,你没感觉出来吗,妈对于官场上的这些事情有些厌倦呢,她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她的个性又好强,如果让她知道了面子上会挂不住的。”
朱明诚一愣,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儿子,你有心了,你妈妈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她只会高兴呢。”
“对了,你在延陵过得怎么样,最近刚回到衡川,各种事情千头万绪,我也没太多时间关注你在延陵的表现。”
“爸,我觉得霍英来的表现有点异常呀?”朱长勇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延陵的情况向父亲讲一下,霍英来的表现太奇怪了,霍英来想让自己欠他一个人情,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父亲又跟卢东来分道扬镳了,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父亲。
“哦,我知道了。”
朱明诚听朱长勇说完,思索了良久,慢慢地点了点头:“儿子,我知道霍英来为什么要让你欠他一个人情了……”
银灰色的富康车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飞行,朱长勇扭了扭脖子,轻盈地转动着方向盘,目光扫过前面不远处的高速公路出口,松了一口气,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还真有些累了。
汽车缓缓地驶出了高速公路出口,朱长勇降低了车速,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朱长勇不由得一愣,来电号码是一个很陌生的手机号码,略一思索,立即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是安宁乡的朱长勇书记吗?”
“你好,我就是安宁乡的朱长勇,请问您是?”朱长勇一愣,轻轻地一踩刹车,汽车慢慢地靠边停了下来。
“朱书记,你好,我是市纪委卢书记的秘书曹天。”
“曹科长,你好。”朱长勇微微一愣,市纪委书记的秘书找自己干什么,就算是安宁乡的领导干部有经济问题,那也是县纪委的工作轮不到市纪委出面吧,而且,今天还是星期天。
“朱书记,星期一上午九点赶到市纪委来,卢书记要见你。”
电话那边的曹天说话言简意赅。
“曹科长,我星期一准时赶到。”
朱长勇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塞进口袋里,迅速地发动汽车,富康车向着黎阳县的方向飞驰而去,朱长勇决定先回黎阳县委去找黄莉了解一下情况,虽然只是休息了短短一个星期,现在看来这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发生了很多事情。
黎阳县委大院的家属区,县委书记黄莉的家里。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钻了进来,将整个卧室照得透明透亮,黄莉慢慢地睁开眼,一双白嫩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缓缓地伸了个懒腰,这感觉太舒服了。
黄莉从床上翻身坐起,胸前一对玉兔巍巍颤抖,丝质的睡群轻轻地摩擦着胸前那两粒小樱桃,那种酥麻酥麻的感觉像极了朱长勇那小色狼的手指轻轻地捻过,她的心头生出一丝淡淡的哀伤,一个已经三十三岁,长得漂亮,还有着一对美乳的女人,却没有正常人的性生活,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无数次晚上梦到了那一次在安宁乡朱长勇的办公室里的场景,小色狼那急促的喘息声总在耳畔飘荡,黄莉的俏脸再次微微发热,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右手慢慢地向胯下伸了过去……
良久,良久,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声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粉红色的被褥下轻轻地颤动着,渐渐地趋于平静。
黄莉的脑袋慢慢地钻了出来,她的俏脸微微泛着红晕,似乎还残留有一丝春意,片刻的欢愉之后,她继续着刚才的思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朱长勇这小色狼的手法怎么会这么熟稔?
莫非这小色狼经历过很多的女人,这小子的女朋友不是京城贺家的贺瑾么,难道这小子还敢背着贺瑾在外面玩女人?
思虑及此,黄莉的心头一跳,心头隐约生出一丝期待来。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间爆响起来,清脆的铃声将黄莉惊醒过来,欠身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心头一跳,小色狼这么快就赶回来黎阳来了?
“喂,谁呀,不知道人家在睡觉呀?”
黄莉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声音里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慵懒气息,倒不是她故作姿态,真的是刚才的一番运动让她微微有些疲倦,当然,挑逗一下朱长勇这个小色狼似乎已经慢慢地成为了她的习惯。
银灰色的富康车静静地停靠在路边,朱长勇捏着手机,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娇嗔,心头就是一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黄莉赤裸着身子躺在被褥里的旖旎场景,小腹处就是一热,心头就有些为难了,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黄莉肯定又要挑逗自己一番,到时候可别真的玩出火来呀。
小家伙可是有几个月没吃肉了,朱长勇低头看着裤裆,心头生出一丝苦涩。
“姐,你还没起来呀,我还想请你去喝咖啡呢。”
“小色狼,是你呀,我刚刚才醒来呢,喝什么咖啡呀?”话筒里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这么早就回来黎阳了?”
“姐,还早呀,都快十一点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朱长勇苦笑一声,扭头看向窗外,看着外面暖暖的太阳,突然想起来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不由得傻眼了,立即意识到不妙。
果然,话筒里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吸声,旋即一个带着一丝颤栗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出来:“小色狼,早就知道你这么早赶回来不怀好意,是不是想来姐姐家里把姐姐那啥了?”
朱长勇苦笑一声,正想说话,冷不防话筒里又传来一个很嗲的声音:“来吧,我就在暖和的被窝里躺着呢,而且我身上就只穿着一件睡裙,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哦,对了,人家的小内内还是丁字形的哦,小色狼,是不是要流鼻血了,那还不赶紧过来?”
眼睁睁地看着裤裆慢慢地直立起来,朱长勇傻眼了,正想说等到下午再过来,话筒里传来“嗡,嗡,嗡”的声音,电话那边的黄莉已经挂了电话。
朱长勇苦笑一声,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黄莉这个时候一定双手抱着手机躺在床上狂笑,为她成功地挑逗了自己而兴奋不已,胸前那两只白嫩得仿佛用牛奶浇筑而成的兔子,迎风颤抖。
姐呀,姐呀,你这是在玩火呀,你要是再这么玩下去,迟早是要走火的,朱长勇摇摇头,捏着手机思索了片刻,随后将手机扔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摇下车窗,曲指一弹,烟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掉落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去,还不是不去,这真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