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为什么会来到王筱珊家里?
这可绝对不是简单的想睡觉这个问题!
事情说起来,还是和沈光哲有关系……
沈光哲自从和顾北在酒吧共度一夜后,两人的关系那是变得越来越好,再加上蓝正广和他们两人关系都不错,于是乎三人勾肩搭背的就跑去喝酒了。
这其实也没啥,可偏偏在这时候沈光哲吹牛B的说起来自己以前拍床~戏后,招惹对方爱上他的事情。说自己床上的表现是如何如何的厉害,虽然只是演戏,也让对方欲~罢不能。
这也就算了,男人嘛,这种事情,可是极其长脸的。
可偏偏蓝正广兴致勃勃的聊起了新拍电影里面的一段床戏。
“王筱珊身材那么好,到时候稍微凌乱一点,然后你们两个抱在一块,我想效果一定很好。”“额,算了吧,人家小姑娘,还是不要了。”沈光哲有些害臊的红了脸,可是眼中闪烁出的喜悦却遮掩不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也就是他们两个喝高了,要不然怎么敢在顾北面前说这事情?
听别人探讨自己媳妇的床戏,这顾北怎么能忍?!更何况男演员还害羞了!
难道沈光哲对我媳妇真的有想法?!
不行,他怎么能够忍受!
本来,演戏献身什么的,只要不是太暴露,也算不算啥大事,可是顾北是个醋罐子,虽然一想到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就不高兴了。
当下,他便给蓝正广的未婚妻李华珠告知其确切方位后,便给酒吧老板一笔钱,说是好朋友过生日,希望能请人来跳一段钢管舞,当然,好友的名字绝对是蓝正广。
作为这一切,顾北就马不停蹄的赶到王筱珊这儿,其目的,当然不可能只是睡觉那么简单。
王筱珊看着似笑非笑的顾北,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到底发生神马事情了?怎么感觉那么怪异呢?!
“顾北,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顾北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一把将王筱珊抱住,就往床上扑。
王筱珊来不叫叫出来,嘴巴就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给堵住了。
好长一段时间的乱啃,王筱珊都有些神智不清了,顾北这才松口。
“筱珊,听说你拍的电影里面又床~戏?”就在这时候,顾北突然附身上前,在她耳边幽幽问道。
“嗯……嗯?!你怎么知道?”美男攻势只奏效了一秒,王筱珊很快反应过来,惊讶的看向顾北,然后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糟了!怎么说出这事了!
顾北单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另一只手正好放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
有点痒~
王筱珊干笑,却说不出其他的话,脑子里就一个反应,那么就是……
糟糕了!这事情让顾北知道了!
呜呜!完蛋鸟~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顾北笑着问道,自己媳妇他还没入口呢,这大银幕上就让沈光哲占了先?这怎么可以!
“那什么,嘿嘿,那个啥,蓝导说了,只是在床上滚两下,衣服都不脱的。”
“哦?那穿着什么衣服滚床单?”顾北继续问道,这会子他的笑容比任何时刻都要邪魅诱惑。
王筱珊忍不住的再度吞口水,这就是所谓的男~色~当前吧?!
“应该是校服吧……”这个事情其实蓝正广之前就和她交代过,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说实话可能会可怕,当然,不说肯定是更恐怖。“那什么,我觉得应该占据不了多少章节的,你就别……”
“哦,那就是所谓的校园制服~诱~惑咯?”
“咳~亲爱的,你咋这样说啊,肯定不是这样的嘛~嘿嘿。神马制服,不就是个普通校服吗?”坏事了坏事了,自己倒霉了。
王筱珊和顾北认识那么就,早就看出这人就两个字——闷骚!
别看平常喜欢假装各种性格,但是真实情况,可不是人人都能看的出来的。
也许是因为当演员,顾北也是个特别能装的,想呆萌就呆萌,想儒雅就儒雅。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本质。
但是,王筱珊很清楚啊,顾北现在虽然笑的蛊惑,可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是相当的生气!
呜呜!咋办啊!
顾北是真的生气了,王筱珊平常淘气一点也罢,任性一些也无所谓,他的女人嘛,反正他来宠,这点都无所谓。
可是,拍床~戏~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说,这个情节就相当严重了。
“亲爱的,我错了!”王筱珊见顾北的周身还在散发强烈的怒气,当机立断一把抱住。
“筱珊,你这样是不管用的。”看着将自己搂的紧紧的小妮子,顾北心里其实已经软了,下发也隐隐有了冲动,不过表面上却是面不改色。
王筱珊撒娇的说:“你以前也没说不准拍啊~呜呜,我不敢,你荧幕初吻都没给我,难道你就没有床戏吗?”
“银幕上除了和你,其他都是结为,至于床戏……没有拍过啊?当然,如果你要是想看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演给你看。”
“不要!”王筱珊刚刚着急道歉,此刻才反应过来两人是什么状态,可是……为时已晚!
顾北伸出双手将她反抱入怀,身子一侧,就将王筱珊压在了剩下。
王筱珊面色一白,她还没准备好呢!
“筱珊,我想要你!”顾北的眼眸此刻好似黑水晶一般闪烁着光芒,其中也极其深刻的将她印了上去。
王筱珊心里发沉,怎么会这样!
顾北并没有直接采取攻势。
要知道,他和王筱珊可都没那啥经验,顾北一直洁身自好,最多就是看一看岛国爱情片学习一下技能。
但是,真到了正式运作,可就有点儿困难了,更何况身下的人儿,还极其的不配合?
王筱珊其实今天早就被顾北的好身材还有魅惑的笑容给诱~惑的身子有些发热了,但是女孩子的矜持还是要的。再加上这事情她真没想过心在开始,自然是极其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