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迁君询问暗卫的时候.公冶晟加大力度.以示对苏晨一直注意迁君动劲感到愤怒.噗哧噗哧.公冶晟毫无克制地运动着.沒有顾及颜面的意思.在寂静的夜里.他们发出了让众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尽管苏晨已经想办法控制身体.但是她仍然不得不发出一些细小的声音.
“公-冶-晟.你够了.”她又不欠他什么.他凭什么摆出一幅戴了绿帽子的样子.痛死了.他是畜生吗.他到底懂不懂女人的身体是多么柔弱啊.
“贱人.还不肯说实话吗.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公冶晟双眼通红地说道.“不是迁君.迁君长年和药罐子打交道.身上沾了草药味道.难道你又想用命保住你的奸夫.还是你以为数次让本王蒙羞.本王会继续容忍下去.”公冶晟冷笑道.以迁君的功力.如果不是晚上吃的药当中夹杂了很烈的**.他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难道王爷还沒有习惯吗.你应该早点习惯才对.否则我每次和奸夫见面你都如此冲动.我会很有压力的.”苏晨面色不改地笑道.
苏晨不知死活的态度让公冶晟更加不会怜惜她.迁君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只需要轻轻唤他一声便能够有回应.公冶晟的动作越來越粗鲁.苏晨惭惭地迷失在他有节奏的动作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晨仿佛察觉到迁君的帐篷有响动.月下.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女惭惭地迷失了自己.甚至忘记了身处何方.也不管附近会不会有人闯出來.苏晨除了疼痛外.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下.
帐篷里.一个纤瘦的清俊男子不时地咳嗽着.纯净的双眸凝视着某个方向.伴有叹息声.
第二日.苏晨坐在软椅上.淡淡地接过护卫手中的药瓶.问道:“这是迁君让你交给我的.”
护卫恭敬地答道:“是的.娘娘.”
苏晨不悦.冷道:“为什么不请他进來.”既然知道她受了伤.为什么作为大夫的他如此不负责任.就这样扔下药膏跑了.
“王爷邀请迁君公子和宫公子狩猎.迁君公子必须赶过去.”护卫回答道.
“他还说了什么吗.”谁让他送这种药膏.难道是公冶晟.
“迁君公子沒有留下什么话.”护卫应道.
“行了.退下吧.”苏晨淡淡地说道.
拉开木塞.从瓶子里传出來一阵清香.尽管迁君沒有说明这是什么样的药膏.但是苏晨已经明白他知道昨晚上的事情.这次的药膏与上次的药膏一模一样.她知道它的药性.说來奇怪.自从敷上这种药膏后.她的身上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昨晚的响动很大.就算他刚开始沒有听出來.后來也不可能沒有反应.他果然知道昨晚上的事情.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苏晨拿着药膏在那里发呆.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压制着比身体更加疼痛的心痛.沒过多久.护卫再次走进來.对苏晨说道:“娘娘.苏大人请见.”
“苏大人.哪个苏大人.”苏晨疑惑地说道.“苏家的人吗.”
“苏霃大人.”护卫言简意赅.“娘娘.苏大人知道娘娘受伤.特意探望.”
他.苏晨暗自揣摩他的來意.每次见到他都沒有好事发生.实在不想看见这个衰神.不过她能拒绝吗.拒绝之后的后果又是如何.谁也拿捏不准.算了.该來的始终会來.她讨厌做一名逃兵.
“请他进來.”苏晨淡道.
当苏霃走进來的时候.苏晨仍然躺在那里沒有动弹.她原本可以使用药膏.药膏的效用很好.她以前亲自感受过.但是此时此刻.她更想体会疼痛的感觉.只有身体疼了.心里才会舒服一些.不得不说.这具软弱的身体让她的心灵也跟着软弱了.
苏霃环视一圈.目光定在苏晨的身上.他挑挑眉.疑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淡道:“你沒有服用药丸.”
苏晨撇嘴.她敢服用吗.谁知道那种药丸有沒有副作用.她才不想拿这具本來就不强大的身体冒险.
“有事吗.”苏晨懒懒地说道.“你看见了.我受了伤.沒有办法帮助你们.”
“主人要见你.”苏霃直接说明來意.“原本应该让人带信给你.但是钥王爷监视严密.我们的人沒有办法混进來.”
苏晨心道:那位幕后的人终于要出现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不可能找她喝茶吧.
“请你禀报主人.我受了重伤.暂时沒有办法下床.”其实只要她擦了迁君送來的药膏.一天便可以下床.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不过她想知道这个主人到底玩什么把戏.如果能够套更多的信息.她当然不会放过.
“前段时间的刺客并沒有伤到你的要害.你这次又受了什么伤.”苏霃对苏晨的事情了如指掌.看來她一直沒有脱离他们的掌控.
“连你们的对手都不了解.你们还想战胜他吗.”苏晨冷笑道.“托你们的福.钥王爷发现那些证据.已经好好地招待了我.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发展吧.”
“以前你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人.怎么现在才做了这点牺牲就开始后悔了.”苏霃怀疑地看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神思平淡:“不管怎么样.主人要见你.”
“劳烦你转告主人.小女子伤得很重.下不了床.”苏晨撇嘴说道.“好歹替他卖了这么久的命.他应该不会如此不讲情理吧.”
“你真是凤女吗.”苏霃露出怀疑的表情.淡道:“凤女不会忤逆主人.更不会说任何侮辱主人的语言.”
“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凤女.”什么鬼凤女.沾上这个名字沒有任何好运.“如果你专程过來传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凤女.不要以为主人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苏霃怒道.“主人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毁灭你.就算你是组织第二.仍然属我苏霃管辖.”
“那么主管大人.属下实在沒有力气招待你.你可以回去了吗.”苏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软的不行來硬的.不好意思.她不吃这一套.
正当苏晨和苏霃争执得利害的时候.守在门口的护卫走进來说道:“娘娘.王爷请你过去参加狩猎.”
苏晨沉下眸子.冷笑道:“以我现在的样子还能狩猎吗.你告诉王爷.就说想见我尸体的话就说一声.不需要如此用尽心机.”
“这……”护卫感到为难.苏晨敢用这种语气和公冶晟说话.这是她的勇气.问題是他们不敢把原话传回去啊.
苏霃讶异地看着苏晨.心中思索颇多.他沒有想到苏晨敢用如此无理的语气和公冶晟说话.高傲的公冶晟.无情的公冶晟.以及说一不二的公冶晟为什么允许一个女人骑在他的头上撒野.难道这个女人对于他而言很重要吗.
公冶晟能够容忍这样的苏晨活到现在.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必须把此事告诉主人.请他定夺.
“我会把此事告诉他.至于后果如何.你自己承担吧.”苏霃站起來.心思莫测地笑了笑.“奉劝你不要忤逆钥王爷的命令.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你干脆让我自杀算了.这位大爷不好惹.那位大爷又不好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苏晨冷笑地挥了挥衣袖.不悦地说道:“送客.”
苏霃不悦.淡道:“不要后悔.苏-晨.”
苏霃走后.苏晨又躺了回去.公冶晟知道她的情况.不可能让她今天陪着狩猎.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派人严密监视她.发现苏霃与她联系.这才打断他们的谈话.
苏晨不愿意想得太多.该來的始终逃不掉.还是顺其自然.身上有伤.这里几乎都是男人.她只能暗自疗伤.还有三天狩猎时间.三天后大家就要回去了.如同以往一样.这几场的狩猎都以公冶晟和欧阳剑柔为首.
在这段时间里.她仍然沒有逃脱公冶晟的虐待.那个疯子只要见到风就以为是雨.仿佛她整天沒事只会勾引男人似的.苏晨想逃离的心情不变.只要心思正常的人都无法承受公冶晟那个变态.
只是公冶晟的心思太缜密了.别说逃脱.连她出去上茅房也有人跟着.这也难怪.她在他们之间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暂时还有利用价值.无论是苏成琛.公冶晟还有那个神秘的主人.他们都需要她.
几天后.苏晨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在这几天.她惊讶地发现沒有看见公冶晟和迁君等人.每天有人送來饭菜.她却失去了走出帐篷的资格.不仅如此.她清楚地记得昨天就应该回宫.但是他们仍然沒有拔营回宫的意思.营里的气氛非常沉重.仿佛发生了重大事件似的.
“來人.”苏晨吼道.“來人.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口的护卫说道.
“王爷呢.姓宫的家伙呢.”苏晨皱眉说道.“为什么沒有看见他们.”
“回娘娘的话.属下什么也不知道.请娘娘回去休息.”护卫正色说道.
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表情可不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苏晨留了一个心眼.淡道:“我想上茅房.”
“回娘娘的话.我们已经在你的帐篷里设了马桶.”护卫淡淡地说道.
“我觉得太臭了.这样也不行吗.”苏晨气呼呼地说道.“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轮得到你教训我吗.”
“回娘娘的话.如果您觉得臭.只要入了厕就可以叫我们进來帮你倒掉.”护卫反应不差.知道反驳苏晨的刁难.
“行了行了.出去.”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护卫越遮拦.就代表真的发生了大事.难道公冶晟那个混蛋终于遭到报应了.
沒有公冶晟.迁君和宫伊翊在她身边晃悠.她还担心苏霃和背后的主人找上门來.沒有想到最近又发生了大事.真是倒霉啊.她就不能重生到一个小康之家吗.为什么必须摊上这些麻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