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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容安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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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芜的天地间。孤零零的坐着一个穿红衣的少女。恬洵沒有近前去搭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恬洵无意与宫中的人纠缠。

    红衣少女坐了一会。一个穿着宫装的宫女引了个轿辇接了红衣少女离开。

    看來那个红衣少女身份不一般。能在宫中乘轿的就那几位。恬洵稍微一想就推断出了红衣少女的身份。当今皇上的长女。容安固伦公主。生母庄静贵妃。

    当容安走后。恬洵才走到满是残荷的湖边。若是盛夏。这里便是绝景吧。一眼望不尽的田田荷叶。醉人的荷花清香。在找明玉來这里下盘棋。那该是多么美妙。

    恬洵在湖边坐了一会儿。看着这荒景也是索然无味。恬洵正欲离开。咻然瞥见脚下的一个粉色荷包。荷包上绣了几朵荷花。绣工很细致。荷包上萦绕着一个荷香。恬洵打开荷包。里面除了几瓣干掉的荷花花瓣外。还有一副画。细腻工笔描绘的荷花。栩栩如生。看着这幅工笔小品。恬洵似乎能看见这样一副美景:清晨盛开的第一朵荷花。花瓣上上含着露珠。荷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露珠在花瓣上滚來滚去。当露珠快要滚下花瓣时。画师用画笔记录下了这一场景。花瓣含着欲坠的露珠在风中摇曳。

    洵便大清朝。能有几人有这样的画工。

    画纸的角落提着一列小字……赠与容安。芙。

    芙···竟然是他。恬洵紧紧握着这幅画。

    芙贝勒。琮琞。芙字。便是明玉的封号。恬洵将画收回荷包。是呀。寻遍天下。除了明玉谁还能画出这样的画來。

    正在这时。图添沉稳的声音在恬洵身后响起。

    “爷。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是欣郡王亲手写的借条。”图添说这。将借条呈给恬洵。

    “哦。这么快。”恬洵打开借条。欣郡王承认与恬洵打赌输给恬洵一万两。

    “那欣郡王早就下破了胆。奴才还未用刑。他就立马同意给一万两。”

    “胆小鼠辈。”恬洵不屑的说到。他看不起欣郡王这样只会仗着身份尊贵而嚣张跋扈的官家子弟。恬洵说让图添灭欣郡王的口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给他个教训。替袁阔和壁空出气。一个郡王。不是恬洵说杀就杀的。何况这还是在皇宫。欣郡王的阿玛还是手握兵权的廉亲王。

    恬洵想到一件事。问道。“图添。若是我真的要杀掉欣郡王。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是我做的。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恭王府。”

    图添沒有马上回答恬洵。他沉默了一会。说。“属下不敢打包票。但是属下有八成的把握杀了欣郡王不会使人怀疑到爷。但是不敢保证这件事不会连累到恭王府。”

    “此话怎讲。”

    “爷。你知道吗。我们大清朝的暗卫始于雍正爷的拈竿处。但是乾隆爷不喜欢这些暗地里的脏勾当。把拈竿处的一部分职能下放给了我们恭王府。皇宫留了一部分暗卫作为皇上的亲信。监视皇宫。若是杀了欣郡王。大概会惊动皇宫的暗卫。即使是做成意外属下也沒有把握。而且。今天爷由于欣郡王发生了争执。很容易使人怀疑。”图添为恬洵分析道。

    “怎么。皇宫也有暗卫。”恬洵知道皇宫侍卫不少。有暗卫这件事恬洵还是第一次听说。

    “自然是有的。偌大的皇宫。沒有暗卫皇上怎么管的过來。其实。即使有。他们不是能把整个皇宫顾得全。”图添说道。

    恬洵想了想。图添说的话在理。即使是小小的恭王府。以荣硕的才智他还顾不过來呢。更何况是这样大的皇宫。

    恬洵见天色不早了。带着图添去赴宴。图添已经换了身宫中侍卫的衣服。跟在恬洵身后也不显眼。

    走了沒多远。图添突然驻足。他因为是暗卫受过专门训练。他的听力要比常人好很多。虽然隔得远。图添还是听见方才他与恬洵说话的地方去了许多人。吵吵嚷嚷的。

    恬洵因为袁阔驻足。也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袁阔指着湖边说。“那些人好像在替一位叫容安的格格找一个荷包。”

    恬洵看了看远处。捏紧了手中的荷包。并沒有物归原主的意思。

    “不要多事。走吧。”就这样。恬洵毫无羞愧之心的昧了当朝格格的一个荷包。荷包里是他最喜欢的人画的一幅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

    今天是新春。算是皇上的家宴。也是宫中最为重要的宴会之一。

    恬洵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看着殿内忙忙碌碌的人。恬洵总有些无所适从。小太监引恬洵到了他自己的座位。

    殿内已经坐了许多人。可恬洵认识的一个都沒有。懿贵妃庄静贵妃皇上皇后都还沒到。恬洵正感到无聊时。小太监尖声喊道。

    “皇后驾到……”声音未落。皇后钮祜禄氏便由宫女搀扶着进了大殿。

    众人见了急忙行礼。皇后亲和的说道。“大家都起來吧。过年了。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束。”

    皇后做到主位上。看了眼众人。见懿贵妃和庄静贵妃的位置都还空着。眉头皱了一下。皇后的目光最后定在了恬洵身上。

    “你便是恬洵吧。果然是青年才俊。”皇后笑了笑。说道。

    恬洵不敢倨傲。“皇后娘娘谬赞了。”

    “怎么会是谬赞。众位姐妹们來看看。若不是这么英俊的少年怎能将我家一向心高气傲的铭鑫迷得神魂颠倒。”皇后开起了铭鑫和恬洵的玩笑。惹得嫔妃们嬉笑起來。皇后身后的铭鑫急的脸红起來。跺着脚说。“皇额娘。我讨厌死他了。谁迷恋他了······”

    恬洵尴尬的站着。他跟不不喜欢铭鑫。可皇后却公然开起了他俩的玩笑。这不是往他身上扣屎盆子吗。若真是被人误会了那可如何是好。

    可是好巧不巧的。铭鑫的座位就在恬洵的身边。

    定是有心人安排的。这个有心人也许就是皇后吧。恬洵想。

    近來宫中懿贵妃独大。她有皇上唯一的儿子。皇后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她想在前朝找些支持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都在笑什么。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奕詝一只手携着懿贵妃。另一只手牵着载淳进到了殿内。奕詝沒穿龙袍。只是穿着绣龙的褂子。携妻牵子的样子使他不像皇上。而是更像一位普通的父亲。他对懿贵妃的宠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皇后看见奕詝和懿贵妃一起过來。虽说不悦但是却不能表现出來。“刚刚说起铭鑫和恬洵的事呢。怕是我们的小辣椒动了心思呢。”

    “哈。我的铭姐姐对谁动了心思。我可要好好瞧瞧。”一个红衣女孩风风火火的闯进殿里。正是容安。

    “容安见过皇阿玛皇额娘懿贵妃。”容安像个红凤凰一样。骄傲而又张狂的站在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