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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邑内因为只是停顿车马的地方。位置也不比较偏僻。此时。主子们都去面圣。剩了这些个小厮在这里。这些表面上是小厮的人。跟着的主子都是姓爱新觉罗的。平时张扬跋扈惯了。此刻他们的主子一不在。立刻化身成了小痞子的模样。
甚至有人拿出色子临时支起了赌博的摊位。他们一是仗着自己的主子身份高。旁人不敢办他们。二是这车马邑只有几个扫撒的小太监。每个管事的。只能任由他们在这里胡闹。
小太监们身份底下。沒人敢去说这群人。只好躲在一旁。祈求他们的主子赶紧回來把这群沒规矩的下人领走。但是这里出了事他们少不了受牵连。商量着派了个人偷偷去禀告他们的总管太监了。
支起赌博摊子是个叫做金消的小厮。是欣郡王贴身随从。欣郡王的阿玛是西北将军廉亲王。军功赫赫。欣郡王是廉亲王的长子。年纪轻轻就封了郡王。在京城也是不可一世的主。连带着金消也不将其他人看在眼里。
下人们知道这金消是欣郡王的随从。明知道在宫里要收敛身份。但还是给了他面子。陪他玩一会。想着这里地处偏僻。想來也不会出什么事。那群太监也很老实。
金消他们玩得高兴。声音是越來越大。小小的车马邑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
袁阔冷眼看着他们。并不参与其中。这样闹下去迟早要出事。拉着袁阔出去等恬洵回來。
金消敢这样做也是仗着欣郡王的身份。大家也都给他些面子。可是偏偏有些人不合群。坐在角落里不理自己。听其他小厮说坐在那里的两个人是恬贝勒的随从。恬贝勒不就是恬洵吗。金消听欣郡王说过他几次。最近他可是抢尽了欣郡王的风头。还欺负了欣郡王喜欢的女人。
今天自己就替自己的主子出出这口恶气。
金消一边主持着赌局一边留意着袁阔壁空的动向。他俩半天沒有动静。过了一会。金消见袁阔正拉着壁空向外走。他知道自己的机会來了。爆喝一声。
“喂。你们俩要去哪。”金消的一句话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袁阔壁空身上。金消从板凳上跳下來走到袁阔面前。
“这是要去哪儿啊。兄弟开个赌局你也不给兄弟个面子。”
袁阔不想与金消纠缠。面子。你有什么面子可给。还不是仗着自己的主子的身份。袁阔看不起金消。也不愿理他。绕过他准备离开。金消跨了一步挡在他前面。抓着袁阔的肩膀。
有几个小厮见他们之间气氛有些紧张。本來还想上前劝劝。谁知。金消说。
“兄弟你不是想去告状吧。”
袁阔觉得这个人真是无理取闹。但是也不想和他纠缠。
“不是。”袁阔冷冷的说。袁阔想摆脱金消的手。可是金消身材高大。力气不小。试了几次都沒成功。壁空见状也來帮忙。三人较量起了力气。忽然壁空猛地发力。使劲一推。将金消推到了。砸坏了一张桌子。
有几个小厮私底下也是和金消有些來往的。见金消吃了亏。便上前支援。推推搡搡中不知谁先动起了手。小小的车马邑内打起了群架。说是群架。不过是金消他们仗着人多在围殴袁阔他们俩。
“都给我住手。”一个人突然喊道。
众人看着來人。纷纷住了手。门口站着一位穿青色旗袍的男子。面容白皙。阳气不足。一副的娘气。
金消看着來人。得意的笑着。
“金消。你过來。给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來人便是金消的主子欣郡王。
袁阔见來人是金消的主子。心中暗道不好。
“爷。那两个小子是恬洵的人。奴才知道你早就看恬洵不顺眼了。替你教训了他们。”金消在欣郡王身边小声嘀咕着。金消突然跪在欣郡王面前。号哭道。
“爷。你可來了。你要为奴才做主啊!你看看有些人仗着主子不在。净会欺负人。你看奴才让他们打的啊。”金消颠倒黑白的说法也沒有人为袁阔二人澄清。冷眼站在一旁看好戏。
袁阔冷哼一声。恶人先告状。
“哼。就是你们两个奴才在这儿狐假虎威吧。狗仗人势的东西。还不给我跪下。”欣郡王厉声呵斥袁阔壁空。
“你又不是我的主子凭啥要我跪。”壁空受不得委屈。又是直性子。自己沒错为什么要跪。
“呦。狗东西。脾气不小。金消给我打。打到他肯跪下为止。”欣郡王知道恬洵被皇上叫走了。一时半会回不來。趁此自己要好好杀杀恬洵的威风。料理的这两个奴才。等他回來也什么都來不及了。
袁阔虽说知道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可是心中就是不服气。他们是恬洵的奴才。恬洵要他们死他们也沒有二话。可是跪别人那是万万不行的。他沒劝壁空。而是和壁空一起挺直腰杆站着。
金消得了主子的命令。自是下手更加不留情。仗着欣郡王的威势。对袁阔壁空拳打脚踢。
陆陆续续回來了一些贝勒。听自己的小厮简单说了事情经过。谁也沒有上前劝阻。为了恬洵犯不上得罪欣郡王。而且今天恬洵在大殿上出尽了风头。杀杀他的威风也好。有些人不好事领着自己的奴才走了。有些则是让人帮了张板凳坐在那看热闹。
金消下手狠。袁阔壁空一会就被揍得鼻青眼肿。袁阔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栽了下去。壁空本想去扶一把袁。今宵看准时机踹了他一脚。壁空也栽倒在地。
欣郡王冷眼看着和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袁阔壁空。心中突然欢喜起來。
“你不是不不肯贵本王吗。现在不还是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欣郡王恶狠狠的说道。“金消。去找人來。把这俩不长眼的东西给我料理一顿。打死了算我的。扔到乱葬岗为野狗。”
“嗻。”金消冷笑着捏着拳头走向袁阔。袁阔无力的闭上眼睛。爷你在哪啊。快來救奴才啊。
“啊……”一声惨叫在小小的车马邑内回响。可以尖叫的不是袁阔。而是正准备教训袁阔的的金消。他两只脚被两个狭长的刀片钉在了地上
“我看今天谁敢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