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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这么做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铭鑫格格留啊。”袁阔看着铭鑫哭哭啼啼的由下人掺出去,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是颇惹人怜爱的。
“我若不这样做,造成铭鑫与我不和的假象,礼亲王怎么会同意悔婚?而且,礼亲王这么疼爱铭鑫,铭鑫若是说不嫁,礼亲王多半是不会拂了他女儿的意。”若是可以可以给铭鑫留点颜面,恬洵是万不会这样做。只是铭鑫实在是不识大体,不懂得给自己周全。这样的女人怎能当得起一府的女主人?
下人们收拾好残局,重新给恬洵上了菜,大家很快就会忘记刚才的不愉快,而且这样的场景也是很多人乐于见到的。因为,没有了铭鑫,他们便多了点机会。
晚宴上不断有人给恬洵敬酒,恬洵一一应了,直到恬洵被人灌得微醉时,晋阳又带了个妙龄的女孩子过来。这个女孩子长得十分乖巧,看起来十分腼腆,甚至不敢正眼看恬洵。她的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明玉。
果然这才是额娘真正属意的福晋人选:乖巧没主见不张扬易掌握。
“恬洵,这是户部侍郎穆阿泰的幼 女皎月格格。”
“贝勒爷,皎月有礼了。”皎月盈盈的一拜。
穆阿泰······这名字怎么这么眼熟?对了,穆阿泰,是扇蕊的侄子的名字,那这个皎月就是晋阳的侄女?恬洵想着,这就对了,晋阳找个这样身份的给自己才符合常理。
许是皎月穿着的月白色的衣衫晃了恬洵的眼睛,许是恬洵真的醉了,恬洵颤巍巍的站起来,叫了声“明玉”后,直接倒在桌子上睡去了。
晋阳见恬洵这个模样是无法理会皎月了,便着人拂恬洵回房休息。
恬洵这一夜过的凌乱极了,虽说睡了,可是不断地在做梦。
袁阔与壁空守了恬洵一夜,到了辰时,恬洵才醒来,可是睡了一夜,恬洵只觉得身上乏的很,眼睛充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十分疲惫。
“袁阔,给我倒杯茶。”恬洵声音沙哑。怎么宿醉了一次,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哎。”袁阔应了声,递给恬洵一杯茶。“爷,你昨日睡得不安稳吧。”
“恩,感觉很累。”恬洵疲惫的倚在床上。
“今早起来有没有特别相见的人?”袁阔试探的问着。恬洵看着袁阔揶揄的表情,顿时觉得很不自在。
“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爷这可是你说的。昨个爷喊了一宿五爷的名字。”袁阔说道最后忍不住要笑了起来。
“什么?我睡觉喊了明玉的名字?我喊他做什么。”恬洵被似笑非笑的袁阔搞得心烦意乱。像是心中见不得人的秘密被揭开了。
“也没什么,就是喊了几声五爷的名字。”不知何时起,袁阔说起明玉,也叫他五爷而不是直呼他的名讳,兴是察觉到了明玉在恬洵心中的位置不一般。袁阔感觉到恬洵的烦躁,停止了开玩笑。但是又忍不住八卦。
“爷,你对于宁公子是不是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啊。”
“哪个宁公子啊?”忽的听人说起这样一个生疏的名字,恬洵实在是反应不过来。
“就是那个锦城宁白泽宁公子啊!”袁阔说。
“宁白泽?”恬洵怎么会忘了他?那个给自己羞辱的人。“怎么好端端的提起了他。”
“因为昨儿个夜里,爷你不止喊了五爷的名字,还喊了宁公子的名字。所以,奴才很好奇爷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我喊了白泽的名字······”恬洵听袁阔这样说,回想起昨夜做的那个梦。回想起一个梦境本就是一个很难得事情,恬洵尽力回想着,也只能回想起几个支离破碎画面。
皎月最后的白衣的印象留在了恬洵的脑中,随他入了梦。只是,梦中着白衣的不再是皎月,而是明玉。
梦中,是个下雪的冬日,明玉和佩水佩墨拥在雪中,旁边是咄咄逼人琮玉,恬洵离得很远,听不清明玉和琮玉在争吵什么。突然,名义纵身跳入了水中,恬洵大叫了声明玉急忙跑过去救他,恬洵拉着穿着白衣的明玉,
“我拉住你了。没事了,明玉。”可是怀里的人却幽幽说。
“你要救得真的是我吗?明玉是不穿白衣的。”恬洵一看,怀里的人已经变成宁白泽。恬洵大惊失色,失声叫道,“白泽,怎么是你!”然后便松了手。白泽跌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恬洵的衣服。
此时,场景突然转换,恬洵在黝黑的水中动弹不得,就在恬洵觉得他快要窒息时,一个白衣人游过来给恬洵换气。
“你是白泽还是明玉?”恬洵想问却张不了口······然后,恬洵便醒了。
那一日,给自己口对口喂药的白泽吗?为什么时至今日白泽那团影子还留在自己的脑海里?
恬洵还是没有勇气开口问袁阔,那天嘴对嘴给我喂药是不是?恬洵不能接受自己和袁阔接吻的事实,也不愿再去开启这段邪恶的回忆······这一切,还是早日忘了比较好。不管是白泽还是那段溺水的回忆。
“帮我更衣,我们去看明玉。”恬洵揉了揉太阳穴。他没有将自己梦告诉袁阔,因为那是个自己都搞不清的梦。
袁阔不是第一次帮恬洵穿衣服,可是他从未听过这样离谱的要求。
“爷,你真要这么做?”袁阔像是没听明白恬洵的话,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要是做不来换壁空过来。”恬洵已经给袁阔说了三遍,可是他还是坚持不懈的问了第四遍。
“得得。爷,我帮你就是了,可能会有点不舒服,爷,你忍着点······”
“嗷,你轻点。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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