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儿你说什么.”司城流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话.叶儿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他怎么会沒有用.他只是因为太爱她了.不想让她不高兴.所以白天他才会一直忍着.
“我说你真沒用.你为什么不去把我与公良钦分开.”冷秋叶想如果当时司城流镜出现了.她也不用被迫被公良钦抱了那么久.而且让公良钦威胁了自己.司城流镜竟然看到了.却不出现.这全都是他的错.
“我怕你不高兴.因为你看上去是愿意的.叶儿.你不可爱上别人.”司城流镜他想起昨天下午看到的那幕.就觉得自己的心一阵的抽痛.
“什么叫我看上去是愿意的.是我沒办法反抗.”冷秋叶双手搭在司城流镜的胸膛上.身体隔着被子压到司城流镜身上.
“叶儿.我不是害怕你不高兴吗.我怕你像昨天中午一样不理我.你可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痛.”司城流镜紧紧的抱着冷秋叶.只有像这样抱着她.他才能感觉到她是真的.而不是他一直以來的幻想.
“司城流镜.我就说你沒用吧.连这点胆量都沒有.”其实冷秋叶听了这话是很感动的.不过她还是有些生气.因为她并不希望司城流镜为她而改变.
“好啊.你说我沒用.看我怎么教训你.”司城流镜一个翻身便把冷秋叶压在了身上.不过他们之间依旧隔着一床被子.
“你想干嘛.”冷秋叶看着定定的看着司城流镜.这人该不会又是起了什么其他的心思吧.
司城流镜沒有回答冷秋叶.他府下头有冷秋叶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了一吻.手轻轻的抚着冷秋叶那张绝世的面容上.然后一脸深情的看着冷秋叶说道:“叶儿.我爱你.”
冷秋叶觉得司城流镜说的这三个字是世间最美丽词语.她伸出手环到司城流镜的脖子上.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冷秋叶故意减慢语速.只为看司城流镜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她觉得这一刻再也沒有与他在一起更美妙的事了.这种感觉是当初与枭一起也不曾有过的.
“真的吗.”司城流镜一脸激动的看着冷秋叶.他心里已经溢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他不敢想这是真的.不会是又在做梦吧.如果这是梦.那么他希望永远不要梦醒.
“你如果认为是假的.那就当我沒说过.”冷秋叶轻轻的在司城流镜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在司城流镜的身边.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当初与枭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担心害怕.因为她与枭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她时刻都活在一种恐慌之中.害怕他们会被迫分开.而这种担心在后來也得到实现.他们的爱情终究败在现实的手里.
“不可以.你说过的话.就不许再收回去.即使你要收回去也晚了.因为我已经当真了.”司城流镜不由分说的吻住冷秋叶的双唇.
司城流镜嘴唇里还着淡淡的酒香.不停的厮磨着冷秋叶甜美娇唇.他的舌很容易就纠缠住了那甜美的丁香.手也情不自禁的抚在她的腰间.
冷秋叶被一阵酒香所包围.嘴唇里充满一种男性独有味道.这味道并不让她反感.甚至这还让有点喜欢.她不得承认她心里已经渐渐腾出一个可容纳司城流镜的地方.她知道这一刻她是需要一个在自己身边的.
司城流镜的手开始越來越不规矩了.手指灵活的解开冷秋叶腰间细带.轻轻挑开冷秋叶穿在最外面的那层衣服.然后继续解里面的衣服.不过因为紧张他的手有些笨拙.又不想把冷秋叶弄坏.只能慢慢來.
“司~”冷秋叶本來是想叫司城流镜停下的.可是刚发出一个音节.嘴便被司城流镜堵住了.她只能睁着眼看着司城流镜对她为所欲为.
冷秋叶只觉得身上压着一团火.让她喘不过气來.对啊.她怎么忘了司城流镜现在正在发着烧了.他也真的是的.生了病还不知道安分一点.
司城流镜觉察到冷秋叶分了神.牙齿轻轻的咬在冷秋叶的唇上.以示对她的惩罚.这女人怎么能连亲密都这么不专心.
司城流镜在心里暗自懊恼.这衣服怎么会这么难解.仿佛像打了死结一样.他不禁开始有些急了.好不容易得來的机会.他可不想这样白白错过.想到这里.他的手因为急切就更加乱了.
司城流镜手不停的摸索着嘴也沒闲着.他的吻一路到那柔嫩的脖颈上.依稀还可以看到前两天他在那里留下的印子.仿佛就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食.她终于接受他.今天真的太美好了.
冷秋叶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司城流镜的热情.她把手环在司城流镜的腰上.如果他真的很想要.那给他又何妨.反正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感情.不过她心里有点害怕.因为小时候在青楼里经常看到女子因经历了初夜而痛得下不了床.想起这个她的后便开始把司城流镜往外推.
“叶儿.不要拒绝我.”司城流镜轻声的哄着冷秋叶.他真的很想要她.他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司城流镜.
“我怕.”冷秋叶突然不敢相信这话竟然从她嘴里说出來的.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属于小女人的话.她不敢再看司城流镜.把头转到另一边.脸躲到了枕头里.她觉得自己已经沒脸见人了.
司城流镜看着冷秋叶那种小女人的般娇态.心里更是激动不已.她这个样子真让人看真想好好怜爱一番.
他对着冷秋叶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那耳根随即也红了起來.
“相信我.别怕.”司城流镜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暧昧.便更多的是温柔.
冷秋叶转过头來定定的看着司城流镜.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温柔.还有那爱怜的眼神.她真的不想再拒绝他.
“那个~唔”冷秋叶话还沒有说完.司城流镜的嘴唇便不由分说的压了上來.把她想说的话全堵在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