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行的是轮岗制.反正西边东边换着守呗.好了吴哥.不耽误你们正事了.白姐的办公室你们都知道的.我就不通报了.你们直接去找她去吧.”高杰伸手接过了吴枪丢过來的香烟.冲身后执勤的士兵们挥了挥手就下令放了行.
“这小子是个心思活泛的主.上回我们刚來江陵的时候.就是他的岗.才见过一次.居然还记得咱们.”等士兵们把路障搬开.吴枪驾驶着装甲车向前开了一段距离之后.这才对身边的程森说道.
“他是个有心的人.广结善缘呐他这是.就算以后江陵沒落了.相信他也有个能够投靠的好去处.”程森回头朝后头看了看.顺带着调整了一下坐姿道.
“也难为他了.这个世道不为自己多留条后路.还真不成.”吴枪有些感慨的道.
两人在车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顺着宽阔的国道向前行去.大概几分钟之后.就看见了一块写着“进入市区.禁鸣高音”的招牌.见到了这块招牌.程森就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白洁实际控制的范围以内.
“你上去吧.我就在车里等你.”顺着市区里的街道转了几个弯.终于看见了白洁办公的那座小楼.将车停靠在大门对面.吴枪点了一支烟对程森道.
“也好.”程森将枪套里的92半自动手枪抽出來.将弹匣退下來检查了一下.确认了沒有问題之后.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ZH-05他留在了车里.一來不带长枪显得他很信任白洁.二來么.ZH-05这种好东西.他还不想过早的暴露在外人眼里.
顺着楼梯.程森轻车熟路的來到了三楼.白洁依然是那样.不习惯关门办公.看着眼前半掩着的房门.程森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什么事.”白洁的头发较之以前变短了一点.看來是修剪过了的.两枚梅花外形的发夹.一左一右的将她头上的头发牢牢的固定住了.配上那身纯白的收腰外套.显得整个人是那么的英姿飒爽.
“有什么事说吧.”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白洁只知道有人推门进來了.还以为是手下來找她办什么事情的.见來人不说话.就又开口问了一句.
“我很忙的是你啊.”白洁等了几分钟.见來人沒有开口的意思.立刻就有些不耐烦了.如今办公比不了过去了.全凭着她的这双手和这只笔來完成.眼看有人不识相的站在屋子里干扰她的思路.当即一拍桌子就准备喊人把这不开眼的货给丢出去.一抬眼.却发现程森正站在那里冲她微笑着.随即惊喜的从桌子后头走了出來道.
“怎么.就这么欢迎老朋友么.看來你是真的很忙啊.”程森走到沙发旁边.一弯腰坐了下去道.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不开眼呢.合着是你呀.怎么有时间來江陵看望我了.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找到落脚的地方了.今天是來通知我的是吧.”白洁将自己的茶杯递到程森手里.看着他问道.
“你的茶杯.”程森看着茶杯上描着的那只比卡丘.轻轻将杯子放到茶几上道.
“怎么.嫌弃.第一.茶水里沒有下毒.第二.这杯茶打泡好.我还一口沒喝呢.要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吃本姑娘的口水而不得.你倒好.居然还敢嫌弃.”或许是一个人打理着江陵很辛苦.白洁想无理取闹的放松一下.又或许是程森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刺激到了白洁.此时的白洁哪里还有一丝江陵当家人的形象.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一定以为这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呢.
“不是.不是.我去.刚泡的呀.”程森实在是不擅长和女人交际.见白洁柳眉倒竖的在那里指责着自己.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些心慌意乱之下.端起面前的茶杯猛灌了一口.却不防茶水还是滚烫的.一时间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好容易强忍着把那口滚烫的茶水给吞了进去.这才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哈哈哈哈~沒烫着你吧.张嘴.”看见程森狼狈的样子.白洁一时忍俊不禁的在那里大笑起來.随后关上房门.來到程森面前对他说道.
“干嘛.”程森咽了口唾沫.发现喉咙并沒有烧灼感.心知自己沒有被烫伤.见白洁虎视眈眈的走到自己面前.很警惕的问道.
“我还能吃了你.张嘴.我看看烫沒烫着.”白洁白了程森一眼.紧挨着他身边坐了下來.伸手扳过程森的脸对他说道.
“沒烫着.沒烫着.”程森只觉得一阵幽香扑鼻而來.胳膊肘上一团软软的.却又带着弹性的物事在那里若有若无的擦擦贴贴的.立时有些口干舌燥的说道.
“张~嘴.”白洁用手将程森的下巴固定住.迫使他张开了嘴.然后偏过头去.看了看程森的口腔.发现并沒有烫伤.这才心安了一些.
“姐~啊~你们~”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把从外面给推开了.然后.身穿着粉红色外套的白素就出现在了两人眼前.从白素的角度看过去.自己的姐姐俨然正在和这个男人在接吻.白素很想告诉自己.眼前的一幕是幻觉.可是程森和白洁那暧昧的姿势.却让她坚定了两人的确是在接吻的想法.
“进來之前不知道敲门么.”白洁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伸手整了整身上有些皱褶的衣裳.然后语带不满的训斥了妹妹白素一句.只是此时白洁的训斥.在白素听來.怎么欲盖弥彰的味道就那么的浓.
“你们~好吧.你们继续.”白素指着白洁和程森.想说些什么.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咬了咬唇.一跺脚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向楼下走去.
“臭男人.居然敢占姐姐的便宜.还害我被姐姐骂.咱们走着瞧.”气冲冲向楼下走去的白素.嘴里恨恨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