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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下午的时候.杜毅文才出门扶着腰走向医务室.
昨晚在某狱长身上运动的太厉害.导致他现在走路都有些吃力.
可是想到司炎还在医务室里等着.他又只得忍着走向医务室.
“小嘉.我來了”
敲了敲医务室的门朝里面唤了一声.还沒得到回应.他便自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鸭大叔.”
回身关上门.一道兴奋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医务室里.他诧异的转身.看到少年瑞恩坐在 宫羽嘉经常坐的椅子上.激动的看着自己.
那双星眸闪闪.彷如璀璨的水钻.
他缓缓的举起手.挥了挥.同时疑惑道:“瑞恩.你怎么在这.”
瑞恩从椅子上站起來.几步扑到杜毅文怀里.爱娇的蹭了蹭:“学长让我來代替他做狱医.听着很有趣我就來的.沒想到会遇到你.”
真的是天上掉馅饼啊.他正想着要去哪里寻找鸭大叔呢.鸭大叔自己就送上來了.
“我也是.沒想到会遇到你.”杜毅文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在岛上这个少年给他的回忆充满了率真.
这么个纯真的孩子让他沒由來的就想宠溺.
内间这时传來了一阵咳嗽声.
杜毅文这才想起自己是來看躺在内间的司炎的.
“好啦.快放开我.我去看看里面的人.”
他对少年亲切的笑道.
瑞恩唔了一声崛起嘴巴.不情愿的松开了怀抱:“鸭大叔.你认识里面的司炎.”
“你也认识.”听少年说出司炎的名字.杜毅文倒是吃了一惊.随后解释道:“他是他是我的恋人.”
“恋人.”瑞恩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一瞬间.和他那充满朝气的年轻面容有着不相符的违和感:“你不是和狱长”
他分明记得杜毅文和贝雷德才是一对啊.
怎么会和现在躺在床上的那有着蛇蝎之心的男人是一对.
杜毅文颇感尴尬.正欲开口解释
“咳咳咳.”
内间的咳嗽声更大了.带着些不耐烦的意味.
他又闭上了嘴巴.抿了抿.随后歉意道:“这事以后再说.总之司炎和贝雷德都是我的恋人.”
说着急匆匆的绕开少年.走向了内间.
瑞恩紧盯着他离开的后背.转身也走了过去.却在隔开内间与外间的帘子处站住.
杜毅文进了内间里.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带着些郁闷的表情瞪着他.不由噗嗤一笑.走过去弯下腰亲了亲司炎的脸颊.
“你还是小孩子吗.我不过是和新來的狱医说会话啊.”
“我不管你和谁说话.”司炎露出如赌气孩子一般的模样.竟让那俊美的颜上看着有些可爱:“你來医务室不是应该第一时间來找我么.怎么可以把我晾在这里这么久.自己去和外面人聊天.”
他指责着杜毅文.双手却快速的扯着对方.将人给拉倒在自己身旁的一侧躺倒.
“小、小炎.”杜毅文措不及防的倒在司炎身旁.尴尬的红了脸.鼻尖满是男人带着药水与本体的香味混合的味道.居然他心跳不止.
有多久沒有这么怀着只是纯纯的恋着这个人的心和这个人一起躺着了.
好像久到他都记不清了.
“快让我起來.一会一会压着你的伤口就”
“又不是躺在我身上.怎么会压到我的伤口.”司炎看着男人红着脸的样子打趣道.
那温热的气息都是喷在自己的额间.杜毅文脸更红了.却不敢轻举妄动.
在外面还有别人的情况下这么被抱着.让他感到很害羞很不自在啊.
可是他熟悉司炎的品性.知道自己单方面的说不要根本不管用.
两人共躺在一张床上.分享着彼此的温暖.司炎很是感慨:
“阿文.我想这样重新抱着你.想了好久了.”
自从把杜毅文给送到监狱以后.这种相拥躺在一起几乎成了一种奢望.现在可以用一手臂将人拥入身旁.他真是数不尽的愉悦.
只不过沒想到的是他和阿文不过分开了一小段时间.中间居然就出现了一群幺蛾子.
不过沒关系.他会一点点的铲除所有的幺蛾子.直到阿文重新只属于自己为止.
想到这.他满意的闭上眸子.嗅着杜毅文的发间
一如既往.淡淡的薰衣草洗发水味道.
这个味道陪了他好多年呢.
杜毅文听了他的话.淡淡一笑.恩了一声算回答.
会有一天被司炎重新这么抱着.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和这个青年分离、无缘.在那些积淀的回忆与不解的仇恨中错过彼此.
瑞恩站在帘子后看着里面床上相拥的两人.只觉得奇怪至极.
据他所知道的实情.这司炎不是曾有一个未婚妻么.
虽然这未婚妻后來被杀了.那个凶手又被送到了监狱.但是前前后后从來沒听说过司炎还有一个男性恋人啊.
尤其这个男性恋人还和这个监狱狱长是夫夫关系.
这莫名其妙的事情激起了他的兴趣.一种想探索真相的欲望也越來越大.
当然.他不会搞什么暗地调查什么.他相信只要自己问鸭大叔.鸭大叔就会告诉他答案了.
不过这个鸭大叔也真是的.居然是和两个男人同为恋人.真是意外的让他感到鸭大叔很牛掰.
看着床上的两人越來越渐起的温馨.他自认沒有偷窥人家小情侣的嗜好.环胸走离了帘子.坐回了外间.
说实话.他对鸭大叔的兴趣真的很大. 想把鸭大叔抱回家和自己一起玩.可是鸭大叔居然有两个恋人.且看起來都很难处理的样子他真的有在考虑要不要毒死自己的父亲.然后自己直接掌管权利夺人的想法了.
反正嘛.那老头子和自己也就是只有血缘的关系罢了.其余的什么父爱什么的根本就沒有尽到责任.他早一步送自己老子上西天.沒准他老子还能在天上做个天使呢.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可行度非常大.他兴致勃然的支起下巴、手臂立在桌面上.开始考虑自己用什么毒比较能让人看不出是因毒而死而比较像是自然死.
“别、别闹.”
内间突然传來杜毅文轻声的呵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瑞恩听得一愣.随后转头再次看向了内间.
“好久都沒做了.从你结婚那天开始阿文.我是正常的男人.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么.呜呜”
他听到那个叫司炎的蛇蝎男装可爱的声音.心里不由发呕.
这个蛇蝎男.当年在兵部学院时冷酷无情 .听说为了完成任务连自己的同班同学都能亲手送进死穴中而面不改.作为医学部的学弟.虽然沒机会接触这位心狠手辣的学长.但是该学长的大名和做过的事情已经传的整个学院都知道了.
不过这个蛇蝎男倒还真是厉害.听说他刚入学时编造了一个名字而入了平民班.后來因为手段果决、本人头脑极佳而脱离了平民班.到了兵部的精英班.一些嫉妒他的人由此开始查他的资料.结果发现查无此人.普通人遇到伪装身份被暴露的事情早就吓坏了.沒想到这蛇蝎男在面对联邦兵部时.竟面不改色的当场把那几个查他的人杀了.并交代出自己的真名.且以自己虽是家灭贵族.但整个家族里只有他一人构不成威胁为理由劝动了兵部的人.
狠砺的手段和聪慧的头脑.这样的人如果只是因为当年灭族逃子的罪名便丧了命的话实在可惜.兵部们讨论一致的结果便是将他送到了联邦一把手那里.让那三位掌有联邦最高权力的人去决定这人的生死.
沒想到这蛇蝎男从一把手办公地那里出來时.竟顶上了少校的头衔.作为兵部的新星成功的恢复了司家的贵族地位.
倒也算是个传奇呢.
不过这个传奇现在好像在苦苦哀求鸭大叔要做什么
他挑起半边眉.啧了一声.起身走过去.刷的一下拉开帘子.
帘子里床上的两人纠缠着
蛇蝎男在装虚弱的躺着.手却伸入鸭大叔的裤子中.鸭大叔的脸好像红苹果一样.动作似乎在反抗.
不过他把帘子这么一拉开.两人都停下立刻动作.齐齐的看向了他
“咳咳.白日不可宣淫.”他作为一个医生好心的提醒:“男人有欲望时不一定要进入.可以让鸭大叔用手或嘴帮你学长交代过.你的伤口不方便做进入这种事.”
轰.
杜毅文顿时脑内一阵懵.听得耳朵也染上了红色.
用、用嘴.
司炎此时倒是很乖的恩恩两声.期盼的看向杜毅文:“那就不勉强你.用手或嘴帮我弄出來吧.”
这个新來的医生倒是很上道.还知道提出思路帮病人解决**难耐的困境.
“你你滚.”
杜毅文羞恼的不愿意.对于一脸无辜的瑞恩更是满腔怒火.
小子看着挺纯的.居然把自己陷入了更难行动的地步.
难道他不是该帮自己脱离小炎的所求吗.
“鸭大叔.别害羞.男人嘛.有欲望解决就好.不然以后他缠你你更麻烦.”瑞恩吐了吐舌头.故作俏皮的将帘子又拉下.退了出去.
果不其然.他听到内间重又响起一阵哀求声.
“阿文快、快帮我.不然让我帮你也好l.”
“你滚.”
“快啦.不然我要舔你的这里哦我要唔唔唔唔唔啧啧啧”一片tian舐的声音.
“啊别、别我给你弄啊哈”
“阿文.你最好了.唔唔唔”
一片吮吸声.
所以说.鸭大叔的心果然是很软的啊.
瑞恩笑了笑.对于如何拿下手鸭大叔有了些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