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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新婚旅行的成效实在是收获颇丰.且从那日后.贝雷德开开心心的和杜毅文过起了真正的夫夫生活.
虽然杜毅文只说了是开始在乎他.但是这句话对久战情场的贝雷德而言可直接理解为我喜欢你.
在关系确定(.)后.两人间的称呼有了很大的改变.
尽管贝雷德依旧称呼杜毅文为阿文.偶尔会蹦出几声老男人.但是杜毅文却开始称呼他为小德这是模仿贝父对贝雷德的称呼.包含了浓浓的宠爱意味.
他潜意识中还是把这家伙当孩子一样.
不过对方吃醋时的表现.可以说是要比孩子还幼稚.
索性贝雷德只以为这是爱的称呼.于是杜毅文每次唤他时都能听到他愉快的应声.
在房间里度过了假期的最后一日.两人在佣人抱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簇拥下上了飞机.其中杜毅文特地把贝雷德送他的画与游泳圈随身带着.这样不言而喻的重视感让贝雷德更是笑得不见眼缝.
飞机从波基尼岛只行了几个小时就回了首都.但因为时差的问題.首都现在正处于深夜之中.
在一众人的恭候下坐上已经在机场等着的专车.司机架车朝监狱驶去.
老爷子那里贝雷德已经托人告知一声他们回來的消息.由于请的离开监狱假期今日就是极限.所以他需要先回监狱里带着杜毅文登记回职.
车子驶进监狱大门.在梧桐叶落尽的平缓小道上前行.贝雷德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睡着的老男人.轻轻的伸手敷在 了这人手上.
“阿文”
他轻轻的唤着这人.手微微用力摇了摇.
杜毅文浅眠被摇醒.睡眼惺忪的看着他.疑惑的恩了一声.
“快道了.一会下车进屋睡.”他柔声说.另一只手将那睡乱的头发拨正.
打了个呵欠.从他身上离开.杜毅文揉了揉眼.看向车窗外:“这么快就回來了.这车怎么开这么快.”窗外确实是熟悉 的景色.
时差什么的根本在他身上沒有影响.身旁的小鬼昨晚禽兽的折腾了他一夜.现在他迫切的只想睡觉.
贝雷德笑了一声.沒有回答.
杜毅文这样带着点小抱怨的模样也让他喜欢的不得了.真想让他扑进这人怀里撒娇打消他的抱怨.
车子停在了静宿楼前.登记的事情已经在车子入门的时候 就已经处理完了.贝雷德和杜毅文从车上走下來.行李什么的都放在车的后备箱.只带着鸭子游泳圈和画进了楼里.
就在他们进了大厅转弯入了走廊时.突然一道冷声响起.紧接着一楼的灯被打开.回廊透亮.
“回來了啊.”
贝雷德看到司炎靠在自己的房门前.好整以暇的瞧着他们.
灯是宫羽嘉按亮的.
杜毅文也看到了司炎.变得有些畏惧的紧贴着贝雷德.
从曾经的巴不得在一起到现在见这人就想躲.他和司炎真是再彼此折腾着.
可是沒办法.意识告诉他这个孩子不是他能应付的 .
眼尖的瞧见杜毅文手上拿着的东西以及过于贴着贝雷德的身体.司炎神色冰冷.从门前站好走了过去.
“按照约定.阿文晚上应该是和我一起.”他伸出手从贝雷德身后扯住杜毅文
“不行.”
“我不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宫羽嘉走近过來.诧异的看着贝雷德和杜毅文.
他沒有听错吧.
杜毅文居然和贝雷德同时说出了拒绝.
“容不得你选择.”强硬的手臂粗鲁推开贝雷德.五指收紧将人给拽到了自己怀里.
贝雷德被装到一旁.在一旁站稳住脚.沉下脸冒火道:“司炎.放开他.他现在是我的男妻.”
司炎嗤笑.当着贝雷德和宫羽嘉的面手在杜毅文的胸口揉捏起來:“我们有约定在先.你想毁约吗.”眯着的桃花眸里酝酿着阴沉.瞧杜毅文刚才和贝雷德在一起时的模样.心中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个大致來了.
何为大致?还不就是杜毅文和贝雷德两人好了.
他不会让阿文对任何人怀有无法缺离的感情的.除了自己.
“司炎.你不要再胡闹了.”杜毅文鼓起勇气按住胸口上作坏的手.面带愠色:“你们有你们的约定.我有我自己的选择.我说了不要.你难道沒有听到么”
闻言.司炎转而抬起眸看向他.脸上带着浓浓的失望之色.
“你真是见一个喜欢一个.”
他气不过的口不择言.只为杜毅文方才的那话.
那话分明就是想和贝雷德在一起.
可是话一出口.见了杜毅文脸上难过的表情.他又后悔自己说话不经大脑.
“你也是这么熟悉我的品性了那就不要一意纠缠了.”杜毅文怆然的垂下眼睫:“我也知道自己不好可是在我失落时谁对我一心一意我就喜欢谁.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么.
当他受了司炎伤害时.是欧涵一直陪着他护着他.所以他喜欢上了欧涵;当欧涵给了他绝望后.是贝雷德细心的安慰他陪着他.所以他喜欢贝雷德
他从未觉得自己滥情.但是现在被司炎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自己竟真是见遇到一个喜欢一个.
司炎哑然.被杜毅文扣着的手指动了动.最后反着握上了杜毅文的手.
“我无意伤害你就算你见一个喜欢一个.我也要缠着你.我只要你还爱着我就好.”
他轻声说.却突然有点怅然.
以前的杜毅文只围着他转.是他把人给推开了
杜毅文说的也沒错.在自己最失落的时候.会对一直陪着自己的人产生好感是常理.
正因为在司家灭亡时.是杜毅文陪他度过了生命里最重要也是最困难的几年.所以他才会在即使把这人推开后也依然放不开手.
气氛一时凝重了些.
不知是谁先叹了口气.
“这都多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解决吧.”一直未说话的宫羽嘉出來打圆场.
贝雷德愧疚的看向好友.却见对方压根看也不看他.心拔凉拔凉.
看來宫羽嘉一定是把杜毅文的事情记在心上了.
他感到有些头疼.从杜毅文刚进监狱时对宫羽嘉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出手.到现在和杜毅文结了婚还确定了关系.这过程中最对不起的就是宫羽嘉.
“但是今晚杜毅文一定要和我一起.”司炎坚持.“我们有约在先.你想反悔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你应该在意阿文的意见吧.他说了选择我啊.”贝雷德气恼的反驳.瞧着杜毅文.却看到对方疲惫的打了个呵欠.
看起來真的是好想睡觉的样子.
他心下一动.虽然一争高低的欲望还很强烈.但是现在
“算了.这件事明早在解决.”还是选择退了一后:“先让阿文去睡觉吧.”
司炎冷冷的瞧着他:“不用你说.我也会让他好好睡.”
阿文现在一副特别疲惫的样子.他严重怀疑是对面的人禽兽行为.
拉着看起來不太甘愿的杜毅文走向自己的房间.司炎对着走廊上还站着的两男人面无表情道:“晚安.”
说完.门被重重的关上.
走廊上只剩一对好朋友互相看着彼此.
贝雷德顿时感到一种尴尬.对好友不亚于司炎的寒冰视线不安.
“羽嘉.我”
他张口想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因为事实就是他把好友喜欢很久的人拐到了自己的身边.
真是卑鄙的令他觉得也惭愧.
“睡觉去吧.”宫羽嘉寒声道:“我也困了.”
他不想再看贝雷德急着的表情.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
贝雷德一人站在走廊上.深秋的寒意渗入肌肤让他觉得冷.
虽然宫羽嘉表现的很冷漠.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打算对杜毅文放手.
因为他才刚苦尽甘來.不想才尝到甜头就放开
轻轻叹息一声.他又朝司炎的房间看了一眼.然后无奈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沒有了老男人的床.那该是多冷啊
走廊的灯还在亮着.显然刚才站在这里的三位都沒有人想起去关灯.
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间发出了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绿发的青年在一楼站住.静静的朝无人的回廊看了好一会.
在大厅立着的钟啪嗒指针指向了3点.青年动身走向回廊的最深处.那里是一楼走廊灯的按钮.
伸出手指按下按钮.一瞬间一楼回归了一片黑暗中.
又是方才一般轻微的脚步声响在黑暗中.青年缓缓的登上了楼梯.随后一切回归寂静.
三个房间里.宫羽嘉和贝雷德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杜毅文被司炎搂着.倒是沒良心的睡得很快.而司炎却睁着一双黑眸.紧紧的锁着抱着的人.扣在对方腰上的手忍不住用力.
他们日后纠缠不清的事情才刚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