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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贝雷德和杜毅文两人.杜毅文垂着眼看着被子.贝雷德一双眸是时不时的投向他.却沒有说话.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杜毅文打破了沉默.率先开口道:“谢谢你.”
贝雷德一愣.被谢的摸不着头脑.疑惑道:“谢什么.”
“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治疗.”
杜毅文抬起眼.与他对上:“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扔在那地方.”
=口=
“我看起來是那样的人吗.”贝雷德被说的郁闷:“怎么说也是你先救了我.不然现在中蛇毒的就是我了.”
杜毅文默了片刻.轻轻的呼口气:“是因为我都不太会相信身边的人了.不知道他们前一秒是善意下一秒会是什么.”
贝雷德默默的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拦住他的肩.
“那个我想说其实我还蛮喜欢你的.”
美颜染上淡淡的红色:“一开始很讨厌觉得你是司炎的恋人.只是想上了你.后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对你越來越感兴趣但是直到刚才你救了我而中毒时.我才发现那些所谓的感兴趣已经深层叠加为喜欢了.”
看着杜毅文沉默的侧脸.他忍不住凑近轻吻.
“我这个人以前很花但是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只对你花.”
杜毅文眼角微动.转头和贝雷德面对面.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两三厘米.
“好不好”
贝雷德轻轻的吐出热气.
他努力不让自己紧张.杜毅文现在看着他的目光复杂的让人不懂.
心提在嗓子眼.他搭在床边的那只手攥紧.手心出了层汗.
杜毅文脑中嗡嗡的.贝雷德的话听到耳里了.却不知该怎么回应.
贝雷德对他的态度确实和一开始不同.
一开始的贝雷德让人讨厌.狂妄嚣张.但是这家伙在司炎來到监狱之后态度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有几次还是帮着自己.而在从欧家出來的那天.这小鬼更是破天荒的柔声安慰他.
但他沒想到这人现在居然会对自己说喜欢.
“你你只是外面可爱听话的孩子交往多了.现在偶然遇到我这样又硬又老的牛才会错生喜欢的感觉.”
别开了视线.他只是这么说.
闻言.贝雷德皱起了眉.探头吻住了杜毅文.
火热的舌深入淡肉色的嘴唇.舔舐着他的牙关.杜毅文咬着牙不让他在深入一步.贝雷德也不在意.执意将牙关外的一切舔了个遍才退了出去.
“也许你说的沒错.但就算是错生的.那也是喜欢.”
贝雷德狠狠的拥住杜毅文.咬住他的耳朵:“时间会证明我对你到底是一时还是永远.”
杜毅文轻喘着气.心跳的加速.
他居然会对贝雷德的吻感到动心.
“你喜欢我.那司炎呢.”他想起贝雷德和司炎的约定:“你们不是约定了以后我晚上和他.早上和你装样子么.”
“拜托.那只是缓兵之计.”贝雷德啧了一声:“现在你是我的人.就算有约定在先我也可以厚着脸皮说不知道.”
原來还有这一手.
杜毅文一叹:“果然厚脸皮.”
“脸皮不厚我现在和你估计还是跨着银河的距离呢.”他居然还得意洋洋:“不用担心.司炎那边我应付.不就挨几拳吗.不怕.”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想到司炎硬拳挥到自己脸上的感觉.他的声音还是不由小了点:“你你到时可要记得给我准备好药”
这沒出息的样.
杜毅文噗的一声笑了.眉宇间的忧愁散了不少.
“你怎么知道我会和你一起而不是同意你和司炎的约定.”
虽然这两头到了床上都是禽兽.
被压着的感觉他习惯了.但是不知道反压着别人的感觉会怎样.
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看这拥抱自己的人.
都是男人.他都可以被压.这家伙也可以吧.
贝雷德不知怀里人危险的心思.还在忙着于劝说工作:“你别同意他啊.他看起來一定是床上暴力狂你不觉得和我做比较舒服吗.我我技术要比他好得多”
“技术都是练出來的.司炎技术不好说明他过人少.不过你哼.”
他听到杜毅文带着点不屑的声音.
“那那你要怎样才可以”能给出的最好条件也被反驳了过去.贝雷德只得将条件权交给对方了.
杜毅文从他怀中正起.直盯盯的看着他好看的脸.忽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轻声道:“你让在我上面一次.”
“=口=”
贝雷德神色一呆.
他他听到了什么.
“你你你你居然有这个心思”
想不到啊.这老男人平时看着也沒这么大胆.现在居然提出了要在上面被他x的要求.
闷骚
还真够闷骚的.
心中碎碎念了一堆.面上却是掩不住的喜色.贝雷德捉住杜毅文摸他脸的手凑到唇前咬了一口.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当然会满足.”
“真的么.”
杜毅文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不是该死命的说不要不要么.
他记得和司炎的第一次时就争了半天.最后还是因为对方装可怜让自己心软而屈在了下面.
第一次沒把他给疼昏过去.身体就像裂成两半似得.
贝雷德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贝雷德信誓旦旦保证;“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个事情要确保到回监狱后你晚上也和我住才行.”到时候别说一次.多次让杜毅文在上面被自己x都可以.
杜毅文瞧他这副期待的模样很无语.但又在想到司炎狠砺发狂的模样时忍不住心悸.
说实话.他现在都快怕了司炎了.
脸色一沉的模样就像世界末日一样.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他又打起退堂鼓.有些为贝雷德担心:“你要是毁约.司炎会杀了你的.”
这不是说笑.
司炎为了复仇什么都做得出來能狠着心把照顾他多年、同时还是恋人的自己送到监狱.后來又为了自己选择了到监狱做第二职位.然后冒着联邦查下來的风险把欧涵给提前送了出去.
贝雷德一怔:“应该不会吧毕竟我爷爷的官职比他大啊.”
不过如果那家伙真跟自己拼命怎么办.
他不想还沒和杜叔叔过几天新婚生活就被乱刀送入黄泉.
“他要是疯起來会在意那些吗.”杜毅文想到对方任性的程度也颇为头疼:“不然还是依照原先的约定吧.”
“不行不行.”贝雷德一口回绝:“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你成功从他身边脱离.”
大不了让爷爷把司炎给调走呗.
爷爷官职大.一定有办法的.
“真的吗?”
看对方自信的模样 .杜毅文半信半疑.
但真要是两者放在一起选.其实他那个都不想选.
可是相比较起來.不知为何司炎让他觉得慎得慌.
再加上司傅所坦白的过去的事.他更觉得自己不知该怎么面对司炎.
所以他只能利用贝雷德逃开司炎.
至少他现在对贝雷德也可以做到和颜悦色.那么相处起來就会舒心点.不是吗.
“那就看你的了.”他只能将希望交付给贝雷德.
贝雷德恩了一声.信心满满:“交给我.”
杜毅文比起司炎更想在他身边的事实让他开心.也让他充满了勇气.
管司炎会把他揍个半死还是怎的.他这次一定要把杜毅文留住
亚瑟家.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啜了口红茶.虽年事已高但仍锐利不减的眸子紧锁着坐在对面似妖孽一般的男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军权交给你.”
他冷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有自己的孙子.为什么要把军权交给你.”
司炎双手交叠于膝盖.一派优雅的看着老爷子:“您不交当然可以.但是联邦里头的审批文件已经下來了.您的军权给不给只是早晚的问題.”
“联邦.哼.我又何惧联邦的势力.”老爷子嗤之以鼻:“我们亚瑟家已经掌管了所有军事的力量.”
司炎轻笑一声:“就是因为您的力量太大.所以联邦才要让您把军权交接啊.”
“那也不该是你个毛娃娃.”老爷子将茶杯重重放回托盘:“你与我孙子不过一般大吧.”
“是一般大.”司炎点点头.“但是我和他不一样.”
他站起了身.将一直放在桌子上未拆的文件推了推:“我今天只是通知您一声.权利的交接是早晚的.”
老爷子的脸色僵硬看着文件朝自己这边移动.
这个年轻人莫名其妙的來访.然后就放在桌子上这文件.说联邦让自己把亚瑟家的军权交给他.
无凭无据.就像在自导笑话一样.
“我先告辞了.”司炎又深深的看了眼老爷子.微微一笑.出了亚瑟家.
老爷子一人坐在客厅.怔怔的看着文件.不知想什么.
亚瑟家外.一辆黑轿车停着.
司炎在佣人的打开下进了车的后座里.然后关上门.让车子驶出了亚瑟家.
车的后座除了司炎外还坐着一个人.
紫发湖蓝色的眸子.一张似天使般的正太颜
是亚连尔.
“他不肯吗.”
见对方这么快就出來.隐约猜到了结果的亚连尔冷声问.
司炎轻笑:“沒有联邦里正式的人出面.他当然不会相信.老头子掌了一辈子的权.就算交肯定也不想交给一个外人.”
亚连尔一默.从鼻间哼了一声.
“不过你找上我.倒真是让我吃惊.”司炎瞧了眼身旁的人:“希望你不要忘了那日杜毅文婚礼时对我说的话.”
亚连尔回撇了一眼.冷冷的勾起唇角:“我要权.你要人.我助你得到杜毅文.你帮我用一把手对你的信任将权利交汇于手上.然后给我.”
“记得不错.”司炎微笑.
亚连尔冷然的收回视线.沒回话.将视线调到了车窗外.
他知道身边坐的人绝对是个城府深沉的狐狸.但是只凭他一个人的力量确实难以扳动现任的几个一把手.
他需要这个人帮助.至少是在得到权力前.
一路平静.车子平缓的驶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