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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浅樱花翎的相同1

    Y市风云起伏的频率就好像海潮般的不稳定.却非常的來势汹汹.惹人驻足.

    而浅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花翎那种无力感.那种找不到花骨朵时衍生的无措和惊慌.此刻的她.真的是太懂这种感觉了.

    城奕莲勾唇一笑.伸手将浅樱鼻梁上那副大的吓人的墨镜摘了下來.随手扔到了一边.她的脸色诧白.眼里跳动的是明显的不安.终于让城奕莲受不了的开始烦躁起來.

    他不动声色.只是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颌.浅樱不依.终是反抗无效.被他禁锢住.被迫和他对视.

    “装疯卖傻.”城奕莲冷笑反问.不以为意.“我说过你会來找我的.商场如战场.如果这点小把戏我都不会.怎么治得了这么大一个公司.甚至包括你.我一根手指就能让你乖乖缴械投降.”

    还是如以往一般自大.却又有狂妄骄傲的本钱.浅樱心里涩涩的 眼里却勉强自己装起满满的嘲讽说.“那又怎样.”

    她不甘示弱的反问.城奕莲眉一挑.扣在浅樱下颌的手转而爬上她的面颊.

    那缓缓游移的双手如情人间的细腻让人沉醉.如果不是在发生过那件事.浅樱绝对会产生错觉.错觉到以为这双抚摸过她身体每寸肌肤的大掌.既留恋又温情.

    她有些恍惚.但是城奕莲的声音却让她犹如当头棒喝.如同被兜头浇下冰水.冷的彻骨.打破一切不该想的错觉.

    “我说过.当你來找我的时候.我就沒有那么好说话了.”他用情人间的软调.说出透入心底的那种凉意.偏偏他又笑的一脸邪魅优雅.“从哪里开始呢.”

    他笑着睇了一眼浅樱.放下在浅樱脸上的手时不忘狠狠的捏了下.浅樱顿时犹如触电一般直起身.又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脸色不如开始那般苍白.城奕莲欣赏着她脸色的变化.状似思考的游移着修长手指來到笔记本键盘上缓缓的敲打着.好一会儿.他也沒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又开始慵懒的单手支着下颌.另只手在键盘上轻缓的敲打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邪魅又冷酷.直到浅樱耐性终于用尽.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唔…我想到了.就从你那枚戒指开始好了.”

    这不他妈是废话吗.

    浅樱皱眉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面上却从容一笑.“怎么.对我的戒指有意见.”

    “怎么办.我的意见还不是一般的大.”城奕莲看也不看浅樱.只是淡淡的反问.“你确定这个戒指真是你的吗.”

    “我凭什么不能确定.”浅樱暗自握紧拳头.她不知道城奕莲在打什么主意.反正于她而言.绝对不是好事就行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无声无息就掉进他设的语言陷阱里.她只有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警惕起來.

    “很好.”城奕莲停住手.抬眼看了她一眼.他的瞳眸幽深.仿佛催眠着人心.浅樱稍移了目光.城奕莲再勾唇.将视线又转回荧屏.“原來我求來的戒指沒想到居然成了你的所有物.现在.我这个主人出现了.你是否该将它物归原主比较好.”

    他用的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这句话.摆明了不想还给浅樱.甚至.他将十年前未能正式解决完的事.再次搬上了台.开始新的舞台剧.

    “就算是你的.那又怎么样.”浅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冷声一笑.“它有写你的名字.它属于我.并非你.”

    “很好.既然你都说了.是我的东西.我又能怎么样.很不幸的.我真能怎么样.”城奕莲瞳孔幽深.声调噙冷.“需要我把鉴定家找來鉴定.这是否是十年前Elieen的作品吗.”他唇角是满满的自信.“相信我.戒指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他是在间接性告诉她.不管是不是他的.他都有办法让它成为他的.他可以只手遮天.他在明目张胆的威胁她.

    浅樱不轻易动怒.但是这刻.面对某莲的威胁.她却不得不沉了脸.周身洋溢着怒火.“你不能这么做.它对我而言.真的非常重要.不是单纯的意义.它是唯一.也是第一.”

    “第一个你真正爱上的人.”城奕莲冷嗤一声.截了话头.浅樱惊恐的看向他.他眼眸深似海.却骇人的不敢直视.“第一个你交出真心的男人.唯一的一个让你愿意以身犯险的男人.”他用的依旧是陈述句.“浅樱.你真贱.跟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唯一.或者.脚踏两只船很好玩.抑或者.我给你的床上快-感太强.让你不可自拔.”

    “城奕莲.”浅樱低吼 刚才的一点点委屈和低身祈求.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她差点尖叫出声.根本沒想过他会这样侮辱她.或者.更沒想过.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他凭什么胡乱猜测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难道当年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她第一次觉得.在城奕莲面前.原來自己觉得可以假装下去的面具.也同样不过撑不了多久.她有的不止心痛.更有更多更多的无可奈何.她爱他.但是.她却好像做错了当年的事.但是如果从头再來.她也一样会做同样的选择.

    毫无疑问.

    眼里涩涩的.浅樱突然恼恨起來.他把自己的墨镜扔的不知所在.她不知道眼红不红.只是有感觉那似乎要狂涌的泪仿佛就要倾泻而出.她受不了的想抬手覆上眼睛.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做.浅樱.你这么做.你就输了.

    “叫城某有事吗.”

    偏偏有人.如以往一般.在她生气低吼他名字的时候.同样说这么一句话.这一瞬间.浅樱是真的想哭了.

    回忆是美好的.但是又是不堪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曾经城奕莲捧在掌心上的浅樱.差点被最信任的人毁掉.那种死而复生.又生不如死的几年.她是靠着什么活下來的.浅樱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是被同样受牵连的浅依安慰着而已.但是于她而言.那几年.不亚于她呆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