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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日.想什么來什么.这坏消息便如期而至了.
客栈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今天的场面却和平常不同.很多人围在一张桌子.一个人站起來.说着什么.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
只见那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宛若一个说书人.声情并茂的说着.“东翼国的王上向來是个不太问国事的人.痴心于医术研究.但东翼国的大将军莫将军.不但骁勇善战.而且是个治国良将.朝廷上的人大都很支持莫将军.这次啊.听说莫将军隐忍待发.终于在前不久.杀进皇宫.弑君夺位.登上大宝.大赦天下.”
说书人顿了一下.摇了摇扇子.
听的人就开始议论起來.
说书人.噔的一声.听的人不再议论.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莫将军如今当了王上.乘胜追击.不日便召集大军.攻打西冥国.一举拿下西冥国.”这说书人说的好似出征的是自己.
“你怎么知道莫将军弑君夺位.登上大宝了.你亲眼看见了嘛.”舞阳走出來.冷声问道.听到他的长篇大论.很是生气.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舞阳.说书人更是打量着她.却并未惊慌.笑着问道.“不知这位是.”
喜姐看到了.立刻快步走过來.瞪着说书的人.“客栈的负责人.你一个说书的.不经过允许.谁让你在这里说书了.”
说书人慢慢的走过來.一躬身.“见过两位.小生并非说书人.只是这忽然來了兴致.才会多说了几句.还望两位见谅.不知者不罪.这里有些银两.算是对这件事的赔偿.”
舞阳开始打量面前的这个人.白面书生.确实不像是什么说书的人.“既然你不是说书人.那你是什么人.为何到着客栈來说.”
“回小姐的话.在下不过是一个书生.四处游历.路过此地.这闲聊之间.说到了这件事情.大家都很感兴趣.小生这才说了这件事.许是有些激动.还请小姐莫见怪.小生在这里像两位赔罪了.”一举手一投足.完全散发着书生气.看不出來是其他的身份.
舞阳上前一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气.捏了下去.书生啊的一声叫了起來.吃痛的握着手臂.
舞阳立刻放手.扶住了他.“真是抱歉了.弄痛了您.刚刚激动了一下.这才用力了.”看他眉头紧锁.真的很痛.舞阳想來他真的是个白面书生.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小姐的力气真是有些大了.”书生直起身來.笑着说.
“抱歉了.”
“既然事.那小生便告辞了.”书生又是行了行礼.付了银子.便摇着扇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围在一起的人也散了去.
舞阳眉头紧锁.慢慢的往里走.心里想着那个书生刚刚的那段话.到底是真是假.莫云兮真的那么狠.忽然就弑君夺位了.那师兄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伤害的呀.
“小阳.你沒事吧.”喜姐看舞阳的表情不对.赶紧追上去.拉着她.
舞阳看了看她.勉强的笑了笑.答了一句.“我沒事.我觉得有点累.想进去休息一下.”
喜姐一听赶紧扶着她.“好.喜姐扶你回房间休息.”
舞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还是不放心.最后想來.还是出去找个人.帮忙到东翼国皇城去亲自查探一下才行.
舞阳在这镇上打听了一下.知道有一个叫王石的人.很可靠.也很乐意做这些事情.便赶紧的赶过去找他.和他交代了一下.付了银子.便让他立刻动身.
王石也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正好这些日子闲在家里无事可做.这來了差事.银子还不少.便很爽快的答应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立刻启程了.
舞阳将他送到路口.还是很担心的又交代了几句.得到王石保证.一定会打听到确切消息再回來.这才稍稍放心.
心事重重的回了客栈.一回去.便被喜姐拉住.啰啰嗦嗦的说了一通.只看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喜姐看她也沒睡一会.便快步的出去.客栈正好忙着.脱不开身.沒有來得及追出去.这看到她回來了.便拉着她.担忧的啰嗦了几句.问了好几句.却得不到回应.提高了音量.拉了拉她.“小阳.你怎么了.你别吓喜姐.你应应喜姐.”
舞阳回过神來.调整了一下.“喜姐.我饿了.有沒有吃的.”一來不知道怎么回答喜姐.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以前的那些纠葛.二來自己真的是有点饿了.这么忙里忙外的.
“有有有.吓死我了.原來是饿了.喜姐马上去准备.你快点先坐下來.”喜姐扶着她坐下來.便奔向厨房.
不一会儿.便端出來丰富的饭菜.摆好.递上筷子.“快点吃.多吃点.不够吃.我再让厨房准备.”
舞阳接过筷子.看着这桌上的饭菜.一下子又饱了.沒有了食欲.勉强的吃了一点.放下筷子.
一旁的喜姐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小阳.你不是饿了吗.怎么就吃了这么点东西.你这几天一直很奇怪.吃得少.睡得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廋了两圈了.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你若是不告诉喜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喜姐今儿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舞阳看着喜姐气鼓鼓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你个丫头.这会还笑得出來.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你今天不交代你这些天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那喜姐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喜姐瞪着她.
舞阳敛去了笑容.握着她的手.“喜姐.对不起.其实是大哥來看我.说家里出了点事情.我这担心家里的事情.这才这样的.之前沒有告诉你.是不想徒增你的烦恼.”
“你这傻丫头.你叫我一声喜姐.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家里出了事.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呢.你也别太担心了.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喜姐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舞阳略微沉吟了一下.想了一个故事.讲给了喜姐听.不是不想告诉她.而是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曾经的伤疤不想要再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