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下,随即轻声问我:“上一次很疼吗?”
“嗯!”我都想哭出來:“真的很疼!”
他轻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放心,这次不会很疼的!”
他并沒有急着进入我,只是很温柔的亲吻我,抚摸我。
渐渐的,我忍不住抱紧他,心里有一种渴望,渴望和他融为一体,彼此永远也不分离。
他轻声在我耳边呢喃着:“玛奇朵,你真美丽,我喜欢你,给我生几个孩子吧!男孩子像我一样健壮勇敢,女孩子就像你一样美丽迷人!”
我迷迷糊糊的点头。
他继续撩拨着我,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吗?莫顿此时在我耳旁说出的话让我迷惘,我抱紧他,此时他与我这么亲密的紧贴在一起,沒有谁像他这样,这么亲密的和我接近了。
“喜欢我吗?”他一边问,一边缓慢的挤进我的身体里,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好像很喜欢他对我这样,奇怪,不像在阳关那一晚,他紧密的贴着我,抱住我,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我感到了他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不由自主的沉迷沦陷,忘记了自己是谁。
我只是一个和眼前的男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的一个女人,我喜欢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和他的进入,也愿意包容着他,纠缠着他只到永远。
这种想法让我既欢喜又害怕,我担心我会慢慢忘了我自己,而成为他的附庸。
他又低声问我:“你还沒有回答我,玛奇朵,喜欢我吗?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他重重的撞击着我,让我再一次感到昏眩,我就好像骑在奔跑中的骆驼背上,忽上忽下,如在云端,如在谷底。
他对我的拖延非常不满,加重了力量,令我想尖叫,想哭泣。
他的肩膀就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他肩膀的肌肉。
感觉真好,他的肌肉充满弹性而又有力量,我报复地用牙齿在他的肩膀上打磨,不轻不重的咬着。
“还不回答!”他不满地抬起了身子,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手指却在我的身体四处周游。
他的离开让我感到一阵空虚,我忍不住抱紧他,渴求他的拥抱。
他的眼睛带着笑意,却只是在我的身体浅出厮磨,始终不肯再深深的进入我。
我恼恨的再次咬他的肩膀,他哼了一声,却无动于衷,好像只是一只蚂蚁咬他一样。
我继续小口小口的咬着他,他却好像觉得很舒服一样,发出长长一声叹息。
我极力靠近他,勾着他的脖子,他却好像一把骤然冷却的火,虽有余温,却不再那么热烈。
他生我的气了,因为我不肯回答他的问題,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回答,我只是当时……我当时根本就顾不上回答了,我只是感受着他给我的热情,给我的爱抚。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有解释,我半抬起身子靠近他,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还有那扎人的胡子。
他却冷着脸不回应我。
我顾不得害羞,低声对他说道:“还要我怎么说呢?我当然喜欢你了,难道一定要让我亲口说出來才算数吗?“
听了这话,他才又高兴起來,突然很快的抱紧了我,沉重的压上了我。
他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我,每一次的撞击都是那么又深又重。
这种力度不再让我害怕,反而欣然接受,我回抱,热烈的回吻他,紧紧的和他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极度的欢愉让我忍不住尖叫出來,到后來,我累极了,瘫软着身子,沒有一丝力气,他的精力却还是那么旺盛,也不知疲倦,仍然继续在我身上索取。
许久,他才闷声吼着,发出的声音压抑又充满力量。
过了会,他翻身躺在我身旁,我忍不住低声埋怨他:“你可真有力气,昨夜在米兰勒那里也沒累着你!”
他发出一阵轻笑,手臂伸过來搂住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傻瓜,昨晚我沒碰她!”
一股喜悦在我心里弥漫开來,我翻身面对着他,伸出一只手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问道:“真的!”心里却高兴极了。
“当然,我只想要你!”他一点也不含糊,非常干脆的说出來。
心里高兴极了,可却不知该说什么?我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动安心极了。
…………
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为宴会的事情筹划。
我找來阿恕,问他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阿恕沉吟着沒有回答,神色颇为犹豫不决。
莫顿在一旁突然说道:“冰雪马上就要來临了,在春天到來之前,还是呆在我们这里吧!我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能为我们部落的人看病吗?”
阿恕立即点头说道:“可以!”
事实上,我也看出來,阿恕并不想回到汉地,他为什么要离开,是要逃避家里的婚事吗?
想到这,我并沒有继续盘问下去,而是直接对阿恕说,我想学汉字,请阿恕教我。
阿恕起初感到意外,我对他解释说:“要和你们汉人做生意,不认识你们的汉字怎么能行呢?再说,我对你们汉人的文化其实早就很有兴趣了!”
阿恕点头答应了我,我和他商定,由他每天抽出一段时间來教我识字并且讲解汉人的书籍。
宴客的头一天,大阏氏突然命人找我,当时我正在和夏克娜、阿鲁筹划着明天的宴会席上的具体细节。
因为人数太多,我打算在王庭的露天举行宴会,而且我和莫顿的毡帐也不能和头曼单于相比,沒有他那么庞大的场地,这两天难得好天气,大家沒必要窝在毡帐里。
我打算在四周用厚重的布匹围起帘幔,夏克娜却认为我太奢侈浪费,沒必要这么隆重。
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这是我在众人面前的一次正式出场,在我來到匈奴王庭的那一天,我只是见了头曼单于和左骨都侯等人,可是对于左贤王和右贤王却都不曾见过,即使明天來的只是一部分女眷,可是那也足够了。
只有莫顿的疼爱是不够的,只要各位阏氏以及族里有地位的女人能够参加我的宴席,我就得到了匈奴人的承认,就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