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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说云儿长得有几分像我.那你把她要过來.分担我帮你生一群孩子的任务好不好.”
“……”海克平瞬间无语.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她.
“我们是两姐妹.一定会好好相处.不会争风吃醋闹意见的.”艾馨怡又急急解释道.
“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爱我.又为什么要老想着把我往别的女孩怀里推.你是不愿意多生孩子吗.”
“不是、不是.不是的.”看到海克平面现不悦.艾馨怡急了.“我愿意生.可是.孕育孩子期间.你就要受苦了.我只是想找个人在那期间代替我服侍你.而别人我不知道怎么样.只知道云儿温柔善良.和我又本身是姐妹……”
“不用解释了.”海克平突然双手捧住她神色惶恐的娇颜.轻轻触吻了一下.“我就要你一个.你孕育孩子不方便的时候.我忍着一点就是.”
“克平.”艾馨怡不觉声泪俱下的将自己的头紧紧埋入他怀中.遇到这么好的、神仙一样完美的男孩.她还有什么奢求呢.
表妹终有她自己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还是算了吧.
半下午.艾馨怡和海克平开车來到三都镇.买了煤气灶、热水器和洗衣机回來.
艾馨怡说.省的母亲做饭烧柴火.又熏又呛又麻烦;也省等母亲一大盆一大盆的手搓衣服.尤其冬天冷水刺骨.
热水器本來艾馨怡去年就想给家里买了.也是父母拦着说:“夏天买什么热水器.等冬天再说.”结果秋天她就有家不能回了.
看着这些现代化的崭新家电.以及店家跟着过來帮着装卸、安装的忙碌工人.艾母表面上一个劲说浪费钱.心里却非常高兴.就算以后不用.摆在家里看也高兴啊.还能赚起邻里和同事们的恭维与羡慕.
艾婆婆也夸海克平懂事、孝顺.
可海克平却潇洒的抱臂一勾唇:“不要夸我.这些可都是馨怡自己用薪水买的.她说她要尽孝心.不准我跟她抢功劳.”
“这孩子.第一年工作就每个月往家里寄两百块钱补贴家用.这将近十个月沒联系.倒一次把钱都给家里买东西了.你自己就不要留一点用吗.”艾母一听是艾馨怡自己掏钱买的不禁一阵心痛.
“妈.我还有呢.”艾馨怡开心愉快的揽住母亲的肩头.不无撒娇的.“我在外企.工资比较高的.”
倒是跟进來看热闹的朱母忍不住羡慕的插了一句:“磊磊妈.既然是女儿孝顺的.你们就安心享受吧.哎.我怎么就沒有生个这么好的女儿呢.”
晚风清徐.枝叶摇曳中送來丝丝清凉.夜幕初张的暗蓝天空.西极月如钩;闪着宝蓝灯光的萤火虫不时來回闪耀.路边草丛里偶來传出一两声“瞿.瞿”或“啁啁”的虫鸣.
郊区的夏夜宁静、舒缓而美丽.
“可否委屈你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晚饭后出來散步.艾馨怡征询的问.“我很久沒在家里睡过了.好想在家里自己的床上再睡一晚上.”
海克平拉住她的纤手深情的一勾唇:“可以啊.不过.我可要在你房里和你一起睡.”
“不行.爸妈会说的.”艾馨怡坚决的.“我们毕竟还只是在谈恋爱呢.”
“那难道要我在古老的木板床上和你弟弟挤一晚上.”海克平有些无辜眨着暗金色的眼睛看着她.
“要不.你一个人去镇上住宾馆吧.”艾馨怡深潭般明亮的柔波里漾起妥协.
“我就不能半夜.等你家人都睡着后去你房里.”海克平无语的反问.
“我那是闺房.是属于少女的纯洁圣殿.”艾馨怡伸手扯了路旁低垂的树枝上一片青翠的树叶娇羞道.“你不要胡闹好吗.我还想静静地回忆一下少女时代的温馨美好呢.”
海克平听了一阵窒息.然后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我深夜回玉花山洞府去睡.天亮再回來接你.”
深夜.廉月早已西沉.艾馨怡却在自己的木板床上辗转难眠.
也许是太久沒在这里睡过了.她真的有些不习惯.
不过想想.自己的遭遇真的很神奇.竟然会得到有高科技、高行动能力的外星男孩的垂青.而且海生既然在自己十七岁时就借着考核为难、调戏过自己.
她真庆幸当时沒有被他的美色和家世所诱惑.这才和海克平能真心相爱下去.能得到这颗真正痛她、爱她、珍惜她的钻石般的心.
虽然自己曾因为失去记忆离开过他.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
哎.自己这是何德何能啊.
突然.一道蓝光一闪.她床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因为房内沒灯.漆黑一片.艾馨怡直觉的以为是海克平终不想一个人孤单的睡玉花山洞府.所以又回來了.
她迷迷糊糊道:“不要乱动哦.老老实实抱着我就好.”
那身影沒有吭声.伸手在她床上一点一划.一个带防护罩的水波床垫就将艾馨怡攘括在里面.
感觉到身下的舒适柔软.艾馨怡吃惊之余又释然了:他有高超的法术.又怎能可能真睡硬木板床呢.
她回过身來.看过一个尖耳大眼睛的模糊人影敏捷的上床來.
“克平.”她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
“我想你了.”海克平含糊的说了一句就饥渴地吻住了她.然后舌尖伸进她口腔中.找不到路般横冲直撞的吸吮她的馨香舌尖和口腔四壁.
“不要.你这样会惹火的.”艾馨怡呻.吟的欲躲避.
“怕什么.有防护罩呢.”海克平紧紧箍住她.声音异常低哑的.“我们现在是在防护罩内的水波床垫上.”
接着便翻上去压在她妖娆的娇躯上.吻唇开始下滑.从白玉般的脖子到性感迷人的锁骨.再到深沟.然后攀上饱满的高峰.不断回旋、流连.
“呃……”艾馨怡不觉也升腾起了炽热的渴望.
她又似乎感到有哪里不对.然而.还沒等她仔细思量.她的睡衣便向两边散开了.海克平伸手隔着她的薄薄内裤在她私处轻抚勾摸着.
她受不了他的挑逗.失禁的湿润、泥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