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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艾的脑袋里嗡嗡作响,晕得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一切都在模糊中晃晃荡荡,她耳边萦绕了黎温焱的声音,他似乎在说什么,可她一个字也沒听清楚,强撑着脑袋,模模糊糊的问,
听到她的反问,黎温焱本來期待着她回答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下去,她这是装傻么,他已经如此忍气吞声了,她竟然还是这种态度,他的耐心蹭的一下就荡然无存,眸子紧缩了一下,怒沉着脸转头瞪她,“唐小艾,别给脸不要……唐小艾,”他发怒的话只说了一半,瞪过來的眼看见她垂着头,要一头栽得跌倒下去,他紧张的叫了一声,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她,
手触碰到她的后脑勺,一股黏黏的湿润触感从指尖传來,他的心一颤,将她的头拥靠在他的胸膛上,拿起手一看,那抹鲜亮的血红色顿时刺痛了他的眼……她流血了,是刚才撞到门上撞的,难怪晕倒了,
倔强的女人,疼都不会说的么,黎温焱低咒了一声,将她的身子板正让她靠在靠背椅上,给她把安全带系得牢牢实实,“忍耐一下,马上去医院……”车子迅速被他发动了出去,
黎温焱抱着唐小艾急急忙忙的往医院里面冲,“医生,最好的医生给我都过來,”他的额头沁满了大汗,叫吼的话语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医院里匆匆赶來穿着白马褂的医生,不论什么级别的都來了,丝毫不敢怠慢,
黎总裁可是在把徐惠敏交托在这个医院时,已经买下了整个医院,也就是说现在整个医院是黎家的,见到东家有事,医生哪敢怠慢,
因为太过看重和紧张,一群医生顿时乱作了一团,急匆匆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看得黎温焱着急得在一边龇牙咧嘴,连连咒骂,“沒一个有用的,你,给她看病, 她昏倒了脑部受伤,”既然医生自己乱了套,六神无主不知道由谁动手看病,黎温焱只好自己发号施令指派了,
被点名的医生惶恐,同时又是荣幸的,他连连称是,招呼几个护士带唐小艾去了急诊室,
黎温焱被关在门外不能进去,他恼怒的抓了一把自己的短发,在门口來回的走了几步,然后负气的坐在了等候椅上,
……
黑色加长的林肯车里,童知画戴了一副墨镜,看不出她的眼神,但那红唇边上敛着的却是无比阴狠的弧度,
“宝贝,等急了吧,你是想我了是吧,來,让我亲亲……嗯嘛……”车门被拉开然后迅速被带上,莫离一脸的贼笑,上來就凑近童知画要亲她的唇,只有在童知画面前,他才不用装得纯真善良,才能做回真实的自我,放荡淫邪是他的本性,更重要的是跟童知画做.爱,他不用克制自己,能够挥洒豪迈,将尖叫和狂野推至最高潮,爱死了童知画的大胆,越是偷就越是刺激,
“走开,”童知画反感的推开他,
莫离贴在她脸上的唇一愣,笑意减退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毒,他冷笑一声,贴近童知画的耳旁,咬了咬她的耳朵道,“走开,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可是孩子的爸爸……”
“啪,”
他的话还沒落,童知画尖锐的一巴掌便打在了他的脸颊,童知画怒得咬牙,“莫离,我告诉你不要乱说话,我怀的是黎温焱的孩子,”
“是吗,是谁哭着对我说黎温焱每次跟你做都用套,一点精.液也射不到你体内,让你很不满足,我的酣畅淋漓和一泻千里可以把你这个妖精做到醉.生.梦.死,越做越放荡的想要,这不是你说的话么,我的小妖精,”莫离也不怒,他拿着童知画的手,把玩了一下,然后放在唇边轻啄了一口,
“你给我下去,”童知画看似愤怒的推着莫离下去,实则这是一种辣妇的调情方式,
莫离怎么会不了解童知画的寓意为何,他一把就捉住了她推他的手,笑得荡漾而猥亵,一反平日里的阳光单纯,“怎么了,在黎温焱那里受气了,心里不舒服所以來找我,想我把你做到飞向天堂,可你也为我们的孩子着想一下吧,你不怕我把他顶沒了,”
“别乱说话,孩子是黎温焱的,”童知画警告,手却摸向了莫离的胸膛,她的确不满足,黎温焱只是跟她玩暧昧,跟她沒上过几次床,每一次还不忘戴上那该死的套子,让她极度不爽,她童知画要得到的人,她一定要得到手,无论身体还是心,况且黎温焱本來就是她的,
“好好好,是黎温焱的,有黎温焱大总裁替我养儿子,我何乐不为呢,也正好接替黎温焱总裁的位置,然后拱手让给我这个正牌老爸,你真是太美了童知画,唔……”莫离大笑着说着夸赞词,迫不及待的吻住童知画的唇,手探进她的底裤,
“慢点……”童知画推了一下他,
“装什么清纯,你又不是唐小艾,拿出你的骚劲儿來,我把你做到顶峰,”莫离不容分说从裙底退去了她的底裤,
“给我滚,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狐狸精,”童知画怒,再次扇了莫离一个耳光,
莫离被打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讨好道,“好,不提她,我们來……”他掏出自己的小兄弟,一抵进入童知画,将她的腿劈成一字型,以最张狂最刺激的姿势撕开她,猛烈的撞击起來,
两人发出最原始的快意嘶叫,野性而大胆,
一时间,整个车身都震动的摇晃起來,颠颠簸簸像是爬山越野,
许久之后,两人躺在如同一个小型房间的车内意犹未尽的喘息,童知画养了一下气息,推开倒在她身上的莫离,捡起地上的底裤穿上,“这次找你來是有事情吩咐你去做,记住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什么事,你说吧,”得到满足的莫离是有求必应,
童知画阴笑了一下,凑近莫离耳边耳语,莫离听完,嘴角现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
黎温焱在急诊室门口等了很久,门终于被打开,医生走出來,他立马站起來走上去,“她怎么样了,”
“沒什么大事,脑部只是撞得有些出血,包扎一下就好了,晕倒是因为夫人她怀孕了,”医生满脸的高兴,跟黎温焱报着喜,
怀孕,这两个字眼如闪电一般劈中了黎温焱的脑袋,硬生生的将他的神经劈成两半,
那是比晴天霹雳的震痛还要让人分崩离析的疼痛,
他的脑袋一下子白了,整个身子疼的一软,险些跌倒,后退了两步还是被他定住了,
医生以为他是惊喜过度才这样,连忙上去扶他,但见总裁沉冷如冰的脸,和他与生俱來那种慑人的气势,让人难以靠近,医生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缩了回來,“黎总裁……”
“几个月了,”他突然转口问医生,心紧张得提到了悬崖口,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坠入万谷深渊,砸得粉碎,
“一个半月了,”医生回答,
轰,那如钉子般钉在悬崖上的一线希望和坚持,被这一个半月的力道彻底推下去,从高空坠落,坠地碎裂,黎温焱感觉自己的心被撕了一大截,致命的窒息,
一个半月,正好是莫离侵入唐小艾办公室的日子怀上的,
黎温焱的眸子灰暗成了一片海的颜色,阴郁沉重沉痛隐逸着即将爆发的狂风大作,
“总裁,你……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医生看着黎温焱阴霾滚滚的脸,有些胆惧,小心的问道,
“流产,”他的薄唇里突然吐出几个字,震得医生愣在了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总……总裁……”
“我说给她做人流手术,去,”黎温焱猛然揪住医生的衣领,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里瞪出了血丝,对着医生有力的低吼,抓得医生快要断气,
医生惊恐的连连求饶,“是是是,总裁,我这就去……”医生挣脱开黎温焱,心惊胆战的又回到急诊室急忙张罗,总裁太可怕了,他不敢不听,
心如同被刮了几刀,沉浸在海水里,沉浸得绞痛,黎温焱半晌才呼出一口带着锋利刀刃的呼吸,刮得他的肺部刺痛,绷紧的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直直的坐在了椅子上,妖冶的眼眸隐忍得要破碎,拳头握得隐隐发颤,骨节泛白,
她怀的是莫离的种,
“啊,”一声吼叫,黎温焱爆发了压抑的沉痛,一拳砸在墙上,拳头的骨头上,迅速溢出了鲜血,额头上的冷汗,掉落下來,滑进眼睛里,是一刀一刀尖锐的疼,
唐小艾躺在有暖色灯光照射的手术床上,她模模糊糊的感觉耳边有冰冷的金属噼里啪啦碰击的声音,无形的寒意将她笼罩在其中,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脑海中的意识在挣扎,告诫她赶快醒來,她撑着眼皮子,使劲的撑眼皮子,与梦靥抗争着要醒來,
突然一个冰凉的金属滑了一下她肚子上的皮肤,她惊恐的感觉一凉,猛然睁开眼睛,垂眼,看到一个尖锐的针尖对准她的肚子正要打进去,唐小艾慌忙后退身子,退离那锋利尖锐的针头,水色的眸子带着惊恐,防备的看着医生,“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