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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不如归去(1)

    “阿真忘了么.我曾经答应过阿真.以后绝不多问你什么.”上官锦年道.

    花翻并不健忘.她记得上官锦年答应过她.对于她的事情.决不再多问.可这反而更让她感到如鲠在喉.他不再向从前那样质问她.并不代表他不会想.俗话说得好.宇宙有多远.思绪就可以滚多远.如果他都问出來.都说清楚.有时候反而会比较好一些.

    “咳.”花翻清一下嗓子.他把她拥在怀里.两个人一起纵马疾驰.本是十分的亲密.可偏偏又是各怀心事.这种强烈的表里不一的违和感.让周围的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像是深冬地面的积雪.表面尚是松软温柔.可是心中却已经冰冻三尺.再也无法融化.

    “你不想知道那个偷袭者是谁么.”花翻终于问道.

    上官锦年温言道:“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阿真就不用再过问了.”

    花翻噎了一下.听话听音.她听得出上官锦年话语中让她放手的意思.也知道他只要说要查清楚.那就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一个水落石出才会罢休.古沙还与阿圆的尸体一起关在“小黑屋”里.若是上官锦年发现.他绝对难逃一死.或者说即使上官锦年不发现.烟红泪也绝对不会放过他.而她必须要做的.就是在这两种可能中的任意一种发生之前.想办法把古沙给救出來.

    她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上官锦年唤了她好几声她都沒有听见.

    “阿真.”上官锦年终于一只手松开马匹的缰绳.在她的眼前虚晃了几下.这下花翻终于察觉了.

    “唔.”她这才从神游物外中回到人间.

    “想什么呢.”上官锦年轻笑她.随即冷不防地向前一倾.紧紧地把她拥在了怀里.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侧.腾出一只手來突然环住了她的肩膀.

    花翻被他吓了一跳.却又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此刻的困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无比.

    可贴在自己耳边的嘴唇却挂上了笑意.花翻暗骂这个家伙竟然还在笑.同时又心如擂鼓.他是在嘲笑自己的紧张么.

    “阿真.你是为了我.才冒着危险把那个魔族引开的么.”她听到上官锦年问道.他的笑容收敛.可手臂却把她环的更紧了一些.

    花翻的脸瞬间泛起红晕.虽然她一点都不想承认.可是当古沙出现的时候.她的确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保护上官锦年.她绝对不相信自己是一个沒有私心的人.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胆小如鼠.可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心甘情愿地选择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换的他的安全.

    “不是.”花翻习惯性地反驳道.“我只是临时想到了可以对付他的计策而已.”

    “不是最好.”上官锦年一点都沒有拆穿她.“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以后都休想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声音很是严厉.花翻虽然心中很是不以为然.但嘴上还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末了.又加了一句.“你不是都说过不再过问了么.我做什么.你都不再过问……”她的声音底气不足.别扭至极.

    上官锦年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手中一勒马缰.马匹长嘶一声.随即停在了沿途的柳荫之中.

    花翻一闭眼.一副死猪不怕的样子.等待上官锦年接下來无休无止的教训.可是等了许久.上官锦年都沒有说一句话.他沉默着.像是在决定着什么.过了许久.才重新策马.

    “不如这样好了.”上官锦年提议道.“既然我放心不下阿真.阿真也不像我过问.那不如以后阿真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好了.”

    “不.”花翻差点从马背上跳起來.这岂不是要坏大事的节奏.她哪里要的起上官锦年这个拖油瓶.她瞒着上官锦年有着太多的秘密.准确的说.她就沒怎么和上官锦年说过真话.远的事情不说.单说想办法把蛊雕放出來这一桩.她就打死不能带着上官锦年.难不成她要对上官锦年说“让我们一起愉快地把那个杀了你手下几万人的敌军主将给放出去吧”……

    上官锦年以及上官锦年的马都被花翻过激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怎么.”上官锦年挑眉道.

    花翻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未免太过于心虚.说不定这只是上官锦年的试探……如果是这样的话……想到这里.她只好强迫自己淡定下來.

    “沒什么.只是刚刚飞过來好大一只乌鸦.我吓了一跳……”花翻糊弄到.

    “哦.是么.我刚刚也看到有黑色的鸟飞过去.不像是乌鸦.倒像是鸽子……”

    “哪里.”花翻一直惦记着烟红泪在密室中放出的那一只黑羽鸽子.一听到鸽子.条件反射地在天空中东张西望.半晌才明白是中了上官锦年的圈套.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微妙而尴尬了.如果可以用一个词语來形容的话.怕就是:无药可救.

    转眼一行人已经到达了江于城的矮城墙之下.入城不久.就回到了上官锦年在江于城的驻地.花翻留意到城中有很多兵士穿梭來往.手抬马驮了很多的物品与辎重.倒像是要拔营的样子.

    “他们是……要走么.”花翻问道.同时心中也庆幸终于找到了可以打破僵局的话題.

    “不只是他们.我们明日就要离开江于城了.”上官锦年说.

    花翻有一些疑惑.“不是刚刚攻下城么.一切都还不稳.为何走的这样慌忙.”

    上官锦年道:“我还以为.阿真会知道呢.”

    花翻皱眉:“我知道什么.”

    “那一夜四星连月的奇异天象.天降灾火.敌军把粮草辎重全部藏在山中囤积.却不想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如今又吃了败仗.当然撑不过多少日子.所以即使我们不守着这座城.他们也绝对沒有余力再來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