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膳吃的夏侯丞睡了整整一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沉了下來.陌生的空气然使他不悦的皱起了双眉.隐晦的眼瞳中飘荡着警惕.
陌生的房间就这样彰显在夏侯丞的面前.他仰头苦笑着.心中沒有害怕不过无奈倒是挺多.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相信微生羽了.就一顿简单的早膳.他也能耍起心机.亏他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对自己好.
‘吱呀’一声门开了.夏侯丞伫立在原地.盯着來人怔愣住了.身体也跟着一动未动的傻站着.因为來人并不是微生羽.而是夏侯清之.
此时的夏侯清之朗朗俊秀的面部.镶嵌着丝缕和煦.乌黑的直顺的秀发被高高束起了马尾.因为走动的关系.纤长的发丝低垂在黑色锦绣长衫上.晕色烛火的映衬下.适当的包裹住他完美修长的身形的衫袍.莫名的彰显出不可一世的傲桀之息.
“老四.你怎么会在这里.”反神之际夏侯丞惊讶的询问着.
夏侯清之走进夏侯丞.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一旁的凳子.随着他坐下的动作.他则毫不隐瞒的开了口:“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当然会在这里.”
“你的地盘”夏侯丞凝着满脸认真的夏侯清之.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夏侯清之坦然的点头回答:“是.要不然我如何跟能银月斗下去.”
夏侯丞望着夏侯清之骤然冷下去的那张脸.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这么对他.他用不着这么多的人來爱他吗.他现在有银月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这些人非逼他.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不管我现在在哪里.不管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來的.现在最好放我离开这里.”
“你不会离开的.”夏侯清之稳如泰山坐在凳子上.平视夏侯丞的眸眼里都是难以忽视的镇定.
夏侯清之的一副完全掌控全局的气势.让他猛地站起身來.可凝着他那张脸.夏侯丞却什么都做不出來.这可是他的弟弟.他能如何.沒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天.越想他越觉得可笑:“老四你又想拿我中毒的事情威胁我吗.”
笑意在夏侯清之的脸上绽放出來.夏侯丞以为他会点头说是.但事实跟预期的完全不一样.因为他摇头了.而且还说出了他最不想听的事情.
“如果你离开也可以.如果你觉得你中毒的事情.告诉银月沒有关系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告诉他.他心尖的血能解你身上的毒.”
“我不信.”夏侯丞幕然的瞪大眼睛.骤然的大吼.他怎么可能相信这样荒妙的话语.
事实上.夏侯清之平静清淡的话语.已经像一个千斤重的锤子狠狠的砸在了他心脏的位置.心尖的血.仅仅四个字让他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侵心丸的解药就是最爱人的心尖血.到底是留在我的身边还是选择回去.你自己选择.”每次夏侯清之看到夏侯丞为了银月露出.那种情深不已的表情的时候.他就恨.恨不得碎尸了银月.是他夺走了他的一切.还有面前这个最爱的人.
“你出去.”夏侯丞只觉得自己脑袋好乱好乱.如果银月知道了.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