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是不会相信的。”杰勒米一脸倔强的样子。杰勒米怎么也不会相信凯撒哈德.歌儿说的话。若言他又不是不认识，自己比他认识的还早呢，可也没有发现和母亲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你们不觉得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的必要吗？”若言淡淡的开口说道。“如果你们没事，就请你们离开吧，我要休息了。”若言直接开口赶人，看他们在这里争论无聊的问题，若言觉得还是让他么走了的好。
“好，那若言你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凯撒哈德.歌儿丝毫不介意若言的赶人之举，笑着对若言说道。
“哎，小孩，叫青杰是吧，我对你很感兴趣，有空就多过来陪我说话啊。”见两人准备走了，若言突然开口对杰勒米说道。
其实，若言的想法是，让杰勒米可以正大光明的独自来找自己，给自己一个解释。所以，若言才会主动开这个口。
“哼，谁要来看你。”杰勒米头一扭，不屑的说道。
“哈德，你自己看着办啊，我在这里挺无聊的，现在对你这个儿子有些兴趣，你记得让他来陪我说话啊。”若言知道杰勒米是故意拒接的，也干脆直接让凯撒哈德.歌儿去命令杰勒米，如此也不会惹人怀疑。
“行，我会让他过来的。”凯撒哈德.歌儿很是高兴的说道。若言的要求，在凯撒哈德.歌儿看来，就是对杰勒米有好感，说明她或许是记得杰勒米的。虽然，对若言记得杰勒米而不记得他有些失望，可这个时候，只要她能记得任何和以前有关的事都是好的。
“青杰。她真的是你母亲的转世，你多接触接触肯定就会发现相似的地方的。”两人出了‘独具’小院，凯撒哈德.歌儿便说道。
“怎么可能，当我不知道呢，那人是灵界之人，怎么可能是我母亲，我母亲即便转世也该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去。”杰勒米说道。直到走出来，杰勒米才松了口气，他真担心若言暴露他们认识的事来。虽然他不担心会怎么样，可是那样却会影响到他营救若言的行动。
可是。若言竟然会是自己母亲的转世，这又是怎么回事？记忆中的母亲那么清晰，和若言根本就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母亲温柔如水。若言虽然看着温温和和，可是实际却绝不是个温柔的人。杰勒米想不通，为什么凯撒哈德就认为若言是他母亲的转世。
“你母亲其实是下来寻主的，所以在没有找到之前，是不会回到她原来的地方的。”凯撒哈德.歌儿想了想说道。他知道。即便如水对杰勒米很好，也不会对那么小的杰勒米说太多的事的。因此，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他跟杰勒米说才行。
“可是，你凭什么就认定她是母亲转世？”杰勒米纯粹是疑惑，杰勒米从来没有怀疑过凯撒哈德.歌儿对如水的心意，从他一直将如水居住的小院保留着原样。从他对自己这些年的维护与宠溺就可以看出来。
全魔界都知道魔王凯撒哈德歌儿可不是个好性的，可是，在对杰勒米的时候。那性子好的就是没有下限勒。虽然，有时候也会对杰勒米动怒，可也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她和你母亲长的一模一样，身上也有和你母亲一样的印记，虽然颜色不同。可是形状大小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凯撒哈德.歌儿说道，“如水曾说过。那印记是他们主子家才有的。各位主子手下人的印记位置也有所不同。而肩背上正是你母亲那一支印记所在。长相一样，印记一样，世上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凯撒哈德.歌儿颇为感慨，在如水身上，他学到了太多，也了解了太多，可最后他却…
“母亲的样子你都忘了吗？”杰勒米停下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凯撒哈德.歌儿。杰勒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母亲的影像会有一天在那个她深爱的人心中变了样，这样杰勒米无法接受。若言和母亲明明是没有一点相像的两张脸，凯撒哈德.歌儿竟然能说是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即便是有一天我忘了自己是谁，估计也不会忘记你母亲的。”凯撒哈德.歌儿没有察觉到杰勒米的愤怒，只是随意说道。
“那你怎么会说那人和我母亲长得一模一样？明明就是不一样的两张脸。”杰勒米一手指着‘独居’小院的方向，脸色神色肃穆，似乎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就不会罢休。
“青杰，这哥你就不要问了，总之，那是你母亲的样子，我怎么可能连如水的样子都不记得呢！”凯撒哈德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说了。既然当初如水没有告诉杰勒米，那么自己又何必说出来呢？
“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在糊弄我，什么不可能忘记我母亲，都是骗人的。我是不会去见那个女人的，又不是我母亲，我干嘛去讨好。”杰勒米涨红了脸，很是气愤的说道。此时，杰勒米忘记了若言是他放弃了自由，甘愿回来相救的人。只记得，因为若言，魔界之王凯撒哈德.歌儿自己的父亲，竟然忘记了对自己母亲的承诺。
“怎么会…”凯撒哈德.歌儿见杰勒米如此，心中一叹，杰勒米什么都随自己，和如水在一起，却只学会了一样，认死理。若是有什么误会当时不给他解释清楚，事后哪怕你解释的在合理他也是不会接受的。或者，只是表面像是接受了，可是心里却始终介意着。
这样的错误，凯撒哈德.歌儿已经犯过一次，那一次的代价是失去了如水。所以，即便是放下为父为王的所谓尊严跟杰勒米解释，凯撒哈德.歌儿也是不会介意的。
“青杰，当年因为你还小，所以，你母亲很多事都没有告诉你、”凯撒哈德.歌儿伸出手想要摸摸杰勒米的头，只是想了想却并没有那么做，放下了手，继续说道。“你的母亲生来就是有两面的，两张不一样的脸。一幅属于自己的脸，一幅和主子一样的脸，至于原因，你知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就不说了。而你一直见到的那张脸，应该算是你母亲自己的面容，另一张脸其实就是若言的样子。”凯撒哈德.歌儿缓缓说道。
“其实，在一开始我见到你母亲的时候，她和此时的若言是一模一样的，并没有你后来见到的那副容颜。那时候，你母亲也没有苏醒她原本的记忆。后来，记忆恢复了，才用的那副属于她自己的容貌。”
“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见过你母亲的另一张脸吗，那是因为你母亲始终觉得用和主子一样的容颜，是对主子的不尊敬，特别是和主子不在一起的时候。所以，你母亲在记忆恢复之后，就在没有用过这幅容颜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哪有人生来就是两幅容颜的？”杰勒米此时已经是膛目结舌了，这样的解释，真心有些难以接受。
“呵呵，生命的传承自然是不可能，可是你母亲他们这样的存在，本来就是刻意造出来保护主子的。”凯撒哈德.歌儿显然是有些落寂的，如水的存在似乎本就是一件很奇特的事，而且很多事，如水并没有和他说清楚，让他总是忐忑不已。
“什么意思？”杰勒米问道。什么叫刻意造出来的？这话怎么听着如此的怪异呢？
“没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若言真的是你母亲的转世就好。”凯撒哈德.歌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含糊其辞的说道。这些东西，他答应过如水谁也不说的，刚刚要不是因为杰勒米要误会，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他是怎么也不会说出来的。
“这么说，她真的是母亲转世？”杰勒米脸色一变，看着凯撒哈德.歌儿的眼神异常的认真执着。
“嗯，自然是，你觉得我会拿你母亲的事乱说吗？”凯撒哈德.歌儿看着杰勒米，说的很是情真意切。
“可是……”杰勒米一怔，真心觉得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若言若是他的母亲转世，那他该怎么去面对她呢？接下来是去救还是不救？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她现在还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你只要多和她接触接触，想必是有益她早日恢复记忆的。不要忘了，你在你母亲心里的地位可比我重要多了。”凯撒哈德.歌儿似乎看出杰勒米的紧张，安抚的说道。“那时候，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好，我会去找她的。”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杰勒米脸色慎重的说道。
原本，杰勒米是打算找机会救若言离开这里的。可是，如今看来，要不要走，还要看若言怎么想。不管若言是不是自己母亲转世，总之只要她说要走，自己就帮她，然后自己便一直跟着她就是。
如果，若言真的是自己的母亲转世，只要自己一直跟着她，那么或许有一天，在她记忆恢复之时，自己也能在第一时间让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