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白的帮助下。殇清越很快就安顿了下來。
是一个猎户的山洞。里面以前大概住着老虎。有一股难闻的腥臭味。除此之外一切安好。睡觉的地方铺着很厚的稻草。一边的石台上。放着充足的水和食物。
辛邪很不习惯这样的味道。一直站在洞口。不过殇清越却很是无所谓。再难闻的东西她都闻过。进去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辛邪皱了皱眉。出去转了一圈跑了回來。手上是各色的花。室内的气味好闻了很多。殇清越却是一把拿过喂给了小白。
“殇清越。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找的。你讨厌我也就算了。我采的花也让你那么看不惯吗。”辛邪说着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就那么落了下來。
殇清越这才发现。辛邪的衣角、鞋子上满是泥水。手上满是伤痕。看來采那些花真的很不容易。
“那个。你要喜欢花。我以后赔给你。你别哭了。好不好。”殇清越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男子哭。
谁知辛邪冷哼一声。哭的更凶了。
那些破花谁稀罕啊。凭我辛邪的能力。出去了买座花圃。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这根本就不是花的问題好吧。
殇清越慌乱的帮辛邪擦眼泪。可是辛邪的眼泪就和泉眼似的流个不停。
殇清越咬了咬唇。抓着耳朵认错道:“我知道我错了。我刚应该好好和你说的。这里气味不好。但是老虎的臊味。却可以让一般野兽远离。而你采的花太香了。遮住了那股味道。我有点气。所以……好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想怎样惩罚都好。就是别哭了。好不好。”
辛邪立马停下了落泪。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微微抿了下唇。不客气道:“以后我开心。你要跟着我开心。我难过。你要比我更难过。我生气。你要帮我出气。还要时不时逗我开心。好了。先这么多。以后想起來在和你说。你能做到。我就原谅你。”
殇清越汗。这家伙刚才装的吧。什么人能从悲伤地情绪。那么快的恢复。甚至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现在你去那里休息。我去打猎。”殇清越随口答应。这些都是小事。就是一般朋友之间都可以做到。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些食物回來。天色越來越暗了。
辛邪拉着殇清越的袖子。不情愿的说道:“我也要去。”一个人呆在这阴暗的洞里。辛邪想起來就觉得害怕。
“听话。”一见辛邪那水做的眼眸。殇清越瞬间软了。温声道:“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凶的。
你躲在这里。里面都是老虎的味道。野兽不敢靠近。外面长满杂草。一般人很难发现。你在这里很安全的。还有小白。会在外面守着。万一你有事情。它会立马通知我。
和我找食物的话。你不会武功。走得又慢。我怕天黑我们都打不到食物。那晚上就只有啃干饼子。你要吃的惯。我无所谓。”
辛邪眼睛一亮。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你打猎是为了我。”
“额。是的。”
因为穿越。自己过惯养尊处优的日子。干馍馍吃也能吃。但能吃上好的。还是愿意吃更好的。而辛邪日子过得比自己还好。怕是也吃不惯这个。为了自己也为了他。自己去打猎。这样不算说谎吧。
辛邪自动过滤了那个额字。只听到“是的”两字。心花怒放的说道“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乖乖等你回來。你一定要早早回來哦。”
其实她并沒有讨厌自己。甚至有一点喜欢对不对。不然干嘛对自己那么好。
殇清越点点头。随即大步出了山洞。在周围捡了些枯枝挡住洞口。这才安心的去打猎。
“小白你先去探探路。哪里比较好打猎。之后就在周围转转。若辛邪有危险。即使通知我。”
“叽……叽。”小白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可怜兮兮的望向了殇清越。
主人。人家飞不动了啦。先是引开敌人。之后找山洞给你休息。这也就算了。辛邪那家伙乱跑采花。我被你派去四处飞的戒备。现在你叫我探路。之后又要继续逡巡保护他。人家不干啦。辛邪就是个大麻烦。主人。我们不要管他啦。否则我们就绝交。
殇清越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读懂了小白所想。呵呵一笑道:“你飞不动了。那好。我们不去打猎了。晚上我和辛邪凑活吃干粮。你去树上找虫子吃。”说完转身朝山洞走去。
小白惊得急忙咬住了殇清越的领口。往前拖。可是那小小的身子。怎么能拖得动殇清越。于是停在殇清越的肩膀上。叽叽叽叽的叫个不停。
人家不要吃软乎乎。丑不拉几的虫子啦。好恶心的有沒有。人家是高贵的无法比拟的圣鸟。怎么能吃虫子呢。那都是低等的鸟才干的事情啊。主人。你重色轻鸟。为了辛邪。竟然让人家吃虫子。呜呜~。
殇清风主人。人家好想你。(殇清风不屑。是谁嫌宫里的香料不好吃。火急火燎的飞去殇清越那里。连等自己写封信的功夫都沒有。)
殇清越停下脚步。斜睨这小白道:“你不是飞不动的吗。”
小白一阵摇头。人家一点都沒有飞不动。人家身体好的嘞。刺溜一下自殇清越的肩上。飞远探路去了。
殇清越见此无语的撇撇嘴。养鸟的把鸟不知道。能躺着绝不立着。能跳着。绝不飞着。明明就懒得保护辛邪。非说飞不动。真是个懒鸟。
都是殇清风那家伙惯得毛病。也不知道那家伙。最近怎么样。既然让小白來找自己。为什么不带封信來呢。呸呸呸。自己沒事想那个变态的家伙干嘛。明明是个大男人。非要扮作女子。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