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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于打单机游戏某人家长会问題上 从前世到今生就沒紧张过 原因自然是自家老爸老妈这方面对她根本就沒有要求 考得好 自然很乐 考不好 还得回來哄着宝贝姑娘 怕她上火着急
所以 即便是与老妈一起参加家长会 她也是毫无压力 反而觉得挺鲜 还真是比较期待 至于前世这个时期 她记忆已经比较模糊了 只是记得当时学校并沒有把家长和学生都弄到一起來讲解 而是家长讲了一遍 学生们又单独开会讲了一遍
不能说哪种方式好 因为这种两种方式也是各有各考虑里面 都有其人性化方面
比如 一中这种做法是为了把家长和学生们聚一起 当着老师们面 全面交换意见 好保证信息和意见畅通 比如 针对一个问題 学生可能是这样理解 家长却是另一种理解方式 老师们则可以对这个问題谈一谈自己意见 把自己经验说给学生和家长们进行参考 一般说來 学生们学习成绩方面 老师比家长看得全面 客观 对学生爱好把握上 自然是谁都不如学生自己清楚 而对就业及现实问題展望上 家长和老师们显然有经验
一中召开这种把老师 学生和家长三方人马聚集一起家长会 其目就是这个 促进大家能够好交流彼此意见 有时候 有老师旁边撑着腰 比较不敢向家长们表达意见学生们也比较敢于发言和说话
但是这其中并不是沒有弊端 比如 家长们面前 很多学生发言权都很大程度上被忽视 限制 甚至被剥夺了
不少家长总认为孩子现还小 并不知道什么样选择对他们真正好 从而以这种理由简单粗暴剥夺了他们对自己人生和未來发言权和自主权 不得不说 这真是一种让人深感无奈又可悲逻辑和理由
安然还记得前世喜欢作者说到文理分班时感慨 那位作者本人就是好例子 她无疑是喜欢文 而且这方面能力也是非常出色 高中时候 就已经出过书 但由于她父母认为 学文沒有出路 未來就业时候不如理科选择范围广 特别强硬按着她选择了理科班
老师们虽然觉得这样选择不是很理智 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实面前还是一定道理 而且 关于学生文科选择 老师们只能量把自己经验提供给学生和家长们 只能苦口婆心建议 却不能像家长们那样干预权
既然家长们态度如此坚决 学生也屈服家长们淫威之下 老师们能做也只有唏嘘而已
那位作者理科成绩不算差 但与文科相比就差了很多 本就是强扭瓜 学习时候辛苦吃力就不用说了 心里不甘和苦闷是双重压力 后高考时 发挥不理想 只考了一个二本专业
而如果以她文科方面能力 当时有很大机率是会被保送到一本
她教训很惨痛 惨痛到她高中老师们每当这位作者每一届师弟师妹们以及师弟师妹们家长们讲解分班相关经验时 都把她惨痛经验当成大杀器祭出來镇场
所以说 这就是家长们独裁悲剧
也因此 安然前世老师们沒有选择这种做法 而是先把家长们召集一起 把关于每个学生信息和建议都说给家长们听 解答他们问題
然后再把学生们召集一起 先让学生们自己说一说自己想法 老师听一听 他们对将來打算 再提一提自己建议 老师对学生们成绩了解 除了想法特别另类 一般学生这种时候 老师面前比家长们面前还敢说话一点 就算不想老师们面前不说什么 同学们都坐身边 气氛一热起來 很多心里话自然而然也就溜达了出來
班主任老师们面前也有前一次召开家长会时调查表 上面详细记载了每一位学生家长们分班意向 现和学生们想法对一对 如果有不一致地方 老师可以充当桥梁帮忙学生与家长之前进行协调
这种方式看似好象加人性化一点 但其实也是有弊端 由于家长和学生们信息完全需要老师來进行沟通 不能当面讲出來 即便老师已经力 但很多时候 还是会造成信息不畅 由此引起家庭战争也是一出一出 硝烟四起 战火纷飞
总而言之 父母与子女对未來和理想 梦想与现实 传统与现代等等难以调和问題面前 就沒有什么完美解决方案 每个方法都有它优点和其缺点 不管怎样 从学校和老师角度來看 他们已经算是心力希望将矛盾降到低 也希望能通过这些措施和方案使这些矛盾终能得到好圆满解决
与安然这种从來就沒怕过家长幸运家伙不同 班里已经开始有不少人看到成绩单后 其脸上神情不说山雨欲來 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浓云蔽日了
谁说只有坏学生才恐惧家长会 好学生们也一样 有许多家长要求都是好上加好 一次比一次好 不允许有起伏 只批准你一路高歌猛进 一往无前 一旦一次失手 尤其这样关键又敏感时候 几乎可以想见等待他们是什么 要么是疾风骤雨式批评 要么是如临大故关切 无论是哪一种 那滋味都不会是如沐春风
这时候 就体现出沒有家长“好处”來 沒人关心 自然就沒有批评 沒有压力 沒关心和唠叨
所以 转头想想 不管是压力 关心还是唠叨 都是一种爱表现 只是表现得比较沉重而已 让人有时候觉得特别不堪重负
可是再换一种思路來想 人活世上 总需要一些牵挂和压力 否则大概就像是无根飘萍一样 可倒是轻松了 却总是东游西荡 沒有落脚停留地方 就像夏老师说那样 世间沒有完美事 但也因此留下了给我们奋斗空间 否则人生岂不无趣
说是这么说 每当这种家长们涌进校园 给自家孩子开家长会时候 看着身边每一年每一个学期这种时候永远都是空荡荡座位 虽说江杰云总是表现出一副满不乎 习以为常模样來 安然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尤其今年 家长和学生们都聚一起商讨未來时候 再想想江杰云从小到大 每一年每一个学期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长大了以后还好 这厮学习 与校领导又有幕后交易 他那点破事 班主任早就心里有数 只是不知他小时候该怎么办
关于这份怜惜 以往时候 哪怕他们之间关系再好 安然也总是小心掩藏着自己情绪 有时候 不恰当怜悯也是一种伤害
不过 今年安然倒是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小心掩藏这份心疼 毕竟两人关系也与以前那种朋友定位有了不同改变不是
什么改变
安然觉得深改变就是 她把某人标签上写着“好朋友”“好”字给拿掉了 改成了“男”字
女朋友心疼男朋友 这不是天经地义事吗 而且 这厮还必须得领情 不领情 小样儿 不想继续过了吧你
到了一中之后 昔日中学时代黑社会预备役份子江杰云同志也收敛了不少 跟孙悟空似 把雷公嘴一抹 摇身一变 成日装起了林哥哥
过去这种期末时候 宣布成绩日子 都是安然给他代劳 往家里捎带成绩 至于江大爷本人 早该干嘛干嘛去了
以前江大爷是黑社会预备役 是传说中校霸 但如今金盆洗手 放下屠刀 立地从良林哥哥就不能像往日那样恣情随意了 必须得老师派发成绩单时候 乖乖披着苍白羊皮坐座位上 一脸多愁多病
哪怕看到成绩单 听到夏微上面宣布 已经出來年级大排行榜 本班全年级总排行成绩中 这位林哥哥再度拉仇恨稳坐榜首 一副一万年不动摇消息 那一脸总带着莫名忧郁脸色也沒有完全开晴 只浅浅浮起一抹淡笑 总有一抹轻风吹不去浮云若有似无笼帅气小白脸之上 让班里班外诸多女生们心生怜惜 母性大发
而他女盆友安然同学默默 悄悄 偷偷朝着苍天翻了个白眼 不敢光明正大翻 怕让林哥哥这朵娇花拥护者看到
这笑……
安然斜眼撇了某人嘴角上那朵有如风中飘零小柳絮一般轻愁点点微笑 心里狂呕 真是太假太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