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息时间之后,李岩成功了,小象臊动被压服,软软地耷拉着脑袋,他心中暗暗得意,闭着眼睛大笑道:“我赢了,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战斗,我和我节ā并肩作战,一起度过了人生中黑暗一段时间……但是,结局是我和我节ā胜利了。岳阿姨,你武功再高,再能制得我动弹不得,但是我节net不了我,哈哈哈哈。”
李岩笑声未落,正直御姐就松开了压着他手腕手,向着他小象摸去。李岩冷哼道:“想用手来刺激我?没门!”挥起一拳,猛击向正直御姐胸口。
正直御姐手只好放弃了袭击李岩小象,向前一挡,又抓住了李岩手腕。
李岩沉声道:“你以为强jiān有这么容易么?只要女方……咳,说错了,只要男方用力反抗,强jiān犯通常是很难得逞,又不是rì本AV强jiān片,坏蛋一抱上去,女优们就主动投怀送抱了,一点都不真实。”
正直御姐闷着声,不说话,她双手都要用来控制李岩手,不得空闲,但又想刺激李岩yù望,让他小象起立,只好扭动腰身,用小腹磨蹭李岩腹部和大腿。两人肌肤紧密相贴,李岩大腿能感觉到柔滑如玉,香喷喷,软绵绵肌肤,自己身上摩擦着,那种美妙无比触感,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他神经。
不得不说,这一招十分厉害,李岩虽然闭着眼,没有视觉刺激,但这种肢体碰撞带来美妙感觉,仍然让他得到了极大心理刺激,小象不争气抬起了半个脑袋。
该死!李岩心中暗骂了一句,然后赶紧心里默念道:我身上摩蹭是如花!是凤姐!是芙蓉姐姐!
他赶紧使自己所有想像力,去回忆如花、凤姐、芙蓉姐姐脸,然后将身上正直御姐脸,用这三个人脸来替换,如此一想,险些吐了出来,那臊动yù望又一次被他压服。
正直御姐计谋又一次失败了,但她显然不打算放弃,身子突然向着李岩身上一扑,一对温软嘴唇,印了李岩嘴唇上。李岩大吃一惊,想张嘴咬她,但正直御姐显然防着他这一手,抢先张开了樱桃小嘴,轻轻地咬住了李岩上下唇。被人这样咬住了嘴唇,李岩嘴就张不开了,除非他拼着嘴唇被对方牙齿撕破……
李岩可不愿意自己嘴唇破掉,万一破得像兔子一样变成三片唇,那找谁哭去?他只好任由正直御姐咬着他嘴,突然,一条柔滑舌头伸了过来,他嘴唇上轻轻舔了两下。
鼻子里闻着幽幽香气,美女香舌轻舔自己嘴唇,李岩就算有无比丰富想像力,也没法将她想像成如花、凤姐、芙蓉了,正直御姐那张清纯端庄,美丽大方脸浮现了他脑海中。
李岩节ā终于失守,小象“虎”地一下弹起。
李岩情急之下,大叫道:“别再继续了,你要是真和我那啥了,我必定用能想到狠手段报复你,你给我听清……”
听清楚楚字还没出口,李岩就感觉到下身一热,小象没入了一个又窄,又紧,又温暖,又温润所,四面八方,向中间收缩感觉,一下子就将他吞没。前方有轻微阻隔,但正直御姐连一息犹豫都没有,腰身猛地下沉,便主动将那层阻隔撞破了李岩小象上。
李岩呆住,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我居然真被女人强jiān了……
身上御姐开始缓缓扭动了起来,李岩整个人一片麻木,舒服?没有!若是他没有自尊这种东西,现也许会很爽吧。但他非常洁身自好,这一刻,他连半点愉悦心情都没有,虽然生理上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那是人类本能,他抗拒不了,但心里却无比地沮丧。
我他妈居然被人强jiān了!
李岩心里反反复复只是想着这句话,如果他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现也许应该哭吧,但他是爷们儿,他不能哭,就算心里十分郁闷,十分难过,他也不能掉一滴眼泪。他愤愤地睁开了眼睛,心想:我要把正直御姐那张脸好好地记清楚,今天屈辱,以后我要百倍奉还。
睁开眼同时,他感觉到脸上有一滴冰凉水珠滴下,溅开……他眼前出现,是一张流满了眼泪俏脸。
正直御姐哭!她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眼泪脸上挂起了两条长长泪痕,泪珠流到她下巴,然后滴落李岩脸上。
“你哭个毛啊。”李岩怒道:“该哭是我。”
正直御姐一边扭着腰,一边呜咽道:“我……我真不是不知廉耻女人……我真不是水xìng扬花女人……”
李岩沉声道:“强jiān男人女人,没有资格说这样话。”
正直御姐哭道:“你以为我想这样么?我冰清玉洁身体,从没给男人看过,从没给男人摸过……我是伪君子,我是坏人,但我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向任何男人假以辞sè……现……我却要像一个可耻jì女那样骑一个不爱我男人身上,主动扭着自己腰身……”
李岩呆住。
正直御姐继续哭道:“可是我有什么法子?只有这样……必须得这样……我才能练辟邪剑法……我是个男人该多好,只需要咔嚓一刀,切了该死东西,我就可以修习辟邪剑法了……
李岩很想说些什么,但却一时找不到合适话,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正直御姐也不再说话了,她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卖力地扭着腰。她动作非常青涩,而且李岩刚才也感觉到了那层膜阻碍,由此可见,她确实是第一次。那么笨拙,但她却一点也没有退缩意思,用全身力气,李岩身上索取。
她需要将yù望发泄个干净,只有将之一点不剩地全部发泄干净,她才能追求武林称雄路上再向前走一步,为这个野心,她不惜抛弃一切,甚至连身为一个女人自尊与自爱,也通通抛到了九宵云外。
地窖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啪啪啪**撞击声不停地响起。
李岩放弃了反抗,伸展开手脚,躺着不动。正直御姐也不再握住他手腕,将一双柔软手撑了他胸口,随着腰部有节奏律动,这双手李岩胸口一按一松,一按一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岩终于到达了极乐巅峰,小象口吐白沫,败下阵来。正直御姐那修长笔直大腿也颤抖了一阵子,显然到达了某个高峰,但她只轻轻地喘了两口气,就强打起jīng神来道:“再来一次……我不想再经历失败。”她跪李岩身侧,将螓首埋到李岩小腹位置,轻启朱唇,用丁香小舌卷住了李岩小象,轻轻地吸吮。
刚刚才口吐白沫倒毙地小象同志,这样刺激下,很又昂扬了起来。
正直御姐再次翻身骑上去……
李岩任由她折腾,不言不动,甚至连骂人都懒得骂了,品味着那份被人欺辱悲伤,他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练成天下无敌武功,再也不要落这样女人手里,遭到这种无耻对待。
许久之后,正直御姐才从李岩身上爬下来,她双脸坨红,就像喝醉了酒似,眼角还挂着泪痕,将自己身体交给了一个不爱自己男人,她心中未尝没有一种失落与哀然,但重要事情还等着她,没有时间去品味悲伤。
她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辟邪剑法口诀,按其所叙,默运玄功。只觉得一股内气沿小腹升起,过七经八脉,循环往复,于全身各到要穴运转了一个大周天,后归于气海,存贮起来。这一次内气通畅无阻,再也没有被yù望所干扰,连一丝一毫走火入魔症状也没有呈现。
正直御姐泪脸上闪过一抹苦涩笑容,一字一句地道:“我……终于成功了!原来,女人练辟邪剑法是这样练,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李岩弟弟……我终于成功了。”
李岩用毫无感情声音道:“岳阿姨,你确实成功了,但你也已经成功地变成了不知廉耻女人,我真得恭喜一下你。”
正直御姐道:“不!我是伪君子,我是坏女人,但我绝不是不知廉耻女人,不准你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我。”
李岩冷哼道:“我偏要,你有种杀了我,不知廉耻,水xìng扬花岳阿姨。”
正直御姐脸上闪过一层紫气,提起手掌,便要向李岩头顶拍落,但拍到一半,她却将手硬生生地收住了,长叹了一声道:“当今之世,唯有你一人,有资格这样骂我。”
她转过身去,盘膝坐下,开始抓紧时间修练起辟邪剑法来。
李岩心里好不是滋味,想道:原来,辟邪剑法还可以这样修练,真是可笑……如此一来,东方姑娘倒有可能不是人妖,而是个真正女人了,但她就算是女人,也不会是什么好女人,当年她练习《葵花宝典》时,只怕也和这个姓岳御姐一样吧?某个不知名男人身上,卖力地扭着自己腰,想一想便觉得恶心。
一个时辰之后,正直御姐收了功,站起身来。
此时她情绪已经回复了平静,刚才哭泣事,对于她来说好像没有发生过似。她从桌上抓起长剑,半空中虚刺了两下,向李岩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我出剑变了?”
李岩冷哼道:“不觉得。”
正直御姐道:“嗯……我才刚刚开始练这门心法,怎么可能立即就见效?我也太急了些,只消rì夜勤加练习,不出几年,辟邪剑法就能大成,到时候我便可以成为武林第一人,打败东方姑娘,坐镇黑木崖,成为一任校长。”
李岩冷哼了一声。
正直御姐又道:“每发泄一次yù望,大约能让我练一个时辰功,然后yù望又会升起……女人还真是个麻烦生物呢……李岩弟弟,以后我每天练功之前,都会来找你,你……你懂。”
李岩面无表情地道:“也就是说,接下来几年里,我就是你练功用工具,炉鼎,对吗?”
正直御姐张嘴想说什么,但那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是,你是我练功用炉鼎……”说完之后顿了顿,眼神有点微妙不自然,又补充道:“你有什么想吃东西没?以后不能再让你吃青菜白饭了,那样对身体不好,万一你没力气和我那啥,我就无法练功了。”
李岩冷哼道:“我要吃燕窝鸡丝汤、海参汇猪筋、海带猪肚丝羹、鲍鱼汇珍珠菜、淡菜虾子汤、鱼翅螃蟹羹、鱼肚煨火腿蒸驼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鲫鱼舌汇熊掌、糟蒸鲥鱼、假班鱼肝、获炙哈尔巴小猪子、油炸猪羊肉、挂炉走油鸡鹅鸭、猪杂什、羊杂什……”
李岩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菜名,然后挥手道:“有种你弄来。”
正直御姐咬了咬牙,认真地道:“好,只要你想吃,我一定能弄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上面传来了低沉哭泣声,声音很低,很细,如果不是李岩也正沉浸郁闷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根本听不到。似乎正直御姐极力地想要压抑住哭声,但还是让这股声音传到了李岩耳中。
李岩对着地窖出口铁板竖了竖中指,暗骂道:“既然要哭,又何必做这种事?别以为哭了就没事,这件事我记下了,有朝一rì,要你十倍奉还。”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正直御姐给李岩端了洗脸水来,又帮他换了干净马桶,但一句话也没和他说。中午,她送来了几盘奇特菜,这并不是平时她给李岩端来青菜白饭,而是几个很复杂菜sè,其中一个是鲫鱼舌汇熊掌,还有一个是油炸猪羊肉,有一个梨片伴蒸果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