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回 聆听教两地治水(8016字)
九天玄女娘娘要求文命一起救治老百姓。文命心里就嘀咕了：“自己的身体刚刚好一点，根本就不知道老百姓是什么病症。那里有本事救人？”但文命想归想，还是不动声色地跟着九天玄女娘娘。玄女娘娘见文命跟着，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一边作法，一边向老百姓喷射着彩虹一样的雾气。整个钩般地区的河道九天玄女娘娘好一阵之后才喷射完毕。九天玄女娘娘和文命就在河堤是休息起来。文命就问道：“玄女娘娘，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我简直没有想到还能够活起来！您的法术简直达到了起死回生的效果。”
“不是我法术怎么样，而是我在你的体内放置了无形的救命符。因为你是灵魂阴着下凡的，治水是至关重要的问题。那里能够随便耽搁？如果你再被那个整死一回，就耽误治水的大事了。我那天回想一下，你已经下界六天多了。也就是说你治水已经六年多。这么久不知道你治水已经达到了什么程度，就出来看看。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被蛟龙他们胁迫了一条疙瘩蛇来整你的冤枉。而且还整的这么恼火。”九天玄女娘娘非常感慨地说。
“是啊！我只是防着蛟龙他们的捣乱。就没有想到他们胁迫疙瘩蛇捣乱的事情，才把我和老百姓整的这么恼火。看来人世间，真的是人心叵测啊！”文命一脸的愁云，找不到一点点高兴的样子。反而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我希望你吸取教训，牢记人世间会有形形色色的坏人。我们心里有仁人之心就对了。实施仁慈要看场合。不能够不分好歹。”九天玄女娘娘看着河道里面的老百姓觉得教训深刻。
“唉，治水何时才是一个头啊？”文命记住了玄女娘娘的话，然后又感叹了。
“应该说快了。只要你树立治水必胜的信念，就一定能够把洪水治理好。我估计蛟龙他们这一次教训之后，会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捣乱的。你就抓紧时间治水。不过，你以后治水的地方会越来越恼火。因为水少了，鱼就紧了。就会把形形色色的混蛋整出来捣乱。所以，你以后还要提高警惕。”九天玄女娘娘在鼓励的同时，又更深层次地叮嘱文命。
“好，我一定加倍小心！树立治水必胜的信念。”文命好像有些振作了就郑重其事地说。
“好了，老百姓和你的几个助手都基本上没事了。我的马上走人了。我不希望老百姓看到我的行藏。祝你治水早日成功！”九天玄女娘娘说着就开始走人了。
“谢谢玄女娘娘！借您的吉言！”文命赶忙微笑着致谢，觉得玄女娘娘对自己恩重如山。
九天玄女娘娘走了以后，没有多久，黄龙就行动自如了。他来到文命跟前问道：“夏禹伯，九天玄女娘娘在什么地方？我要亲自向她致谢！”
“玄女娘娘已经走了好一阵了。她希望我们树立治水必胜的信念。”文命认真地说。
“夏禹伯放心，我是在治水方面不会退缩的。”黄龙正儿八经地说。
文命和黄龙正在说话，狂章、童律、庚辰都来了。庚辰第一个开腔：“哦哟，老舅，我们刚才身体为什么淋了半空中的彩色细雨，就一身痒得很？在搔痒以后就流浓流血的了。后来就养得来倒在河道里面，转眼之间就不省人事了。”
“我也是如此啊！是不是有什么妖怪在暗地里捣乱？”狂章好像还心有余悸。
“我不但遇到了同样的遭遇，而且这阵还身体软绵绵的。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在暗地里整了我们。老子知道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童律仿佛还在体味刚才的厄运。
“你们的身体都没有问题了吧！都应该感谢九天玄女娘娘啊！她不但救了我们，而且救了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她的功德无量啊！”文命见大家慷慨激昂，就把底细说出来了。
“谢谢九天玄女娘娘啊！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生难忘啊！”黄龙等人说着，就跪下去遥望着九天玄女娘娘走了的方向磕起了响头，致谢的心思非常的虔诚。
文命和几个助手正在述说被九天玄女娘娘救了以后的感受。众多的老百姓就陆陆续续醒转来了。那个苏伊仁就过来了。他激动地说：“夏禹伯，我们刚才不知道是怎么搞起的，被半空中的彩色细雨淋了以后，身体就奇痒无比了。后来禁不住就昏死过去了。嘿！现在又无缘无故的又好起来了。夏禹伯能够给我们说一说是什么原因吗？”
“我知道的原因很复杂。其实就是烂龙坡里面有一条疙瘩蛇成了妖怪，他自己的脓血被蛟龙他们利用了。使得我们不但身上奇痒无比，而且还中了蜍毒。后来就是上仙九天玄女娘娘解救了我们。她希望我们早日把洪水治理好。”文命非常简单地说。
“好！我们万分感谢九天玄女娘娘的救命之恩啊！一定要把洪水治理好！”老百姓在各处陆陆续续的喊叫起来。各自表示着劫后重生的喜悦。
“好，我谢谢父老乡亲们了。大家今天休息，恢复体力。明天继续开挖河道！”文命说。
“好！我们明天一定早些来开挖河道。”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似乎在劫后，更加坚定了开挖河道，治理好洪水的信念了。各自的喊叫在河堤上此起彼伏，声音回荡着半空中好久好久。
第二天，文命和几个助手就带领各处的老百姓动工了。钩般地区几百里的河道里面又热火朝天地劳动起来。经过又是几个月的艰辛劳动。钩般地区的河道终于开挖畅通无阻了。
这天，文命把堵住大洪水的堤坎砍开以后，大洪水就沿着河道风驰电掣地流向了大江。老百姓在河堤两边几乎疯狂地喊起来：“钩般河治水成功啦！钩般河治水成功啦……”
文命和几个助手看到匆匆地流走的洪水，各自感慨万千了。文命满含热泪地说：“我们和老百姓含辛茹苦，受尽磨难。这下子终于使洪水疏导进入大江了。”
“是啊！我们付出了艰辛的劳动，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好的结果了。”童律几乎都要哭了。
文命和几个助手感叹了好一阵。文命才小声说：“各位兄弟，我们已经高兴过了。就此离开钩般河吧！我们治水的任务还多得很啊！”
“好吧！让老百姓自由自在地高兴一番。他们的付出实在太多了。”庚辰说完就和大家走了。钩般河堤上的老百姓仍然在欢呼雀跃，高兴的劲头似乎还在高涨。因为老百姓几乎都看见洪水疏导走了以后。土地和家园就几乎没有后顾之忧了，安居乐业的生活已经为期不远。
文命和几个助手一路向东南走着，不知道走了好久才到了简这个地方。文命看着波澜壮阔的洪水说道：“我们今天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里是庚辰往天负责的。你可以说说简这个地方的地理情况吗？我们现在好了解第一手材料。”
“好，简这个地方是西高东低。所以我制定开挖的河道就是至西向东的走向。为了尽可能把洪水疏导进入大河。我把河道设计在具有一定高度的地方。以后让老百姓的田地灌溉起来才比较便利。这么一来，就要出现几个大的聚集水的地方。我认为就把聚集水多的地方叫做湖泊。涨水的时候，湖泊可以聚集一些水。没有水用的时候，老百姓可以在湖泊里面引水灌溉。这个就叫比较充分地利用水资源了。”庚辰简单地讲述了好一阵才结束。
“好，你的脑壳越来越要得了。我们在治水的过程中，就是要考虑老百姓一个是排水；一个是用水的问题。这个就叫做因势利导。把水资源充分地整来为老百姓的生产生活服务。这个就是我们治水的宗旨。下面我们就去找一个地方安置下来，然后了解一些当地的地理情况。再决定是不是修改庚辰往天制定的开挖河道。”文命高兴地说。
“好！要得。”大家答应着就继续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水道走去。
这条水道非常的特别。弯弯曲曲的路有一米多宽，最窄的地方差不多只有一尺宽。两边全是波涛起伏的洪水。路边上的野菜基本上只有一个兜兜了。稀稀落落的树子，不但没有叶子，而且树皮都基本上没有了。给人的感觉就是野草和树子都在苟延残喘。文命看着无边无涯的洪水，摇摇头说：“唉！十几年的洪水肆虐，把老百姓害苦了。几乎所到之处都是民不聊生。我们治水的责任重大啊！我们何时才能够把洪水彻底地治理好哦？”
“夏禹伯，这些地方的洪水这么多，可能不好疏导吧？”童律看着无边无际的洪水，几乎是到了水天相接的地方。心里不禁怀疑起来，这么多洪水疏导到什么地方去？
“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疏导洪水啊！”文命心里觉得要疏导洪水已经是越来越困难了。
“夏禹伯，你看那边水面上是不是有人在漂浮着？”狂章看着非常远的洪水中惊讶了。
“就是，哟！是不是他们是求救啊？”庚辰首先回答，心里就惊讶起来。
“应该是在求救。我去看看。”黄龙看了一阵，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嗯，可以去看看。兄弟，你去以后，不但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而且要注意人家的安全啊！你千万不能够把人家吓坏了。”文命答应以后，就认认真真地叮嘱着。
“好，我知道了。”黄龙答应着，就飞快地向求救的人那里游去了。
黄龙在洪水里面游了好一阵，才到了求救人不远处。黄龙这才看清楚，水面上漂浮着一截三四米长的合抱之粗的原木。木头上三个人似乎在紧紧地抓住原木，好像毫无目的地在漂着。于是，黄龙就问道：“喂，请问木头上的乡亲们，你们要到那里去啊！”
“我们没有去什么地方的目的。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无边无际的洪水里面游着？”原木上一位黝黑脸膛的人看了一阵黄龙，觉得没有什么护身的家伙，就奇怪起来。
“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是不是遇到洪水，不能够回家啦？”黄龙大声说。
“我们那里还有家？这根原木都是我们前几天的洪水里面捡到的。就把这根原木当作家了。”黝黑脸膛的汉子说着，心里似乎又勾引出苦难的往事，声音很快就哽咽了。
“原木怎么能够当成家，我们去岸上吧！”黄龙觉得水里面不是人类栖息之地就喊道。
“唉！水里，岸上都没有老百姓生活的地方了。”黝黑脸膛的汉子叹息着心里非常苦涩。
“我们还是去岸上再说吧！应该对生活充满希望啊！”黄龙又劝说起来。
“好吧！盛情难却。”黝黑脸膛的汉子答应着，就到了黄龙身边。黄龙一边帮着推原木，一边问道：“老哥，这两位是你的什么人？能够介绍一下吗？”
“是我的老婆和孩子。”黝黑脸膛的人看着蜡黄脸膛的黄龙，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那么说，你们就是一家子了？大哥和嫂子都是好福气啊！”黄龙找话吹捧着，目的就是想把关系整的融洽一些，好尽全力消除黝黑汉子一家子的惆怅之意。
“我们的父母，一个姐和哥都先后在十几年的洪水里面逝世了。我们的房屋和田地家园完全成了洪水肆虐的地方。前些天，我们一家三口正在一个临时的地方栖身，突然，就下起了狂风暴雨。我们栖身的地方一会儿就被暴风雨整成了一片汪洋。我们一家三口就被洪水卷进了激流之中。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老婆孩子抓住了。我们在洪水之中挣扎了好久，才看到了一根原木，所以就把原木当成家了。”黝黑脸膛的汉子仍然面无表情地地说。
“对了，我们去了岸边，就可能让你对生活有了新的希望。”黄龙没有直说，是怕别人不信，就巧妙地卖了一个关子，想激起黝黑脸膛的一家子对生活的热望。
“什么新的希望啊？洪水越来越肆无忌惮，我看现在不是被洪水淹死，就是被饿死。我们只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了。”黝黑脸膛的汉子仿佛对生活已经没有一点信心了。
黄龙和黝黑汉子闲谈着，妇人和孩子都一言不发。过了好一阵，就到了文命他们赶路的地方了。黄龙说道：“老哥，我们上岸去吧！”
黝黑汉子没有说什么就和黄龙上了岸，一会儿就到了文命他们跟前。黄龙说道：“老哥，这个就是受命在神州大地上治水的夏禹伯。你能够告诉你的名字吗？”
“哦，老哥你好？我就是虞舜陛下赐封的夏禹伯。我叫姒文命。你就叫我文命吧！你刚才在洪水里面没有伤害到什么东西吧？”文命自我介绍着，温和地说道。
“嗯？夏禹伯？怎么，怎么……”黝黑脸膛的人看着文命，虽然觉得身材高大魁梧，但觉得文命没有一点大官的架子，特别是朴素的衣服，饱经风霜的脸膛，让人难以想出那一点具有大官的影子。唯一让人信服的就是文命身边的开山大斧。
“怎么？不相信我是夏禹伯？不信就算了吧！我们怎么称呼你？可以说说吗？”文命看着呆愣愣的黝黑脸膛的人，就笑着说道。显得更加轻松自然，和蔼可亲了。
“我叫钟飞，由于我黑得很，人们都叫我黑子。这个是我老婆和孩子。我不是不相信你是夏禹伯。而是，我在你的身上找不出一点点大官的那种气势。在我眼里，恕我直言不讳，你和我们这些农老垮几乎差不多。我估计就是那个斧子有一些气势。”黝黑脸膛的人说道。
“哼！你怎么不知天高地厚？”黑子的老婆悄悄地揪了一下钟飞的手，担忧起来。
“我怎么不知天高地厚啦？这是我看到的实际情况啊！”黑子挣脱手，大声说。
“你死鬼，你知道，夏禹伯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官？那是虞舜陛下的大臣了！你在他面前胡言乱语，就是大不敬，就是犯罪了。”黑子老婆低声而且严厉地说。
“咹？那么大的官啊？”钟飞一下子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鼓起眼睛不敢开腔了。
“大姐，你太顾虑了。我虽然是虞舜陛下赐封的夏禹伯，但我像一个大官吗？你应该知道不论好大的官，都是从老百姓当中走出来的人。所以，我们是和老百姓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官不论大小都是为老百姓做事情的。不是应该高高负载上的。那些有架子的官，有气势，盛气凌人的官就不是好官。所以，我带领大家治水好几年了，都愿意和老百姓风里来，雨里去，才能够和老百姓没有隔阂。”文命乐呵呵地解释着，让人觉得更加平易近人了。
“话虽然那么说，但总觉得民不与官混为一谈。那样子就像蝌蚪跟着鲢鱼跑，尾巴耍掉了，还不知道怎么搞起的。”钟飞的老婆仍然怯生生地看着文命，说话的声音更加小声了。
文命见钟飞一家子还是心有余悸，正在想继续解释，狂章就袤趁趁的开腔了：“嘿，你这个大姐是怎么搞起的？人家夏禹伯那么心平气和的解释，怎么就是油盐不进？”
“狂章兄弟，你说什么呢？人们不了解是常事。因为的确有些大大小小的官就是觉得比老百姓了不得，就是想比老百姓高人一等。有的官职位不高，架子不小；有的官就是在老百姓面前盛气凌人；还有的官甚至于在老百姓面前阳奉阴违；还有的官不论在那个场合都敲诈勒索，巧取豪夺，正所谓官场百态，使老百姓吃亏吃怕了，才有了民不与官斗的说法。那位大姐可能在某些地方遇到了麻烦，才有所顾忌，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们有一个官职在身的人，应该注意在老百姓当中的一言一行。”文命马上阻止了狂章的过激行为。
“对了！死婆娘，你看到，听到人家夏禹伯的为官之道了吧！我们还有什么畏首畏尾的？”钟飞呵斥着老婆，觉得眼前的夏禹伯是比较不错的。他老婆也不开腔了。
“对了，我们不说别的了。钟飞老哥，文命是来和老百姓一起治水的。能够告诉我们简这个地方的地理情况吗？我们的共同目的就是要把洪水治理好。”文命打住了闲话就问道。
“既然夏禹伯要在简地区治水，就是老百姓福气到了。我就把我了解简地的地理情况全部告诉你们吧！”钟飞说着，就有条不紊地讲述了简地的地理情况。最后他说道，“唉，要想把简地洪水治理好，就要凿开大黑山。那不是一件易事啊！”
“钟飞老哥，你说的大黑山怎么样？可以带领我们去看看吗？”文命诚恳地问道。
“可以啊！不过路途比较遥远。差不多五百余里。”钟飞答应着，但又神色不安了。
“没什么，我们先吃一些东西，把肚子整饱了就行动。”文命说着，就在包里摸了好几个干馍馍出来。一一地递给钟飞一家子和几个助手。黄龙又给各人倒了一些凉开水。文命微笑着说，“各位就将就把肚子填饱吧！走路需要力气的。”
“夏禹伯，就这么，我一家子都感激不尽了。不瞒你说，我们一家子好几个月了，都没有吃这么安逸的白面馒头。”钟飞细细地品尝着干馍馍，生怕一下子就吃完了。
“我知道你们的生活非常苦，就凭着路边的野草和树子，不但没有叶子，而且没有树皮的情况看就知道了。你们生活艰苦，就是大洪水泛滥的恶果啊！所以，我们要下定决心治理好洪水。老百姓才能够有田地家园生存。”文命认认真真地说，借以鼓舞治水的士气。
“我们也认识到了洪水泛滥是罪魁祸首。但我们没有办法治理洪水啊！现在有了夏禹伯领头。我们心里就踏实了。”钟飞郑重其事地说，似乎治水的信心越来越高。
“钟飞老哥已经认识到了治水的迫切性，就帮着宣传一番。使老百姓都知道治水的好处，就积极地投身到治水的行列之中。我们就人多力量大了。”文命说着，又给钟飞等人拿了一些干馍馍。大家吃了好一阵，各人肚子吃饱以后，就行动了。
在钟飞一家子的带领下，好不容易才到了大黑山。钟飞带领文命他们翻山越岭，勘察了好多地形地貌，险滩，激流，水位等等的地理情况。这天晚上，文命和大家吃了夜饭以后，就在一个山洞里面住下了。文命让大家休息以后，就在灯火下面综合这些天勘察的情况，再结合庚辰往天的设计。想制定出一个简地开挖河道的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在更深人静的时候，钟飞已经睡醒一觉，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文命还在灯火下面认认真真地划着什么。心里好感动了。他把身边的老婆推醒，耳语起来：“死婆娘，你看人家夏禹伯还在制定什么计划，好辛苦啊！”
“难怪他满脸皱纹，一定是操劳过度。也可能劳动的时候也拼命的整，才整的看起来饱经风霜似的。简地有这样的大官带领我们治水，成功是没有好大问题的了。”钟飞老婆此时心里也感动了。她似乎在回想这些天文命的一言一行，这时候给了一个小结似的。
“对了，你那天还不相信夏禹伯是一个好官，简直有眼无珠。”钟飞冷冰冰地鄙视着。
“妈哟，我们第一次看到夏禹伯。我知道人家的具体情况？我只知道大官在老百姓面前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吔，你未必然不知道简地的头儿乜大龙？他所到之处都是前呼后拥，派头十足的？夏禹伯和乜大龙相比，官阶不知道差了好多级。真的是夏禹伯在天上，那个乜大龙在地下。”钟飞的老婆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大了。
“嘘，死婆娘，你小声一点，影响了夏禹伯工作，我们就罪过了。”钟飞马上阻止起来。
“我们不要说三道四了，睡觉吧！以后治水鼓劲一点就对了。”钟飞的婆娘说道。
天很快就亮了。夏禹伯刚刚打了一个盹，就起来洗漱了。各人吃了早饭以后就到了大黑山。在大家的合计之下，就做出了开挖的河道线路。文命向大家说道：“大黑山全部都是坚硬的岩石。而且山高陡峭。所以，我准备把开挖的河道凿成山洞。这样子做，工程虽然减轻许多，但开凿山洞的技术要求就比较高。所以，我们要认真施工，不得有一点疏忽大意。”
“好，我们记住夏禹伯的话了！”童律首先表态了。接着其他人也先后表态了。
开凿大黑山的隧道工程非常艰巨。文命采取了许多作业点同时施工的办法。这时候文命正在一个叫做“老虎崖”的地方开凿山岩。经过好几天的施工，隧道才开凿了十几米。此时，文命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也顾不得擦擦汗。黄龙关切地说：“夏禹伯，您已经就这样使劲地用开山大斧开凿了这么久，停一下，顺便揩揩汗，喝一点开水。稍事休息吧！”
“不忙，我再开凿一会儿。”文命说着，还是一个劲儿的挥舞开山大斧砸岩石。岩石的石片不断地落下来。黄龙就尽心尽力地捡来挑出隧道。
太阳当顶的时候，文命已经整的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文命还是使劲地挥舞开山大斧砸着岩石，但掉下来的石片越来越少。他的汗珠子已经湿透了衣衫，还是没有休息的意思。黄龙又开腔了：“夏禹伯，您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我看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文命已经明白，自己的力气越来越不济，就那么费力地整，开凿岩石的效果就没有一点效益了。他这才答应着休息一会儿。文命坐在一个碎岩石上，揩了好几次汗。汗珠子还是就像雨后春笋似的。他喘息着粗气，埋怨起来：“哎哟，这个汗珠子是怎么搞起的？休息了好一阵了，还是一个劲儿地冒着？简直是岂有此理。”
“夏禹伯，您心静一会儿吧！我估计您一定是焦虑着隧道是这么坚硬的岩石，何时才能够打通的问题。您应该知道心静自然凉的话。您现在就一心一意喝水，休息的心平气和了，汗珠子就销声匿迹了。另外还要吃一些东西，才能够稳得起。”黄龙微笑着说。
“唉！知我者，黄龙兄弟矣。不满老弟说，我清楚地知道，要把简地的洪水疏导进入大河，就必须把大黑山的隧道开凿畅通。不然简地的大洪水是无法疏导的。但我们开凿了这些天，开凿的进度非常的缓慢。我是领头的，你说我心里怎么想？”文命有些无可奈何了。
“我知道大黑山隧道的岩石开凿困难。但您应该注意身体啊！万一您整来生病了，替你担忧的人就不少。那时候，耽误开凿隧道的事情就更加缓慢了。所以，我认为夏禹伯应该做到劳逸结合。不应该抢一时半会的时间。”黄龙生怕夏禹伯就那么玩命的干，整出祸事来。
“没事，我的身体结实得很！”文命对黄龙的关心非常的感动，就乐呵呵地说。
“身体再结实，也应该珍惜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治水的事情还有好多地方等着您。又不是大黑山隧道这么一个地方了。我们还任重道远啊！”黄龙郑重其事地说。
“好！兄弟说的对。我一定注意身体。还是继续开凿岩石吧！”文命说完就继续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