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龙听完老者的话.一张本就严肃的脸更是一点点凝固得如同坚硬的大理石一般.老者虽然沒有点透.但凭着徐文龙的头脑却又何尝不清楚老者所指的是什么.
萧逸是狼.无论这只狼又多么优秀.但也只是一直野狼.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只听话的狗.如果有一天这只野狼做大后.会不会转过头來狠狠咬上自己一口.徐文龙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敢再深入的去想象那样的后果.
萧逸走出去后.对着天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的事会成为前所未有的挑战.老者等于是同时给他开了两扇门.一扇是通往飞往腾达的大门.若是他的规定的期限内解决到洪门.那前景自然是不可估量.可另一扇也是最有可能进去的门却是一道死门.任务完不成.自己甚至是整个红帮和血狼帮.也许就会灰飞烟灭.
当然.还有一件事也让他心里五味杂陈.和丁瑶在一起那么久.从來就沒有想过对方竟然有着如此的背景.这算是对自己隐瞒么.
不.萧逸摇了摇头.若换做是几年前.他肯定会因为丁瑶对自己不够坦白而感到气愤.但现在他较以往來说看事情更加成熟的多.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会隐瞒这个秘密吧.毕竟这牵扯的事情太过复杂.丁瑶这样做更多的是在保护自己.可最后却任然沒有瞒过她手眼通天的爷爷.她的爷爷自然是不肯将自己的宝贝孙女儿托付给一个黑社会头子.
再次见到丁瑶.萧逸发现自己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而丁瑶的脸色也有些怪异.两人都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恐怕都心知肚明.
“很意外吧.”
一间普通的茶室包间.丁瑶身穿着一件干练利落的深色职业套装.她现在已经是国家某部门的一个小小的领导了.虽然级别不大.但权力说出來恐怕会吓死一大群人.在她这个年纪能够混到这个位置上简直是奇迹.但若是知道她的爷爷是谁.恐怕局又会嫌他爬得慢了.不过丁瑶自己却知道.自己能够在深不见底到处都是明枪暗箭机关陷进的首都官场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基础当然是她爷爷的原因.但另外一部分却是靠着她超出常人的努力与付出.她工作的时候格外的拼命.一方面是不想给自己的爷爷丢脸.另一方面却是她根本就不敢闲下來.因为一闲下來就会想到某个人的样子.
萧逸如实的点了点头.“的确很意外.”
丁瑶莞尔一笑.熟练的摆弄着一套做工精致的茶具.然后便依然贤惠的斟了一杯清凉的茶汤递到萧逸面前.“怪我沒有告诉你真相么.”
萧逸看着丁瑶贤惠的样子.会心的笑着摇了摇头.“不仅不怪.反而还得好好感谢你一番.”
“噢.”丁瑶面带微笑.问道:“为什么.”
萧逸将洁白温润的扁圆茶杯用两根手指稳稳的夹起.把玩了片刻才往嘴里轻轻送了一口.顿时感觉满口飘香.定是上等的好茶.
“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真相.那我和你就不会有今天.”萧逸说道.
见丁瑶一脸疑惑的样子.萧逸又接着道:“你想啊.若我一开始就知道你爷爷是谁.那打死我也不敢对你下手啊.就算是你倒贴我也只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哪还会有现在这样和你的关系.”
丁瑶嗔笑一声.见对方又开始油嘴滑舌.这才确定对方是真的沒有责怪自己.“你就继续吹吧.又不是不了解你.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萧逸的头立即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有.有.这个世界上简直有太多我想干又不敢干的事了.”
见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丁瑶不禁好奇道:“那你说说看.有什么是你想做又不敢做的.”
萧逸故作认真的思量了一番.然后才一本正经的道:“比如说.我现在很想立即把你那个了.但又不敢.”萧逸说完.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丁瑶的两条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还咕咚的咽了一口唾沫.
沒想到对方憋了半天就为了使这个坏.丁瑶的脸刷的一下便了红了起來.虽然自己已经是对方的女朋友.也沒少被对方占过便宜.但却真的还从未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被对方这样好不加掩饰的盯着多少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色胚.”丁瑶红着脸低头骂了一句.
“嘿嘿.那你说我敢不敢这样做啊.”萧逸一脸的坏笑.
“你敢.”
“是你自己刚才说我沒有想干而不敢干的事.”萧逸理直气壮.
丁瑶这才发现又中了这小子的圈套.又羞又有些感到幸福的说道:“说吧.这次为什么突然回來首都.”
萧逸无奈的耸了耸肩.“还不是听说某人遇到点麻烦就匆忙赶來.可若是早知道某人有这样的背景也不至于让我如此着急一番.”
丁瑶幸福的笑了笑.“算你有良心.对了.这些个时间我不在.过的还好吧.”
萧逸点点头.“还凑合.就是有的时候想你了就会敢到手酸.”
“手酸.这关手什么事.”丁瑶一脸疑惑.
“废话.你不在边上.我又不能出去乱搞.当然得自我解决了.”萧逸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还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丁瑶愣了愣.一下反应过來.脸刷的一下便羞的通红.狠狠在萧逸肩膀上掐了一下.一面沒好气的骂道:“色胚.想我什么不好.偏偏朝那个方面去想……”
萧逸也是痛的怪叫.乘着丁瑶凑过身來一把将对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乘对方还沒反应过來.连忙将自己的嘴唇朝着那娇艳欲滴的芬芳吻了上去.丁瑶几乎沒有抗拒.缓缓伸出手臂环住萧逸的脖子.牙关刚一松开.对方灵巧的舌头便滑了进來.二人就这样激烈的拥吻着.
也许是太久沒见的缘故.二人都在尽情的释放着自己这些日子压抑在心底的牵挂和相思.
萧逸的一只手掌早已抚在那两团高耸柔软的双峰上尽情的揉捏着.可能是用的劲稍微大了些.对方隐隐的有些**.但这却更加刺激了萧逸体内的某种激素剧烈的分泌.一只手已顺着那两条蒙着一层薄薄黑丝的玉腿滑进了裙下的领地.
丁瑶一点也沒有抗拒.任凭着胸前被对方肆意的蹂躏成各种形状.人凭着下身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神秘领地被两根灵巧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拨弄着.
“我的男人.沒有什么不敢的.”丁瑶贴着萧逸的耳朵.用蚊子般嘤嗡的声音轻轻说道.
萧逸闻言.只是微微一愣.一只揉捏着玉峰的手突然毫无征兆的加大的力度.对方又是一声诱人的**.
嘭.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自隔壁传來.伴随着一阵叫骂声.“操.他妈这是茶还是尿.老板给我滚过來.”
二人的动作同时停滞.丁瑶轻轻将萧逸推开.“是不是太吵了.”
萧逸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看來今天又沒戏了.”
丁瑶也笑笑.“那就等等看吧.”
隔壁很快便响起了老板声音.“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您要的这茶的确是小店最好的茶了.如果您喝不惯.小店可以给你更换别的品种.”
“放屁.你以为换了这事儿就算完了.告诉你.大爷的嘴精贵着.今天被你这茶给污了.你说怎么办吧.”
“这个……先生实在是对不起.今天的账就算在我账上.算是小店给您陪个不是.”
“狗屁.道歉就行了.今天算你走运.碰上大爷今天心情好.以后你记住.每个月拿五千块出來.我保你这儿的周全.不然的话.今天这事儿沒玩.”
老板也听出对方这是故意來找茬收保护费的.脸色突然一变.“原來是收保护费的.呵呵.看來您可是要失望了.不瞒您说.小店的后台是某某某.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呸.什么某某某.沒听说过.有种的你叫他过來.老子一起收拾了.”
“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之后.萧逸在包房里便听到隔壁开始打起了电话.听说话的口气双方似都在拉帮手.
“看來今天是等不了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萧逸是老江湖了.一听这架势便知道今天这事儿不是分分钟能够解决的事情.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尽快找个“战场”.和丁瑶大战个几百回合.
丁瑶似乎故意刁难一般轻笑着摇了摇头.并做出一个今天除了这里哪都不去的表情.
萧逸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不到首都也有收保护费的啊.”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喀拉一声活动了下身上的关节.
本以为外面会爆发出一阵哀嚎声的丁瑶很快便失望了.因为他清楚的从沒有关严的门缝里听到了一个“冤大头”的声音.
“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今天小弟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办.两位哥行个方便怎么样.呵呵.我出二十万.不够.那就五十万吧.呵呵.两位大哥.麻烦了.”
丁瑶不用看也知道此时那个打算收保护费的和茶楼老板惊愕的表情.自己更是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将这个败家子揪着耳朵好好收拾一顿.
“呵呵.多谢两位大哥了.还有个事儿.的麻烦这位开茶楼的大哥一下.今天这茶楼我包了.出三倍的价钱.大哥您看是不是帮我行个方便.清清场.还有这位器宇轩昂的大哥.麻烦你在门口帮小弟看着点儿.别放人进來成么.”
“好.”丁瑶隔着包房的门板听到茶楼老板和那名收保护费的男子异口同声响亮的答道.
萧逸得意洋洋的推开包房的门.看着丁瑶一脸的坏笑.“现在整个茶楼都是我们的二人世界.老子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哈哈哈哈……”
说着.一个饿虎扑食将正准备数落自己一番的丁瑶一把扑到包房的沙发上.嘴唇和两只手掌齐齐发动了最凌厉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