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学
嗡 赵小译只感觉进入了一个无比庞大风暴之中 周围那股空间挤压之力令其头晕目眩 差点直接空间通道中呕吐出來 脑袋一阵眩晕 待其脚步落下时候 竟是一个趔趄 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眼下赵小译像是喝醉了酒 跌跌撞撞 他一手扶着额头 一手太阳穴处轻轻揉捏着 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这股眩晕之感方才稍微好一点 待视线变得清晰之后 他才抬眼向前望去
视线之中 这里是一片密林 一片比较浓郁密林 密林周围有着一座座高大山峰 而赵小译所地方 却还相对比较平坦一些 因为他脚下 竟是一条有三四米宽大道
“这里就是西世界么 ”目光盯着周围这一片陌生场地 赵小译喃喃轻声道 山还是山 树还是树 貌似西世界和东世界也沒有什么区别嘛
甩了甩头 赵小译思维也是逐渐变得清晰 既然來到了这个地域 一切那便从这里从头开始吧
说到底赵小译也并不算从头开始 虽然眼下西世界他沒有任何故人 是对西世界一无所知 但少他还有实力 还有武王实力 何况 以前东世界时候他也并沒有什么可以依靠 一切都是自己打拼 从东世界到西世界 说白了赵小译也并未失去什么 真要说失去了 也只有妍曦陪伴 若琳这个红颜知己
“西世界 我赵小译能否翻身 就看此地 ”赵小译深吐了口气 收拾好心情 一切就从隐世仙宫开始 我回东世界之时 就是天云宗覆灭之日
哗哗哗 远处 这时候忽然间传來了一阵车轮碾压声音 声音颇急 想來马车速度不慢
赵小译向声音源头处瞟了过去 随即一闪身 旁边一个草丛中躲了起來
不多时 一辆马车果然是从大道一边开了过來 马车很豪华 上面点缀着不少花饰 就连帘布都是粉色 倒像是大家闺秀所拥有马车
赵小译不动声色 待那马车行至跟前时 他方才脚下一动 无声无息贴上去 随即纵身一跃 灵巧落了马车之上
马车后面有着一块延伸出來地方 地方不大 不过供赵小译坐下倒也沒有问題 初來乍到 毕竟对西世界比较陌生 贸然飞行进去话 危险未知 这辆马车也像是富贵人家马车 想來应该是到某个城池之处 有车坐自然是要比他自己走路强得多
赵小译坐马车后面 惬意向后靠着 马车中一股香风传出來 让赵小译精神一振 这里面显然坐就是女人
“小姐 你也不要太过着急了 老爷吉人自有天相 不会有事 ”马车之内 一道清脆声音饱含着劝慰之意 淡淡响了起來
此声音之外 又是有着一声叹息 而后她幽幽道:“父亲病已经好几年了 以前还能压制得住 这一次 恐怕是不行了 ”
马车之内 正是有着两道倩影 一位侍女打扮 而另外一个 则是一身白色锦衣 两人显然是主仆关系 白衣女子面色落寞 又带着忧伤和着急 她神色恍惚望着马车帘布之外 十指紧紧交缠一起
“放心吧 小姐 不是说去请炼丹师了吗 等请到了炼丹师老爷病一定就会好起來 ”那丫鬟红着眼睛凝视着自己家小姐 看着女子脸上那落寞和渐渐憔悴 丫鬟说不出心疼
“呵 炼丹师 小翠 你以为四级魂师是那么好请么 魂师本來就少 能够达到四级人是难以碰到 这些人脾气还都古怪 就算遇到 也不一定肯帮忙 这一次想要治好爹爹 少都要四品以上丹药 能够炼制四品丹药 就算是四级魂师也不一定能够办到 而五级以上 又到哪里去找 ”女子自嘲一笑 一切办法又何尝沒有想过 只是想要找一个四级以上魂师 又岂是那么容易 西世界 魂师稀有程度甚至比东世界还要高 一般要找一个一级二级魂师还不难 但到了四级以上 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能够炼制出四品丹药來 是少之又少
“哎 ”小翠亦是叹息一声 虽然她努力劝慰着自家小姐 但也知道 要找到炼制四品丹药魂师 又岂是那么容易
“四品丹药 四级魂师 ”赵小译坐马车后面 两人谈话他自然是听得清楚 听到那四级魂师和四品丹药 赵小译不由得微眯了眯眼 你丫谁说四级魂师不好找 你旁边不到两米处不就有一个吗
吁 就这时候 前面拉着马车大马居然长吁一声 而后那飞跑动马车也是逐渐停了下來 这突然一下让赵小译一个踉跄 差点一屁股栽下來 好他身手不凡 才勉强稳住 还沒有被发现 倒是马车里两个女人惊了一下 那丫鬟是惊叫了出來
“阿福 怎么回事 ”白衣女子稳下身形之后 拉开前面车帘微皱眉冲骑马一个奴仆问道
“小姐 前面有两个大石头 挡住了路 ”那奴仆也是一脸晦气 好好大路 怎么就突然蹦出两个石头來 还这么大 正好拦了路中间
“好了 你赶紧去给搬开吧 抓紧时间赶路 ”白衣女子皱着眉 也沒有怪罪他 交代了一声便准备放下车帘
然而就此时 忽然间从旁边密林里蹦出了几个人來 一个个手拿大刀 一脸凶悍样子
那奴仆被吓了一跳 紧忙缩了回來 一脸惊慌盯着眼前几个人 “土 土匪 ”
见到眼前几人 白衣女子面色也是一变 看几人这装束 明显就是拦路抢劫土匪
土匪一共有七个人 海拔普遍较低 偏偏还一脸凶悍相 见马车被拦下 七个人晃着手里大刀踏前了几步
“此树是我栽 此路是我开 要 要”一个刀疤脸一步踏出來 扬起下巴说了两句 却突然卡了那里 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來下一句 脸涨得通红 偏头望向了另外一个人 “要那啥來着 ”
“你个孬货 滚一边去 ”另外一个扛着大刀片子矮胖子一巴掌将那刀疤脸扇开 狠狠瞪了他一眼 自己踏了出來 “此树是我栽 此路是我开 要想从此过 留下内裤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