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天星带着大队骑兵赶來时候,曹家集已经被攻破好久了,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双方尸体也都被抬走安葬,他看到是一群群挤不开押不开兴高采拿着扛着抱着掠夺來至曹家胜利品百姓,这些百姓看见这队威武异常骑兵都纷纷躲避,但看到那面火红,熟悉大旗,看到原先正维持次序闯军士兵都对他们施礼时就欢呼着涌上前來和他们相见,随之而來是一阵阵欢呼,知道这是闯军援军到了,
过天星皱着眉毛语带责怪问匆匆赶來吴涛道;“军师,怎么不等我赶來就发起进攻,这要多少兄弟性命,”
也不能怪过天星责怪,具赵兴情报显示,这曹家不但有大约三千乡勇,还有装备和体力都可谓绝对精良曹家子弟兵一千余人,合计四千人敌人,对于只有四百枪兵,二百火器兵吴涛來说,确是过于强大了,所以临來时候,闯王才一再强调要不惜炸药也要量少伤亡兄弟们性命,但吴涛还是沒等自己骑兵到來就开战了,想來定是伤亡不小,
吴涛无奈摇摇头道;“倒是士兵损失不大,初期阵亡了三十五位,后來又阵亡了五十一位,那五十一位都是曹家老宅,和那些做困兽犹斗曹家子弟拼杀时候牺牲,”
过天星一带战马,疑惑问道;“攻下曹家集是必然,但怎么伤亡如此之小,”
“其实伤亡也不少”说这话,吴涛神情一黯,“但大多都是那些反正乡勇和百姓,大统领到里面看看就知道了,还有就是这次又出现了灭门屠族情况,”
过天星大吃一惊问道;“怎么说,來时候闯王不是一再嘱咐我们这次一定要诛除首恶不伤妇女孩子吗,你是不想活啦,”这话就有点严厉了,
吴涛只有站下对大统领解释道;“其实这事不是我做,那都是暴怒百姓们展开报复结果,谁让那曹家作孽太多,这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那你就——好了,算啦,”本來过天星想说那你就不能阻止一下吗,但看來那里进进出出熙熙攘攘人群,沒有五万也有三万,还真不是吴涛这几百士兵所能阻止了,
“那你把前后经过给我说说,为什么不等大军就开战,又怎么用区区几百人马就攻下有坚城深豪几千精兵防守曹家集,”
吴涛就把自己带队经过地方惨状,如何可能对百姓展开救助,当地百姓如何随军助阵,后如何百姓骚动不得不提前发动,到后來如何攻陷曹家大院百姓如何按捺不住怒火灭了曹家一族事情说了,听得过天星不断叹息不断愤怒不断热血沸腾,到后拉住缰绳道;“真是如闯王所说,百姓心向着谁,那么谁就会成为百战百胜强者啊,”
沉吟一下接着道;“既然是这样,那这里就沒什么事情要我做了,倒是感谢当地百姓给我们黑虎寨反围剿争取了一天是时间,关于阵亡兄弟们遗体,按照闯王规矩一定要都带回老营葫芦峪去安葬,却是马虎不得,这里就按照事先安排由吴兄弟你主持大事,一切你就一言而决,不必时时请示闯王,我也不去曹家大院了,我们现就抄近路去支援闯王,我真怕闯王那里有个好歹,”
“大统领放心,这里有我足矣,我会按照闯王安排做好这里后续,大统领只管自去,”
“好,那就这么定了,吴兄弟保重,”也不等吴涛说话,带转马头,对身后士兵大声吩咐道;“兄弟们,曹家集已经沒我们事情了,闯王那里却需要我们,大家再坚持一下,我们赶去帮闯王去,”
大家一起应诺,不断胜利刺激下各个不觉疲惫,打马呼啸而去,
望着远去大统领,吴涛真很欣慰,自己能提前一天拿下曹家集,为大统领保存了实力能给闯王一个臂助,现就是自己努力工作,好要闯王不再操心这里,专心对付那个张元和李元昊,
曹家不向张家堡张家那样只是一个小族,这是三百多年屹立不倒大族,再加上拼命搜刮,就其家资就是张家堡十倍不止,所以这次缴获之丰厚那是前所未有,单单就白银那就是堆积成山,
当时地主豪强盛行埋藏金银,曹家也不例外,除却平时分给各房个分支家庭月例银钱和开销,单单被发掘出來银窖就不下十个,其中有那些经年不开银窖,连窖门铁门都已经锈死,是大家用小炸药包炸开,
炸开窖门时候那扑鼻霉变味道都能呛死人,看里面白银都开始变黑,想來这都是上百年东西了,单单是白银后统计就不下二百五十万两,这恐怕都赶上大明朝廷庭户部国库了,可能连大明国库都沒有这么多,至于铜钱那就是不知道多少了,就连串钱绳子都烂掉了,铜钱底下那些铜钱都开始腐烂辨认不清铸造年代了,
至于其他东西那就是堆积如山不知道凡几了,有骡马牛羊猪鸡等无数,若是让吴涛等专门去仔细登记,那怕要十天半月才成,
可喜是缴获那十门青铜炮,让吴涛和火器营副队长狂喜万分,这是有钱也不能卖东西啊,这样火器营是大大争强了实力,
吴涛等就纳闷了,曹家如此富有,为什么还如此贪婪搜刮,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官逼民反道理吗,难道贪婪**就是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吗,直到被贪婪毁灭才罢休,
刨开这些先不管,吴涛打马巡视了下所有重要地方防卫,以免饥民哄抢,至于那些原本曹家其他各房个分支家产,就只能任大家搬迁了,其中也出现为抢夺一件家什打架斗殴现象出现,但马上就被黑虎军士兵制止了,也杀了十几个趁火打劫奸人,但好大家都还能守些本分,再就是吴涛把那些反正后,幸存下來乡勇组成乡勇队,加强了曹家集巡逻,所有治安倒是沒问題了,
方圆百里百姓都纷纷赶來抢些洋落,这样慢慢竟然汇集了十几万人,沿途原先曹家设立收税税点早就闻风而逃,或被愤怒百姓砸了,官府这时候是城门紧闭,战战兢兢不敢有任何举动,都躲家里求漫天神佛不要让暴民进城,
后來百姓沒有得到什么东西,但也沒有让大家失望,闯王义军发下话來,让大家先别回家,义军要开仓放粮,让大家都度过这个该死春天,这消息就如同一阵阵春雷轰响所有百姓心头,那震响让他们一个个眩晕不止,对上天派下闯王感激只有是不断跪倒,对那黑虎寨闯王居住方向磕头,希望闯王长命百岁公侯万代了,
其实來时候吕世就和大家商量了下,想來这曹家毕竟是三百年大族,所缴获必定不菲,现自己山寨粮食储备还算丰厚,那么开仓放粮就是可行了,再说这曹家集方圆百里被曹家剥削苦了,都已经开始易子而食惨不忍睹,放些粮食救大家一命,也是为自己势力范围保存些实力,毕竟百姓才是发展根本,
吕世还破天荒提出如果缴获银钱够多也不要吝惜,也按照人头发放些,让百姓能商人那里买些油盐百货药材,一來我们目标是曹家而不能伤害其他商人和小地主,那些百货药材等物不可能沒收或是购买來平均分配,那样就会出现需要得不到,不需要却得到了无用,二來也能通过百姓购买速带活市场,使百年大集恢复活力,也可以为过天星变相接管曹家集税收打下良好基础,一味依靠缴获是不能长久生存,只有不断造血才是长治久安方法,收取商人固定税,对缓解农民负担和压力有直接好处,
对于商税大家都沒什么观念,本來吗,大明都几乎不收商业税,只要一提商业税,那些夫子们就会说朝廷不可言利,不可与小民争利什么,难道真是这些夫子清高吗,其实不是,这些夫子比谁都贪婪,只不过是这些夫子几乎家家都有商业铺户买卖,或直接经营或假于家族之手或交给门下管理,收商税不是与小民争利而是于他们那些夫子争利,你说他能不用春秋大义來和皇帝对抗吗,而皇帝为了笼络这些夫子大夫还就只能看着流水一样财富越聚越多,不是朝廷国库,而是那些豪强大族地窖了,
沒有商税商人就真好过吗,不,好过是那些有背景商人,而那些小本经营商户却往往承担不起其他东西,商税沒有但有捐啊,林林总总捐输不整你倾家荡产那就是你能力出众了,
所以吕世决定对曹家集所有商户免除一切捐税,而采取统一一次性税收,也就是百分之四低税,并且过天星势力范围之内,一人经营这批货物只收一次税,这样要比那些捐税轻不可同日而语了,这就能促进商业发展,税收下來了,那么物价自然而然就下來了,老百姓就可以用少钱买到急需商品了,也能招揽商人把物资运进根据地势力范围之内,也可以让根据地买到多好商品,而不再为物资匮乏发愁,如此往复循环根据地一定能够不断壮大下去,这个地方也会慢慢恢复发展开來,
天灾不可怕,可怕只是**,只要把**这个根本点解决了,那么天灾就一定有办法战胜,
吕世一通云里雾里东西把大家说找不到东南西北,但大家坚定一点就是,凡是闯王话都是对,再说商业税就那么一点,也不现大家眼睛里,现过天星那可是家大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