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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
王大宇继续看山顶.
“每次一过这里.我都忍不住向上看我能感觉到那股阴气.总感觉那帮人就在外面盯着我们看.鸡皮都起來了这里后來还有出车祸的就在前面那棵树.一定是那帮人索命.”
“那个事情好像好几年了吧.”
“四年.”
“什么协会搞出來的.”
“你是不是这几年在国外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家庭协会对了(突然王大宇有些不安的看刘廷)那个会长叫王长海.从小和你不是好朋友么.”
刘廷大脑过电.
尽量不动声色.保持平静.
“不是叫王阳兆么.”
“那是后改得名原來就叫王长海那小子小时候真看不出來.沒想到长大了.还能玩什么邪教(冷哼.突然转头看刘廷)你不是也是他们教会的吧.”
“我失忆了.”
王大宇吃了一惊:“你开玩笑.”
“我认真地这次回來就是找找过去的记忆不记得你也是这个原因.”
王大宇愣了几秒.尴尬的笑:“沒想到我说你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小时候什么样.”
“你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太喜欢你.阴深深的(回忆的表情)你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村里有个太平绅士叫何生.很讨厌我们这些小孩.总在我们过路上学的时候.故意把狗拴在外面.那狗快有一米高.纯黑色.特别凶悍后來你把它给宰了.还把它内脏什么的剖出來.然后挂满他家大门那个恶心把那个老头吓个半死.”
“那我沒受惩罚么.”
“沒有我们沒有人说出去.不过那个何生出事后都沒敢在村子里查.估计是吓坏了不过我小时候看到你也有点害怕好多人都挺怕你.”
“那王阳兆对不起王长海呢.他脾气也很坏吧.”
“他(有些轻蔑)他小时候又瘦又小.总挨我们欺负我还往他饭盒里扔过蜘蛛.他一打开饭盒就哭了.”
“你小时候也够淘气的.”
“是你命令我做的.”
“什么”
“你让我恶作剧.我不敢不做其实我也怕蜘蛛拿在手里软绵绵的.八个爪子在空中乱抓.触觉太可怕了但我怕惹到你.”
“那你说我们是好朋友.”
“曾经有一段时间是你很奇怪你知道么.阴晴不定有时候会保护我们.有时候又欺负我们你对王长海也是这样直到后來你和他的妹妹谈上恋爱.”
“他妹妹.”
刘廷拼命在脑海中搜索.
完全一片空白.
“对怎么开始的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女的长得不错.就是很随便据说跟过很多男的你为她打过几次架(犹豫).我还看过你.打那个女孩当时王长海也在场.”
“他什么反应.”
“他沒有反应.就在旁边看着.眼神冷漠.那个表情麻木.看着让人觉得冷血我都怀疑那是不是他的亲妹妹然后你妹妹在那求饶.你还真下得去手打女人啊你不会生气吧.”
刘廷回想起录相中自己痛打自己老婆的画面.
摇了摇头.
这真的是自己么.
好让自己反感
恶心
“然后你站起來.王长海的妹妹披头散发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都是眼泪.特别可怜的看着你和他哥哥王长海看你站起來点烟的时候.自己又上去给了一脚我当时吓坏了那种凶残劲你知道么太吓人和我印象中的他完全不同然后我就偷偷跑了.”
“他妹妹现在在哪.”
“死了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听说她得了一场病.病死了”
“死因有可疑么.”
“沒有.住了好长时间医院呢不过妹妹死了后.你和王长海好像关系就疏远了.不过也沒有人再敢欺负他他毕竟作了你很长一段时间跟班而且话越來越少.还很阴沉只是谁都沒想到他后來弄出那么大动静.居然那个邪教教主是他.”
“邪教成立时候不知道是他么.”
“不知道那帮人整天都戴着面具.睡觉都不摘谁都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所以后來发现是他时.我吓坏了幸亏当年他沒有记仇要不然山上那五十个人.说不定我也在里面现在想想.他做教主原來也有迹象”
“什么迹象.”
“他好像好几次在班级里写论文.或者演讲的时候反复说自己需要家庭的温暖.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当时我也沒太注意.还以为都是孤儿.才会这么想的沒想到这个想法最后变成了邪教.”
突然指向窗外.
“你看那上面.”
大雨中.隐隐有灯光在另一个山顶.
“那里就是他们的据点”
刘廷向上看.
心中仿佛一股阴气笼罩
“那里好去么.”
“外人找不到路.要在山里绕几圈你要上去看看.”
“你给我当向导.”
“你疯了.我不去.那帮人都是疯子.会要你的命.”
“五千港币.”
“不行不是钱的问題.”
“一万.”
“”
“一万五”
“我只能送你到他们外围那里你要自己送死我不管.”
“好.”
“今天暴雨不能爬山.我们明天晚上偷偷上去”
“上面现在还有人居住么.”
“理论上应该是沒有.”
“那上面灯光怎么回事.”
“警方调查完后.私人领地他们教会的信徒按装的.日夜不息长明灯.专门用來照射他们的圣物的.”
“什么圣物.”
“一个什么玻璃组成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