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发,哀家问你,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食小儿脑髓阳0具重生的秘方果真是你告诉他每的么”
陈太后一反常态的称呼全名,三字入耳,韩荣发先就一惊,再听后边内容,更是惊骇欲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匆忙跪倒在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心境稍平,这才说道:“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娘娘这是听谁嚼舌头,告诉老奴,老奴这就撕了他的嘴去”
“慈庆宫李太后告诉哀家的,怎么,你也敢去撕她的嘴不成”陈太后淡淡说道,面无表情,语气中也听不出喜怒。f的也是”陈太后的心理平衡了些,仔细琢磨韩荣发的话,已是有些信了他。
韩荣发见状。暗暗心定,膝行几步走到陈太后面前,探手轻敲对方丰盈的大腿。说道:“娘娘别多想了,只要您信的过老奴。受些委屈就受些委屈,千万别为此事跟李老娘娘闹僵。毕竟皇爷是人家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哀家有分寸的”陈太后微微点头,没来由感觉一阵疲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素手搭在韩荣发肩膀上,懒懒说道:“扶哀家去床上歇歇,哀家有些乏。”
“是”韩荣发依言,小心翼翼搀扶陈太后走到凤床上躺下,说道:“娘娘您背过身来,老奴给您捏捏。”
“嗯”陈太后翻身,将玲珑的腰身以及高耸的丰0臀朝上。
韩荣发心无杂念,却深呼吸了一口气,装出一副禁不住诱惑的样子,先在陈太后腰身上按了两下,很快便用手覆住陈太后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脑海却不禁浮现了张鲸新近送给他的那个叫翠儿的戏子,那嗓子,那身段,那肌肤咕的一声,口水险些流出来。
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对与其亲热感到无趣的男人。
可惜,陈太后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或许,即使她知道,也不相信韩荣发摸着她的屁股时,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别的女人。
虽隔着厚厚的衣服,臀部上柔嫩的肌肤仍旧能够感受到韩荣发大手的火热,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暗暗寻思:“那陈默再好,也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哪有韩荣来的实在呢也难怪妹妹羡慕哀家了不过,韩荣说他没有吃过小儿脑髓,真的没吃过吗万一要是”
脑海中闪现一副小儿被打开脑颅,韩荣发用勺子将仍冒热气的脑浆含入口中的场景,她忽然浑身打了个哆嗦,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一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娘娘,您怎么了”韩荣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没事,按半天,你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吧,哀家睡会儿”
“您真没事吗”韩荣发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定,追问了一句。
陈太后摇摇头,背过身子不看韩荣发,有些不耐的说道:“说了没事,昨夜没睡好,困了,晚膳别叫哀家了,睡醒了再说”
韩荣发神情变幻不定,僵了片刻,到底不敢再问,悄悄退了出去。
陈太后表现太反常,出了暖阁,他越想越不安,没回自己房间,而是牵马出了慈宁宫,一路向东,径直出了东华门,拐上护城河大堤,来到张府后门下马,瞅四下无人,这才上前轻叩门扉,很快,后门咯吱声中打开,一人将其迎了进去。
张鲸在家闭门思过,闻听韩荣发到来,急忙迎了出去。
双方在张鲸书房就坐,不等奉茶,韩荣发就发作了出来:“张公公,你害的咱家好苦,说好秘方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今怎么慈庆宫李老娘娘也知道了后晌更是跑到慈宁宫告了咱家一状,幸亏咱家见机的快,不然,怕是早就被陈老娘娘杖毙咯。”
“她才舍不得杖毙韩公公呢”张鲸打趣一句,面色一整,肃然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咱家已经全都推到了邢尚智脑袋上,他人都死了,不可能暴露你才对。至于咱家,连皇爷都相信是咱家管束无力,小儿之事与咱家无关了,又怎么可能胡说八道牵扯到公公”
“咱家自然是信的过张公公的,不过,无风不起浪,那慈庆宫李老娘娘是怎么知道秘方是咱家告诉张公公的呢”
张鲸其实也猜不透,知道韩荣发是陈太后上床太监的人不少,不过,知道他下体重生的人,据韩荣发自己说,只告诉过他一人。平白无故的,这风声究竟是怎么透出去的呢他可不想因为此事跟韩荣发闹僵,皱眉沉思对策,良久才道:“陈默与李太后走的近,你说,李太后此行,会不会是他授意呢这回他一反常态,竟然连邢尚智都一刀宰了,难保不顺势拉你一把,别忘了,花氏可是他杀的,为避免你报复,先下手为强很正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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