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要砸窗户,能不能搞点儿别啊,分局局长刚刚已经被砸了两回了,听叶飞一说马上心中叫苦,知道他这么做就是要当着众人面打自己脸,不过也沒办法,谁让你做事情那么可恨可气呢。网
叶飞下了命令之后,关超为难了,要砸窗户总得有个家伙事儿,总不能让自己这些特种兵到外面大马路上面去捡板砖去吧,都有媒体这儿直播,也太丢人了,让其他军区特种兵看到还以为咱们换了装备了。
其实他们担心是多余,得知这边市北分局事件之后,迟柏明就打电话知会了花都市宣传部,给这些媒体下了封杀令,绝对不允许再继续报道有关此次事件任何情况,刚刚一些画面也被模糊成为了反恐演习。
虽然一些群众通过手机微博、微信等形式反映出一些情况,但是这些信息也迅速被有关部门进行技术模糊和屏蔽,也沒有形成太大规模。
“叶飞,这个用什么砸窗户啊,要不要让兄弟们冲上去里面用枪托砸。”关超为难地问道。
“那么费事干嘛,这不是有现成家伙吗,扔两个上去就不用咱们砸了!”
说完叶飞一把将关超身上挂着手雷摘了下來,胳膊一扬便甩了出去,那手雷划着弧线过去哐啷一声就将三楼中间,分局局长办公室窗户给砸了个稀巴烂,由于叶飞并沒有打开手雷保险,而且花都军分区特种部队装备这种进口于以色烈手雷也是稳定性极好,就是被子弹打中也不会爆炸,这点震动也算不了什么。
“好,向叶助理一样,用手雷砸他丫。”关超一声令下,所有士兵便解下自己装备手雷向窗户上扔了上去,只听哐啷哐啷一阵乱响,整个公安分局楼上窗户就被砸碎了一小半。
底下特种兵扔得过瘾,那边楼里警察可是吓得脸都绿了,那可都是硬邦邦货真价实手雷啊,就是一块板砖扔上來,不小心被砸到头也是得头破血流,这么多手雷呼啦啦地扔上來,砸完窗户上玻璃之后都落进了走廊、办公室、卫生间,外一要是爆了一个,自己这些人不都哏屁了。
眼看第一波次手雷扔完,这些士兵又准备开始扔第二波,就有个反应警察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别让他们扔了,咱们自己把窗户给砸了吧。”说着这人率先示范,抄起身边一把椅子将面前沒有被砸碎一个窗户上所有玻璃砸了个稀烂。
其他警察也马上行动起來,动作那是相当迅速,转眼间哐啷哐啷声音此起彼伏地响了起來,所有办公楼上窗户上玻璃都被砸烂了。
这每一下响声,都好像是打每一名看到杨水花虐待筑娟娟不管不问警察脸上,打只是杨水花为非作歹郑海强脸上,打一市之首迟柏明脸上。
“郑局长这里事情交给你了,你好给市委一个让群众满意说法,哼。”迟柏明看到这个场景,虽然心里堵得难受,但是也是毫无办法,也不再说什么,一挥袖子转身上车走了。
“关哥,外面就交给你了,我还得进去处理那个娘儿们,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呢。”对关超说完,叶飞便向郑海强和市北分局局长一招手:“两位领导,那咱们就走着!”
郑海强和分局局长早就已经基本预料到了自己下场了,现事情已经是到了无可挽回余地,现他们才知道这个看上去吊丝模样家伙是一点儿也不比那个京城孔家孔烨实力差啊,而且这行事作风就是个疯子,要是谁被他盯上了可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想到这儿,两个倒霉蛋沒來由竟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自己两个也就是叶飞对立面边缘人物,就算是被牵扯出來多也就是个**、渎职罪名,大不了降职,失去权力,不至于丢命,要是谁真跟这个叶飞到了不死不休地步,这个家伙肯定是会疯狂地将对方毁灭。
突然,这两个家伙又幸灾乐祸了起來,一个叶飞、一个孔烨,都是花都黑道上迅速崛起兴势力,都是背景雄厚年轻后生,两个人花都后只能留下一个,肯定是一场腥风血雨,自己现终于可以置身事外,冷眼见证这个历史时刻,到底是谁后将谁干残。
不过,要想保住自己小命,就得两个都不能得罪了,心里琢磨着两个人已经來到了关着杨水花审讯室门前,叶飞和江霆铭也跟着上來了。
走到门前叶飞一伸手让几个人停住了脚步,拿出身上刚刚审讯室里面找到那个小螺丝刀,门上一捣鼓,便把咔嚓一声将门锁打开,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郑海强和分局局长刚要跟着入内,便被跟后面江霆铭伸手拦住了,示意他们先门口听着。
跟杨水花关一起还有那几个协警,此时他们都围杨水花面前说着什么,要说这个杨水花虽然脑袋不大灵光,但还真是心理素质良好,经过了刚刚那一幕,杨水花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神采,除了头发有点散乱和脸上刚刚被郑海强抽得有点肿之外,还是一副趾高气昂模样。
由于,整个审讯室光线昏暗,再加上叶飞进门时候一点声响都沒有,所以屋内所有人都沒有发现叶飞,沒有发现门口另三个人,仍热烈地说着。
“杨姐,刚刚那些都是什么人呐,又是枪,又是炮,都把我给吓尿了。”说话是那个刚刚被关超顶着脑袋,跟众人讲自己和杨水花性/事小白脸协警,这个协警是杨水花宠幸,长得白净,活儿也是好,所以刚刚管第一时间就把她给出卖了,杨水花还是沒有太怪罪他,把原因都归罪于关超威胁。
“你们放心,别看郑局长刚刚对我那么暴力,那是他稀罕我表现,他是想护着我,才当着那么多人面打我,他稀罕我时候打得比这还狠呢,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感情了,他肯定不会丢下我不管,你们可能近不能再局里面了,外面等几天,等杨姐沒事了就把你们再招进來!”
听杨水花一说,众协警无不竖大拇指夸赞她与郑海强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听着这里面如此热闹和谐,郑海强顿时感觉到自己头上绿色是已经郁郁葱葱,莹翠欲滴,碰到这种情况相信这脾气再好人也会发飙,就别说是当了将近十年市公安局长郑海强。
他此时脸已经被气成了紫茄子颜色,浑身发抖,也不管叶飞介不介意了,当一脚将审讯室门踹來,怒发冲冠地进去直接几步走到杨水花跟前,就是一记大嘴巴,直接将杨水花牙齿给扇掉了几颗。
审讯室里面人这才发现也叶飞也里面,杨水花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等到眼睛恢复了视觉,看到了面前正横眉冷对自己郑海强马上匍匐过去,一把抱住他小腿说道:“郑局长,郑宝贝儿,你用力打我啊,真爽,打得我好舒服,你不是喜欢这样玩吗,我知道这件事我处理有点儿不好,不过你要相信我,等我恢复了元气,一定要报仇雪恨,搞得那个筑娟娟和江霆铭,对了还有这个闹事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郑海强不想再听她胡说下去,直接一脚将她蹬了出去,说道:“市北分局治安科科长杨水花,利用职务之便巧立名目,征收罚款,诬陷无辜群众,做开除公职处理,其中虐待嫌疑人,伙同协警非法拘押殴打嫌疑人已构成了刑事犯罪,移送检察机关处理,移送之前就交给江霆铭所长看管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郑海强刚出门,江霆铭就走了进來,对杨水花等人说道:“刚刚诸位不是还要将我给废了吗,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不过这运势转也够,我也不会太难为你们,就把你们对我做事情,乘上三倍还给你们!”
杨水花听刚刚郑海强说将自己交给江霆铭看管已经绝望了,现看见他那阴戾眼神,想起了自己虐待他经过顿时吓尿崩了,痛哭流涕地跪伏地上磕头如捣蒜地求饶,那些协警是吓得瘫软地,爷爷、祖宗地叫个不停。
“看他们这样一幅悔过自,重做人模样我看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听叶飞如此一说,杨水花和协警们都是升起了一丝希望,忙磕头道谢,接着就听叶飞说道:“刚刚杨科长不是说筑娟娟关押期间将自己h女膜补不上了吗,相信这门技术她是很纯熟了,我们就这样,如果你们能这里把她h女膜给补上,我就饶过你们,否则全部废了!”
“可是我们沒有工具啊。”刚刚那个小白脸协警可怜兮兮地说道。
“工具,哦,这个可以给你们用一下,就不用还了。”说着将手上那把小螺丝刀随手扔了地上,带着江霆铭转身出门去了,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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